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奈森希安琴酒]蓄意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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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日奈森希安×琴酒,非无差非互攻。原作:《黑方洗白系统》 ●由于不愿描写剧情而选择直接进入开车正题,因此不用太纠结剧情如何,当成没有前因后果的纯车就好,爽就完事。 ●目前还没有追平原文,加上安了一点私设,所以剧情可能会有出入。以及友善建议一下琴厨尽量不要翻原文评论区尤其是前期(躺平)只看文就好啦! “……芬兰蒂亚,你到底想做什么?” 有些烦躁地质问黑发的男人,琴酒垂下眼,放在衣袋内的手指开始不自觉地摩挲着那枚飞镖。 见他如此反应,芬兰蒂亚的声音顿时委屈起来,却又带上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是乖孩子啊——琴酒本应该,是属于我的乖孩子的。” 说着,他凑上去,以一种毫无防备、又极为亲昵的姿态,抱住了面前的银发杀手。 “所以,我们该更亲近才对。” 被人这样亲密地接近令琴酒瞳孔颤抖,想立刻推开对方,却又不由自主地缓下了动作。 他自己也清楚,每当面对眼前这个人,他的内心总是会有所动摇。可一旦杀手试图去探寻这股情感的来源,却只会一无所获。这也让琴酒不由得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些许疑虑。他心知自己的幼年经历是模糊的,可为什么连近几年的记忆都有种「缺失了什么存在」的感觉呢? 杀手并不觉得自己的记忆力会差到这种程度,更何况他不傻,自己这样的表现绝对有问题。每每在芬兰蒂亚面前,那种异常便愈加明显,因此琴酒决定暂且静观其变。反正在这段时间内,他们的行踪能恰好被掩盖起来,可以趁此避过不少有心人的探查。 如果能顺势从对方这里挖掘出什么线索…… 他闭了闭眼,没有继续想下去。其中或许有先生的手笔,自己本不该过问的,可总有种莫名的直觉催促他去深入探究,因为在尽头埋藏着重要的东西。 是即便冒着违逆组织的风险,都一定要找到的东西。 因而在对方的行为逐渐过界时,琴酒只是沉默地接受下来,而他作为一名杀手的条件反射,也并没有在芬兰蒂亚的动作下触发。 ——所以,他们的确认识,或许甚至曾经关系匪浅。 - 一时的放纵带来了难以预料的后果。虽然琴酒并不是很介意这些,但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究竟是因为他本身欲望过于淡薄,还是因为……对方是芬兰蒂亚。 注视着埋首在他胸前印下一长串痕迹的男人,银发杀手的心绪颇有些烦乱。 细细密密的快感传来,琴酒却并没有全心投入。他此时不得不分出心神去关注自己——或许是头一次与其他人身体交缠的缘故,头脑中骤然冒出许多矛盾的念头,让他感到了某种不协调。 ——就像是被什么干预了一般。 两种截然不同的思想似乎在刻意拉扯损耗着他的精神,这种撞击让他连对方插入体内的手指都没有在意,只是眉头微蹙,指尖将床单扯出浅浅印痕。 如同人格分裂一样,脑中有一个声音在警告他必须远离对方。作为组织最忠诚的TK,他理应与芬兰蒂亚水火不容,绝无可能做出如此越界的行为。 但另一个声音随即反驳,告诫他面前这个男人是心中最重要的存在,甚至于超过组织、超过先生。他们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都应一直亲密无间。 一直……亲密无间? 神色有些怔忪,这种恍然使得琴酒脑中似乎浮现出了几个画面,但很快便被白色的雾气遮蔽,沉没在记忆的深处。其中几个稍清晰些的情景,即便一闪而过也足以令杀手印象深刻。这一次他终于能够看清一些了——旁边缺失的那个人,即便仅有简单的轮廓,也与芬兰蒂亚有着惊人的相似度。而他的直觉也告诉他,这并不是判断失误。 几乎是本能驱使他去相信,曾经在幼时自己身边的那个人,就是芬兰蒂亚。 所以,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自己的资料被抹去、而他们也分道扬镳、变成相见不识的陌路人? 觉察到异样的琴酒已然将「旧友反目成仇」这个选项排除在外。毕竟,既然知晓了自己的记忆被人动过手脚,那么说到底,从可追溯的资料里最早的时间直至现在,他的记忆中可取信的部分便已没有多少了——或许对组织的感情也是一样。 尽管如此,忠于组织的那个声音依旧执拗地、生硬地、一遍又一遍地命令他,回到自己本该有的位置,离芬兰蒂亚越远越好,他们彼此敌对才是正常的。 呼出一口气,琴酒闭了闭眼,抬头看向面前黑发的男人。注意到他的视线,对方随即抬眼与杀手对视,墨色的瞳孔中清晰地映出琴酒的倒影。而后这影子又模糊开来,在日奈森希安的眼中化成一潭清泉。 芬兰蒂亚似乎心情不错,在面对琴酒时甚至露出了一个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阳光得根本不像是深陷黑暗的人会有的样子。 这种感觉似乎很熟悉……并不是指单纯的「在何处见过」这种情况,而是更深层次的、似乎某种程度上能够被称之为「信念」的东西。 能够被他这样的人所重视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信念? 杀手下意识地想要从记忆中挖掘出熟悉感的来源,却一无所获。而这种尝试又让他再度头疼起来,就仿佛大脑即将被一分为二一般,甚至连视线都开始模糊。于是琴酒只能暂时放下探究的心思,随口问道: “这次你我一起行动的分配方式,是先生的命令,还是你的主动要求?” 神色淡了些,黑发的男人顿了顿后反问:“怎么,你怀疑我谎报先生的指令?” “……不,并不是。”隐晦地打量了一下,并没从对方脸上看出什么端倪。琴酒抿抿唇,想到方才的交谈,便主动转变了话题,“我只是想知道……你之前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本应该属于他」,究竟指的是什么? “咦?琴酒你居然会对这个感兴趣啊,真难得~”这个理由似乎并没让对方信服,然而芬兰蒂亚眨了眨眼,面色如常地回答了杀手的问题,“不过这个并不是什么秘密啦,我可以告诉你。” “其实,最开始明明是我先挑中的琴酒哦,只是你最后还是被带走了呢。” 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在对方体内画着圈,黑发的男人嘟囔着,却并没有放低音量。 “好遗憾——明明我们相处起来应该很合拍呢。” 虽然有在集中精神倾听对方的回答,但脑中交战的想法仍是令琴酒的头一阵阵地眩晕。不过他丝毫没有露出破绽,只是最大限度地忍耐下这种不适感,仍旧以惯常的冷淡伪装自己。 ——即便曾与芬兰蒂亚有着超乎想象的亲近,杀手也不会轻易卸下心防。更何况,组织的强大实力琴酒心知肚明。无论真相如何,目前还没有足够底牌的他都不打算轻举妄动。 面无表情地吐出回应,琴酒连脸颊上泛起的薄红看起来都是冰冷的。 “原来如此……想必那也是先生的要求,你我都无权置喙。” 停顿片刻,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他的神色晦暗不明,迟疑片刻还是补充了一句:“先生才是组织的最高掌权者,这一点你也很清楚,芬兰蒂亚。”所以,不必太过在意。 呵,先生,又是先生! 虽然琴酒说得也没什么问题,但真是意外地令人火大呢。 生气也是正常的吧,毕竟黑泽阵和自己才是幼驯染,和那个不知道哪里跑来的、连真面目都不敢露的家伙可没有丝毫关系,凭什么要时时刻刻把那个人挂在嘴边啊! 日奈森希安觉得自己不愿意再忍下去了,他现在、马上、立刻就想把对方教训一顿!无论是哪种方式都好,总之一定要解自己心头之恨。 ——反正之前就选好了模糊记忆的道具,后续处理也不用担心会有什么纰漏。 “所以……”声线骤然冷厉起来,伏在琴酒身上的男人眼底瞬间爆发出深沉的怒意,随即将开拓的手指抽出,彻底放弃了以温柔的姿态面对他。这一刻,男人展露出的情绪并非是「芬兰蒂亚」,而属于真正的「日奈森希安」,“就是因为你这种态度,我有时候是真的想、狠狠地教训你一顿啊,琴酒!” 将我们的情谊与过去全部忘得干净,还转而被控制着对另一个藏头露尾的家伙俯首称臣—— 随着气氛变化,浓烈的危机感立时蔓延开来,可早是为时已晚。没想到对方会忽然发难,如同被guntang的楔子钉住一般,柔嫩的地方被大力撑开,杀手的喉中控制不住地溢出压抑的哀鸣,因体内加速的摩擦顶得双眼都有了一瞬间的涣散。他极力试图平复下呼吸,去积攒气力要将身上的人掀翻下去,但对方却似乎早有预料般制住了他的进攻,反而顺势将琴酒牢牢地禁锢在原处,手掌在男人腕间留下泛红的淤痕。 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果然还是有所隐瞒。 咬牙怒视着芬兰蒂亚,想要将对方的异状上报的念头却又在不经意间迅速消失。来不及顾忌脑内的天人交战,琴酒的碧眸因怒火而发亮,银色与黑色的长发交织铺散在床上,原本的纯粹中掺杂上了另一人的颜色。 这景色很美,但已经被惹怒的日奈森希安并没有欣赏的心思。他冷笑着看向那捧被黑发拢住的月光,伸出手轻轻地捻了捻,把两绺发丝彻底缠在一处。 没关系。 即便现在月亮被云雾遮蔽,也是暂时的。 我会将那片乌云换成属于自己的夜幕。 日奈森希安的另一只手从身下人的颈侧一路下滑,直到握住对方柔韧有力的腰肢。手指收紧,在其上压出红色的印痕,像是标记,也像是示威。 “芬兰蒂亚……” 恼怒地咬紧牙关,琴酒很想用同归于尽的方式把对方狠狠揍一顿,但在即将付诸实践时又莫名其妙地放弃了,就好像他并不愿意真的去伤害对方。 ——这种rou体记忆究竟有多深刻啊! 暗中尝试数回都无功而返,感觉被以前的自己坑了一把的杀手默默放弃了挣扎,偏过头不愿与面前的人对视。 没有去管琴酒复杂的心绪,日奈森希安只是继续自己的「惩罚活动」。他在确认对方真的放下了反抗的心思后便没有继续控制对方的行动,于是双手都得以解放的男人便将琴酒的下身抬了抬,手指掰开对方的臀瓣,令两人结合得更为紧密。 这样的姿势十分便于进入,每次的抽插都可以让性器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被强硬凿开的甬道在习惯之后也逐渐柔软下来,试探性地随着侵入者的动作收缩,无意中给予了对方更多的舒适感。 怪异的被插入的感觉其实直到现在也还没让琴酒彻底适应。他清浅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主动放松以试图减少这种内脏被压迫的不适。好在混乱的大脑很好地帮他分担掉了一部分注意力,上下两处异常的存在感过分鲜明,使杀手得以在此时也能保证一定程度的清醒。 当然,他这副冷静自持的样子落在另一人眼中,就完全变了意味。 这种独有自己一人沉浸其中的感觉太糟糕了。 嘴角用力下撇,日奈森希安想到曾经偶然了解到的一些知识,便开始转变策略,转而让欲望顶端贴着内壁仔细探索起来。 guntang的性器顶端沿着xue口一路向里,不时在内部转换着角度戳刺,似是在寻找什么。不过琴酒无暇顾及对方的诡异举动。他正被脑子里的声音搞得不堪其扰,嗡嗡的声音愈发尖利又聒噪,就像在给他灌输教条一般告诉他不能这样做、不能那样做,就好像自从与芬兰蒂亚亲近之后,他连呼吸都像是有罪了一样。 在心中恼火地冷嗤一声,琴酒心想,既然对关乎我过去的经历这么严防死守,那自己不做出点什么来,岂不是如了他们的意? 反正自从他擅自着手搜寻资料那一刻起,杀手便已做好了会被组织严惩的准备。 若是希安现在能有读心的能力,他必然会愉快鼓掌,恭喜幼驯染终于也被他带入了「乖孩子的叛逆期」。但他没有,况且连脑子里带着的系统都不是个聪明的,因此这注定只能是一个设想。 饱满的顶端无意间擦过某处,顿时便感受到了内部本能的剧烈收缩。趁着琴酒还未警觉,日奈森希安已经毫不迟疑地开始向那里进攻。 刚从两道声音中分出一点注意力,猛烈爆发的快感便让杀手软了腰,惊喘从齿间逸出,肠壁被大力翻搅的感觉让后xue下意识地紧缩,主动吸吮着深入其中的性器。他颇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两人相连的部位,却并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就忽然变得这么敏感。 下意识地寻找对方的目光,在两人视线相撞时,琴酒只看到男人带着得意的眼神,还有随之而来的一句: “终于找到了呢,琴酱~” 刻意地朝着前列腺的位置顶弄,日奈森希安下定决心要给面前人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不过看起来这么舒服,大概比起惩罚更像是奖励吧。 嗯,算了,如果之后琴酒能不再用那副臭得要死的态度面对他、识趣地好好找到自己记忆的问题的话,现在提前预支一点奖励也不是不行。 漫无边际地想着,男人顺手捏了捏对方柔软的臀瓣,感觉心情稍微变好了一点点。 …… 性器搅弄肠膜、狠狠抵上敏感处的快感与先前单纯的摩擦是全然不同的感受。在这样的刺激下,琴酒很快便感觉自己的欲望也在不受控制地挺立,就好像那个位置是什么奇怪的开关,将他整个人都变成了本不会成为的模样。 这让他分外难受。无法保持理智总让他有种即将失控的不安感。双腿被抬得更高,涨起的性器官随着对方的动作拍击在小腹上,从小孔中溅出些透明的体液。 遭到大量刺激的前列腺被顶得发烫,在男人欲望的摩擦下变得有些肿胀。交合处被两人分泌的体液浸得一片湿滑,让抽插的水声格外明晰。湿润的内壁恰到好处地将深入的器官包裹,每每在对方抽离时便有些不舍地挽留。 多重因素的刺激让琴酒的大脑都有些发懵。他狠狠闭了闭眼,暗暗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逼迫自己从这噬人的欲望漩涡中脱离出来。 血腥味在口腔中漫延,但是被彻底激发的渴望却并不能全数消除。介于他们从前可能有的关系,把事情弄得不好收场也并非他想看到的。无法,杀手只得开始回想其他事情,比如研究所的试剂册、迄今为止的组织成员名单、以及曾经与先生和慕合怀特相处的细节等,从而把这些过分的快感掩盖过去。 虽然技能因为琴酒的「主动断联」而失效,但介于他们曾相处过那么久的时间,对方一些基本的想法还是能够被辨认出来的。 所以日奈森希安几乎是立刻便懂了,面前人正在一心二用地通过别的事情来减少自己对他的影响,说不定暗自念叨的还是那该死的组织和「先生」。 就这么嫌弃和我亲近吗? 怒极反笑,他觉得自己还是太心软了——这个劳模明明就对被组织奴役这件事乐在其中。亏他还在想什么时候才能把对方捞出去,这个一点不领情的家伙! 为了不被情欲过多影响,加上还要分神去抵抗脑中分裂的声音,琴酒并没能及时察觉到面前人心情上的变化。 或许是因为余怒未消,芬兰蒂亚的动作中仍带着几分粗鲁。挺立的欲望被人握在手中摆弄,让本就已经因快感而不堪重负的身体颤抖起来,甚至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只是在男人威胁性的轻轻一捏下,琴酒还是止住了动作,任由对方带着茧子的手指按揉着顶端不断冒出黏液的小孔,抚慰硬挺的柱身。 前后夹击让杀手的小腹绷紧到几乎痉挛,过分强烈的快感令脑中的噪音都变得扭曲失真,时远时近的听不分明。他很快便在这样的刺激下射了精,肠壁随之死死缩紧,让憋着一口气的日奈森希安撞得更狠,抵着前列腺研磨的时候力度大得像要把琴酒的内脏捅穿。 或许因为这是自他们洗脑之后难得的独处时光,加上此时没有任何人的监视,日奈森希安仿佛变回了曾经那个和黑泽阵一同在孤儿院扶持长大的少年,行事带上了几分冲动和委屈。 没有在意情绪暂时占据了上风,在感性的主导下,男人放纵自己完全顺从着内心的想法,在这一刻肆无忌惮地将情绪发泄在琴酒身上。 看着身下人带上泪雾的双眼,日奈森希安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微小的脆弱情绪来。 阿阵,你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呢? 我想你了…… 对面前黑发男人的心绪一无所觉,琴酒正艰难地攥着床单保持自己的平衡——他都快被对方撞进床垫里去了。大开大合的动作让内壁如濒死一般抽搐起来,性器即便再没有被施加多余的刺激,也如同坏掉一般不停漏出液体,滴在小腹上积出浅白色的一滩。 芬兰蒂亚绝对是伺机报复。 在从狂风骤雨般的快感中昏过去之前,被cao得死去活来的琴酒愤愤地想到。 - 他已经很久没有再看到过黑泽阵睡着的样子了。 垂下眼,日奈森希安的手指拂过对方颊边,将散落的乱发拨至一旁。琴酒睡得并不十分安稳,嘴角抿起,看起来仍是一副不安且警戒的样子,却因为太过疲惫而无法因这点动静便清醒过来。周身散落的点点痕迹分外明显,但都巧妙地分布在了不易被人轻易发觉的位置,只有真正注意到了才会心惊于其中暗含的占有欲。 【宿主……你结束了?那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系统小心翼翼的话语从脑海中传来,黑发的男人却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坐在床边,仿若黑暗中的一尊雕像。 良久,他才如同被注入生机般有了反应,深邃的墨色瞳孔中闪过一抹光亮。 “……阿阵,我允许你先忘记一段时间。”嘴角勾起一丝危险的笑意,日奈森希安注视着琴酒不甚平静的睡颜,语气压低到微不可闻,“之后,我可是会全数讨回来的。” 毕竟……你今后的未来,都会由我书写。 『小四,使用道具吧,就用我之前选好的那个。』 【好的,宿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