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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在看什么?”说着就将手在慕容冲的衣服上擦了擦。慕容冲陶醉的看了看远方葱郁的树木:“姐,那些树叫什么名字啊,很好看。”河清听到慕容冲的话,也忍不住顺着他的手望去:“很好看么?我到没有觉得,比起我们燕国的御花园差远了。何况这里也不是御花园啊,所以只不过是普通的树吧。”“jiejie,你有没有注意到整个长安都是种着这些树,只不过我们在宫外面比较暗所以才没有看清楚它们是那么美。”河清慢慢的走到那些树前,仔细的看了看笑了起来:“这些是梧桐和翠竹,难怪到了深秋会那么漂亮。”“jiejie,你不是骗我吧,我才不相信你知道那么多呢。”慕容冲打死也不相信只会吃饭、睡觉、打人的河清公主会知道那么多。“都怪你不好好学,以前慕容评教过我们的,凤凰止阿房,停在梧桐上。这里是阿房宫,那么周围的肯定就是梧桐和翠竹了。”河清点着脚尖去够树上的树页,可是怎么也够不到。慕容冲笑了笑,走到河清的身后摘了一片翠竹叶递给河清。河清那着那片竹页把玩了好久,才戴在头上冲着慕容冲笑了笑。河清本来就是一个绝色女子,如果不是平日装疯做傻才让人不敢接近去欣赏她的美艳,她一定是追求者遍部天下。河清正如她的名字一样清醇,秀美不用任何雕琢粉饰就可以打动男人的心,这样美人如果拿普通的珠宝反而会破坏她自然纯朴的气质,恐怕这个世界上只有好象翠竹这样油绿的叶子才能适合她。“弟弟,我漂不漂亮。”此刻河清没有用任何可以夸张的语调,也没有故意做出很不雅观的动作,只是随意的问了一句。慕容冲看了看河清,两片翠竹叶仿佛羽毛一般在河清的发间随风飘荡,真的是美如天仙:“姐,你真的好漂亮。”“哪有了啦,我只比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高了一点点而已。”河清问到了心里的答案,甜甜的一笑,随即又带上了虚假的面具。慕容冲似乎也被jiejie刚才的神情打动,负手后退了几步:“jiejie,我要做凤凰。”“你疯了,凤凰怎么可能是人去做的呢,它是神兽。”“我说的是,我要做凤皇,就好象秦始皇一样,统一中国做上一个真正的皇帝。”“弟弟你?”河清好象第一次认识慕容冲似的看了看他。慕容冲没有在意河清的表情,仍然自顾自的说着:“不是燕王,不是秦王,他们都是假皇帝,我要做真的皇帝,就好象和凤凰一样,可以在天上自由!翔的凤皇。”河清一把将慕容冲的脑袋搂在怀里,不经意间慕容冲已经长的比自己高好多了:“弟弟,要做凤凰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啊,每个凤凰都要经过烈火煎熬才可以真正的!翔在天上。算jiejie求你,放弃这个不切合实际的梦想吧。”慕容冲一抱肩膀,对着空旷的皇宫豪气的吼了起来:“老天,你好好听着,我一定要像凤凰一样自由!翔在天上,如果有什么灾难你就尽管来吧,我一定会浴火重生,成为一个真正的凤凰!”河清看着慕容冲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她想起慕容家的祖训:“慕容家容不得没有用的男子……”河清忽然痛恨起这句话来,因为这一句无理的话,毁了多少亲人的一生,难道现在自己的弟弟也……话说回来,这个时候慕容冲的哥哥,已经病的不得不躺在床上等死的地步了。而前秦皇帝苻坚也推却了一切朝廷事物,打算专心陪这个知己走完最后的一程。年轻的男子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苻坚连忙帮他把被子盖好,随后关切的问:“又不舒服了么?那些御医各个都该死。”“生死有命,我们何必问难人家呢,只要你在这里陪我我就很开心了。”“又说胡话,朕是天子,我不让你死,谁也不能带你走。”说着苻坚紧张的握住他冰冷的的手:“啊,你的手又凉了,快放到我胸口暖暖。”年轻男子立即将手抽了回来:“陛下,还有人看着,我……。”“你是朕的朋友,怕什么?”说着苻坚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用体温为他驱除寒意。“可惜每次你说我是你的知音,我都太惭愧了,现在这样病泱泱的身体实在没有办法和你一起弹琵琶。”“等你身体好一些了,我们就一起弹琵琶,说说天下大事,然后我封你做永乐侯,到时候……。”“哪有那么远的事情,明天还不知道怎么过呢。”说着那男子又剧烈的咳嗽起来。苻坚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才好,只能到墙上取下琵琶就那么柔柔的弹着。可是由于苻坚此刻心里有着太多心事,所以一改以往豪气冲天的刚劲。就那么轻轻波动着拨子,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如水小调。“这不是陛下的曲风,陛下是一个胸有大志,打算去争夺天下的英雄,不该这样低沈忧郁。”苻坚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说,只是抚了抚他的肩膀:“即使争到天下又怎么样,仍然留不住青春,保不住喜欢的人,而且还会徒增杀戮。”年轻男子笑了笑:“现在的天下正是诸侯割据的时候,与其放任他们天天内乱争斗,不如再一统天下,以暴易暴未必不是最好的办法。”苻坚哈哈笑了起来,琵琶发成铿锵的颤音:“不枉费我把你当做知己,你果然可以洞悉我的心事。”“只可惜现在冲弟不在这里,不然可以让他给你吹一曲玉萧,应当会比较合你的口味。”苻坚惊讶的叫了起来:“一个男人去学吹萧,是谁教他的啊?他不是那种很英雄气概的人么?怎么可能会去学那么柔和的乐器?”年轻的男子笑了笑:“冲弟小名叫凤皇,慕容霸叔叔为了能让他以后真的可以一飞冲天,就教了他洞箫,可惜他却不好好学,几年了才学会两三首歌而已。”“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学的肯定应该是‘关山月’和‘招魂’别的肯定是不合他的口味的。”“呵呵,就是的啊,他就会吹那两首而已。”“恩,那么有空我倒要见识见识,你弟弟的洞箫,希望不要把我吓到才好。”这个时候得福忽然跑了进来对苻坚一阵耳语,苻坚听完高兴的说:“真的?快宣!”年轻男子很少见到苻坚高兴的样子,忍不住问:“到底有什么事情值得那么高兴?”“来了你就知道了。”苻坚神秘的一笑。这个时候一个年迈的苗族老妇走了进来着床上的男子好久。得福紧张的拉了拉老妇的手,她才跪下来想皇帝请安。“免了,请大夫快看一看吧。”老妇一句话也没有说,径自走到床前,那出一只黄色的蜜蜂就按到年轻男子的手腕上。“你好大的胆子。”苻坚忍不住发起火来。得福赶紧拉住苻坚的袖子小声的说:“陛下,这个人可是苗族最有名的巫蛊师,用了大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