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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用仿制的也行。稳住他,暂时不让他和惜月接触,再把他常客的资料给我整理一下,回头慢慢下手。还有,关于这对兄弟的情报任何人要都不卖!”我摊开纸笔开始写信,“派人把这封信给离王送去,让那边的人帮他把离国那边的问题解决掉。”我看了一眼有些惊讶的涟,“怎么了?有什么想问的吗?”“我……属下不敢多言。”“熏那里现在情况如何?你们有消息吗?”“宫里的消息一向封锁极严,而且影不得参与宫廷政变。”“但愿一切顺利,”不知道没有影的帮助,熏会不会有事,写完信后我取下腰间的香囊,在信上蹭了蹭,交给涟,“一定要直接交到离王手上。”“是。”“你和媚娘会到我这里来,完全不是巧合吧?”“属下只是受命进入京城第一青楼,方便了解何人到京城来过。至于说绮罗,她是高级干部,身份不用受太多的限制,她是自愿到沽月楼中来的。”原来是这样,心里暖暖的很舒服,看来她是真的拿自己当我jiejie。不过为了办事方便,我还是打算把身份搬出来。“好奇为什么五彩璃会在我手上吗?”涟低头,没说话。“我原本也奇怪,为什么一醒来自己会躺在郊外,而身上只有这么一块琉璃。后来又碰到几个看似简单,但实际上都很难缠的人。再后来熏在危难之际救了我,我才想起自己的另一个名字。”一边的涟已经听呆了。“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门主?”五彩璃一现在的锻造水平是不可能仿制得了的,也更不可能被盗的,即使丢了也立刻就能找回来。涟单膝跪地,恭敬的喊了一声“门主”。“暂时不要太过声张,我的内伤很重,还没好,而且脑子里有些事情还很乱。”这都是事实。“请门主保重身体。”涟的眼中已经有泪光闪动,看来我似乎低估了“门主”对于影的人有多重要。“我知道,你下去吧!我吩咐的事你们尽快办。”“是,属下告退。”黑影一闪消失在夜色中。第二天,泠院中一片混乱。兵部侍郎,御前侍读,太子太傅,新科状元吴双突染急症,譞慧帝大怒,如若不治则要众太医提头来见。众人忙碌了一夜,总算保住了一条命。譞慧帝两次探病均未靠近,因为看到吴双那似嗔、似怒、忧隐隐带着愤恨的双眼,就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感,不敢上前。当夜,譞慧帝再次召惜月侍寝,惜月是个漂亮的孩子,虽然说论姿色他尚不及某人,性子有些骄纵,但却也很乖,从来不需用太多的心思去哄,而且还会在人心情不好的时候给人最适当的安慰。最让人喜欢的是惜月总是给人很强的安全感,从来不让人觉得他会离开。真好。“你来干什么?”已经深夜,我看着月光下和我同样纤细的身影。“听说你中了急症,来看看你。”惜月的声音中流露出嘶哑和疲惫,能听得出三分真,七分假。来炫耀吗?禤夜刚刚召过他侍寝?或者,他下的“药”已经生效,来看我最后一面?“我死了,你不是该高兴才对吗?”“这是什么话?你我都是皇上的人,怎么也算是一家人。”哼!假惺惺。“你还是多关心一下你弟弟吧!”“怜水自小懂事,不用我这个当兄长的费心。”“可是我听说他因为昨天接的客人太猛,今天下不了床呢!”今天应该是他们兄弟见面的日子,我让媚娘和涟拖住怜水,不让他们碰头。“什么?怎么可能?怜水他……”“有什么不可能?沽月楼只认钱,只要你出的起价钱,不论是谁我们一律奉为上宾。”我冷笑着说,“你不会以为怜水还是清倌吧?”“你……”惜月气得嘴唇发白。他们两个是真正的兄弟,从小相依为命,那感情不是假的。而且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连水一直以来都在搞假,至今为止他还没有真的接过客。不过其中用了什么手段我就不知道了。“我沽月楼中可是不养清倌的,既然出来卖就少装清高,我最看不起别人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听说这次怜水的客人是个守边疆的将军,八百年没跟人亲近过了,见了怜水就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一边说,我一边踱步到了他的面前,月光下我和他的脸色都很苍白。“你给我住口!”几乎失控了的惜月上来就冲我劈了一掌。我不闪不避,迎上掌势,架起轻功,借力向后越去,这一掌也让我摸清了他的底,功夫虽然不错,但即使是现在的我也比他好很多。后被撞上院墙的一瞬间,我发出了一声惨叫,虽然有点疼,但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伤害,可以说几乎没有伤害,估计最多是后背撞青了点。运气内里让自己呕出一口血来。惜月的表情很复杂。想必是出手后便后悔打了我,见天怜水已经被绊死了,惜月见不到人也收不到信,心下自然着急,在被我一激便难免会冲动了。他打我时还庆幸幸好我躲开了他的攻势,不过看到我向后飞出去撞墙的时候,他怕是已经明白了,现在的局势已经逆转了。我的惨叫很快引来了执勤的侍卫。我眉头紧蹙,泪眼婆娑,气若游丝,口吐鲜血,靠在墙壁上站不起来。众人惊。很快禤夜和众太医都到了,禤夜看了一眼立于庭院中的惜月,又看了看狼狈不堪的我,皱着眉头问到:“怎么回事?”“是我说错了话……受他一掌也是应该的。”说话间,新的鲜血顺着嘴角继续留下。“他怎么样?”禤夜对着太医说道,语气中听不出感情浮动。“启禀圣上,吴大人的脉搏极其微弱,怕是心脉已经受损。”太医战战兢兢的说道,“恐怕……”“什么?”这回总算能听出来他是真的很担心我了,看来这个赌局我赢定了。嘴角挽起一个笑容,“你放心,估计我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口中气喘吁吁,苍白的脸上挂着凄厉的鲜血,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看上去有多诡异,“而且就算死,我也不会死在他手上。”我看着禤夜“费力”的说道。“惜月,这就是你所谓的‘会一点最简单的拳脚功夫’吗?”“皇上……”大概已经远远出乎了他的预料。“他的功夫是朕教的,它有几两重朕也是最清楚的,能把他伤成这样的人,这世上不超过十五个。”“我……”他原本还期待太医说出我是装病的,没想到却收到了病危通知。腋下的龙涎香小木球硌得我胳膊发麻,以前和几个哥哥玩装死的游戏时,就在腋下放一个乒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