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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看着就像普通的装饰品。王敬洲的呼吸随着这番话越来越粗重了,他想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了。他急的就想骂人,没想到那位男模就像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他的嘴,力道大的他差点喘不过气来,那狠辣的动作哪里还有刚才半点柔情的模样?王敬洲终于冷静了下来,被麻痹的大脑也终于恢复了一点思考能力。他环顾了四周,李巍坐在沙发一侧,双手抱臂在看戏,那女人站在门边警惕的盯着他。他总算反应过来自己遭到了算计,虽然异常愤怒,但捂着嘴的那只手却让他明白这时候如果反抗的话后果一定不堪设想。对方既然敢这么对待他,必然已经考虑到后果了。既然在知道后果的情况下还敢这么做……他后背冒出一片冷汗,看来现在除了暂时配合外没有其他办法了。怪就怪他轻信了李巍这狗东西,居然敢明目张胆的算计他。“唉王敬洲,我劝你老实交代,其实我也不想为难你。你说今晚的事如果被陈远军知道了,恐怕他不会管你是不是王敬安的弟弟,应该会立刻解决掉你这个不安全因素吧?”楚晏笑的没心没肺,一点也没有急着逼供的样子,反而表现的游刃有余。但他放在裤袋里的手却紧紧握成拳,手心频频冒着细汗,眼下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刚才那四杯酒的分量。是他低估了王敬洲的体质,这种常年吸各种粉的人对于那种药的抗性果然比一般人更强。王敬洲喝了那么多症状却不如他严重。“你到底是谁?!”王敬洲咬着牙问道。他虽然知道现在不能抵抗,却也没想过心甘情愿的交待一切。楚晏挑挑眉,他的呼吸开始变烫了,而王敬洲却还想着抵抗。继续下去情况只会对他不利,想到这他朝男模使了个眼色,示意男模“办事”。男模得了命令,拉开王敬洲的拉链,用一把瑞士军刀抵在了最脆弱的部位上。刀锋冰冷的寒意吓得王敬洲一个哆嗦,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别乱动,万一他手抖了割下去,你这辈子可就再也没法享受了。啊,不说享受,你可能都没脸出来见人了吧。”楚晏拍着王敬洲的脸,唇边的笑意变得刻薄阴霾。他现在光是压制体内的躁动就够费劲了,哪里还能像刚才那样轻松。“你到底想怎样!”王敬洲这回再也没法盘算了,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楚晏,恨不得把眼前人给刻入瞳膜深处,等恢复自由后找出来狠狠撕碎。“陈远军到底是不是你们的上家?王丹那的黄粉是不是你给的,她的下家又是谁?”楚晏轻喘着问道。王敬洲和他对视了几秒,忽然仰头大笑了起来。楚晏皱起眉:“你笑什么?!”“笑你用这么蠢的办法来套我话。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以为做了这种事还能安然无恙?”王敬洲嘲讽道,楚晏的瞳孔骤然紧缩,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王敬洲脸上:“看来不给你点颜色是不会老实交代了,动手。”他这边话音刚落,那边王敬洲就吃惊的瞪大了眼,一句“你敢”还没冲出口就感觉到被握住了,短短的数秒钟就给他带来了完全无法拒绝的享受。即便已经产生了一定的耐药性也不代表完全没反应,之前不碰还好,现在一碰他就几乎陷入疯狂中了。体内的血液纷纷涌向了一处,被本能驱使的大脑完全顾不上眼前的状况。就在他叫喊着快要不行的时候,那只手却偏偏停下了。他痛苦的睁开眼,红血丝布满眼白,黑色的瞳孔清晰的倒映着居高临下的楚晏,那张原本觉得很美的面孔此刻却变成了他最憎恨的模样。“还是不肯说?”楚晏冷漠的看着王敬洲。他已经笑不出来了,男模对王敬洲做的事其实也刺激到他了,刚才额角冒出的冷汗被他不动声色的擦去,但很快就又有一层冒了出来。“陈远军不会放过你的。”王敬洲喘着粗气,声音都变了个调。楚晏冷哼一声:“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他重复这个动作一直到把你弄废了为止?”王敬洲:“……”楚晏:“别再浪费时间了,早点交代了你也轻松。”“算你狠……今天栽你手里不是我没本事,是我太信任李巍那孙子了!”王敬洲恶狠狠地说道,李巍闻言只是耸耸肩,毫不介意的收了“孙子”这个新外号。“少废话,快点回答,不然我就让他再玩你两回。”楚晏几乎快控制不住音调了,只觉得指尖都开始微微发颤,体内的高温烤着他,黑色的卫衣看不出来,但他的后背早已是一片汗湿。似乎为了证明他的话,男模的手又恰到好处的动了几下,不过只是几下而已。王敬洲刚刚被吊起了感觉又戛然而止,气的他几乎要骂娘了,理智终于被情绪驱动:“我不知道黄粉是不是陈远军给的,因为从来不是我去拿货,跟他熟的人是我哥!”楚晏:“那王丹那呢?她的黄粉总该是你给的吧。”楚晏问完王敬洲又陷入安静了,咬着下唇不肯吭声。这回男模不用楚晏指示了,继续机械性的重复刚才的动作,王敬洲立刻哀嚎着投降:“那婆娘欠了老子一屁股债!是她主动说要替我散货还钱的!”楚晏:“那你为什么要杀了她?”王敬洲:“杀了她对我有什么好处?他妈的你要查她死因不如去查查她跟哪些男人扯不清,照我看她八成是搞了太多男人被玩死的!”王敬洲的表情和歇斯底里没差别了,这种状况下除非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否则没人有能耐继续动脑筋编故事。“南江除了你和陈远军之外还有谁在卖黄粉?”楚晏不动声色的继续问,但王敬洲却好半天都没有回答他。王敬洲刚才喝下去的那玩意因为男模的一番动作完全被激发了,现在浑身就像有无数蚂蚁在爬一样麻痒难耐。他用力扭动着想挣扎,但男模压制的力气很大,他根本没法动弹。他粗喘着,浑身不断冒着冷汗,像头待宰的野猪躺在加工台上。四肢大敞衣冠不整,喉咙里还一直发出难听的咒骂。“又不听话了?”楚晏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刚传到他耳中男模就又开始重复刚才的动作折磨他。他毕竟也是一个老江湖,现在的症状明摆着是被下了药。他以前对别人也用过不少,每个人在他面前都是涕泪横流不断求饶,痛苦的毫无尊严的模样,他终于开始自暴自弃了。“还有楚……楚天……”王敬洲话音刚落楚晏就猛地拽住了他的领口,力气大的像是要把他提起来:“楚天?他不是已经在美国三年了吗?!”王敬洲本来就呼吸不顺畅,被拽着更是觉得胸闷了。他急促的喘息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声音都沙哑不清了:“我没骗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