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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是你把他的马刺跑的,你是不是应该帮小罗呢?”“这?????”我有点为难。“我懂,你和小罗是一个性子,嘴硬,狂妄,少年本性吗?还有孤独。”我咬咬牙,我和那个小子,仔细一想,还蛮像,我们一样是在寻找着慰藉。其实,当他失去马时我还有点嘲讽,我是羡慕他有一匹好马。出生入死,所向披靡,无人能敌,而自己却困在小小的自己的天地中,没有人注意,关心。寂寞的味道我尝够了,有时候,睡觉时,都不熄灯,因为我怕那无尽的黑暗会带来什么,常常自己在梦魇正惊醒,然后,就是整夜坐在床边,木木待着。即便是温暖如春的安国,我的手依然是冰凉彻骨的,这些,没有人知道。这些,深深藏在心里,却以笑示人,在别人面前装的很开心,其实很累,脸上的肌rou会抽筋。“他是和你一样无助的孩子。“他叹息一声,拂袖而去。“我和他??????”我愣着说道。荒野上,一个少年微微抬头望着天空中绚烂缤纷的星空,低低垂着眼眸,透露无尽的空虚,当那个少年抬头望去时,一个人影,已经,消无声息的立在他的身边,少年平静的如,湖面一样的眸子,起了涟漪。“铿锵。”利器出鞘。那个后来的少年顿时挂了彩,似乎没有意思躲开那人的攻击。静静的笑着,仿佛不在乎他手臂上深深划过的痕迹。随着那人白衣衣袖的渐渐的潮湿,然后滴落下来。魅惑的颜色,在夜里并不可见,只是看见那黑色的液体连续不断的从那人手臂上滑落。静的很,只听到,“嘀嗒,嘀嗒。”仿佛时间已经停止但是那受伤的白衣少年的生命却在流逝而去。“这一刀,算我提血染还给你。”利器收回鞘,依旧眼神再次平复下来。“那我穆伊尘岂不是第一个让别人报了马仇的人,说不定在安国的史册上,本人还可以留个名”我得意的坐在他身旁,他并没有看我一眼,我就当他是默认好了。“有什么心事跟你师哥我说?保证把你从心里到身体上弄的妥妥当当的。”我打包票的拍拍自己胸膛说。他抽气的用手肘击我:“你也配当我的师哥,就你这个小身板,还不够我一刀砍的。”他用手比划了我一下。我摇头道:“难道师哥,就是拿来让你砍的?”“你?????就你嘴皮子厉害,有本事,我们比一场武功怎么样?”说着,他迫不及待的摆好架势,挑衅着我那粗神经。“穆伊尘,你就是个胆小鬼,长的那么娘,你回家种田吧。”(长的娘,为什么要回家种田呢?)“你就不能歇会儿,我在安国的军队里,一共才三天,第一天,来到军队,你就拿十人跟我对打,第二天,你干脆自己上场,我两两败俱伤,第三天,我还是和你打,你比我年轻,精力真是旺盛啊,我现在是浑身酸痛,勉强靠药物才支撑着身体,要是和你打一架,我怕我这老骨头啊,就散架了。”我抱怨的躺在地上,死活你就是踹死我我也不起来的无赖性子。他也只要作罢。暗暗的说:“血染就像是我的儿子一样,我看着他出生,三年来,也是它陪着我出入沙场,可就是你,它,失踪了,还伤了它,我恨不得就杀了你,如果,你不是天绝门的人。你现在肯定让你死无全尸。”我颤栗着站起来:“不过是一匹马,这样的马,千千万万,你干什么只要那一匹,变态。”我白了他一眼。他突然吼道:“你不懂,想你这样的人虽然穷了点,但是你们有家庭,有父母的痛爱和关心,你不懂我们这些皇室子弟是痛苦和无奈,我们不可以随心所欲的选着喜欢的人,不能得到你们轻而易举就能得到是感情,有了终身富贵又如何,不过是一具行尸走rou,一个木偶,随人摆布罢了。“我冷笑着,我不懂?我曾今想逃开那所谓的“家”。那么的渴望那一片自由的天空,但是命运却不得不使我担起穆氏家族的责任,他的母亲,他的父亲,那么盼望着他继承家业,那么冷酷的训练他成为继承人,我会不懂?“从我出生的时候,父皇就没有抱过我,他看着任何孩子都是那种鄙视的目光,仿佛要把面前的孩子掐死。他最讨厌小孩了,他曾经那么无情的把我丢到河里,冷漠的看着我针扎,沉没,你看,这道伤疤,是我五岁那年他用剑刺得,当时我都只剩了半条命。”他扯开衣襟,我看着他颈部有一条丑陋的又长,又深的疤,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一个为人父所做的?“母亲说,他也深深的讨厌着女人,极少在后宫里留宿,所以除了九皇妹,我也是他最小的儿子。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之中,大家都只是想保命而已,可是他,连我娘也不放过,我娘??????她。”说着,他不经意眼角有一点水晶闪过。我不由呆了。这是个什么家族?,那个大叔难道真的那么的残忍?冷漠无情无义。曾经南宫瑾也一样说过,我不懂,我想我从没有看清过这个南宫家族。不知道瑾和眼前这个小将军心中的悲痛。看起来永罗那么坚强的人提起他都浑身发抖,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一个从地狱而来的魔鬼。我抚上了他颤动的手掌。他微红的眼眶上还带着潮湿,那是,泪珠滑落的痕迹。“南宫永罗,不要以为,你最可怜,这个世界上比你可怜的人千千万万,甚至,连我都比你可怜。我穆伊尘,身为穆家的独子,一出生就是含着金钥匙的,但是我没有兄弟姐妹,没有敢跟我玩,因为我父母都是高官,我是孤独寂寞的。为了穆家我放弃想做一名士兵的愿望,就收残酷的继承人的训练,我感觉一个人就白活了八年,直到我有一天,父亲突然把一个男孩推到我面前,我欢喜的跟他做朋友,,认为自己终于有一个亲哥哥。可是就在我十五岁那年,他用刀刺进了我的腹部。”我冷冷的说着。“为什么?”南宫永罗入神的听着,他觉得和自己的经历有点像。“因为,他为了权势,地位,女人,杀了我。你可以想想,你曾经那么相信,那么依赖的大哥,转眼间,就成了要你命的毒蛇,毫无犹豫的为了那些虚名杀了你,心该多难受?”我感觉眼泪已经要逼出眼眶,心口剧痛,刹那间脸色苍白,那些人影闪烁在我面前,有沈若的,也有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