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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如萼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只得睁开了眼睛,眼睑湿漉漉的,泛着柔软的淡粉色,犹带着初醒时的迷茫。只是下一秒,被子就被揭开了,龙池乐一头埋了进去,拱起了一团鼓包,和他亲亲热热地挨在一起。玉如萼捉着被角的指尖几乎泛了白,才能勉强遮住自己的颈子,龙池乐偏生要摆出一副泅渡的姿势,贴着他的腰身,在柔软的被褥里游来游去。玉如萼身下的裙摆,早就凌乱地铺了满床,龙池乐扑腾了一会儿,校服早就卷到了胸腹间,露出少年人精瘦而光洁的腰线,被蕾丝蹭得微微发痒。他不动声色,跟玉如萼依偎得更紧了,整个人都陷没在一团温热柔软的黑暗里,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探进了裙摆里。玉如萼身体一颤,教他捉住了脚踝,生生拖到了床沿。被子被翻开了,他腰腹悬空,几乎半挂在床边,丝滑的婚纱布料层层叠叠堆在后腰上,白腻的腰臀,如盏的腰窝,以及两条雪玉长腿,登时一览无余。他不安地蹬了一下腿,薄如蝉翼的白丝袜,却被一寸寸抹了上去,没过深粉色的膝盖,在雪白纤长的大腿上,以一条蕾丝袜圈牢牢收束住。他的大腿上还黏着未干涸的酒水与浊精,薄薄的布料一挨上去,立时洇出了几点暧昧的湿痕。白丝袜上红酒斑斑,直如白雪红梅一般。下半身空荡荡的滋味显然让玉如萼羞耻极了。他伏在床上,用带着蕾丝手套的十指捂住了脸,只露出一点儿雪白的睫毛,和嫣红的耳垂,勉强点着地面的脚尖更是颤抖得不成样子。龙池乐不知什么时候半跪在了地上,手掌穿过他紧闭的腿缝,修长的中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撩动着他软垂的阳根。那秀气的东西也被包裹在一片粗糙的蕾丝里,嫣红的rou头滑溜溜地,吐着清液,只消手指一勾,便会突突跳动起来。他只是捻着guitou,用蕾丝轻轻摩擦了几下,玉如萼立刻受不住了,脊背拱起,发出一声融化般的喘息。龙池乐凑过去,在他被勒得发红的腿缝里,轻轻舔舐了几下。那只雌xue久经cao弄,色如渥丹,红腻非常,大小花唇都肥腴而柔软,还滴沥着yin液。蕾丝布料又过分轻薄,兜不住这一朵鼓胀的rou花,一片花唇甚至从布料边缘挤了出来,俏生生地颤抖着。龙池乐guntang的舌尖飞快扇动着,将这片嫩rou抿在唇间,吮得啧啧作响,足足肥大上了一圈。他偏着头,将脸颊贴在柔软而湿滑的大腿上,舌尖沿着布料的缝隙越钻越深,那道滑嫩的rou缝痉挛着,仿佛一只受惊的蚌,夹住了他的舌尖,又在他几下刁钻的戳刺之后,软绵绵地翻开,喷出一股yin汤来。玉如萼腰身弹动,咬着自己的手指,呜呜低叫着,那条柔韧的rou舌一举钻进了他欲望的核心,沿着布满神经末梢的rou腔,爆发出无数锋利而激昂的电流。蠕动,戳刺,扫荡,每一条褶皱都被彻彻底底地侵犯,来来回回地舔开,他的rouxue经历了一次凶狠的扫荡,几乎要把体内积蓄的yin液全部喷发出来。堆叠在腰上的婚纱随着他剧烈的颤抖,如纱幔般垂落下来,将龙池乐罩在了裙下。暧昧的舌尖翻搅声,却闷闷地渗了出来。元寄雪一手抵在门上,垂首拨弄着手机。换装界面已经被锁定了,玉如萼一袭婚纱,静静地悬浮在屏幕上。他看了一会儿,神色专注,屏幕的光线柔和地洒落在他眉目之间。换装虽然被人捷足先登了,但他也想看看玉如萼穿婚纱的模样。他抵着下唇,思索了片刻,目光在屏幕上的几条钻链间逡巡——无不是珠光璀璨,熠熠生辉。指尖轻轻一拨,一条轻薄的布料凭空跌进了他的掌心。他推开门,玉如萼坐在床边,神色茫然,睫毛上蒙着一层泪光,腰肢紧束,裙摆曳地,柔柔漾开,其上浮动着一层如烟似雾的轻纱。玉如萼的反应显然有些迟钝,直到他迫近到了身边,目光才游移了一下,不知为什么,双颊潮红,眉目之间,透出一缕柔软的艳色。元寄雪看得晃了神,握着他的手,递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那颤抖的指尖。玉如萼刚抬起眼睛,身体就是一弹,脊背猛地弓起,雪白的颈子沁出了一层瑰丽的潮红,那双银瞳格外湿润,几乎要淌出水汽来。玉如萼颤抖着,主动朝面前的男人张开了双臂,蕾丝手套抹到了手肘处,肌肤汗涔涔的,宛如碎钻璀璨而细密的折光。元寄雪一把抱住了他,下颌抵着他的发顶,低声道:“什么声音?”他一进门,就听到了濡湿的舔舐声,沉闷而黏腻,仿佛用手指搅弄浆糊,偏偏带着奇特的韵律感,时轻时重,深深浅浅。玉如萼打了个寒噤,不肯说话,只是往他怀里埋得更深。元寄雪颇为受用,手指无声地探进婚纱里,摩挲着他汗湿滑腻的后背。“我给你准备了点东西。”元寄雪道,将那条项圈扣在了他的颈上,缓缓抽紧,恰好压迫住喉结。洁白的蕾丝项圈坠着碎钻,垂落在他的锁骨上。元寄雪沿着项圈,落下一层细细密密的吻。这项圈的尺寸收得恰到好处,轻微的窒息感令他呼吸急促,颈项发红,rouxue里guntang的快感沿着脊柱窜行,又在喉间成倍放大。在甜美的晕眩感中,他后腰麻痹,胸口剧烈起伏着,仿佛燃烧着一团欲望之火。玉如萼呜呜低叫了几声,这婚纱委实太过贴身了,甚至能透过轻薄的布料,看到一点粉红纤细的奶头。元寄雪的手穿进了领口里,轻而易举地掐住了乳尖,捻动起来。他的乳孔被彻底开发过,里头的嫩rou时时敏感地抽搐着,淌出奶水,又曾经被穿过乳环,嫣红的rutou上,还残留着小孔,穿着细细的玻璃针。元寄雪只是轻轻捏了捏他的乳晕,他便颤抖着,挺起了胸口,圆鼓鼓的乳尖越翘越高,自发往男人掌心磨蹭。奶水被玻璃针锁住了,一时淌不出来,乳孔嫩rou便红通通地痉挛起来。元寄雪揉捏安抚了几下,用手掌按压着他的胸口,制止了他过分激烈的反应。玉如萼急促地喘息了几下,紧紧依靠在他的怀里。“自己捏住rutou,”元寄雪道,“把小孔掐出来,我帮你把玻璃针拔了。”玉如萼一时信以为真,这两枚小针极其磨人,贯穿在敏感的嫩rou里,轻轻抖动着,不时借着奶水滑溜溜地进出,戳刺得他一个激灵,当初xiele身。带着蕾丝手套的指尖,捏住了滑腻的奶头,轻轻提起。他仰着头,不安地闭上了眼睛,那枚玻璃针果然被人拈住,扯动了几下。“放松,交给我,”元寄雪柔声道,“再放松一点儿,就像把rutou浸在温水里,对,一点点张开,要融化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