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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我念在您是长辈,说不出太重的话,但我希望您能明白,这世界上不是所有的感情都可以衡量,如果您执意要如此,我只能告诉您,结局肯定不会是您想见到的。”他话落对着张恒微微鞠了个躬,拉开椅子大步迈了出去,这栋屋子的空气压抑得他体内血气横冲直撞,需要找个发泄的口子才能罢休。俞醉走出俞家大门,他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是俞秦追了出来,他用了闭了下眼,猛然回过头去,捏紧五指狠狠的朝俞秦的脸上打了一拳,俞秦猝不及防,被揍得往后退了两步。俞醉犹嫌不够,上前揪住俞秦的领子直接给按到墙上去了,两只眼睛跟要冒火似的,咬牙切齿道,“说说,这次是你的主意还是张恒的主意?”俞秦嘴角擦出了血,抬眼看着俞醉,笑容有点轻佻,“哥猜猜。”俞醉的火气全被挑上来了,紧紧揪住俞秦的领子,手下毫不留情在他肚子上揍了一拳,他的声音有愤怒,更多的是无奈,“你怎么变成这样鬼这样?”俞秦眼神暗了暗,“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只是怕在哥面前表现出来哥会把我拒之千里,看看,现在不就是这样了吗?”俞醉呼吸一窒,狠狠甩开俞秦,他大口喘着气,连眼神都不肯给俞秦,他觉得俞秦疯了走火入魔了,明明错的是自己,却把错推到他身上。俞秦在身后问他,“是不是无论怎么样,你都不会和陈放然放开,俞家你不管了,那你自己呢,也不管了?”张恒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他想知道,俞醉能为陈放然做到哪个地步。俞醉头也不回,回答的话掷地有声,“他比什么都重要。”夜色渐浓,银灰色的车子一路驱上国道,红灯在即,俞醉猛然踩下刹车才避免违反交通规则。他烦躁得用力在方向盘上拍了两下,心里堵着口气,这比他什么时候都难过,他是真没想到俞家能做到这个地步,这种行为和把他卖了有什么区别?他彻底的心凉,再不对俞家有一丝一毫的眷恋。俞醉一路上了公寓,开了门,才发觉陈放然在自己家,他见到陈放然时还愣了下,又立马想起刚才的事情来,脸色变得难看至极。他知道这事陈放然不知情,但他不能对张恒发脾气,难不成还不能对张恒的孙子陈放然使点小性子吗?陈放然一见俞醉的表情就发觉他的不对劲了,原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也不看了,站起身来询问,“晚上去哪儿,谁给你气受了?”俞醉听他还敢问谁,气便不打一处来,使劲瞪他一眼,“你猜我见着谁了?”陈放然被瞪得莫名其妙,不明所以的问谁?俞醉走进房间,拿背对着他,反而不想说了,“不告诉你,你自己去想。”陈放然哪会在这个时候任由俞醉生闷气,当然是把人哄好了才是正事,跟着俞醉的脚步进了房间,三两下从背后将他抱住,因为不知道来龙去脉,便讨喜的说,“谁让你受气都不成,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俞醉一听,眉梢一挑,有点幸灾乐祸的接道,“行啊,我见的是你外公,你说怎么着吧?”他话落便察觉身后的人身形一顿,故意冷哼了声。第50章陈放然抱着人,在俞醉企图离开他的怀抱时手上微微使了点力圈紧了,他叹口气,“我该去跟外公说,他让你受气,到头来哄人的还得是我,实在得不偿失。”俞醉偏过头去看他,其实他也不想让陈放然为难,一方面是爱人,一方面是亲人,换了谁都难以取舍,他只是气张恒自以为是,当年逼走了自己的女儿,如今也要对自己的外孙下手。“外公怎么和你说的?”陈放然问,又自问自答,“他想让你离开,或许还拿了什么筹码威胁你,是吗?”俞醉心想陈放然倒还挺了解自己的外公,沉声道,“他让我和你断了,拿俞家和前途来要挟我,不得不说,你外公谈判还挺厉害的,光明前途,有几个男人不心动?”陈放然把他的肩膀扳过来,盯着他的眼睛,“那你呢,心动吗?”俞醉拿手指在他心脏的位置转圈圈,语气轻轻道,“当然心动。”陈放然眼神微眯,听见俞醉把话补全,“为你。”俞醉说完就觉得有点rou麻,刚想把手指收回来,却一把被陈放然攥进了掌心,微凉的指尖接触到温热的手掌,有种奇妙的酥麻感,直蔓延到心里去,让他的心颤了三颤。“我不会和你断的,”陈放然凑近他,说话的时候气息都洒在俞醉脸上,眼睛深邃得像不可见底的大海,酝酿着比风浪还要狂烈的爱意,“即使你想断,我也会把你找回来,拿一条绳子将你紧紧栓在我的身边,让你想走都走不了。”俞醉觉得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陈放然说起情话来永远都是一举击中他的心,心跳都变得清晰可闻,像是要跳出胸腔来诉说自己的陈放然的喜欢。这样的气氛,不干点什么实在可惜,俞醉下意识舔了舔干燥的唇,下一秒,两瓣柔软的唇就让陈放然卷进了口中吮吸。陈放然像是证明点什么似的,亲得很用力,牙齿都微微磕碰着,也是这样的细微痛感让俞醉浑身都燥热起来,他回过神便激烈的回吻,用像要把对方吞进肚子里的力度,亲得啧啧作声。亲着亲着就不太对味了,两人边脱边挪进了浴室,等进去的时候已经浑身赤裸,热水淋下来充当润滑剂,陈放然把俞醉按进浴缸里。两人扑腾出了一些水花,彼此的视线都是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唯有体温和撞击是真实的,感受着对方带给自己的冲动和炙热,似乎变成一团上升的火焰,把彼此的理智都燃尽了,只知道以最原始的交合来表达自己的爱意。后半夜两人又滚到床上做了一回,到最后累到抱在一块动都懒得动,房间里只有两人轻轻的谈话声。“俞家我是不管的,你外公那边我也管不着,你自己处理。”俞醉打了个哈欠,体力透支让他昏昏欲睡。“外公那边我会去说的,你也不用担心工作的事情。”“我也没说我担心……好困,我要睡觉了。”陈放然亲亲他光洁的额头,“晚安。”俞醉觉得自己最近纵欲过度了,从床上爬起来总是腰酸背痛,寻思着是不是给找个时间去按摩馆找人给疏通疏通筋骨,否则按他和陈放然那种折腾法,迟早有一天两人都得死在床上。另一边陈放然的做事效率快得出奇,在公司见不到老爷子,干脆直接找到郊外的小别墅去,张恒正悠哉悠哉在院子里修剪花草,老人的背微微佝着,上了年纪的人性格再怎么强硬身体也不由得慢慢枯萎,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