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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杀”毒性的影响。反观墨灵儿、宋妍、玫儿几个小姑娘,虽然一样吸入了“阴阳杀”的毒气,可她们除了脸面发红、比平常更为兴奋之外,却没有旁的症状。“也不晓得中了阴阳杀……到底怎么解?越往下,毒性还会如何变化?如果非得与男子结合方可解毒……那可咋办?”她低低的喃语,落入萧乾的耳朵。他静静走过来,清俊的面上有片刻的迟疑。“阿九是不是也觉得我应当去为玉嘉解毒?不当拒绝宋熹?”“大哥,你别傻了!”墨九翻个白眼,无奈地叹息一声,“我是一个百分百的正常人,自己还没睡过的男人,哪里轮得到别人抢先?”其实萧乾说的“解毒”是“看诊”。但墨九这样说了,他却没有辩驳,只淡淡问:“若你睡过了呢?”这话问得真傻!墨九有点怀疑萧六郎是不是也中毒了……傻毒!可心里默了默,她还是严肃地回答,“那得试过才知道。”“……”萧乾唇角抽搐下,面色凝重看向高台,默不作声。墨九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发现这会儿真的更精彩了。狂乱的,迷醉的、受呻吟声影响的大有人在,就连墨妄的注意力也被方姬然带着分了神……反倒是彭欣,生过孩子的女人了,却比任何人都淡定,这个圣女不简单。“萧使君还当真见死不救?”苏逸这个时候转到面前,让墨九觉得分外讨厌。从见他第一面开始,墨九就觉得这货是个小屁孩儿。肤白而嫩,又有点秀气的孩子脸,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但凡这个年纪的男孩儿,在墨九看来,一律都是男孩子,算不上男人。她皱眉,替萧乾挡了煞,“你那么好心,你去救啊?”这火气来得莫名,而且直接冲他来,苏逸脸色不好看了。“小寡妇,我惹你了?”“嘎”一声,墨九咽口唾沫,也不晓得他这称呼是在哪里学的,不由心生恼恨,直勾勾瞪他,“你晓不晓得我最讨厌人家叫我小寡妇?尤其是你……”她一字一顿,“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有多远走多远!”苏逸一愣,却乐了。他瞥萧乾一眼,似不在意的挑了挑眉。“其实你有所不知……”他拖长了声音,见墨九疑惑撩他,突地压着嗓子小声道:“其实我毛长齐了,你若不信,可亲自……”“苏使君的任务,是督工石柱的壁画还原,做事当专心一点。”萧乾突地出声打断苏逸,似乎很不愿意他用言语猥亵墨九。“离痕受教!”苏逸笑道,“可离痕不懂机关,只能协助,也无趣得紧……”萧乾冷眼一睨,“苏使君即有闲瑕,不如向太子自荐驸马。”让他去给一个声声唤他名字的女人做驸马?这不是侮辱了。苏逸当即变了脸,墨九却乐了,直接落井下石。“萧六郎这话不对。”她瞥着苏逸,微微嘟嘴,细声细气地调侃,“那不能说是向太子自荐驸马,而当说是向公主自荐枕席。”苏逸是气咻咻走的,看他昂首挺胸又甩袖又黑脸也脱不去的稚气,墨九很难想象这个家伙居然是南荣有名的才子……果然是出名要趁早么?这点点大的人,能有多少心思,与朝堂上那些老狐狸斗。“阿九!”萧乾突地唤她。“什么?”墨九盯着苏逸的背影。“那边在唤你。”“哦?”墨九狐疑,“我没有听见啊?”需要没有听见,墨九还是与他一道往石柱走去。由于在阳冢里,每一个地方都严丝合缝,像是纯天然长成这样的,没有发现半条缝隙,先前几个人商量时,就已经分配了任务,要对八根石柱子和石碑、石冢进行解剖式的搜索、探究……坑深121米快活的接近死亡阳冢平台上,按八卦方位布局着八根石柱。每一根石柱上,都雕刻着壁画。但是年岁太久,壁画受了风化,上面的图案已看不太清。先前几个人商议时,墨九曾让禁军与墨家弟子分别对八柱八卦石柱上的图案进行还原。入墓之前他们为防突发状态,特地带有一种用草木灰调和而成的染料,还原石雕壁画的工艺说复杂也简单,墨家好些弟子都会做。禁军为他们打打下手,八根柱子同时进行,速度也很快。墨妄拿了个风灯,正在一根根柱子挨个观看已还原的部分壁画,可因为心里担忧方姬然,他精神并不集中,时不时扭动看一眼。方姬然由墨灵儿照看着,坐在石栏边的一个角落里,头上依旧戴着一顶帷帽,故而无人看清她的脸色,她也没有像玉嘉一样呻吟或者大叫,可颤抖的身子,却可以看得出来,她在强行忍耐。一个“阴阳杀”的毒,最能考验人的韧性。方姬然能忍人所不能忍,这一点,不论是玉嘉还是尚雅,显然都不如她。墨九瞥她一眼,皱了皱眉,心生钦佩。“左执事,有什么发现吗?”她问墨妄。墨妄似乎这时才回神。他侧头发现是墨九与萧乾两个并肩过来,抿了抿嘴唇,目光掠过墨九戴着防毒面具的脸,微微一恻。“矩子没事吧?”他问的是“阴阳杀”!这里的姑娘都中了毒,没理由墨九会没事。他眸底写满了担忧,墨九却对他报以一笑。“我没什么事,还撑得住。”默了默,她见墨妄还巡视着她的脸,目光瞬也不瞬,似乎是不放心她的安危,又似乎在走神儿,她清了清嗓子,抬头看一直擎起石顶的巨大柱子,小声问:“这根是艮柱?”“嗯。”墨妄从她脸上收回视线,镇定道:“八根柱子已还原的部分我都仔细检查过了,暂时没有发现……让我惊叹的是,并无半条缝隙……”墨九点点头,接过他手上的风灯,一点一点观察。“这世上真有天衣无缝的事儿?就算石头与石头可以无疑连接,或者说这个平台本身就是一块天然的大石头,是雕刻成这般的。但冢中之物又如何放入?还有这个阴阳杀的毒气,又是如何形成?如何储存?如何扩散的?”一连几个问题,没有人回答她。她静静地思考着,似乎也不需要人回答。萧乾一直静立于她身侧,就像她的保护神,她说话时,他不插言,她做事时,他也没有动。他安静地看着墨九的侧脸,俊目中的光芒,忽闪忽闪,深邃如海。认真时的墨九与平常有太多太多的不一样。她一只抬高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