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殿骑士与腿上的软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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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息日過了,一週的第一日,天快亮時,瑪利亞來看墳墓。忽然發生了大地震,上主的天使從天降來…… 黄昏像流动的琥珀般穿过教堂复杂繁丽的玫瑰玻璃窗,分折成晃动的彩色光影抚磨着沉浸在静谧中的排排长椅和高垒而起的主祭台,空气中微尘的浮动都在这最后的一线天空灵光中清晰可见,远处钟楼刚刚敲过,回荡的钟声消泯在木质地板下,一切都静谧至极。 一声压抑的喘息,带着哭泣的颤抖。 低矮逼仄的贵族告解室,深紫色的哥特琉璃窗透进一点点微光,照在双目紧闭的黑发男人脸上。他面色酡红如醉,口中喃喃着含糊的语句,又被另一人咬在他唇齿上的嘴唇把字句都吸吮。 专供贵族使用的软垫上,神圣的壁挂十字架下,男人正被打开双腿,在宗教骑士的长袍裹缠下发出幼鹿般的细喘,一次深入的顶撞就是一次紧咬下唇的呜咽,他双手紧抓着骑士未脱下身的左臂铠甲,拼命想压抑自己的声音。 “慢,慢点……响……” 骑士猛烈地抽插着,双手狠抓男人瘦窄的腰肢,右手无名指上象征与神永结契约的发愿戒指,在贵族腰侧磨出一片浅红。 他以前的皮肤,好像没这么娇软的…… 骑士想着,又想到,那时自己对这人皮肤的有限记忆,都集中在柔软戴茧的rou手,和并肩走时蹭过的圆肩,并不知晓他的腰如何软,能留下怎样的印痕。 他用自己紫红的器物在男人身体里激烈地搅动,享受男人紧致的体内带给自己的地狱才拥有的极乐,那压抑颤抖的声线和比红琉璃更深的脸颊红晕带给他的征服欲,远远高于圣殿骑士所能拥有得一切赞誉。 “慢点?你明明这么享受?” 与男人不同,骑士没有丝毫要压低声音的意思,他抽插得越发猛烈起来,坚实的腹肌撞上男人大腿与臀部连接处最细嫩的一点皮肤,让那里的红色火辣而疼痛,时不时有混杂的液体在激烈的动作间溅出,越发衬得男人下体一片yin荡的混乱。 “我叫你慢点!李响!” 男人被顶得狠了,紧揪着骑士的肩带拽向自己,紧闭的眼与紧咬的唇都张开,紧盯着被拉近向自己的骑士,骑士黑色的眼却只看到,那荡妇的瞳仁中还留着快感带来的涣散。 骑士劲瘦有力的腰如绷紧的一张弯弓,下身又是狠狠一顶,男人不由自主得仰起脖颈,一声无防备的呻吟从喉管中溢出。 “啊……啊……混蛋……要坏了……不行……” 男人似是被那一下顶得狠了,又承受着骑士接着毫无怜悯的狂乱cao弄,黑发在刚开始被艹时便已乱做一团,现在粘了汗水,一缕缕贴在他因隐忍而紧皱的眉眼间。 “响,响,你疼疼我,我们有两个七曜日没做过了……你疼疼我……” “别叫了,这不是在疼你吗?” 骑士深红色舌舔舐着男人紧咬的唇齿间,侵略过齿关的松懈,下体却仍如刀锋毫不留情地猛插着,摇动男人的身体让他如快感风暴中的一支小船般翻来覆去,在极乐中沉沦又升起,“两个七曜日没做了?你这xue插起来可不像是有空档的……” 黑发男人在紧咬的唇齿里呻吟着,意识被cao弄成混沌一片,只能片段地听到骑士的低语,低沉沙哑的男声在耳边搅动着空气,仿佛什么湿黏地钻进耳郭的动物,在脑子里跳跃着刺激快感的腺体。 “嗯……哈嗯……动点腰……所以说啊,你突然发生么疯……” “吃醋啊?” 这三字轻轻从男人带毒的唇舌里吐出,一咬,一合,一下舌尖的微卷。 骑士沉默,蹙紧的眉头如山壑。 “啊!别,别!” 真正的狂风席卷了男人,但被摁住狠草的男人,却开始断断续续地摆动着腰,自己配合着狂暴的抽插顶撞自己的敏感点,紧咬的唇齿一松开就闭合不上了,过度的快感刺激得男人瞳孔越发涣散,口涎流淌出嘴角又被骑士的舌截住,慢慢舔进男人的嘴里,唇齿纠缠,空气都剥夺。 “唔……喘……远点……”男人踢蹬着想推开骑士比自己来得宽上许多的肩背,夺取一点空气,舌头却被胡乱地搅动一通,在缺氧和快感中,神志也越发混沌了,“滚……滚……李响……哈啊老公……顶顶我那里……我好涨……受不住了……” 几声老公让攻势稍缓,一直没被照顾到得敏感点终于被狠狠戳中。 “涨……哈?你也会受不住?” 骑士李响尖锐的犬齿磨着男人已经快被吸吮出血的下唇,自己的呼吸也紊乱起来,见他爽得已经无力回话,更兴奋,又或者,更愤怒起来。 挺动着身体狠狠撞击又不深不浅地抽出,再粗暴地捅入贵族养尊处优的身体,看他在自己身下爽到无意识得流出眼泪,被插入时胸脯高挺弯成一张被快感奴役的弧线。 他在这贵族的身体又猛撞了几下,狠狠艹熟让黑发男人yin乱不堪的位置,才再前挪一步,将男人彻底圈在自己的肌rou坚实的身体和告解室木壁之间,将jingye尽数射进他的身体。 “响 ……李响……老公,老公!” 男人承受着内射也泄出jingye,,胡乱地攥紧骑士神圣的深蓝色肩带,仰头看着告解室形状尖锐的顶部,透过那一小扇玻璃窗的紫色光在他口涎乱流的迷乱脸孔上摩挲着,仿佛见证幽闭室内yin荡的神娼。 “好了,好了……老婆。” 骑士喃喃,看男人仍在登顶的快感中迟迟没有回神。 “……你,刚才叫我什么?” 但这毕竟是高启强,一回神,就含糊地问出令人尴尬的话语。 骑士梗着脖子没有回答,索性仍维持着跪在祷告椅上双手禁锢男人的动作,慢慢感受在男人身体里搅动的余韵,等自己再勃起。 “要……要再?”男人喘息着,迷糊地问着,“你又……射进去……” “……保证这次不射进去。”骑士的表情在解放与懊悔之间,仿佛曾与自己的欲望搏斗,而又一而再再而三地一败涂地。 黑发男人眼神迷蒙地看着他,看他那张严肃的,正中的,成长自乡野之间,又被宗教、律条、和无数次挥剑、无数次搏斗锻造而出的脸孔,感受着宗教骑士坚实的腹肌与有力到令他血脉喷张的手臂,凑上去吻他那双青松落雪的眼睛。 高启强的手指插进骑士李响的黑发,揉捏过他刚做过爱极端敏感的后颈,摩挲着,听男人无意识地发出声音,那是大型犬被主人抚摸时才会有的,一种在胸腔里隆隆起自豪与骄傲的声音。 “好久没在你的教堂做了……”他低笑,“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你,还挺有意思的……” 瑪竇福音記載:安息日過了,一週的第一日,天快亮時,瑪利亞來看墳墓。忽然發生了大地震,上主的天使從天降來,上前把石頭滾開,坐在上面。 炎夏。 即便时间已经步入黄昏仍来得闷热,不见一丝暗凉的影子,沉闷的暑气和冗噪的蝉鸣笼罩着教堂尖顶,年轻的新任骑士跟随教堂执事穿行在琉璃彩窗的投影间,神情严肃似乎在认真倾听执事对此地教堂的介绍,他的瞳仁却悄悄溜到细长眼尾的另一侧,看着阳光在玻璃窗边晃动。 “李响骑士,本地教廷一贯与贵族交好……今天来此地拜访得是徐磊,徐家公子……”年老的执事仍在絮叨着,他的声音掺杂在一片蝉鸣中,让骑士在心里不屑地哂笑。 和贵族“交好”是吧?哪里都一样。 真热啊……李响想着,忍耐住擦汗的冲动,执事还在啰嗦着,恐怕到达布道厅前是不会停了。 “……徐家情况特殊,老公爵膝下只有一子,但很得教皇冕下和国王陛下的赏识……” “这位小先生的兴趣也很特殊,最近他突然爱上打渔,好像与个渔民混在一起。” 说到这里,他做了个猥亵的手势,表情一点都不像一位为主服务的修士:“那个渔民有时也会为我们教廷送鱼,是个年轻人,不算多好看,但长得有股子,怎么说呢。” 这人用眼斜了李响严肃的表情,意识到他并不是会对此类事感兴趣的人后,努力佯装正经,清了清嗓子,调整了下措辞:“有股子邪恶的味道……估计因为这个才特别得赏识。” “邪恶?” “对,等你见到就知道……” 通往布道厅的大门被两名随行修士推开,执事的嘴巴也像匣子一样“咔哒”合上。年轻的骑士戎装笔挺,一身圣殿骑士必备得白铁盔甲在今早被他亲手擦拭,此刻光可鉴人,李响整个人又格外挺拔,便如尖塔般矗立在红毯尽头。 原本充斥着细细私语的教堂内瞬间鸦雀无声。教众用敬畏的目光注视着这个年轻的男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岁的年纪,脸尚年轻,却又有几分沧桑的痕迹,烙印着为主苦修不止的痕迹。 但很快,教众中又传来了低低的讨论声。如同蝉群的阵地又挪到了室内,在穹顶下发出一阵阵惹人心烦的噪音。 真热啊……李响想着,脖颈被锁子甲死死勒紧,却仍是挺直着背走上讲台,他沉着地面对着冗噪的群蝉,戴着手臂盔甲的手指,轻轻翻开圣经。 圣殿骑士开口传授主的旨意。他的声音低沉,如砂砾磨过耳郭,令人心生战栗,慢慢的,群蝉安静下来,听新骑士的声音在空气里慢慢浸透: “安息日過了,一週的第一日,天快亮時,瑪利亞來看墳墓。忽然發生了大地震,上主的天使從天降來,上前把石頭滾開,坐在上面。” 他诵读着,目光略过虫一样的人群,看他们虔诚的脸,内心归于平静。 李响继续讲主的妓女的故事。他告诉主的不识字的信徒们,抹大拿的玛利亚曾以yin妇知名,听主布道后便洗涤心灵,以虔诚侍主,以乌发擦拭他的足,又以香油供奉他的身,这便是对他死的祭奠了。 李响目光扫过席间的孩童,却想到自己来到这里的原因。 应该没有谁能没有比掌握惩戒的圣殿骑士更了解教廷的污秽,他成长于荒野山村,被父亲送到教廷时也尚年幼,当时在修道院便是惯于与犹大尖凳铁娘子等刑具为伍的,彻夜枕着异教徒的惨叫入睡也不是难事,后来认识了‘主教之侄’安欣,才有几天好日子过。 在某些人眼中,自己成了伴主教侄子左右得‘骑士仆从’,而这次来教廷布道、积攒履历与名声的机会,也是安欣不要,才落在他头上的。 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李响自嘲笑笑,将书翻过一页。 以盾般的心壁应对严苛与刁难,却是李响最擅长的领域。只要无愧于己心,旁人的责难与低语便如流水般淌开;应对修行的贫乏与苦熬,他更已做得和挥剑一般熟练。 虽然并没法像安欣那样,靠一通演讲便令全场信服。如果安欣在这里,他定能将这圣洁感人的故事从白纸黑字转为可听的话语,这位主教之侄似有魔力,将这无形的话语变得有形了,故事变得生动,虔诚也变得浓厚。 但自己现在至少能稳住信众,听完布道,已是比过去进步许多。 李响继续讲述着: “主死后,玛利亚来到坟墓前,天使从天而降……” 他的声音略微停顿了,目光停留在祭台近处贵族专用的席位上,雕刻花纹的扶手椅配饰着厚重的软垫,一名纨绔阔少正坐在那里,身上服饰繁复昂贵。 但吸引他注意力的,不是那埋在花边蕾丝里的贵族。 而是坐在贵族脚边脚蹬上的一名青年,一双希冀,水润的眼睛。 他穿着朴素,却能看出已是用心准备,是将家中最干净的衣服穿在身上后才敢踏入此地。青年顶着一头卷发,有几分凌乱,阔少时不时伸出手拉拽几下他的头发,便能解释为何他怎么都捋不平乱发。 坐在脚蹬上,又被贵族在布道中随意拉拽着头发,是奴隶?不像,更像是被拉进贵族席边不敢反抗的平民。 李响想起刚刚执事的污言秽语,撇一眼青年脚上磨损严重,但擦得一丝不苟的鞋。顿了顿,复又诵读道: “忽然發生了大地震,上主的天使從天降來,上前把石頭滾開,坐在上面。天使的容貌好像閃電……” 那青年有着微栗色的黑发,发尾似乎总有些湿漉漉的,打着凌乱的卷。他努力让自己端坐在脚凳上,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年龄,挺直腰背的动作却显出几分稚气。 他的衣服是洗到发黄不白的亚麻,裤子则更有几分窘迫,已经短了,让紧绷的小腿腿肚清晰显现,连站在台上的李响都能将那两条rou感的小腿一览无余。 李响低下头,将目光聚焦在书页上: “主的使者衣服潔白如雪。他對婦女說道:你不要害怕……” 但那一眼所见无法忘却,柔软的。 青年对自己露出小腿肚的事并非没有察觉,他时不时努力拽一下裤腿,贵族崇尚得繁复蕾丝装饰着他臀部下的脚蹬,与他整个人如此格格不入,更衬托得他仿佛一个被摆在软垫上的玩物。 他的裤子短了,上衣又过大过旧,像是长辈留下的衣服。从宽大袖子中伸出的两只手交叠着放在膝头,看起来乖且温顺。他黑色的头发在耳侧在眉间如娟娟细河,以柔软的姿态装饰着青年的脸孔。 那青年脸孔上堆起讨人喜爱的笑容,他想让人觉得自己虔诚于主的意图在李响眼里那么直接,一眼见底,简直可以称作可爱。 直到布道结束,李响仍低着头看着书页,脑中想着自己也搞不清楚的东西。 直到执事上来请他主持圣餐仪式。两个随行修士将无酵饼与葡萄酒搬上圣餐台,教徒们排队走上祭台边的栏杆跪下等待口领圣体。贵族与其随行仆从排在最前,那名黑卷发青年紧跟其后。 李响看着他抬起裸露的小腿,犹豫又小心地走上台阶,在自己面前的栏杆前跪下,膝盖触地,柔软黑发间的发旋都清晰可见,甚至,触手可及。 主的天使从天降来。 李响将无酵饼撕成小块,浸入葡萄酒碗,青年有几分怯懦地扬起脸,讨好且崇敬地笑着,他向着李响张口,伸出舌头。 青年的舌是鲜嫩的颜色。 主的天使身着洁白,容颜如闪电。 李响的脑子里仍想着不明的片段。他将被酒汁浸泡得食物碎块夹在两指之间,伸向青年的口。 酒浆滴落在舌尖,青年下意识缩了一下舌头,又伸出准备承接食物。 被酒浆沾上舌尖时,青年睫毛的颤动如一线晦涩的浪潮,让人淹没其中。 食物被置于青年口中,李响感到食指指尖碰触到的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从指尖闪电般传遍身体。 上帝。 他想。 青年舌头一卷将圣体纳入口中,正经到甚至声音有些过大地诵道:“感谢圣体。”便慌忙起身走了,李响仍在原地,看着蝉一样的教众按次走来跪行圣餐礼。 没有人听到他紊乱的心声。 酷暑的闷热席卷上来,几乎让他窒息于蝉鸣冗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