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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沧海吐了两个多月,终於熬过了最难受的日子,开始兴致勃勃地收拾起书库。此时他的肚子里已经隆了起来。虽只五个多月,看上去却有六七个月大小了。萧沧海撑著腰站在书库里,看著小太监们将书分门别类,一个个整理到相应的书柜中。其中还有许多前朝和上古时期的竹简,更是难得珍贵。他站了一会儿,便觉得腰酸,肚子沈了一下,便扶著小太监的手,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墨香端来点心,放在旁边的紫檀木方桌上,道:“殿下是不是累了?奴婢帮您揉揉腿吧。”“不用了。待会儿回了凤仪宫再说吧。”墨香忍不住唠叨:“殿下也该小心才是。从凤仪宫一路走过来,可是不短的路程呢。回去就让奴婢安排玉辇吧,莫要抽筋了。”萧沧海一路当散步似的走过来,用了两柱香时候,现下有些腰酸,回去也不想再勉强自己,便道:“去安排吧。让他们整理完这一层,咱们就回去。”墨香立刻下去安排。她想不明白皇後现在好不容易可以卸下肩上的担子在宫里安心养胎,却非要从皇上那里讨来这麽一个耗费精力的活。不过这些日子皇後虽然身有倦怠,但双眸闪闪,脸上总带著飞扬的神采,精气神和以前不大一样,就像每年陪皇帝去秋原狩猎时一样。每当皇後骑上骏马,与皇帝一起奔跑在丛林猎场间时,脸上就是那样一股神采,让人忘而炫目。墨香没有什麽大文化,却有一颗忠心。既然皇後现在开心,她便也开心。只等皇後再顺顺利利地生下小皇子,以後的日子就更欢快了。回到凤仪宫,萧沧海歪在榻上嘘了口气,道:“真是年纪大了,腰腿都不利落了。”墨香笑著帮他捶腿,道:“殿下现在怀著小皇子呢,再不能劳累的。”萧沧海摸摸肚子,笑道:“你觉不觉得我这一胎和上一次不大一样?”墨香道:“奴婢哪里懂得这些?殿下若是觉得不妥,不如唤黄御医来看看?”萧沧海笑笑:“我只是那麽一说罢了。”杨靖从外面进来:“说什麽呢?”萧沧海示意墨香去帮皇上脱下披风,自己歪在榻上也没动,道:“总觉得这次怀这个孩子特别累。”杨靖皱眉,过去坐到他身边:“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了?”“没有。就是觉得这次肚子大的特别快,腰酸得厉害。”萧沧海扶了扶腰。杨靖殷勤地帮他捶腰,道:“我也觉得你这次肚子大得快,三个月就起来了,莫要补得太过,像生元安时那般辛苦。”萧沧海突然弹起身低叫道:“腿!腿!腿抽筋了!”“哪只哪只?”“左腿!”杨靖赶紧将他的腿搬到自己腿上,从下到上揉捏。萧沧海别别扭扭地歪著身子,皱著眉抽气。“好点了吗?”杨靖捏出一身大汗。萧沧海这才躺回去,嘘口气道:“好了。”(10鲜币)十世轮回之沧海长歌104104黄子归每日都来给皇後请脉。如今他已升为太医院的首判,人越发沈稳,医术也越发老练。他凝著眉细细帮皇後诊完脉,道:“殿下胎息稳健,调养得极好。安胎的方子不用变,殿下每日按时服用即可。不过……”“不过什麽?”萧沧海挑了挑眉。他自己的医术就很不错。不过医者难自医,他对产科也不精专,因此一向十分倚重黄子归。这次他总觉得自己的脉有些奇怪,却又辨不出来,担心是不是自己年纪大了,孩子不利?黄子归斟酌了一下,道:“若是臣没有诊错,皇後殿下腹中似乎有两道胎息。”“两道?”萧沧海愣住,他自然明白这意味著什麽。黄子归道:“殿下这次可能怀得是双胎。不过毕竟才五个多月,胎息还比较模糊,再过一两个月就更好判断了。臣先说出来,是望皇後殿下以後行动更加小心些,双胎不好保养。”萧沧海又惊又喜,沈思了片刻,道:“这件事先别告诉皇上,等过几个月胎息清晰了再说。”“是。臣明白。”其实黄子归并不太乐观。皇後岁数大了,又是男身,这个年纪生育双胞胎风险可是很大的。前几天他才听说镇国公世子的一位男妃好不容易服用秘药有了身孕,却是难产身亡,年纪不过二十出头。萧沧海惊喜过後也明白其中的风险,日後更加仔细保养不提。因著皇後身子重了,太子忙於朝政,太子妃勤於宫务,长平公主也懂事许多,每日跟在嫂子身边学习宫务,一时几个孩子都不敢轻易来打搅母後。杨健也有许久没有入宫了。这日下了入春以後的第一场雨。杨健淋著雨纵马回城,一进府,便见大堂中央一个熟悉的身影背手而立,正在看墙上的字画。“父皇!”杨健吃了一惊。杨靖回过头来,含笑望著他。杨健忙走上去:“父皇,这麽晚了您怎麽来了?母後知道吗?”“想你了,就来看看你。”说著杨靖皱皱眉道:“怎麽淋著雨回来的?快回屋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小心别著凉了。”杨健抖抖衣袖,道:“这点小雨不算什麽。”“热水都给你备好了。你这小子,太不爱惜自己了。快去!”杨靖推了儿子一把,轰他回屋去了。过了半晌,杨健匆匆沐浴完毕,换了干衣,跑出来见父皇正倚在花厅的长榻上喝茶。杨靖冲他招手,塞了一碗热乎乎的姜汤,道:“快喝了。”杨健仰著脖子咕噜噜地喝了干净。杨靖接过碗放到榻中央的矮几上,拉著杨健在自己腿边的脚榻上坐下,道:“头发也不擦干了。”正说著,曲明捧著棉布巾进来。杨靖接过那布巾,冲曲明挥挥手,让服侍的人都退下,细细帮儿子擦著头发。杨健有些不好意思,道:“父皇,我自己来。”杨靖微微叹道:“你小时候朕也这麽帮你擦过。现在一眨眼你就大了,分府独居,不在宫里住了,连人影都难见。”杨健脸上一红,低声道:“孩儿这些日子一直在刑部忙碌,没有去宫里请安,让父皇惦记,实在不孝。”杨靖道:“你长大了,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最近父皇总想起你和太子小时候的模样。那时你们承欢膝下,朕每天看见你们就高兴。不知不觉,你们都长大了,朕也老了。”杨健闻言,心里一阵难受,脑袋伏在杨靖的膝盖上,哑声道:“父皇一点都不老。在孩儿心里,父皇永远是那麽年轻,那麽英武。父皇,是孩儿错了。孩儿不该这麽长时间没进宫看望您和母後,以後再不会了。”杨靖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你母後也很想你。有时间去看看他。”杨健低低应了一声。过了片刻,忽然轻声道:“父皇,我还记得十岁那年我不小心从马背上跌下来,摔断了腿。当时您正在上朝,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