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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因此冷落情人,反而与伯爵夫人的关系更加冷淡了。后来情人的孩子作为伯爵独子养在公馆,随着时间流逝慢慢长大。就在他三岁生日那天,公馆举办了盛大的庆祝宴会,伯爵夫人一气之下离开公馆,而伯爵也在当晚与情人亲密的过程中,突然去世了。“伯爵死的第二天,他的情人就上吊自杀了。”肖柯艾道,“不过当年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两个是被伯爵夫人杀死的,毕竟她是获利最大的那个。”伯爵夫人在丈夫死去之后就再次回到了公馆,成为了这里唯一的主人。她留下了情人的儿子,但平时对他非打即骂,十分厌恶。林桥道:“有伯爵和那位情人的照片或者画像吗?”肖柯艾摇头道:“没有,伯爵夫人早就把伯爵和情人的东西给丢了,只剩下那么几件,现在也都找不到了。”“是吗,”林桥沉思道,“原来不是被烧死的啊。”“烧死?那不就和马俊一样了?”肖柯艾一脸懵逼,“但是没听仆人提到过有谁被烧死啊,而且伯爵夫人也没这个能力吧。”林桥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个房间,微微皱起眉,不说话了。他们最终也只是从仆人口中得知了公馆多年前的隐情,而且还不知真假。肖柯艾告诉完林桥这些就在他的房间里待了一下午,期间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算是平安度过。夜晚时分,众人在一楼吃过晚饭,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间。林桥的房门被人敲响,他打开门,看见了外面的秦赋。秦赋:“我——”林桥关上了门。秦赋:“……”他在房门合上的前一刻伸出一只手卡在了门缝里,林桥动作一顿,被男人趁机挤进了屋里。林桥面无表情:“出去。”“我说过了,要看着你。”秦赋反手把门锁上,“省得又一个人到处乱跑。”林桥扭头就走。秦赋好整以暇地在沙发上坐下,看着青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最后进浴室洗澡去了。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秦赋隔着一道门注视着林桥模模糊糊的身影,摩挲了一下指间的素戒。没过多久,水声戛然而止。林桥披着雾气从浴室里走出,一脸冷漠地走过秦赋,回到了床上。柔顺的黑发湿漉漉地垂在他的肌肤间,纤长的眼睫还点缀着水珠,晶莹莹的,像洒了一圈细小的碎钻。秦赋:“……”他起身,走到了林桥身边:“你——”林桥突然一皱眉,摆开他的手道:“那是什么?”他所指的方向是秦赋身后的墙壁,只见雪白的墙壁上,数道鲜血缓缓渗出,拼出了一行血字——活过第七天。“……”秦赋缓缓皱起了眉头。“有人出事了。”——安静的房间里,谢瑕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隔了好一会才发现自己没有一点困意。她慢吞吞地翻了一个身,从后面抱住自己的男友,小声喊了他的名字。“诚诺……”“第几次了,”周承诺不耐烦地扒开她的手,道,“你还不睡啊。”“我睡不着啊,”谢瑕道,“一想到马俊死的样子,我就——”周承诺道:“他死了关我们什么事,你就别瞎想了,再熬两个世界我们可就是白银玩家了,你有什么好怕的。”他说完,扯过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显然不想再搭理谢瑕了。谢瑕无奈地躺了回去,知道周诚诺说得没错,心里却还是有些莫名的慌乱。她和周承诺确实经历过了三个世界,但那三个世界都是运气偏多,甚至上一个世界里,他们为了活命还背叛了一个帮助过他们的玩家,把他推进了火坑里……想起那个玩家可怖的死相,谢瑕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能再多想了,还是快点睡吧。谢瑕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睡一觉,明天就什么都好了。她闭上眼睛,强行将那些杂念驱逐出脑海,想要快点睡着。然而越是想睡着就越是睡不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谢瑕听见了周诚诺的鼾声,自己却还是没有半点困意。眼皮闭久了有点发酸,谢瑕烦躁地睁开眼,就在那一刻,她听见了房间里的另一道声音。吧嗒。那声音就像是有人在光着脚在房间里走路,而且离她很近……就在床头边上。“啊!”谢瑕尖叫一声,一下子抱住了周诚诺。“我靠!”周诚诺猝然惊醒,猛地把她给推开了,“你瞎嚷嚷什么啊!让不让人睡觉了!”“有人,有人在这里!”谢瑕惊恐地抓住他的手臂,一手指向自己身后,“我刚刚听见有人走路了!”周诚诺听了这话也是心底一惊,立刻摸索着点上了蜡烛,往谢瑕身后一照——床头空无一人,但不远处的墙壁上不知何时开了个口子,露出一个砖头砌成的通道。正常人看到这个莫名出现的通道可能会害怕,但周诚诺反而一喜,道:“暗道!居然真的让我们发现了暗道!”他匆匆穿上鞋子走到墙壁那边,只见通道入口宽敞,往深处延伸一米,然后就是一个通往地下的陡坡。“暗道里可有好东西啊,快,我们下去看看!”“等等!”谢瑕道,“我们,我们还是找大家来看看吧,我害怕……”周诚诺“啧”了一声,道:“你忘记上个世界有人从暗道里捡到一张白银卡了吗?那可是白银卡啊!这次我们也发现了暗道,里面说不定也有白银卡呢!”谢瑕怯生生道:“可是那人最后也死了啊。”“那是他没这个命!”周诚诺皱眉扫了她一眼,厌恶道,“你今天怎么这么烦人,算了,我自己下去吧,你在上面等着就行。”“可是——”谢瑕听了赶紧拉住他,却被周诚诺再次甩开了。周诚诺一心只有暗道里的宝物,他把蜡烛塞到谢瑕手里,头也不回地爬进了暗道。暗道里漆黑一片,很快就不见了他的身影。谢瑕忐忑不安地等在外面,左顾右盼,心里打起了鼓。烛光跳动,四周的黑暗就像魔鬼的爪牙肆意挥舞。谢瑕攥紧了手中的蜡烛,想要躲回床上,但又不敢离这个通道太远。她就这么提心吊胆地等了好一会,实在忍不住了,冲通道里喊了一声:“诚诺,周诚诺!你在里面吗?”“……”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周诚诺好像根本没听见她的话,或者听见了也不想理她。谢瑕心里的不安加大了几分,她又接连喊了几声,但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