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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两条腿,不动声色的继续吊儿郎当的晃着,然后开口问南青,不想让气氛就这么凝滞下去。“也不算,就是有点感慨,过去了这么多年,你却几乎一直没变过,仍旧是从前的样子。”,南青闻言手上抖衣服的动作顿了一顿,略思考了一下又开口道。“什么样子?”,宋立听到,直起了身子,看着南青略显瘦弱的脊骨凸出的背影。“看起来恨不得和全世界为敌,但是心里还是很善良的,不过,还是没用,谁知道呢,你嘴巴那么欠,我现在有点儿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开始你成了这样的了。”南青转过身,看着一脸平静的宋立。“哦,没事儿,”,“我本来就这样,记不记得不重要。”“嗯”谈话终结。“哎?你说有惊喜的,你回来的时候。”,过了有五分钟,宋立已经改成了跨坐在椅子上,下巴垫在胳膊上,胳膊放在椅背上,眯着眼睛,看起来像只慵懒的蜷在摇椅上闲适的晒着太阳的大猫。“有啊。”,南青转过身,左手还拿着衣架,右手拿着宋立的一件白色羽绒服,正准备把衣服挂在衣架上。“那,惊喜呢?”,宋立姿势不变,懒洋洋的问南青。“你不觉得我就是最好的惊喜?”,南青看了眼宋立,左手把已经挂好衣服的衣架举在眼前,右手整理着衣服上的褶皱。“渍”“怎么?”,南青把衣架挂进衣柜,转头看着宋立,一脸的揶揄。“不要脸”,真是夭寿了,清冷的妖怪不再清冷,而且开始不要脸皮,传说中的高冷人设即将崩塌,简直不按规则,一点儿不科学。“要,怎么不要。”“说起来,这个话题真是很没有意思了。”,南青靠在衣柜上,表情还是很一如既往的淡,但是宋立就是觉得他不想再进行这种无意义的对话了。“好吧,那换个话题”,宋立偏过头,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南青看着宋立逆着光的侧颜,虽有些模糊,却不影响南青看到硬朗的剪影,这一瞬间,他清晰的意识到,小孩儿已经不再是印象中那个任性的、爱发脾气的、冲动的、喜欢把自己毛躁的一面全部暴露出来的小孩儿了,小孩儿已经长大了,开始察言观色,已经一再的妥协,是他没有意识到这些。“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出去给你热杯牛奶,等会儿上来。”,南青说着,把视线从宋立身上挪开,脚步轻轻的走向门口,轻轻的开了门,又小心的关上,期间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响。“给,先把牛奶喝了,喝完再睡。”南青把牛奶放在床头柜,看着已经在床上躺好的宋立,语气带着自己没有察觉到的小心翼翼,甚至有些讨好的意味。“不想喝。”,宋立在被子里拱了拱,脑袋转到背对着南青的方向,看起来似乎是生气了。“嗯?看来我刚刚说错了什么,还是做错了什么时候?小孩儿还闹脾气了”,南青低笑一声,挑明了话头,带着调侃。他想起自己刚刚莫名出现的恐慌情绪,虽然极力克制了不让它流泻出来,却还是让敏感的宋立察觉到了不安全的因素,于是小孩儿再次缩起来了……“我错了,原谅我,起来喝牛奶。”,南青转到另一边,蹲下身子,伸出手,摸了摸宋立的脑袋上的翘起来的一撮头发,表情很是诚恳,声音也是。宋立睁开眼,看着南青,一阵的沉默,看起来就像是没睡醒的小猫,无辜的眨着眼睛,一直在发呆。“喝牛奶。”南青的手像是在宋立脑袋上扎了根,一直在轻柔的来回顺毛。宋立继续眨着眼睛看南青,不说喝也不说不喝,就这样过了有三四分钟,南青似乎已经顺毛上瘾了,没有一丝不耐烦,手上的动作仍旧是轻柔的很。宋立好像终于反应过来南青过来的目的,慢吞吞的在被子里蠕动了一下,手慢慢的撑在身侧,身子一点点抬起来,然后整个人以慢镜头的速度缓缓靠在了床头,两只手从身侧解放出来,他不紧不慢的伸出右手,从床头柜上端起牛奶,还算稳当的拿起来喝了。牛奶还温热着,隐约能看到氤氲出的一丝热气儿。白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着,然后被送入宋立口中,南青蹲在床边,看着宋立喝完了整杯牛奶,才收回放在被子上的手。“好了,你继续睡,我出去了,晚一点过来喊你,然后出去走走。”南青接过宋立手中的空杯子,看着宋立伸出粉嫩的舌头舔着嘴角的奶渍,把视线移到了带着一圈奶白的杯子,最后看着宋立像个活了百八十年的老龟一样慢吞吞的躺下,帮他掖了掖被角后,转身出去了。宋立不负众望的很快就睡着了。南青在下午六点上来,一推开门就看到了还在沉沉睡着的宋立。毫无防备的睡姿,不复离开时的平平板板的躺姿,整个人很是霸气的卷着被子,横在床中间,像个不可一世的小霸王。南青笑了笑,没有叫醒他,又转身轻轻的关上门出去了。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应该可以按时更新,时间暂定成早上,大约十二点的样子,接近完结中~晚安呦~☆、口是心非蜀中南青推开了一扇破旧的木门,屋里的榻上一个须发皆白的,看起来仙气飘飘的老者毫无仙气的随意斜躺着,右手还抓着个酒壶,满屋子的酒香,馥郁而浓厚,看样子已经独酌了好一阵子了,眼神也不甚清明,左手胡乱的抓着一串珠子,听到脚步声,干脆利落的甩了过去,稳准狠的砸到了南青跟前儿,被南青抬手准确的截住。老者像是早知道来人是谁,见没有砸到来人,反而被截住,也不恼,只是破罐破摔一样彻底的躺倒在榻上,左手懒懒的垂在身侧,右手摇摇晃晃的举起酒壶,隔着半个小臂的距离,酒壶一转,酒液倾洒而下,他便张开嘴开始喝起来。“你真是,也不怕呛着了。”南青站在门口,手里还握着那串圆木珠子。“放心,不会呛着。”老者闻言,慢慢悠悠的又吞了口酒,才把酒壶放下,把酒吞咽下去后,一脸享受的闭上了眼睛。“你知道我担心的不是你是否被呛着,白禾,你知道我为了什么而来,还喝成这样,”南青把那串看起来比自己年龄还大的珠子扔还给白禾,“还是说,咱俩已经百十年未曾交过手,你手痒了?”“呵呵,没有的事”,白禾闻言,终于有了丝正经的表情,慢慢的从榻上坐起来,右手捡起了掉到榻上的珠子,熟练的放到左手上,“只是确实很久没有这么好的酒了,一时没忍住,你且放心,我什么时候误了你的事?”“那,现在,有什么办法?”,南青往前走了两步,坐在白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