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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老郁一直想要个闺女,都说了好多次了......”郁母说:“小子也好。”她望着那凉席上睡得老老实实的男孩,顿了顿,声音中含了别的味道,说:“反正我们俩是不会再有小孩了。当初既然喜欢他,那就是和他有这个缘分吧。”就当做是命了。燕母也不再说话。他们都是这一片军区大院中住的,自然也清楚彼此家的状况。郁家两口子之前有过一个男孩,可是在刚出生几个月便生了场重病,就这么没了。在那之后,郁母着实消沉了三四年。她茶不思,饭不想,每天就想着要下去找儿子。几年熬下来,身体大不如前,想要再怀上一个,也基本上无比困难了。人到了一定年龄,便会不受控制地想要个念想。尤其是郁母这样得到过又失去的,更是把孩子这两个字刻进了心上,嘴上不说,可一碰,就血淋淋地疼。他们夫妇最终商量了下,从孤儿院里领回了个孩子,养在了自己膝下。“倒不是为了别的,”郁母晃了晃坐的酸麻的脚,“就为了这日子有个盼头,等到后头,我和他爸都不在了,也能让囡囡帮我家大小子上个香,逢年过节给他备点儿吃的——”她没有再往下说,闷着头一个劲儿继续嗑瓜子。燕母自然也不会再提这伤心事,忙拿着话岔开了。“你看看,”她说,“囡囡是不是醒了?”郁母忙站起来,果然是醒了。她匆匆几步迈过来,瞧见小儿子不哭也不闹,就在这席上茫然地揉眼睛,不由得好笑,“揉什么呢?”一旁的燕卓有点儿担心,郑重其事挽起袖子,掰着小男孩白生生的小脸,瞧他的眼睛,“是不是进沙子了?”他鼓起嘴,对着那两颗水晶珠子似的眼睛一个吹了一口气。“好点儿没,囡囡?”郁母说:“燕小子真是个好哥哥。”她又瞧了瞧小儿子,见小儿子已经清醒过来,睁着眼望她,便忍不住伸出手,在那粉嫩嫩的腮上掐了掐。“mama要去洗衣服,”她说,“你跟着燕哥哥玩好不好?”燕卓只有六岁,却俨然已经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神色沉稳的很。他把身畔小男孩的衣服拉平,脆生生说:“姨,你放心。”燕母补充:“别让人欺负了囡囡去!”“谁能欺负他?”燕卓挺了挺胸脯,“我打回去!”燕母被他逗得咯咯笑,和郁母一同拿着板凳进去了。燕卓又看了会儿站在一旁抿嘴不语的郁见,愈看愈觉得这个弟弟白嫩嫩的,像是码出来的一块块嫩豆腐。他低下头,认真地问:“囡囡,吃不吃冰棍?”被叫做囡囡的寇秋:“......”他望了眼自己如今胖乎乎凹陷下去四个坑的手,生无可恋道:“吃。”同时在心里咬牙切齿。阿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系统也焦头烂额,【怎么回事啊,不应该啊,我明明选的时间节点不是这个时候啊......】怎么穿过来时只有四岁?寇秋说:【你别告诉我,四岁的祖国花朵都已经被渣男祸害了。】那他可真是要拿刀和渣男拼命了。【那倒不是,】系统也说不清,最后只能弱弱建议,【要不阿爸,你既来之,则安之?】寇秋:【......】他只好安着,把自己也当成是天真烂漫的小朋友,被燕卓认真地拉着手去大院儿里的小卖部买冰棒。中途遇见的几个男孩都闹哄哄的,你追我打,热闹的不得了,燕卓知道身后这个弟弟身体弱,就把他挡在身后头,蹙眉,“你们几个小心点儿,别碰到囡囡了。”男孩们彼此做着鬼脸,拖长了尾音。“呦,囡囡——”“怎么这么像女孩?”“是女孩怎么不穿裙子?不留辫子?”燕卓皱了皱眉头,说:“囡囡是男孩。”哄闹声一时更大。有个胖乎乎的小子一下子提高了声音,嚷嚷道:“我听我妈说了,郁见他长大后,要给燕卓做媳妇儿!”这一句话一出来,知道媳妇这两字是什么意思的孩子都哈哈笑了起来。他们拉长着声音,说:“郁见真要给燕卓做媳妇?”“说不定还要结婚!”“......”燕卓有点不高兴。他把手里头的小手握得更紧,板着张嫩生生的脸,用力推开这几个人,带着寇秋去了小卖部。他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零花钱,对老板说:“叔,来两个。”又扭头问,“囡囡,你想要什么样儿的?”寇秋说:【花小孩子钱不太好吧......】相当有负罪感。系统说:【可你现在比他还小两岁啊。】寇秋一想,觉得有道理。他便把手伸过去,指着个最便宜的,说,“那个。”燕卓看了眼,果然拿了那个,还拿个大个儿的蛋筒冰淇淋。可他拆开包装袋,却把便宜的盐水冰棒塞自己嘴里了,把好一点的冰淇淋给了寇秋,“吃这个,我妈说,这个是牛奶的。”他把冰棒塞在嘴里,把钱给了,就和寇秋一块儿蹲在门口,有滋有味儿地吮着。寇秋看了眼手里的,又看了看燕卓的,最后把冰淇淋递过去,凑在了他嘴边。“你吃。”燕卓说:“我给囡囡买的。”“你吃,”寇秋说,找了个借口,“我肚子疼。”“肚子疼?”燕卓果然信了,两三下把小小的冰棒吃完了,又把冰淇淋接过来,塞嘴里,伸出一只手来摸他肚子,“不舒服?要不要去厕所?”寇秋也跟着摸了摸,软绵绵的,晃悠悠的小肚子。他说:“要。”燕卓吃完了,站起身。“走,”他说,“我跟你去。”寇秋本来是想要自己去的,可燕卓这个监护者做的显然相当合格,无论如何也不肯走,甚至还伸出手,帮他解开了裤子,往下脱了脱。等寇秋在他的注视下浑身不舒服地准备放水时,燕卓还满含担忧望着他,说:“囡囡,手记得轻点,别把自己的小鸟弄疼了——我帮你吧?”系统成功笑成了个神经病,寇秋的头开始突突跳着疼,“不用,”他拒绝了,说,“我会。”燕卓仍然看着他,就像看着小鸟头一次飞出去自己捕食的雌鸟。等到寇秋好了,他从口袋里摸出张卫生纸,帮着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弟弟擦了擦手。末了把纸一团,说:“回去不?”寇秋点点头。郁母就在院子里摆着大木盆洗衣服,天气实在太热,郁母干脆把大电扇也搬了出来,呼呼地对着自己吹,几件衣服晾在晾衣绳上,被风吹的左摇右摆。瞧见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