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夜会崇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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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陛下又请您入宫……” 今夜下了雨,雷声阵阵,你还在伏案处理未完成的公务,闻言心想,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稍等,容我更衣就随你前去。”你看了看窗外,沉思了片刻搁了笔,朗声朝外应了一声。 雷雨季的时候,他一个人总是害怕。 黄门架着车从侧门进去,再晚些宫门就要下钥,今日是不必回绣衣楼了。 刚过了角门,到崇德殿外,你撩了车帘便望进一双鎏金色眼瞳。 “雨这样大,还打着雷,你做什么出来,还穿得这样单薄……”你下了车由刚才那个小黄门举着伞带到廊下,握住那双手,轻声道。 刘辩摇摇头,对着黄门道:“下去吧。”牵着你的手往室内走去,又低声说:“我的广陵王,我好想你……” 室内暖和许多,你解了外袍回头看见他湿了一双眸子盯着你,你叹了口气。 “广陵王……我害怕……” 话音刚落,雷声炸起。你看见他身子晃了一下,忙上前拥住他,口中喃喃:“别怕别怕,我在,我在这儿……” 他急切地需要安全感,胡乱地开始吻你,含着你的唇珠吮吸,逼出你的呻吟后拉着你倒在榻上,形成了一个他在下,你半坐在他腰上的姿势。 他用额头抵在你的额头上,低声道:“张开嘴,亲亲我。” 你顺从的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张开了嘴,“……唔……” 刘辩对着你又亲又咬,舌头也被他吸得发麻,口中分泌了更多的涎水,也一并被他卷入自己口中,太过激烈以至于你不自觉由圈着他转为抚上他半露的胸口。 你摸着他因为受凉刺激得挺立起来的rutou,在他空出来呼吸的间隙哑声说:“陛下,来……” 于是他不再亲你,guntang的双唇擦着你的下颌落到颈侧、锁骨,再到白皙的双乳。 “来,舔舔它……呃啊……轻、点……”你仰起脖子,却将腰肢贴向他,像是主动把一双奶子送到他口中。 他很重地吸了一下,甚至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烛火明灭,你方才便尝到他口中红蓼酒的香味,如今这味道已沾染到你身上,这也算共饮一杯? 你失神地呻吟:“好陛下……再重些……啊啊……” 刘辩吐出一颗红果,一只手抚着你的腰腹,低声问:“你的腰可还行?” 你哼笑一声,摸着他的眼角,“有点疼,今夜我在上吧……” 他眨了眨眼,手揉了揉你的后腰,顺着股沟摸到因为情动而湿漉漉的xue口。 “好……” 躺着的时候他总喜欢将你的双腿架在肩上,腰部不受力格外疼,你才说要在上,快慢轻重皆由你自己。 你按着他的肩提臀往上抬了抬方便他动作,他探了一根手指顶入。 “嘶……”你捏紧了他的肩。 “疼?……我轻些……”刘辩亲了亲你的心口,安抚道。 他唇上传来的温度好似能将你烫化,心口传来奇异的感觉。 他右手从暗格摸了一盒膏药,低声说:“太紧了,怕你伤着……” 你将腿岔得更开,几乎将身体重量全部压在他手上。 他挖了一团膏体由食中二指送入,xue里温度太高化了好些,你甚至能听到水声。难得羞红了脸。 刘辩笑了声,凑上来亲你,“不羞,很可爱……” 你不想跟他讨论你可不可爱,故意发出甜腻的呻吟,勾引他。 他终于将手抽出,扶着你的腰把你往下按,润滑得很好,又因体位的原因进入得更深,几乎没入大半。 你感受到guitou顶在xue道里,饱胀又不容忽视,不免喃喃道:“好胀……” 刘辩也低吟了一声,声音里也像含着酒气让你沉醉其中。 你难免想听到更多,想看他意乱情迷,脸颊飞红,口中最好哭喘,你浑身都热了起来。 他躺在你身下,脸红脖子红甚至是胸口都泛着粉色,眼角缀着泪,将落未落。 你扯着他的rutou,身下紧紧含着他,起伏不断。 “啊啊……广陵王……呃慢一点……嗯……” 他还是叫出了声,眼眸微阖,眼睫纤长,你看不到他眸中的自己,只得一面重重的坐下去,一面问他你好不好。 “好……啊啊啊啊……”他忍不住掐住你的腰,配合着往上顶。 你喘出声,不过比起天子高亢的叫声,这几不可闻。 你便往下落他便往上顶,男根几乎顶到宫口,酸胀得近乎喷发。 他坐了起来,将你抱在怀中,双手握着你的腰,带着你起落颠动。 你听到他在耳边喘:“我快……到了……嗯……哈啊一起……” 你亲了亲他的唇,收缩着甬道,“嗯……” 他长吟一声喷发在你身体里,你抱紧了他的肩,感觉xue口微烫。 他将下体抽出,你控制不住地颤了颤,凑在他耳边笑道:“不留在里面么……” 还未等你反应过来他借势一顶,又将男根塞了进来,还被转了个个儿,趴在床上。 他拿了软枕垫在你胸腹,俯身趴在你身后,“广陵王累了,我来吧……” 你哼笑一声,攥紧了床褥。 “呃嗯……好紧……” 你听到他叹息般狠狠插进来,缓慢地抽出又重重一顶,顶得你往前一扑。 “啊!太……深了……辩儿哥哥……”你下意识绞紧了身体里的异物。 刘辩将你捞回来按在胯下,像骑马那样开始撞击,快而深,xue口泥泞一片,先前的膏药和射进去的液体都糊在一起,粘在他的腹部。 你被动地跟着他的动作呻吟,他还是喘,口中开始说胡话,一会儿是太舒爽了,广陵王怎么这么会夹,一会儿是我迟早要死在你身上,又或是带着哭腔的一声声叫着广陵王。 外面雨又大了起来,雷声也大,但他却好似被快活侵占了脑子,也不见惧怕了,只一个劲地将你按在胯下,rou贴着rou,魂贴着魂。 云雨初歇,你仰面躺着,腰后垫了软枕,他拿了帕子在擦拭你腿间还在汩汩流出的白浊。 他伸手按了按你的腹部,又排出来些,但总不干净,你叹了口气,唤了人要水。 “别擦了,嗯……射得太深了……” 他脸又开始红,捡了衣裳披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将你扶起来坐在了你身边,替你揉着腰部。 你靠着他的肩,闻着他身上的暖融酒香有些昏昏欲睡。 侍从将水送来后他说要帮你,你推脱不掉,于是又洗了鸳鸯浴,在导出精水后他又来了一次,这次你没能撑到最后,几乎是颤抖的潮吹着昏睡过去。 次日回到绣衣楼时收到了他的心纸君,他嘟囔着说这样也没能让你多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