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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存活下去。不过这种葬法约莫在两千年前的西南边陲就已经不再流传,悬棺葬和土葬的出现逐渐代替了这种繁琐的丧葬仪式。因为树木被掏空后的死亡率极高,那些希望自己依旧能够得到长生的人转而用其它更好的方式来处理自己的遗体。可是现在问题又来了,老万首先问道:“树葬的话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里面的尸体还不腐烂嘛?”刚才闻着的血液可是异常新鲜,与活人的无异,人死后的血再一段时间后就会凝固,难不成这树葬还有防腐的作用?这又是一桩大案子,老万不得不决定马上回去通知开会,他要把今天的发现报告上面。几年前老万曾经处理过一桩案子和这个有些类似,不过那具尸体是被人用水泥砌在了墙壁后,过了很多年,房屋的主人一直觉得屋子里臭,可翻来翻去也找不到臭的源头在哪里。一直到有一天房屋开裂需要重修的时候,工人打开了那堵开裂的墙才发现了那具已经高度腐败的尸体,那个案子曾经轰动一时,老万亲自带人历时半年告破,死者就是房屋主人失踪了三年之久的妻子,而作案的是当初给他家建房的一个工人。第二天,洪村里出现了大批的警车,接二连三的命案让这个小山村一下子就陷入了舆论的漩涡。刘大娘听说那树里埋了个人更是吓得不能走道,他儿子也被作为第一个接触到出血现象的证人被老万带走。洪村人关心的不光是树里面,他们更加关心的是那棵树,它是洪村的象征,像夏老六说的,那便是他们的根。考虑到村民情绪,专案组决定小心处置,以最大可能保住这棵树。二十几年过去了,那棵大树现在依旧矗立在大庙的斜对面,如今的它已经被订上了“古树名门依法保护”的铁牌,更是入选了省内“百大古树”的名录。来洪村的人一定会去看那棵树,可是那一年过后它已经越来越虚弱了,近乎三分之一的树干现在都已枯死,遍布全身的八字钉和用来加固的水泥围栏正在呵护着它最后一点生命……第五十三章到底是什么?树里面是人嘛?没有打开之前谁都不知道,千年古树庇护着天目山脚下的这座小村庄,这里的人都希望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八字钉被一颗颗的取出,那些泛着铜绿的钉子表面上还残留着古朴的花纹,如果它不是这样的残忍工具该有多好。曾经有很多人在这棵大树前膜拜祈祷,有一天当你知道这里面封着一具死尸会作何感想?先是清场,那天下着小雨,头一晚点的香烛沿路都成了湿哒哒的黑色。老万带着队员开始动用电锯,那些取出的钉子都用塑料袋包好交给那些戴着白手套的人,查文斌作为不相干人等也被远远的拦在警戒线外。不多久,一个大檐帽出来招呼道:“哪位同志叫查文斌的,请过来一下。”“这儿。”查文斌赶忙匆匆跟着过去,里面的老万正在冲他打招呼,他手里拿着一个碎料带在反复比划,见他来了就问道:“查兄弟啊,你看一下这个东西,我们这有个兄弟说是邪物。”老万的身边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也带着大檐帽,见到查文斌还挺客气的握了手就自我解释道:“你好,我叫令南天,听万队说你是个道士,昨晚上也是你发现的,巧在我们家以前也有人干过道士。您给看一下,这钉子上是不是有什么符文咒语之类的。”查文斌接过那个碎料袋,钉子长约一寸,两头折弯向内扣,和现在的订书机针很相似。两个弯头各自有一个细小的倒钩,钉子的中间部位微微向外突出有一个小圆球,就是这个圆球引起了令南天的关注,他拿着放大镜给查文斌道:“你看着这东西是不是一个鬼头?”放大镜下,那个小圆点终于露出了真面目,约莫小手指甲一半大小的铜球上五官狰狞,两边的獠牙向外突出,眼球占据了半个面部,硕大的耳垂略显夸张,头顶隐约可见一个阴阳的符号。这东西查文斌也是第一次见,再看那钉子上隐约有一串自己没见过的虫鸟体文字像蛇一样绕了一整圈,他终于明白为何令南天会让自己来看。如果把道家的道符去掉符头和符尾,中间的那些部分的确和这些文字十分相似,从表面来看,这样造型的东西一定是凶戾无比的,拿这样的钉子封棺,难不成里面是一个被认为至凶的人物?“万叔,这钉子我也认不得,头顶那个符号和太极有些相似,上面的图案我也从没见过。不过好在现在是白天,开馆的风险比晚上要小得多。”“刚才南天还在私下说会不会是什么古代邪教干的好事,这不就找你来看看,既然这样,那还是先开来瞧瞧。”老万这两天觉得自己头都已经老大了,旁边几个弟兄拿着锯子小心地按照树上事先画出的线慢慢的切了进去。现场木屑开始横飞,不少人都等着打开的那一刻,突然那树里开始又有红色的液体往外冒,施工的人好像没有发现,电锯依旧再往里面切。老万发现异样后立刻想喊停,可惜那电锯已经住不住,只觉得向前的阻力一下子就没有了,然后“嗞”得一声,半个电锯瞬间没入了树干,而这时那切口处就好像是喷泉一般,殷红的血水瞬间飞溅开来,那警察躲避不急,眼睁睁的看着一团血雾凌空砸来,当即哭叫道:“眼睛,我的眼睛……”打来清水后那位警察满脸腥臭的直接把头扎进了桶里,一阵折腾后终于喘着大气发着抖睁开了眼,看见那树干上汩汩而出的血水,那位仁兄说什么也不肯再过去,不停的比划道:“我感觉切到rou了,切到了rou里了你们知道吗……”虽然他也是戴着大檐帽的,可毕竟那心还是rou做的,这个时候就得老万这样的硬汉上场了。捡起那把黏糊糊的电锯,老万一咬牙继续开动,也不管他如何出血,横竖照着预定路线一通切,那树干上就跟开了一道门似得,这时的老万整个已经成了血人了,嘴里不知喷着什么脏话,查文斌只听他好像说道:“妈了个巴子的,日你娘舅……”双手扣着那切开的部分,老万咬着牙嘴里猛地大叫一声:“给老子出来!”“哗啦”一下,树皮被整个私下,接着就像是水桶被打翻了一般,那树里的血水喷涌而出,老万躲避不急,整个人彻底成了血人……“走走!不要看了,没什么好看的,全部后退!”大檐帽们突然开始清场了,一辆救护车模样的面包车乌拉拉的开了进来,有人看见了一块长条形的东西被盖上了白布抬进了车子,而老万则像是疯了一样奔向了河边……很多人都不知道那棵大树里面究竟被掏出了什么,老万疯了,他像个木头一样任凭那些冰冷的河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他见过很多生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