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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翘起来,另一侧失去平衡调进水里。这个动作相当突然,把两人都吓了一跳。非力停下动作,男人惊恐地看着他,漆黑的双眼透着有股让人兴奋的野性与仇恨,身体却有些发抖。非力若有所思地打量他,你叫什么名字?」他居高临下的问。男人冷冷盯着他,不说话。「大人在问你话!」监工模样的家伙怒吼道,非力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男人看看他,毫无诚意地说,「二十三号。」非力笑起来,把玩着鞭子,「好吧,二十三号,你的罪名是什么?」「我杀了人。」对方说,不再多言。非力看着他,对面的人毫不退缩地直视回去,他从未见过有这种眼神,那黑眸中的狠劲像能勾出人皮rou的钩子!他饶有趣味地点点头,「休息是让他来见我。」他说,转身离去。年轻的治安官躺在床上,这时他的奴隶出现在门口,非力做了个手势,「进来。」他说。二十三号无声地走进来,他依然赤着上身,只穿着布条缠的短裤,身上有些已经模糊的旧伤,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非力抬眼看着他,男人就站在他的床头,他的野性里有一种奇异的高贵气息,那是和整日打打杀杀的军人或草莽之徒的奴隶们完全不同的气质,也许因为那双眼睛除了暴戾外,还有完全背道而驰的清醒和坚定,而这些特质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他的身材堪称完美,每一条弧线都完美的难以找到瑕疵,非力伸出手,去摸他的小腹。男人迅速后退一步,躲开他的抚摸,但是不看他。非力眯起眼睛,他的反抗让他很兴奋。他下了床,走到他跟前,伸出手去摸他的胯下。只是指尖碰触到那些微的隆起,男人又退了两步,躲开。显然他感到了非力不悦的气息,但是他抿紧唇,倔强地不看他。他已退到门边,那会儿正是外面的阳光射进来,在他深棕色的,打着卷儿的长发上镀了一层光圈。他的脚上还带着奴隶的脚镣,可那瞬间非力突然有一种恐惶感,那是某种见到比自己高贵得多的人的恐惶感,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愤怒――这只是个下贱的奴隶。「过来。」他说,可二十三号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他很少遇到这样大胆的反抗,非力不耐烦地去拉他的手臂,后者猛的挣开,后退一步,他的力气很大。治安官皱起眉头,这个人当然不能出去,外面拿着刀剑的士兵在把守,但他又不愿意屈从,那在这种情况下要怎么办已经呼之欲出。「来人!」他叫道,几个士兵跑了进来,非力指指眼前的奴隶,「把他绑起来。」他后退两步,满意地看着那个奴隶绝望地闭上眼睛,他任凭两个士兵把他的手绑在后面,在他的脚镣上加上铁链,他痛苦的表情相当动人。他挥手示意士兵退去,然后走过去,用力把不驯的奴隶推向床边,吼着打了个踉跄,铁镣让他迈不开步子,几乎跌倒。他转过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可是非力没理他,他再次狠狠推了他一把,男人狼狈地跌倒在地上,非力走过去,抱住他的腰,把他按到床上。――他的双膝仍跪在地上,臀部则顶在床沿,脸埋在被子里。他有着十分诱人的性交部位,非力粗豪地扯下他的短裤,奴隶挣扎着想站起来,非力用力把他按在床上,手指摸索到他的后庭,毫不客气地顶了进去。「不……」奴隶叫道,他的声音非常低沉,有一种让人血脉贲强的沙哑。这拒绝似乎让非力更加兴奋,他一只手死死地按着努力的后颈,那人的棕发一片凌乱,他的手指仍在进进出出,他的股间肤色较深,臀部显得非常有力,这让那中间的洞xue变得越发幽深诱人。「不错。」他说,「可够紧的!」他用空出来的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然后用力把分身塞进去!奴隶因为疼痛而猛地僵住,身上泛起一层薄汗。接着非力开始抽动,他的手不知何时放开了,可是奴隶已经不再挣扎。他动了一下,慢慢把头埋进被褥中,只留下一头散乱在床铺上的深棕色卷发。两个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电视里的场面,虽然A片没有少看,可是过程并不详细,却能拍得这么让人口干舌燥的片子却不多见。普林不着声色的把枕头下移一点,遮住有反应的部分,欲盖弥彰地做了个手势,「男主角长的不错。」奥登则专注的盯电视屏幕。奴隶们一下又一下地划着沉重的木桨,二十三号也在其中,他坐的不太舒服,这点可想而知。他转过头,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湛蓝大海,他露出微笑,这个笑容让人觉得他势必有良好的修养,因为他的表情温柔又不乏意志力。「这见鬼的海!」身边的奴隶说,咳了良声,「它见鬼的是想把我也吞了!」他又咳了起来,在船上生病的奴隶,基本全无生望。男人静静看着窗外,轻轻开口,「我喜欢海,温柔的死神,湛蓝的坟墓。那人想笑,却又忍不住一阵猛咳,「你的话听起来像是个诗人。」他说。「我只是个迷路的人而已。」一个士兵走下来,「二十三号,你出来!」男人愣了一下,慢慢站起身,他的动作仍有些艰难,他爬上梯子,跟在士兵后来到非力的房间。治安官正在研究一个精致的小瓶子,看到他,摆手示意卫兵出去,可是奴隶站在门口,不肯过来。非力毫不介意地走过去,看到在自己靠近的时候对方微微缩瑟了一下,显然昨天他已经给了他不轻的教训,非力满意地想,他绕他转了一圈,手指突然插到他的臀缝里。奴隶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呼,踉跄地走了两步试图避开,不小心撞到了墙上。他确实伤的不轻。非力想,在战舰上一个奴隶如果生病基本已经确认了死亡,但他并不想那么快失去他。「你需要上药。」他说,走回去拿过那个小瓶子,「过来。」奴隶站在墙边,不说话,但也不动。非力并不生气,在受伤的情况下,这次他可以轻易的教训他――他一把抓住奴隶的手臂,把他拽到床边,遭遇过强暴的地方显然让对方相当紧张,可是他看上去很虚弱,只是面上不肯表现出来罢了。非力像昨天一样把他的脑袋按在床上,他听到他急促的呼吸,他似乎想说什么,可是硬被封在了嘴里,他知道求饶不会管用。非力扯下他的短裤,手指探到后xue的部分,感到他猛的一颤,指尖的温度有些过高,确实是受伤了,但更让人兴奋。非力凑进他的脸,揪住他的头发,「听话点,懂吗?不然我会让那些士兵进来按着你。」那个英俊的男人急促地呼吸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跳起来,可他最终还是垂下了眼睛。睫毛细密得像扇子一样,投下让人怦然心动的阴影。非力回到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