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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痒的。也有人想知道,要闹到什么程度汤贞才会生气。可这里归根结底是望仙楼,汤贞是得捧着的,乱来不得。天快亮了。汤贞在方曦和办公室里看新城国际电影节已经做好的宣传册。那些送来的字画他没法带走,方老板也瞧不上,交人去处理了。方老板反而从他的藏品里拿了一对袖扣,送给汤贞。铂金质地,镶嵌着天然弧面玛瑙,汤贞看那品质,估摸着还是古董。他不敢要,方老板翻手把那对袖扣放进汤贞手心里,合上汤贞的手指。“你们年轻人戴这个,比我适合。”方曦和又说,这对老袖扣在他这里放着,被不少人惦记。“甘清那小子,爱糟蹋东西。”他一双饱经风霜的手把汤贞握着,让汤贞替他收好了。周子轲等了一夜,天都亮了,汤贞才回了家来。他去搂汤贞,发现汤贞一点力气都没有。*郭小莉拿了整理好的文件,上楼去往毛总的办公室。他们约好了十点碰面,可毛总办公室里一直有人。毛总秘书在电脑后面抬起头,她用口型对郭小莉道:“魏萍和骆天天在。”又说:“他写那博客,今早上新闻了。”昨夜在嘉兰剧院结束了春季档的最后一场演出。主演汤贞的师弟,同为亚星娱乐旗下艺人的骆天天半夜在公司为他开通的博客上发表了一篇文章,文章回忆了三年前还未出道之时,骆天天在剧组跑龙套的往事。他也没写什么特别出格的话,只有一句:“如果有一天我的梁山伯死了,我也不会活下去的。”也许骆天天是看了他汤贞老师的演出,深有感触,才写下这样一句话。但在歌迷中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议论。作为一个偶像,在公开博客中写这样话确实不妥。郭小莉等在门外,检查自己手中封面印有KAIser几个字的资料。从毛总办公室里忽然传来骆天天的声音:“我说了,我和他是朋友!”“你糊涂!”是毛成瑞老迈的声音。郭小莉与毛总秘书立刻对视了一眼。秘书告诉郭小莉:“毛总昨晚去看了汤贞老师的演出。”郭小莉一愣。“偷偷去的,”秘书压低声音道,“本想到后台给汤贞老师一个惊喜,也不知怎么了,没见你们他就回来了。”魏萍仰着头推开门,把她的心肝宝贝天天带出来。郭小莉等在门外,她看魏萍,魏萍不看她,就这么擦肩而过。郭小莉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毛成瑞正一头冷汗,找参片吃。“毛总。”郭小莉走到屏风后面,到他身边。毛成瑞摆摆手,他脸色不好看,也不要郭小莉多问。他慢慢拖近了椅背,伸手向郭小莉:“拿过来,我看看。”“这还是……还是上次那几个孩子吧……”毛成瑞戴上了眼镜,来回翻看郭小莉的企划书。“多了一个人选,”郭小莉越过办公桌,帮毛总往后翻了几页,“这个新来的,您看看。”“易雪松?”毛成瑞念道,“哦……”郭小莉瞧着毛成瑞的表情,略显忐忑:“您是不是觉得,还是不够?”毛成瑞摇了摇头,他合上郭小莉的企划书,看来他今天十足头疼。从前段时间参加了方曦和老板的“践行宴”,毛成瑞就总是愁眉不展。“毛总,”郭小莉也对毛成瑞坦白了,“我这份企划您也看了三年多了。如果一直拖下去……这几个孩子也不容易,肖扬已经十八了。”毛成瑞又闭了会儿眼睛,这时他睁开了,对郭小莉道:“一旦推出去了,我们就只能成功,没有失败的机会了。”郭小莉低下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小莉,”毛成瑞隔着办公桌,对她道,“但是,还能不能更好一点?”“找到一些,出其不意的,”毛总说,“像当初的阿贞一样,令人眼前一亮,别人谁都替代不了的苗子。”毛总大约是想让郭小莉再等一等,毕竟“汤贞”哪是那么简单能遇到的。“我明天就要走了,小周。”汤贞在玄关说。周子轲无可奈何,他穿上鼓鼓囊囊的羽绒服,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他背上汤贞收拾好的书包,提起汤贞给他打包好的行李——看起来他更像那个即将远游的旅人。汤贞戴上一顶柔软的宽沿帽,裹上厚厚的羽绒服,口罩遮住了他的半张脸,还围了围巾,他坐进周子轲打开的车门里。地库昏暗,周子轲慢吞吞发动车子。汤贞系着安全带问:“你真的有驾照吗?”“一会儿你自己看,行了吧。”周子轲没好气地说,他突然伸手摸向车中间的储物盒,拿出一个四四方方包装纸还被拆过了的扁盒子,丢到汤贞膝盖上。汤贞抬头看着周子轲,又低头瞧瞧自己膝盖上的礼物。他脸慢慢红了。*汤贞随周子轲进了周子轲公寓的门,把手里提的大包小包放下来了。他摘下帽子,拉开脸上的围巾,他的脸仍然有点红,也许是热的。他很少这样乔装打扮偷偷到别人的家里来。周子轲弯腰打开鞋柜,拿了两双羊皮拖鞋出来,丢到地上。这明显不是给客人准备的鞋子,因为两双是一样大的尺码,都是周子轲自己的。“穿吧。”周子轲低头看汤贞,他拿走了汤贞手中的帽子,握在手心里攥了攥。汤贞把脱下来的羽绒服挂在小周的外套旁边,他穿着不合脚的大拖鞋,走进小周的家。“小周……你真的住在这里吗?”汤贞在走廊深处问。“你家里的人知道吗?”周子轲还不满十八岁,还未成年。他自己独居在外,无人陪伴。之前总是说肚子饿,说没有人做饭,看来都是真的。汤贞走进厨房,这里四面崭新,一尘不染。打开冰箱,里面也只有酒,什么食物都没有。放小周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他恐怕一丝一毫照顾自己的自觉也不会有。“小周?”汤贞听见周子轲朝他走来。周子轲蹲下身,无精打采从行李里拿出汤贞事先准备好的饭盒,一盒盒塞进空空荡荡的冰箱上层。玄关柜子上放着一张表格,留有钟点工每日印下的签章。即使是周子轲不在的这段时间,也有人兢兢业业地每天过来,丝毫没有懈怠。周子轲倒了杯热水给汤贞,他瞥了眼汤贞正看的表格,说:“吉叔找来的人。”“吉叔是谁?”汤贞走进了周子轲的卧室,这里也非常洁净,地毯每日清理。床上立了高高的床架,汤贞坐在床边,仰起头才能看完全。周子轲在汤贞身边坐下,也不回答。汤贞忽然明白了。当然有人照顾周子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