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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粗细的小孔洞,花费的时间也不少。看起来好像很无聊,因为独囚室外也是监狱内部,照样有铁网和高压电包围,这个只能供爬虫通过的小洞有什麽意义呢?我在里面找到这张标签,有人通过洞口传递了一瓶强力清洁剂,只要几滴就能令各种毛发纠缠的浴室下水道通畅如新。囚室中的人用它干什麽,清洗便池?”多姆皱起眉,在他看来艾伦这番话犹如一道永远解不开的谜题,把他的脑子搅得一团乱。他很想像平日放风时那样直接动用拳头,但杜鲁曼的反应也一样让他捉摸不透。事实上,多姆对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很迷惑,但在这里他得听从头目的命令。多姆正在胡思乱想,艾伦又问了一遍:“犯人要清洁剂干什麽?”杜鲁曼说:“你在审问我吗?”“我在提醒你,帮助你回忆当时的情景。”艾伦说,“他毁了自己的脸。”“是谁告诉你的?”杜鲁曼的回应足以说明一切,显然他对当时发生的事也一样惊讶和意外。时隔一年,这段往事从一个陌生人嘴里说出来无疑令他万分惊奇。艾伦看著他的眼睛,捕捉他的内心。多姆终於又忍不住问:“他究竟在说什麽?谁毁了自己的脸。”麦克想起艾伦对他说过在病区牢房见到了马卡斯,但不能确定,因为他的脸全毁了。艾伦也说那可能是任何人,未必是马卡斯本人。那时他们同样迷惑,真相在雾中,仿佛触手可及又仿佛遥不可及。现在麦克看到艾伦眼中不再有迷雾,他的眼睛明亮自信,光彩驱散了雾霭。“金.莫林在独囚室中毁了自己的脸,那天狄恩在餐厅闹事引开警卫,我去了一趟病区牢房。我在那里看到马卡斯.J.哈登。我从未在你面前提起过这个名字,也没有在监狱里打听过,但你应该知道他,病房里的病人不是真正的马卡斯,而是毁去真容的金.莫林。他成了别人的替身,真正的马卡斯早已不在费什曼。”艾伦话音刚落,整个监狱上空响起了警报声。这是第二次拉响警报,突然而至的尖锐声响令多姆受惊,握著小刀的手在惊诧中晃动了一下。麦克趁此机会抬腿踢向他赘rou层叠的肚子,多姆痛得弯下腰去,麦克连人带椅往後退开,紧接著站起来抓住椅背,将整张椅子横扫而过,毫无保留地砸在多姆肥胖庞大的身躯上。多姆发出的并不是惨叫,而是一种奇怪的嘟囔声,也许肥rou为他消除了大部分的冲撞力。剩下的两人在麦克动手之後才开始行动,但晚了一步,那张沈重的木质椅子扫过多姆之後又成了对付他们的武器,其中之一被击倒後,枪声响了。艾伦的右手仍然保持不动,左手多了一支左轮手枪,一发子弹已经脱离枪膛钻进对手的肩膀。麦克在艾伦说话引开所有人的注意时早已悄悄打开手铐,他非常轻地放下已经有些松动摇晃的椅子,艾伦把左轮枪扔给他。他们的警报解除了,监狱的警报才刚开始。杜鲁曼放下枪,似乎在帮凶们都倒地不起後打算投降,但艾伦从他的双眼中仍然能看到不屑和鄙夷,那不是服输的人会有的神情。就在杜鲁曼放下枪的一瞬间,走廊上传来一声巨响,巨大的气流冲进室内,顿时一片浓烟加灰尘。艾伦往墙边扑倒,气流过後他向对面俯卧的麦克爬去,杜鲁曼已不知去向。“怎麽样?”艾伦拍掉麦克身上的灰尘,先去检查他的伤口。麦克的脸色有些泛白,那是失血引起的,这段时间血一直没有止住。艾伦脱下背心,撕开,用较小的部分堵住伤口,再用长条当做绷带紧紧缚住。“你说的是真的吗?”麦克问。“哪一部分?”“马卡斯已经不在监狱,你看到的病人是金.莫林。”“我现在就去验证。”艾伦说,“今晚会很热闹,费什曼监狱有史以来最大的狂欢夜。”“杜鲁曼的帮手肯定是文森特,现在监狱在他的控制之下,他们策划一起全体囚犯的大暴动,这样就能趁乱达到最终目的。”麦克说,“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只是杜鲁曼一个人想逃走,有警卫长协助,他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远走高飞。他们还想带走其他人,这个人在当初的计划中无法行动,所以他们才耐心等待了这麽久。那人一定是金.莫林。看来我们得分开行动,你先选,病区牢房和动力室,你想去哪?”“好吧,我去牢房,你去动力室,既然要趁乱越狱,文森特可能会关闭围墙上的电网,而且故意开启警报。我去找金.莫林,他们要带他走一定也会去那。”他从口袋里掏了一把子弹给麦克,“总算轮到猎人上场了。”“小心点。”“你也是。”麦克站起来,拍了拍灰尘。艾伦说:“半小时後会合,在上次见面的小杂物间。”“露比在哪?”艾伦踢开半扇因爆炸而坏损的门说:“别担心,他肯定在安全的地方。舞台上打得激烈,战火不会蔓延到观众席。”第55章国王(3)“你听到什麽声音?”“枪声,警报。”监狱长面对著露比若有所思地说,窗户在他身後紧闭著,厚重的窗帘将外面的景色完全遮蔽。“身为监狱长,你好像并不担心。”“不,我很担心。”监狱长说,“可担心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也不能放任自流啊。”“格瑞斯小姐,你相信万物有灵吗?”“说实话,我不太相信。如果你说的灵是指灵魂和思考而不是量子力学。”“确实,要和一个理智聪慧的人谈论天花乱坠的超能力是多麽滑稽的事。”监狱长的双眼中流露著微笑,他对露比的态度不再像刚才那样生硬了,仿佛他们是两个可以促膝倾谈的老友。监狱长说:“费什曼监狱曾是个让我满怀抱负一展身手的地方。管理成千上万个囚犯,使他们在服刑期间认识错误改过自新,这个过程中你会发现有些人本性不坏。监狱的建造者给了我一个自由发挥的空间,在这里我尽一切努力改造和重塑灵魂。”“听起来倒像是个教人迷途知返的神圣殿堂,监狱里有忏悔室吗?”“教堂洗涤人的灵魂,监狱看管人的rou体。”监狱长说,“通常我们总是认为rou体更容易控制,因为灵魂不受管束,来去自如,捉摸不透。但自从成了监狱管理者,我发现rou体一样难以管束,无论如何严厉禁止,犯人之间仍然暴力不断,伤害事故频繁发生。以暴制暴也只能在短时间起作用,且容易失控,令事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