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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懒洋洋的往下投着鱼食,【啧,看到了啊,一定很惊喜。】“小木。”身后有人在叫着他的名字,青年回身,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来,“薄钦,你忙完了?”“是啊,总算是忙完了,有空陪你了。”英俊男人笑着走到了他的恋人身边,修长大手撑在栏杆上微微俯身,唇落下。还不等青年反应过来,这个吻便加深了,一吻毕后,谢木整个眼神都软了下来。薄钦微微垂眼看向正红着脸望向自己的青年,他胸口上下起伏,呼吸不稳,唇形好看的唇此刻水润润的,像是抹了蜜糖,泛圆的漂亮杏眼中有着迷茫,更多的还是被撩拨起来的情意。“干什么突然亲我……”缓了几十秒,青年声音软软的问着。“因为你太甜了。”男人看着这样的他,双手忍不住的开始在青年身上游走。“别……这是外面……”谢木低声拒绝着,眼中满是羞意。“怕什么,这里只有我们。”薄钦一下一下的在青年白皙滑嫩的脸上轻啄着,磁性声音压低了,更加像是蛊惑一般,“以前不是也在这里做过吗?嗯?不是很舒服吗?”“那是你逼得……”谢木被他撩拨的浑身发软,面对爱人的索求几乎要抵抗不住,但还是努力的控诉,“而且,而且那是晚上……”“白天不是照样也可以吗?还能更好的看到我家小木漂亮的身体。”“不行!”明晃晃的阳光还在,底下更是一群自己刚刚才喂过的鱼,青年羞耻的几乎不敢抬头,下意识的喊着拒绝。这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着急有些大声,薄钦还没怎么找,青年在反应过来后几乎是立刻身子僵硬起来。他怯怯的松了手,红润的唇嗫嚅着,“我,我不是故意的……”薄钦原本没觉得有什么,可现在看到恋人这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生气的样子,心里莫名的疼了一下。从两人在一起,他就告诉他,要对他绝对服从,那是他每一任情人的规矩。谢木记到了现在,甚至就算被抹除了记忆,也还一直记得。男人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轻轻叼住了青年的耳垂,原本白皙的颜色因为他这一动作顿时烧红起来,谢木不安的颤动着眼睫,耳边是恋人好听包容的声音。“小木不用对我这么客气的,我们是恋人,不是吗?”“我爱你,就像是你爱我那样。”这句话就像是定海神针一样,将谢木不安的心定在了原地。他长长眼睫一眨也不眨,小心翼翼的抬起眼来看向薄钦,对上他满是温柔的视线后,又一秒红了脸。“真,真的吗?”曾经薄钦的态度实在太让他胆怯了。男人勾唇,肯定的道,“真的。”看清他的表情后,青年的神情一点点的放松了一下,他小心翼翼的松开了一直紧攥在手中的衣角,试图把它抚平。“衣服弄皱了,对不起……”“那就用身体来赔我吧。”以往男人对着青年说这种话,绝对可以闹得他一个大红脸,羞的不敢说话。但今天,也许是那句话的缘故,谢木抿了抿唇,眼悄悄与男人对视。鼓起勇气,小声道,“不能在外面……”薄钦看着满眼无辜又小心的恋人,几乎已经认定这是在诱惑自己了。男人身下某处迅速鼓胀起来,嗓子涩的发干,他一把将人拉了起来,往屋子里面走去。“慢点,慢点……”谢木跟不上他的脚步,一边跟在身后一边小声的抗议。直到上了楼,薄钦一把将他丢在床上,像是剥礼物一样的剥开了青年身上的衣物。“慢不了!”***【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诶,可惜没有烟。】谢木心满意足的躺在被窝里,美滋滋的跟系统分享:【我觉得我活过来了,没有性生活的日子简直犹如一条咸鱼,而经历了一夜滋润后的现在,我是海鱼了。】系统沉默了一小会,【宿主,他是渣男。】【我知道啊,谁还不是咋地。】【?】【这个问题等你长大了再来问我,乖。】谢木起身,穿上衣服遮盖好身上的暧昧痕迹,下了床。薄钦在外面阳台抽烟。他昨晚做梦了,梦见他因为私自养宠物被爷爷罚跪祠堂一整夜,第二天一早去了父母那里。打开门,看到的却是四个赤条条的rou体。他甚至可以清晰看到自己的亲生母亲整个身体,跪了一夜,身子本来就虚,薄钦想后退,膝盖一软,整个人跪在了地上。那四个人先是愣住,接着一起笑了起来。一点衣服也没穿的母亲笑的尤其尖利,他的父亲也在笑,另外两个陌生男女也在笑。薄钦狼狈跪在地上,吐了出来。屈辱,恶心,浑身无力,这些足以他记上一辈子。而现在,他的爱人,被另一个人碰了。即使知道不是他的错,薄钦还是克制不住的去想。男人站在阳台上,狠狠抽了一口烟,脑海中满是父母尖利的笑声。还有那根丑陋的东西,和那个生他出来的地方。他掐了烟,捂住胸口,再回忆那个场景,干呕几声,险些没有吐出来。还好,薄钦现在已经不是孩子了,只是干呕了几声,便直起了身子,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可随即,男人的眼角余光,进入了一个人影。他身子下意识的僵硬了,缓缓回头,对上了青年惨白的视线。谢木怔怔的看着他,问,“你为什么想吐?”青年伸出手,指向自己,他的脖颈上甚至还有昨夜男人留下来的吻痕。“是因为,我?”他的眼神似是在哭,又满是荒凉,“是因为,碰了我?”“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谢木:强行背锅第22章被渣后失忆了(22)“从医生那里回来,你就一直不对劲,不碰我,每天心事重重……”薄钦垂在两侧的手握紧,用力到了几乎要爆出青筋的地步,他张张嘴,想要上前一步,却被谢木如同避如蛇蝎一般的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青年白着脸,轻声道,“你跟我说公司忙,跟我说没空陪我,可你是不是忘了……”“我曾经,是你的助理。”男人的脚步站住了。他是忘了。忘了面前这个仿佛只要他一句话便能掉下眼泪,看似孱弱,他说什么是什么的青年,是被谁一手调/教出来的。薄钦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