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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章第二十五章“发现什么？”霍戈向来是个有话直说的人，林立夏知道凡事霍戈说一句话的时候停顿超过了两秒，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那件事有什么不对劲，要么就是霍戈噎着了。噎着了当然是不可能的，因此他觉得那通电话一定是有什么问题。“我发现，那是个房产推销的电话，并且我也去查过那个号码，的的确确是从一家房产公司随即拨出的。”房产销售？这么说来，杨小怡的死根本就和那一通电话没关系？原以为那通电话可以成为一条线索，也可以成为他们找出凶手的关键，可现在霍戈却告诉他杨小怡的死和那通电话根本没有关系，林立夏觉得整个人都蔫儿了。“霍戈和你说什么了？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秦空青问。“杨小怡的死和那通电话没有关系，”林立夏说道，“那只是一通普通的房产销售的电话。”“是吗，”秦空青挑了挑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果然如此。”“你知道？”林立夏诧异地问。秦空青回道：“对啊，不然你以为我会把这种事情让给霍戈去做吗？而且不会有哪个凶手会傻到在杀人之前还给死者打电话的。”这么说来，将那通电话当成宝贵线索的他和霍戈倒是挺傻的。此时，学校的铃声响了起来，时间指向了中午十二点，紧接着，便听见各间教室内传来整理东西的声音和脚步声。林立夏一开始还以为到了午饭时间，这群小孩出来吃饭了，却看见一个个小孩背着书包从教室里跑了出来。“现在的小学这么早就放学了吗？”他记得他小学可是要上课上到五点才能走的。“今天是星期六，学校补半天课。”秦空青说道，“你连今天星期几都不知道吗？”“我忘了，嘿嘿，”林立夏笑了笑，“不过现在的小学生真可怜啊，星期六也要上课。”“呀！”身后传来一个小女孩尖尖的叫声，林立夏回过头，果真看见一个小女孩站在她身后，梳着双马尾，穿着淡蓝色的短袖上衣和裙子，身后背着一个粉色的双肩包，正是昨日见到的穆晴晴。穆晴晴看起来非常激动，张开手臂比划了好长一段，可惜林立夏还是一点都看不懂，只知道穆晴晴挺开心的。“你是想说，见到这位简哥哥很开心吗？”秦空青问道。穆晴晴笑着点了点头，看向林立夏的眼神里满是惊喜。“你怎么知道她想说什么？”林立夏问道。“我猜的。”秦空青回答，“你傻你才猜不出来。”好吧我傻……“啊啊啊！”穆晴晴走到林立夏身旁，扯了扯林立夏的袖子，她的个子很矮，才刚刚到林立夏的胸口，林立夏只能微微弯腰，低着头和她说话。“怎么了？”林立夏微笑着问道。穆晴晴还是扯了扯林立夏的袖子，随后指了个方向。林立夏朝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发现她是在指着厕所。“你……想让我陪你去厕所？”林立夏问。穆晴晴用力地摇了摇头。秦空青看着林立夏这副样子都觉得头痛，便在一旁提醒了一句：“她是要你跟着她走。”穆晴晴笑着看向秦空青，用力地点了点头。看来我真的不太擅长和聋哑孩子交流，林立夏想，大概是上天在给了我一张完美的脸庞的同时又收走了我的部分人际交往能力吧。“啊！”穆晴晴又扯了扯林立夏的衣袖，让他跟着她走。跟着走吗？跟着就跟着吧，反正接下来学校放学了他们也没什么事了。穆晴晴扯着林立夏，一路走回了503教室。林立夏也不知道穆晴晴拉着他回到教室做什么，难道就是单纯地想给他看看他们的教室？小女孩看起来很开心，她将书包放到了前排的桌子上，随后走到了讲台后，从讲台的粉笔盒中取出一支粉笔，垫着脚在黑板上写下几个字。‘你们可以在教室里看看。’林立夏与秦空青对望了一眼，两人都在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疑惑，林立夏又转过头，看向穆晴晴：“为什么要让我们在教室里看看呢？”‘我想让你看看。’穆晴晴又写下了这样一句话。尽管心里实在是感到奇怪，不过为了不伤小孩子的心，林立夏还是照做了，跟着秦空青将整个教室转了一圈。教室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就和普通的小学教室一样。桌椅是那种木板加铁片做的，只是大概是用得太久了，磨损有些严重。课桌里放着学生没拿走的书和其他用具，靠墙的一排的墙上还用铅笔写了细细的小抄，只是痕迹很淡很淡，不知道是被擦掉了还是时间过得太久了。教室后方的一边角落放着扫把和拖把还有簸箕，大概是打扫卫生用的，另一边摆着饮水机，窗台上摆着一盆花，只是很久没浇水已经枯了。窗帘是深蓝色的，此刻已经被拉了上去，林立夏可以看见窗帘的一角上有些脏，黑黑的，不知道是沾到了什么脏东西。讲台上整整齐齐码着三盒粉笔，另一边放着一摞练习本，不知道是刚刚收起来还是没来得及发给学生的。黑板的粉笔字基本已经擦干净，只剩下穆晴晴方才写的那两行字，粉笔槽清理得也比较干净，不像林立夏想象的那样积满了粉笔灰，在粉笔槽的一段放着两块黑板擦。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林立夏担心是不是自己遗漏了什么，因而跟着秦空青又走了一圈，期间秦空青还在许多东西上摸索了一番，仍然是没有找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不过林立夏总不可能告诉穆晴晴他是想看看这间教室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那些不对劲的地方会不会和杨小怡的死有关，因而他对着穆晴晴笑了笑，说道：“教室打扫得很干净，看着很舒服。”穆晴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随后，她又弯下腰，不知道在讲台底下翻着什么。林立夏走了过去，穆晴晴也将那东西找了出来。那是一根教鞭。穆晴晴手中握着那根教鞭，又搬了张小椅子放在讲台后面，随后踩到了椅子上，原本个子矮小的她一下子就高了许多，只见她双手插着腰，脸上甜美的笑容也消失了，变得有些严肃。林立夏往后退了退，在秦空青耳边问了一句：“她想做什么？”“我也不清楚，或许……是在模仿杨小怡？”秦空青说道。“难道她已经知道杨小怡死了，所以要把那天的情景重演一遍？”“有这个可能，毕竟杨小怡死去的事情只是瞒住了学生和家长，难免有哪个老师在聊天的时候刚好被学生听见了。”然后穆晴晴就知道了杨小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