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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像他时时刻刻都有人围着转。”“没事啊,喜欢就上啊。”我还在犹豫,尤物就出来了,后面跟着一个人,是这个会所的前台接待,高冷,我看他作甚,只见他抱着一床被子,跟在尤物身后,一路朝着录像厅,两人双双停在大厅靠左边的一张大床上,坐下来,躺进去,组成一对,他们不会是之前就认识吧?他们不会是一对吧?那他能容忍他如此来者不拒?夜深了,电视调成静音,被窝里时不时出现风拂稻穗摇曳翻腾的动静,我们在窃窃私语:“你好早发现自己喜欢同性的?”“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接触的?”“两年前,在一个公共洗手间里,有个老头,我们并排在小便,他……。”他告诉我他的第一次是在一个洗手间里发生的。“这样就上瘾了?”我笑。“觉得很好奇,也挺舒服的,呵呵。”“你来这里几次了?”“三次,这次是第三次。”“其它地方有这种会所吗?”“有啊,顺德也有,我来这里坐车比较方便,不用转车。”“还有什么地方同志比较多?”“公园,一般的公园都有啊,中山公园最多,特别多中老年人,你去那里肯定有你喜欢的。”“有见过他吗?”他知道我所指的是谁。“没有,以前也没有见过,今天第一次见,他的确很多人喜欢,今晚这里的一大半人都和他……。没事啊,喜欢就上啊。”他又鼓励我。“人家都已成一对,搞个鬼啊!”我敲他的头。“不是,肯定不是一对,都是临时的,在这种地方都是一样的,喜欢就上啊。”“算了,睡吧!”我们平躺着,侧身拥抱着,翻身磊叠着,累了,睡了!…………………………………….这种地方,去之前总是要问一下的,问问有没有人?有多少人,是一些什么年纪的人?后来打过几次电话,几次都没有人接,嘟嘟嘟,嘟嘟嘟,响到一阵忙音结束,终于有人接了:“喂,您好,诶?您这房子原来是不是出租过给别人?”“你找谁?什么?…?不是!”电话的那头,出来一个泼辣的女人的声音,三言两语,紧接着,听筒啪的一下,就挂掉了。我想,那里可能出事了,可能有人举报,可能被清剿了,有没有人被逮个正着?有没有人被抓去拘留?不禁有些后怕!☆、42盲人按摩“老板,去哪里?”“这附近有盲人按摩店吗?”“盲人按摩啊?有啊,这附近有几家。”“远吗?”“五块钱,我带你去。”摩托车司机翘起屁股,右脚一蹬,嘭嘭嘭嘭,一股黑烟从车尾冒出。我就在镇中心,早知道这里的盲人按摩手法很好,应该就在附近,但是,看他如此热情,感觉自己不坐上去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走吧。”我抬腿跨步,双手拍一下他的肩膀。摩托车左转右转,停在一条不算宽敞的巷道,巷道里有卖烧烤的,有卖麻辣串的,理发店,士多店,在昏黄的灯光下开着门面,一些说着异乡口音的男男女女,三三两两,来来回回的走走停停,坐下来吃点东西,喝口小酒,小巷道里也显得人烟鼎盛。“到了吗?”“那,里面就是啊。”摩托车司机抬手指一指。“哦,看到了,谢谢。”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我看到了一扇敞开的玻璃门,门楣上红色的字迹,写着盲人按摩的字样,格外显眼。推门进去,像是普通的发廊,老板娘热情的招呼:“来了?”倒上茶水,像是相识已久。“谢谢,请问这里是盲人按摩店吗?”我站在茶几边,放眼四处,沙发,收银台,收银台里面坐着一男士,双目专注的盯着电脑屏幕。“是的,是的,你先坐一会,师傅在忙,还有十五分钟下钟。”“哦,这里有几个师傅?”“我们店小,能请得起几个哦,就一个,师傅手艺很好,您稍等一会。”“好,没事。”………………………………师傅是一位年近五十的北方人,身高大约一米七五,体重大约八十公斤,黑色皮鞋,黑色西裤,花色格子衬衣,大脸盘,浓胡渣,宽阔的前额,稀疏的头顶,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极其夸张的黑色墨镜。“好了,到您了,您是一个钟还是两个钟?”“一个钟多少钱?两个钟多少钱?”我们谈好时间价钱,女人领路,师傅随后,我跟在末尾。女人打开一扇单叶木门,里面一张白色条形单人床,床前一个圆形窟窿,是专门为按摩设计的,师傅进来,我跟随进来,女人转身,轻轻的关上房门,房内暗如深井。“坐吧,坐上来吧。”师傅的声音从黑暗的角落传来,带来一片微弱的白光,是那种最低瓦数的节能灯散发出来的,师傅刚刚按开了按钮。“来,老板,您躺下,对,就这样,仰躺。”师傅坐在我的身旁,捏着我的手指,从指甲到关节,一节一节的揉捏,掌心,手背,腕关节,一路往上,轻重有度。我眯上双眼,放松身心,小憩。半梦半醒,感觉师傅从床的这边踱步到那边,从这只手到另一只手,直达双肩,眉心,前额,太阳xue,……,技术确实是好,我都快要睡着了,却被他的一句话振醒了。“老板长得真帅,相貌堂堂,气宇非凡,是一个前途无量的人。”我真想抬手把他的夸张的墨超摘下来,却只是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师傅真会取笑人。”“没有,没有,是真的,你相信我,我不但会按摩,还会一点面相的,你的确有与众不同之处,……。”只听得他神乎邪乎的娓娓道来。虽然不信,就像丑女得到美丽的称赞,倒也还是有些受用,甚至有点其他作用,我抬起双手,反转,轻抚一下他的手背,抓一下他的手腕,他的腰身,臀部,停在膝关节,捏几下。“老板哪里人?”“广东人。”我们开始聊起来。他告诉我他的一些经历,告诉我收过好多徒弟,他会作诗,当场给我读了几首,情诗,是多年前给他的一位女弟子写的,诗中有梅,有竹,有摇椅,还有蒲扇……。我是不懂,但还是要充当一位合格的听众,听他不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