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耽美小说 - 唉呀,亲爱的!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客串,但在另一场爱情里,这个女人也是主角。像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爱情。

没一会儿果知着急的跑上来,喘着气:“少女呢?”

“走了?”

“什么?已经走了吗?我特地跑来想送送她的!”果知一脸懊恼。

时西没说话,只是看着笔记本电脑,他的短暂嗜好又犯了,果知站在门外盯住时西没动,好一会儿,他悄悄走到时西身后,双手搭住他的肩,他微微俯身,轻声的话语在时西耳畔响起:“唉呀,亲爱的。”

时西身体一僵,这个声音闯入他体内,措手不及,他转过头:“你干嘛。”

“你为什么没笑?少女说每次听到这句话你会笑的。”

“笑屁,你白痴吗?被骗这么多次,你还信那女人的话?”

“别那女人,那女人,她是少女!”

电脑屏幕放着电影,那是圣诞节的场面,天空飘着雪,堆着雪人,城市被明晃晃的五彩的灯照得闪烁,穿着厚厚外套的人们,裹着围巾将脸埋在里面,他们手里拿着礼物,他们牵着手,他们亲吻着,在圣诞节的各个角落,还有那轻快的音乐。

果知看着电影,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幸福,有些可爱:“是不是我日子没挑对?如果我圣诞节那天这样叫你,你会笑吗?”

“老子让你别信她。”

“总有一天,这样叫你,你会笑吧?”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你会笑的。”果知跟个音乐轻轻晃动着身体。

23.时西给果知的

时西坐在体育馆后面的草丛中,这里是隐蔽和幽静的,人群无法注意,阳光无法照耀,他的厌世似乎与身俱来,从体内渗透到体外,却带着致命的诱惑。

像高三通往顶楼那个幽暗的楼梯,他总会选择个固定的地方,一个人,只想一个人。人们总在害怕孤独,想方设法摆脱孤独,但时西却需要孤独。他靠着墙,把那张最美好的脸隐藏在帽沿下,他修长手指间的笔在纸上飞快动着,最后笔墨耗尽,他看了看笔,扔掉。

时西将头后仰,靠在墙上,许久,他摸出包里的手机拨通号码,放在耳边。

“时西!”

他叫自己的名字已经那么熟悉,永远带着期待和高兴。

“笔。”时西短短的说出一个字。

“你在哪?”

“体育馆后面。”说完,时西挂断了电话。

没一会儿,果知便气喘吁吁的拿着一大把笔过来:“够不够?”时西从果知手里抽出一只笔没说话,继续写东西。果知将剩下的笔放回自己包里,拿着本书坐得离时西远远的看起来,甚至连翻书时也小心翼翼不发出声音。

果知并不喧闹,他的天真是安静的,他的喜欢是热烈的。

从第一次与时西相识开始,在时西写时,他从未打扰过,从最开始坐在楼梯平台等他,到坐在花园里等他,直到现在.果知一直在时西旁边安静的等他。

他想要孤独时,果知便给了他孤独。

时西抬起头,他将视线放在果知身上,他连看书都带着微笑,仿佛课本里尽是欢乐的东西。

上课铃打响,午休结束,果知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脏东西,:“那我去上课了。”

“果知,你这么对我,是想我和你在一起?”时西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是提出问题。

果知摇摇头:“不是,不是,我从没这么想过,我很明白自己和你一样是男生,我也明白你和我不一样。”果知不再像以前,提到这件事就会悲哀和痛苦,会想起自己身体上的伤疤,他在接受自己的特别,承认自己的不同,他笑着,这是在他脸上似乎永远也不会消失的表情:“我对谁都很好啦,但只有你,仅仅是因为喜欢。”果知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飞快的跑开了。

“喜欢吗?”时西看着手里的笔,轻喃。

男生们在教室里热烈谈论着班里哪个女生最漂亮,果知在自己的位置上专心在看着书,坐在他旁边的女生郭亦琪用书固定住镜子刷着睫毛,她用手肘碰碰果知:“对了,你叫什么?”

“我叫果知。”果知礼貌的说,这个新班级一切都是陌生的,不管是事物还是同学。

“果知是吧,把你的笔记借我抄下。”女生并没有看果知,只是对着镜子弄着睫毛,她不在乎果知这个人,只在乎这新款的睫毛膏刷出来的效果是否浓密。

“好。”果知将笔记本递过去,女生许久才收起镜子,手指放在唇边舔了下,将沾满口水的手指翻着笔记本,突然她拿起夹在书里一朵花:“这花真漂亮。”

“那个,花,别动!”果知惊慌的说,这干枯的花朵是很容易分裂的。

“送给我好不好?”郭亦琪摆出可爱的脸,眨巴着眼睛,通常男的都很吃她这一套,偏偏果知眼里只担心的看着花:“不行的,我可以送你其他东西。”果知将自己新买的铅字笔递给郭亦琪:“这个可以送你。”

郭亦琪嫌恶的看一眼:“谁稀罕你那破笔,我就想要这花。”

“那给你两只。”果知递过去笔,被郭亦琪伸手挥掉,笔掉到地上,她用力的将花扔进书里,花瓣散开,郭亦琪假装惊讶:“啊,真抱歉,是我不小心。”

果知咬着唇拖过散落着花瓣的笔记本,看着花瓣:“没关系,你也是不小心。”

郭亦琪不再搭理果知,转头向另一边的同学搭话去了,果知从包里摸出胶带,小心翼翼的将花粘在一起,等郭亦琪再次转过头发现果知还在那里弄花,有股无名火便冒了起来,她从小因为家里有点钱,便娇生惯养:“你什么意思?不就是弄坏了点你的破花,你在那里一直弄,是想做给谁看?摆出这张要死不死的脸,是想让我磕头给你认错?”

果知惊讶的看着郭亦琪,用力摆头:“我没有这个意思。”

“还说没有这个意思。”郭亦琪伸手抓起刚被粘好的那朵花,扔到地上踩了两脚:“一个男的,那么在乎朵花,变态!”

“我不是变态。”果知突然大声的反驳,以前的他也许会道歉,也许会脸色苍白,但现在他那么平静,那么的理直气壮。

“吼什么吼,声音大了不起啊?”

老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