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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掐入她rou中。很快,他在她伤口细细洒上药沫,撕出一条三指宽的布带,捆粽子似的缠在伤处。墨九看了看胳膊,“这点伤,不至于吧?”他低垂着眼,一丝不苟地剪去过长的布条,将伤口裹得匀称整齐,还打了一个漂亮的结,那专注的样子,几乎迷了墨九的眼。他道:“镖上有毒,此毒遇上九蘅香,可致人失魂。”墨九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失态。原来射伤她胳膊的飞镖上涂有野鸩毒,不过,九蘅香却是萧乾屋中所燃的熏香。那么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人家知道萧乾在熏香,准备偷袭他,结果她突然误入,引起萧乾的注意,那人为了保命,故意伤她,拖住萧乾的脚步?而且,那人应当还知道驿站的人都去找小郡主了,这才偷个空子。念及此,她心静了不少,又看一眼胳膊,“那我现在还用交代遗言吗?”萧乾并不回答,转身整理好衣裳,系好腰上玉带,自顾自倒了茶,轻泯一口,一副疏凉难近的冷漠样儿,却让墨九心尖一麻,如同久旱之下,突见甘霖,只觉得屋里的热气与香气,都成了某种情绪的催化剂。她脸色酡红,媚态生香,可好歹留了一丝理智。“萧六郎,这毒是不是……还会激发人的情丨欲?”萧乾淡淡看她,唇角略有嘲讽,“并无。”“额?!”墨九耳根烧红了。萧乾又喝一口茶,神补了一刀,“是因你偷看我沐浴,以致神思不属,心生乱相。”墨九是坚决不肯承认的,她恨恨冷笑道:“错了。第一,我没有故意偷看你沐浴。”“第二,就算我偷看你沐浴,其实也什么都没有瞧见。”“第三,就算我看见了什么,也不可能心生乱相。”“第四,一定是你的熏香有问题,我先前就觉得不对劲儿……”她喋喋不休,萧乾却淡淡扫她一眼,从柜上一只通体泛绿的小瓷瓶里倒出一粒药丸来,扣住她的肩膀,扼紧她的脖子,干脆利落地撬开了她的嘴巴。墨九拼命咬紧牙关,奈何受了伤,又中了毒,根本没有力气,连抗拒的过程都没有,就被他顺利灌入……一粒药丸子。那药丸很滑、很香,似乎本身就带了让人愉悦的吞食感,她“咕噜”一声入喉,咽了下去。“你给我吃的什么?”他在白绢上仔细擦拭着手指,答非所问,“记住,今夜之事,不许向任何人提起。”这么窘的事,她怎么可能告诉别人?墨九想骂娘,却发现喉咙干涩,说不出半个字。难道是毒性入体?她一惊,却听他又道:“不过,得给你一些教训。这丸子,会让你一夜无声,明早便可恢复。”墨九一张脸,比鬼还白。她看着他倒映在木桶波光中的影子,心尖微微一缩。这个人太可怕了!可怕就可怕在他看上去并不可怕,甚至偶尔会有淡淡的微笑,但他的眼睛,从来没有暖意。墨九咬着唇角,恨恨瞪他。他的目光却从她身上挪开,“薛昉!”薛昉推门而入,就像早就等待在侧一样,这让墨九不免怀疑,她先前是怎样顺利到达他窗下的?她暗自揣测着,却见薛昉拱手道:“使君,没有追上,这人身手不错。”萧乾点点头,声音却比先前更凉,“把她带过去,守好你的嘴。”薛昉低头,“是。”——这天晚上,墨九做了一宿的噩梦。喉咙里,火灼灼的干痛,那药丸给她带来的恐惧感,就像虫子钻入了胃里,让她身上一会热,一会冷,满身大汗,可萧六郎那一张清俊冷漠的脸,却反复出现在梦中,带了一种诡异而靡丽的诱惑……第二天醒来,她大喊一声“玫儿”,声音清脆如故。坐在床上,她盯着帐子愣了许久,方才恢复了精神头。看来姓萧的果然没骗她,不仅声线恢复了,胳膊的伤也好多了。她与玫儿匆匆吃罢早饭,便见驿站不停有军士进来禀报情况。经了一夜,宋妍仍然没有找到,但萧乾似乎急着赶路,只留下宋骜和一干侍从配合官衙寻人,便套上马车准备出发。墨九早早占了他的马车,以示报复。可意外的是,他并没有来抢,径直骑马出行。温情暖男到底比冷血怪物可爱。墨九对他的恶感,少了那么一点点。但这种感觉没有维持多久,她就觉得不对劲了。猛地打开帘子,她望着外面陌生的风景,惊问:“怎会还没到盱眙?”------题外话------1、今天的播报结束了,我们明儿继续哈。突然觉得,找一个会医的老公还是好嘛,不仅可以治病,还可以增加情趣,妹子们觉得呢?2、墙裂推荐鎏年,这货断更了一段时间,又活过来了,书已经很肥,大家可以开始啃了哈。我估摸着这一回,她可以直接写到大结局了。咳,一定,一定一定……坑深013米故人墨九把脑袋挂在车棂上往外伸,可萧乾骑马在前面,连头都不回。“本座何时说过要去盱眙?”好像他是没有说过?墨九心底大为懊恼——是她自动脑补了。想她主动把两锭热乎乎的金子赔给萧乾,便是铁了心要与萧家划清界限的,之所以愿意与他同行,也是为了点小便宜——毕竟她与玫儿两个小姑娘从招信到盱眙,也不安全。而且,她虽然还不完全懂得这个时代,却也知道这样的姻亲关系,必得当着母亲,把媒婆找来,明明白白说清楚才能了断。可如今,这算怎么回事?墨九盯着萧乾的背影:“这是哪里?”他声音清和,不温不火:“快到三江了。”墨九哪里识路?她又问:“三江是什么地方?”他并不回答这样没营养的问题,却是薛昉好心告诉她,“墨姐儿,过了三江,便是楚州地界了。”不知三江,墨九却记得萧家就在楚州。也就是说,她被强娶了?也不知是恼他,还是恼自己疏忽大意,她怒不可止地掀帘骂人。“萧六郎,你仗势欺人!”一路行来,萧乾绝口不提昨晚之事,虽然疏离,也不算慢待。便是眼下她暴跳如雷,他也不动声色,只静静等她下文。可他越是漫不经心,墨九越是火冒三丈,“我且问你几个问题。第一,你在招信收我两锭金子,没有还我,算不算默认婚事作废?第二,我说与你同往盱眙,你不反驳,算不算默认要去盱眙?第三,谢丙生的案子,我在客栈已经与你说明,我并无作案时间,你也没有反驳,算不算肯定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