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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所希望的那样,乔桑梓缺席了那个重要的项目。看着大万生那胸有成竹的表情,江碧英心中十分忐忑,但仍故作淡定地看着所有座上宾。江碧英缓慢地扭过头,低声对下属说:“Ares呢?”“好像路上出了什么事,没能赶上来。”下属低声答,“电话也打不通。”江碧英心下一沉,但仍保持着笑容,点了点头,说:“好,那你继续试着联系他。”倒是一通电话打给了正在洗澡的赵周彦。赵周彦围起浴巾,来到房间,施施然拾起话筒,说:“喂?”“你好,是赵周彦大律师吗?”“怎么了?”赵周彦下意识地挺直背脊,悲苦地看着床头的安全套和润滑剂——他大概意料到自己今晚用不着了,“嗯……Ares又出什么事啦?先别告诉我,让我猜!……什么啊,我当然能猜得出来!打人?杀人?嗯嗯……那是什么方面的呀?经济犯罪?啊啊……我知道了,偷税漏税!虚报业绩!不是?怎么可能啊?哪有公司不漏税虚报业绩的,你有没有好好查的啊?”“赵大律师,还是请你快点来吧!乔桑梓犯的是……”“不要告诉我,让我在路上猜!”赵周彦挂了电话,拿出了香槟放在冰罐里,蜡烛点好,然后写上memo——“TO亲爱的高高,突然有事,要晚点才能回家。请务必等待我!可以边吃边等。烤鸭在微波炉,香槟在冰罐里,实在寂寞,床头有润滑油和按摩棒。FROM永远爱你的彦彦”赵周彦笑笑,自豪地想:我真是体贴!上哪找我这么棒的情人?警局的熟人恭候多时,拍了拍赵周彦的肩膀,说:“怎么样?猜不到了吧!”赵周彦无奈地说:“到底是什么啊?”熟人神秘兮兮地说:“冒用信用卡。”“什么?”赵周彦吃了一惊,“冒用信用卡?这也太难猜了吧!”“可不是!”那熟人摸摸鼻子,说,“我们接到举报的时候也感到很不可思议啊。这种有钱人干嘛要冒用信用卡?他自己不金卡银卡黑卡样样齐?”赵周彦说:“对啊,会不会是冤假错案啊。”“我们当然是有足够证据才拉他回来啊。”熟人说,“你快进去吧。他说律师没来之前不讲话。”赵周彦说:“他有权这么做吧。这点小事,早知道我就迟点来了!”和米高打完一炮才来也不迟!“你以为是小事?”熟人轻蔑地一笑,“这里头水可深着了,随时要转重案组。”赵周彦连忙打起十二分精神,说:“不是吧?”熟人说:“真的,你进去就知道。”推开门,赵周彦与警员握了握手,认得对方的面孔,心想,果然是猛料。他拉开椅子在沉默的当事人身边坐下,用手肘捅了捅他:“怎么样?警员有没有刻薄你啊?”警官说:“天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诋毁警方?”“我就问问啊!”赵周彦一手搭在乔桑梓的肩膀上,“他身家几十亿啊,很重要的大人物。”乔桑梓看了看手表,说:“我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出席,希望你们尽快。”警方那边按照流程开始了一些无意义的提问,慢慢切入重点。其实乔桑梓急着走,赵周彦何尝不是?不过二人也很快就等到比较关键的问题了——警员问:“在二月二十八日零时零分,你是否使用了云恣的信用卡购买了一只价值二十万的瑞士XX牌XX号腕表?”乔桑梓眼眉一挑,说:“没有!”警员指了指乔桑梓的手腕,说:“那你现在戴的腕表是不是瑞士XX牌XX号腕表?”“是的。”乔桑梓答。“是你自己买的吗?”乔桑梓说:“不,是云恣送给我的……生日礼物。”“生日礼物。”警员皱起眉,说,“那么你的XX牌宝蓝色打火机,也是云恣送给你的礼物吗?”“是的。”警员继续述说了一些物品,乔桑梓亦都一一指出是云恣所购买的。警员皱着眉,说:“根据银行提供的资料,这些物品都是由云恣名下的信用卡消费购买的。”“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乔桑梓说。“不,这不正常。”警员答。==========大家的猜测其实都挺靠谱的啊,看来我写的还是很合理的,并不是什么神展开嘛(???)115.警员指了指屏幕,说:“我可以给你看一段监控录像。这是一段在专卖店里的监控录像。”录像里,可以看到专卖店店员十分热情,还拿出了一排打火机给顾客选购。顾客选了一款后,就掏出信用卡来付款。这名顾客身量高大,穿的十分的像某人——蓝色开衫,水洗牛仔裤,头发三七分。他面容俊朗,录像中那疤痕也不是很分明,真算得上是一美男子。乔桑梓的脸色犹如一张从水面浮出的纸,晕染的湿润,慢慢地显露的苍白……警员似乎是唯恐看不清,让人把录像画面截图放大,图中的脸显然是属于乔桑梓的,然而,在卡上的签名却是云恣。刷卡后,乔桑梓签的也是云恣的名字,字迹却和云恣本人的十分相近。警员指着画面,说:“这位是你吗?”乔桑梓的喉咙仿佛灌进的水,骨碌地闷响。他仿佛被丢进了水里,又浮了起来。耳边是热烈的水的浮动,震动着他薄弱的耳膜。仿佛有雨降下,淋湿了他的脸,从眉毛开始淹没,掩盖了他微弱的鼻息。美丽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暂,犹如水中的波纹,散开又消失了。他呼气,胸腔里犹如灌满水一般荡开疯狂的疼痛。“不是……不是……”乔桑梓捂着胸口,呢喃,“不是的。”“很抱歉啊,这人的外观确实与你十分吻合,而且外形上和云恣本人也相距太远了。”警员说,“我又想请问你,上年的今天晚上9点30分,你在哪儿?”乔桑梓的胸腔里注满着幻想的雨水,警察的那一句问话,那就是鱼雷,丢进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