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娱乐圈都不知道我很有钱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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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傅司淮冷漠地打断,“你最好老实收下这份大礼,我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你耗。” 李总不敢再说话,心知自己斗不过傅司淮,只能认栽。 他强撑着药物带来的刺激感,咬了咬牙,痛苦地认了下来,“谢谢傅总,我会好好收下这份礼物的。” 傅司淮看都没看那被药物驱使着丑态尽现的两人,他抬眸觑见缩在角落战战兢兢的年轻女生,一眼就能看出来对方什么都不知道,是被骗着过来的。 他挑眉,“你还不走?这种场合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小小年纪不老老实实在学校读书,做什么不切实际的明星梦。” 女生被横生的变故吓得腿软,她哆嗦着双腿用力点了下头,不去看后边已经缠在一起丑态百出的两人,慌不择路地拉开包间门跑了出去。 傅司淮出了会所后,压着火气拨通电话:“你要我办的事我办好了,录像我会寄到李家夫人手里,以后这种腌臜事不要找我。” 电话那头,男人嗓音淡淡嗯了声:“辛苦了。” “对了”傅司淮情绪平静下来,又恢复了平日吊儿郎当的态度,“那姓李的提过梁家,这件事可能跟梁家有关系,看来,你未婚妻的家庭关系好像比想象的还要复杂。” 谢权眸色沉郁,仍是情绪淡淡地回了句:“知道了。” “你要洗吗?” 蒋姒从浴室出来,身上的病号服已经换成了唐黎送过来的睡裙,淡粉色的吊带睡裙材质柔软贴合着纤秾身躯,裙长及膝,披着同色系绸质外套,腰身系带松垮地打了个结,她拿毛巾盖在头发上,还没吹干的头发垂落至胸前,湿润的水珠洇湿了睡裙。 谢权挂了电话,长指摩挲着手机边沿,眸色暗了暗,淡声嗯了下,抬眸觑见她顶着一头湿发,随手将手机扔在了一旁。 蒋姒看了眼被随手扔到沙发里的手机,眼前身影晃过,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见去而复返的男人手里多了个白色的吹风机。 吹风机轰隆隆运转的声音很催眠,蒋姒抱着双膝坐在床上缩成了小小的一团,下巴抵着膝盖,侧眸看着对面立着的全身镜,镜子里清晰映画出两人的身影。 男人单膝抵着床面,身形颀长清挺,穿着黑色的家居服反倒褪去了平常不近人情的冷漠,低垂的眉眼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温和。 单手拿着吹风机,修长冷白的长指在乌黑发丝穿梭,动作娴熟又轻柔,她酸胀的神经好像也慢慢被缓解了。 这种过分温馨的场面,她好像从来没有体会过。 以前在养母家,为了生计奔波,被高利贷逼得喘不过气来,每天东躲西藏,过着食不果腹朝不保夕的日子,连生存都成了问题,更遑论是拥有家庭的温馨,亲人的关心和爱护。 后来回到梁家,虽然不愁吃穿了,但好像比在养母家还要寂寞煎熬,没有人搭理她,没有家人、没有朋友。 她好像不管在哪里,都是多余的存在。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蒋姒轻声问,她不懂谢权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这里陪她,为什么要两次三番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认清自己其实是个软弱无能的人是需要勇气的。 她很怕,怕自己会逐渐开始习惯依赖谢权…… 这种不受控的感觉,实在糟糕。 “因为我是你的未婚妻吗?”蒋姒眉眼恹恹地垂下来,慢慢吞吞地将自己缩回到安全的乌龟壳里,“不过是双方父母多年前的一句戏言而已,你没必要做到这一步的。” 吹风机的声音停了下来,男人眸间情绪莫名,嗓音低沉,“你觉得我想摆脱这段婚约很难?” 蒋姒怔了下,如果是三年前的谢权可能还受控于谢老爷子,但是如今的谢权早就拥有了脱离谢家的能力,换言之,如今是谢老爷子仰仗着这个孙儿代为掌管偌大的谢家,而非谢权需要依赖谢家生存。 男人温声,“抬头” 蒋姒下意识地听从男人的指令,抬起头,唇瓣忽地落下一片温热的触感。 她呆呆地睁着眼睛,近在咫尺的男人眉眼低垂,眼睫自然纤长,眼睑下那颗泪痣能看得更加清楚,淡淡的,像不小心落在宣纸上的一滴墨痕,鼻息间充斥着男人清淡的白杉冷香,好像还有很淡的檀木香气。 下颌被男人修长的手指轻捏着往上抬,微凉的指尖抵着颊边,迫使她松开紧闭的牙关。 跟那天晚上的吻不同,今晚的男人似乎格外有耐心,唇瓣辗转流连,慢条斯理地沿着唇形勾勒,随后撬开了微张的牙关,勾着她一起沉沦。 他似乎格外钟情于那颗尖尖的虎牙,不时会碰一下那颗虎牙。 唇齿交融,呼吸逐渐变得紊乱。 蒋姒闭着眼睛,卷翘的眼睫止不住颤动,不舒服地呜咽着,眉心拧紧。 他微撤开,从喉间深处发出一声低笑,嗓音难得混沌低哑:“还不会换气吗?” 她又没有吻戏的经验,就连初吻都被他稀里糊涂的夺走了。 蒋姒大口喘着气,柔软的唇瓣被吻得有点红,泛着润泽的水光,她控诉地嗔了男人一眼,只是双眸染了一层朦胧的雾气,就连眼尾都微微泛着红,看着没有几分震慑力,反而更加勾人。 男人眸色愈发深邃,他吻过她眼角泌出的泪花,吻落在她眼皮上,垂着的眼睫颤动得更加厉害,像片羽毛搔挠着他下颌。 他没急着撤开身体,而是别有深意地说:“别这么看我。” “……” 蒋姒的呼吸还是很乱,但这次意识是清醒的,不像那天晚上她迷迷糊糊的就被对方亲了又亲。 好奇怪,她好像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排斥男人的靠近,甚至隐隐有点沉迷于此。 “还想要吗?”男人嗓音愈发低,眸光幽深,像是不见天日的黑洞,只要一不小心就会沦陷于此。 “不想,你别老是占我便宜。” 她颤着眼睫,温声控诉着,语气也很轻,没什么底气也没什么威慑力。 男人修长的手指捧着她的脸颊,柔软的指腹在她颊边流连,微凉的指尖不时拂过唇角,他愉悦地低笑了声,温声诱哄着:“真的不想吗? 她无意识地舔了下唇,却不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在男人眼里有多诱人。 “可是”男人眸色愈深,气息清浅,“我很想。” 他吻落在眼睛、吻过鼻尖、唇角,吻过纤长的脖颈,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系带,绸质外套顺势滑落,湿热的气息拂过锁骨,薄唇落在左肩的疤痕上,似乎这个疤痕格外吸引他,气息辗转流连,微凉的唇瓣落下来,吻了又吻。 手臂顺势圈住了纤细腰身,长指抵着柔软凹陷的腰窝,微微用力将她带进怀里。 蒋姒努力地保持清醒,身体却酥软无力,情不自禁地主动迎合,低垂的眼睫疯狂颤动,她咬着唇,迟疑着伸出手环住男人劲瘦腰身,仿佛是默认了对方的举动。 意乱情迷之际,她听见男人用气音贴着她耳边温声问:“我们将婚约落实下来,好吗?” 第28章 没钱 蒋姒神思混乱, 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的手指指尖不小心拂过盈白细瘦的小腿时,带来的凉意。 淡粉色的睡裙触贴着深色的休闲裤,像在深沉夜色里绽放的淡粉樱花。 细嫩如碧藕的双臂紧紧环抱着男人脖子,有点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 只浑浑噩噩地“嗯”了声。 房内静谧无声, 落针可闻。 蒋姒睡在病床上, 乌黑的长发如同海藻般披散开来,真丝绸质的睡衣裙摆皱皱巴巴地贴着细瘦小腿, 虚浮的双眸水雾朦胧, 脸颊嫣红,整个人可怜兮兮的缩着,看起来格外温顺乖巧。 飘忽不定的视线忽地瞥过男人修长如玉的手, 她侧头, 将脸深深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脚趾蜷缩着,尴尬到不想见人。 纵使没有抬头,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黏着在皮肤上的湿发被撩开, 后脖微凉,男人带着凉意的指尖按揉着她后颈, 瓷白细腻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 指尖沾了点渗出的汗珠,男人捻了捻沾了汗珠后湿润的指尖,嗓音低磁微哑地笑了声:“有点湿。” 蒋姒身体轻颤,紧紧咬着唇瓣, 头也没回地用力推了一把:“你走开。” 熟料挥出去的手臂被男人顺势抓握住, 微微用力便将她从床上带着抱了起来, 男人眸色清明沉静, 根本看不出先前有多孟浪。 蒋姒身体突然悬空,惊慌失措地勾住了男人的脖子,生怕不小心摔下去,她不高兴地蹙着眉尖挣扎:“放我下来。” “这么湿” 谢权淡声,“不清理干净容易感冒。” 蒋姒绷着小脸,红唇紧抿着,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似乎是在责备他不该这么说话。 见状,男人眉梢轻挑,淡然解释:“不是汗湿了衣服?” 蒋姒脸都闷红了,没法反驳。 她忿忿不平地扭脸张嘴就咬,咬在男人肩膀上,硬邦邦的都是肌rou,牙齿根本咬不进去,反倒因为太过用力而绷到了牙齿。 牙龈传来的酸痛感,胀得她拧紧了五官,捂着牙齿,可怜兮兮地控诉:“好硬。” 谢权明知故问:“哪里硬?” 蒋姒哽住,嗔怒地瞪了他一眼。 以前怎么没发现谢权这么…厚脸皮呢! 蒋姒被强行带进浴室重新洗漱了一遍,不过唐黎没有给她准备很多衣服,睡裙被弄脏打湿以后就没法穿了,她不情不愿地任由男人给她穿上刚刚干洗好送过来的衬衫。 宽大的白色衬衫套在身上,显得她整个人都变得娇小玲珑,衬衫长度刚好遮住大腿根,露出一双纤细笔直的长腿,袖子倒是很长,双手缩在袖子里行动很不方便。 谢权细心地替她解开了袖扣后,往上卷了两折,葱白细嫩的手顺势从宽大袖中露了出来,腕骨细瘦伶仃,微凸的那截骨头倒是显得手愈发小巧玲珑。 她的手很干净,十指纤纤,细瘦纤长,指甲修剪得很齐整干净,指尖泛着圆润的淡粉色,甲床下边覆着弯弯的白色月牙。 谢权顺势握住她的手,手指揉捏着无名指的位置,若有所思 蒋姒被他捏手捏得很不舒服,没什么力气地挣扎了两下,倦意nongnong地轻声抱怨道:“好困。” 她闭着眼睛,累得都睁不开。 洗漱的时候,被男人带在浴室里仔仔细细清洗了一遍,站得太久,腿肚子到现在都还在发颤抽筋。 浴室的水声哗哗,最后莲蓬头的水流终于停下,浴室水声也愈发细弱,男人呼吸湿热,嗓音沉哑地笑了声:“怎么连眼泪也这么多。” “……”蒋姒已经没有力气理会男人的调侃。 被抱出浴室以后,她贴着枕头闭着眼睛困倦地睡了过去。 高级病房只有一张单人床,只睡一个人倒还绰绰有余。 男人身形高大,硬挤上床也只能侧着身,无处安放的长腿被迫曲起,他顺手将缩着肩膀酣睡正甜的女孩儿捞进怀里,手臂圈着纤细腰身微微用力,顺势将人往床里侧带了带,避免她半夜不小心滚落下去。 男人身上带着凉凉水汽,显然是刚刚沐浴出来,身上同款乳木果香味的沐浴露香气遮盖住了空气里弥漫的暧昧气息。 蒋姒被那股冷意激得打了个寒颤,本能地想往外躲,却被对方完全掌控住,男人手臂犹如铜墙铁壁紧紧箍着腰身动弹不得。 她拧着眉,不耐烦地轻声哼了两下以示反抗,却因为实在太累了,没力气睁开眼睛,所以挣了两下无果后就妥协了。 蒋姒睡得很沉却不怎么安稳,半梦半醒间总感觉好像有小虫子在叮咬一样,皱着眉抓了两下,又抓不到实处。 睡得不好,这就导致隔天醒来,她精神状态也不好。 坐在病床上无精打采地按着酸胀的额角,唐黎在她面前说了什么,也没能听得清。 唐黎打量着她,目光觑见她颈后若有若无的吻痕,掩唇咳嗽了声,“咳咳,我虽然不反对你和谢总在一起,但该做的措施还是得做好,你正在上升期,万一怀孕会影响事业。” 蒋姒顿了下,垂眸没什么底气地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和谢权,没有做到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