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耽美小说 - 快崩人设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个人亲亲密密地坐在一起做题,心里憋闷不已。

出去之前,覃玉还跟他说:“阿远阿远,谢谢你啦!”

还是像平日里一样亲昵地喊他的名字,说出来的话却让他一点享受的滋味都没有了。谢我个锤子哦,说的好像我拦着不让你们相好似的。

他越想越气,这时还看着两人头靠头你一笔我一笔划来画去,眼不见为净地起身往教室外面走去。经过后门的时候还一脚踹翻了垃圾桶,低骂了声:“靠,成绩好了不起啊!”

“哈哈哈哈哈学渣: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想说!”

“不不不,学渣要说的应该是:我那么爱你你却只爱成绩!”

“hhh楼上的成绩才是人生赢家”

“小囡以前肯定也是学渣一枚,怎么这么逼真啊哈哈哈一副青春疼痛的非主流拽样笑死了”

“崔苧也演得好好啊啊啊啊!勾人小狐狸摇身一变居然可以这么清纯的吗!!”

“是啊是啊这个题材好好啊,真怀念我逝去的青春呢……”

”看吧我就猜到了小玉是故意的了,她之前一直担心阿远考不上大学呢,所以才这么激励他的吧……阿远为了不让她问别人题也是拼了,自己学起来了。哎呀,果然纯纯的爱情在高中生涯是最好的催化剂呀!!”

“青春校园里最美好的感情了吧两小无猜又相互爱恋,好期待他们以后的生活啊……”

“唉不要幻想得太美好了,躺我旁边抠脚底的这个死胖子曾经也是高中时期风华最茂的少年,现在变成了这幅懒样子,同学会都不好意思带过去……”

“现实给了我们致命一击hhhhhh”

☆、寂寞深闺憔悴

“太甜了吧你们两个!”肖喃和崔苧刚进休息室,就被李伶伶调侃了好几声,“弹幕都快蛀牙了!”

“阿远阿远,”杜龚综艺脑上线,捏着嗓子叫道,“等等我呀!”

崔苧扬起细长的眼角,歪着脑袋笑了一声,柔柔的声线勾人:“老龚,你可真讨厌呢。”

杜龚闻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身体都抖起来了,连连摆手:“别别别,别叫这么亲,嫂子听到要打人了……”

大家都笑起来,肖喃苦着脸说:“小狐狸便宜不好占呀,瞧瞧瞧瞧……”他撩起上衣,给大家看他腰侧的淤青,“她刚在台上是真拧我,就因为我压了一下她头发!”

“下手可真重,来坐来坐。”老好人陆染招呼两人过来坐下,一群人围着电视看。这么一看都一声惊呼,几个女演员对视两眼,纷纷感叹:“潇潇这个扮相,可以啊。”

郭潇潇要演戏子,光身上这幅行头就比别人花功夫。一堆油彩加上发饰服装,亲妈都认不出来。但确实是漂亮极了,那双眼神被浓墨重彩地勾勒出线条来,看着人时光芒艳人。

她正站在搭好的舞台架子上,慢条斯理地唱着。他们这一组选这个剧本,也有唱戏这个考量在。前两年郭潇潇正好演过一出类似的戏,被声乐老师好生指导了半年。虽说还不太专业,好歹已经能让外行看看热闹了。此时一句“兀记他去年今日,花前月下笑分明”出口,弹幕都刷起了“鸡皮疙瘩”和花式的“666”。台上坐着好些群演,都在捧着场子。成义坐在二楼贵座,手持一枚古朴烟斗。待郭潇潇一曲唱罢,轻轻吐出一缕薄雾,道:“好!”

然后他伸手向身边的侍童比了个手势,那童子便机灵地高声道:“我家公子赏梨相公十金。”

众人皆叹季家公子出手大方,台上梨钿作势福了一礼,带着戏腔唱了句“公子万福”。

这圭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哪位客人是今日的头赏,这小角便要陪着他喝点小酒吃餐饭。不过也就吃饭喝酒,别的倒是不用多做。季家在这方寸土地间独大一方,季尧一出手,其他有心思的也便歇了,不再起价相争。

这位爷已经到此连连捧了一个月,众人遗憾梨相公被这人占去的同时,也无不好奇着他还能坚持多长时间。要知道这季家二公子的风流韵事,没个三日三夜可说不完呢。

季尧掀起袍子一角,由童子扶着下楼。他仪态孤傲,衬上一尾邪艳的眼角,举世无双。他看来是真对这戏子上心,翻手让童子退下,竟要自己去扶梨相公下台。

梨钿心里一跳,姿态却不敢怠慢,又福了身,道:“不敢劳烦公子。”

季尧没说话,只一直伸着手看她。她便也不能再拒绝,轻轻把手放到那穿着天青色丝质长袍的手臂上。甫一碰到那布料,掌下的手便一抬,贴合处传来的温度令人心悸。

她默不作声地任由季尧把她带到后台,行了礼道:“烦公子稍等。”

梨钿望着镜中的自己,不着痕迹地垂下眼睛,卸起妆来。唱戏的成日浓墨重彩,台上一刻鲜亮,后台洗去铅华时也徒留平凡。

自己已经二十四岁了,要搁古时候,已是倒贴家财都没人要的老人。如今季尧不过二十光景,正是风华正茂时,如何能真的瞧上她呢。不过图个乐子罢了,世家的小公子,哪里来的切心实意。

更何况就算得以倒贴,自己又何来的家财呢。

她盯着对面那不施粉黛的容颜,将指尖掐进自己的掌心,似在提醒自己般一字一顿道:“你只是圭园的梨相公。”

季尧已经在茶厅落座多时。这厅子布置得简单精巧,层叠的乌木穹顶,古朴的桌椅茶具,就连窗门处的挡帘都舍弃了珠光宝华,而以青竹麻缕替代。

梨钿掀起卷帘,款步行至桌前,道一声“公子久等”,便替主座上的人斟茶倒酒,张罗饭菜。她正要接着伺候时,季尧伸手拿走了她手中的酒杯,道:“不必。”

梨钿怔了一下,又拾起合适的笑意,轻声道歉:“可是服侍不周了?”

季尧却没回答,只招手让圭园服侍的仆人退下。仆人有些为难地行了礼:“公子,这不合规矩。”

“哪儿的规矩?”对着梨钿好声好气的季家二少绷起了脸,一股之前被忽视的强硬气势发散出来,把几个仆人吓得连连跪地,“小小一个戏园子,跟少爷我谈规矩,你们好大的胆子。”

圭园的角儿伺候客人,是要有人陪衬着的,免得那些客人动手动脚,也免得自己园里的角儿多话,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然而梨钿是个与世不争的好性子,季尧这一月来也没甚出格的动作,仆人怕惹恼这位爷,只得连声道歉,诺诺地退下了。

梨钿不知道季尧突然发的什么脾气,只以为是自己惹了他,又歉了一句:“公子息怒,是奴婢不周到。”

“无需道歉,不关你事。”季尧扶住要起身拘礼的梨钿,解释道,“这些狗东西爱告状,老板要知道我不让你陪酒,指不定怎么数落你。”

梨钿又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