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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不可见人的画面死死塞在脑袋最深的地方了。身后的人可能没料到朕这个身翻得如此彻底,明显气息不稳,好半天都一动不动。“你还等……”朕正想催促,身后就传来了湿热柔软的触感。朕下意识一抖,随即发现了不对:“你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感觉不像是应该用的东西,而像是……舌头?!谢镜愚没有回答,或者说他的回答就是扣住朕的腰,不让朕向前挣开。随着他的动作,四下里高高低低地回荡着水声,令人羞耻非常的同时眼热心跳。朕的姿势不好使力,踢不到他也掰不开他的手,只能死死压着身子,一声接一声地喘息,愈来愈粗重。好在谢镜愚也没能坚持很久。应该说,他已经忍了太久,再也忍不下去了。喉咙里的动情声音一下下地催发身体深处,细滑的缎面软垫很快就被弄得一塌糊涂。在失去意识之前,朕模模糊糊地想,明日刘瑾收拾这一摊乱七八糟的时候,怕是得随身携带一瓶救心丸才行。作者有话要说:陛下:有点洁癖谢相:专治洁癖刘瑾:瞎了瞎了QAQ第83章折腾了半宿,朕这一觉睡得相当沉。再睁眼时,只见天光大亮,衬得窗上水油桃花纸极浅淡的粉色都分辨不出来。四下无人,朕便唤了一声:“刘瑾,拿水来。”“老奴在。”刘瑾即刻应道,不一会儿就小步走到朕面前,手执托盘,头低垂着。朕的喉咙干得要命,仰头就将杯中温水全数喝尽了。“什么时辰了?”朕问,随手放下细瓷杯。“回陛下,巳时刚过。”“谢相什么时候回府的?”听到朕问谢镜愚,刘瑾不易察觉地颤了一下。“谢相丑时正出的宫。”他顿了顿,仿佛很艰难地继续:“谢相嘱咐老奴,若是陛下问起,就说他午后还要参见陛下。”果然是大半夜……之前谢镜愚就说过天亮以后他没法避人耳目地离开之类的话,朕心里有底。跑来跑去也不嫌麻烦,朕暗自嗤了他一声,却不能说不高兴。“谢相还说什么了?”“谢相还说……”刘瑾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噎得发紧,“要尚食局这几日都给陛下准备……清淡的饮食。”一句话说得如此断断续续,朕不由瞄了刘瑾一眼。老内侍进门以后还没抬过头,显然完全不敢与朕对视。朕兴致盎然地猜想,其中原因到底是他看见了朕身上的斑驳痕迹,还是他听出了朕明显沙哑的声线。“后事是谁收拾的?”从刘瑾露出的一点侧面看,他的脸真绿了。“老奴亲自拾掇浴池,绝无假手第二人。但陛下是……”他越说脑袋垂得越低,“谢相执意亲自……”虽然他只说了一半,但已经足够朕理解——事实上,关于谢镜愚不想让别人看到朕的某种样子,朕不能说没有预料。“行了,”朕开口,瞬时挽救了刘瑾想把自己钻进地缝的尴尬,“朕饿了,午膳备好了么?”刘瑾一叠声地应有,而后前前后后地服侍朕穿衣洗漱。等吃得差不多,朕便摆驾南阁,去看今日递上来的折子。因为还在冬至假期,事务相当少,朕不一会儿就批完了。谢镜愚正正好踩着这个点求见。刘瑾把他引进门就忙不迭地退走,简直溜得比兔子还快。谢镜愚也察觉到了,小幅侧头,瞥过去一眼。直到门扉掩上,他才转向朕。“陛下这就起来了?”“不起来,你给朕批折子么?”朕没好气地呛他。听到这话,谢镜愚走近了些,仔细打量朕,目光里带着隐约的紧张。然而朕此时已经穿得严严实实,他怎么看都不可能看出破绽。好半晌,他才放弃这种在朕看来无谓的举动。“臣只是担心……”他低声道,脸颊又开始微微发红,“臣昨夜做过了。”他不提昨夜还好,一提朕的邪火又冒了出来。“你还敢说?”胆子肥了啊,什么花样都敢用在朕身上?就算南吴谢氏的家教再良好,也不至于包括床上功夫吧?“臣只是……”谢镜愚立刻想要解释。但迎着朕的视线,他似乎突然改变了主意。“臣让陛下不舒服了么?”朕正待再训斥他两句,闻言噎住一瞬。虽然尺度很大,但说不舒服就太违心了——因为事实是,简直舒服过了头。“不舒服也不行,太舒服也不行!”谢镜愚肯定认为这是变相的肯定,因为他的面孔瞬时被点亮了。“臣谢陛下青眼。”“你……”朕简直要无语了。他在避重就轻,他这么说显然就是还有以后。以后……想想再来一次,朕头皮都发麻。“谢相,凡事过犹不及,克制才是美德。”这话说出去,朕自己都发愣——对象是不是颠倒了啊?谢镜愚也愣了一下。但回过味来后,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委屈。“陛下明鉴,臣已经很克制了。”……啥?有这回事?“你说,你到底哪儿克制了?”朕忍不住追问。“臣本来想直接接下去,”谢镜愚一边回答,一边小心翼翼地觑着朕的脸色,“可臣瞧陛下的意思,若是不先沐浴,陛下恐怕能把臣踹出去。”这话里的味道……朕实在不敢细品,因为光听就感觉体内一股热气升了起来,多想想朕肯定得陪他一起脸红。“你真是……”朕简直不知道回复什么好。一时间,满室尴尬,夹带着某种熟悉至极的暧|昧暗流。最后还是谢镜愚先开了口:“昨日臣面圣之前,也料不到臣想做什么。身之所动不过情之所至,陛下无需太过在意。”谢镜愚放慢语速说话时自带恳切,听起来极有说服力。朕第一次临朝时就发现了这点,但朕那时候可想不到他会用这种语调说这种事。“就你会说话!”朕实在忍不住瞪他,“站那儿作甚,还不给朕过来!”两个身量不低的成年男子挤在一起,便是朕较之寻常宽大不少的座椅也容纳得很勉强。身体相叠,触息火热;若不是昨夜里该做的都做过,估计谁都舍不得停下。最愿意看到这种情况的人估计非刘瑾莫属。谢镜愚进门时,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但谢镜愚在晚膳前告退时朕依旧衣冠整齐,他感激涕零得就差对着菩萨磕头还愿了。此去元日不过月半,期间无甚大事发生。待到十二月,兴京城吹雪纷飞,日日晨起都是琼枝玉树、银装素裹。进入下旬后,该来的人都到了兴京,礼部和鸿胪寺随即整理出元日大朝的礼单,提前呈给朕过目。毕竟,像雍蒙那样有信心给朕一个惊喜的人没几个,大多数礼物都中规中矩地提前报送。朕也不是第一次经历元日大朝,深知收上来的东西绝大部分还是转手赐下去,故而翻阅礼单时很是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