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涩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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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很简陋的屋子,进门往右摆着一张木桌,桌上摆着一对红烛。 木桌再往里就是陆溪现在坐着的床。 陆溪怔怔地望着那对红烛,用力恰了把自己大腿,疼痛袭来令她险些落泪,同时也告知这不是做梦。 她,陆溪,穿书了。 穿成种田甜宠文里同名同姓的炮灰女配,一个嫁给男主裴诵后嫌弃人家家贫,与地主家傻儿子勾搭给裴诵戴绿帽子,前脚刚与裴诵和离后脚就被后山野兽撕成了碎片。 接收完原主的记忆的陆溪忍不住打个冷战,此时剧情已经发展到…… 新婚之夜原主将裴诵赶出屋子,恶毒咒骂,声称就算死都不让他碰一根手指头。 想想原书女配的下场,陆溪欲哭无泪。 原主作死怎么让她来受? 眼下摆在她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任由原主作的恶继续发酵,日后她的结局恐怕不会比原主好过。二是现在出门去找裴诵,道歉求原谅。这个世界对于陆溪来说是全然陌生的,她不敢冒险,万一死了还回不去自己的世界,岂不是白死了? 红烛已经燃烧了一半,陆溪不敢耽搁,她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下来。 往外走的时候,陆溪不禁感慨:“也难怪原主嫌弃他穷,这么大的屋子统共就摆了俩家具,他是真不怕被人嫌弃啊。” 都以为裴诵穷,看过全文的陆溪只想说一声,那些人还是单纯了,这狗男人藏得深着呢。 陆溪开门后,望着漆黑的院子发怵,连忙跑回去取了蜡烛。 不大的院子只有三间屋子,西边那个小房子应该是厨房,剩下隔壁那间应该就是书中男主憋屈住了好几个月的杂物间。 确定好方向陆溪不再纠结,端着蜡烛摸索过去。 “吱呀——” 陆溪已经很小心了,可年久失修的木门还是响了一声。 昏暗烛光下,陆溪看不清屋内,刚要往里走就听到一道带着怒气的声音:“你又要做什么?” 好听的男音让陆溪心漏了一拍,她顺着声音看去,看到距离她几步远躺在地铺上的一团黑影。书中描述裴诵的措辞很好看,到底有多好看? 带着这么个疑惑,陆溪忽略他的怒意,将蜡烛往前举了举。 裴诵郁闷了一晚上都没睡着,欢欢喜喜娶来的媳妇,还没摸上一把,就指着他鼻子骂。就算他再大度,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还是忍不住生气。 好不容易酝酿了些睡意,这个女人居然找过来。 是没骂够吗? 想到这里突然被举到脸上的蜡烛气笑,他往后仰了仰,冷笑道:“怎么?没骂死我想来偷摸烧死我吗?” 陆溪猝不及防同一双冰冷的黑眸对视,她瞬间有种被野兽盯上的发毛感,手中的红烛“啪嗒”一声掉落。哪怕只是一瞬,她还是看清了裴诵的长相,他身材高大,肤色偏深,面部轮廓分明且深邃,比网上那些吹捧的小鲜rou好看很多。 红烛并未掉到地上,而是被裴诵接住,烛火跃动数下最终没有熄灭。 裴诵眼底的冰冷和厌恶让陆溪清醒,她跌坐在地铺上,再抬眸眼底皆是愧疚,弱弱地望着他,还没讲话泪就先流出来了。 不管什么时候,男人永远吃这一套。 同时陆溪也想清楚了,她在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第二条出路,抱紧裴诵大腿才是最关键的。 裴诵将蜡烛放好,一言难尽地看着陆溪,想看看她再耍什么花招。烛光昏暗,眼前女子衣衫不整,被她这么梨花带雨地望着,裴诵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生气了。 “夫君……” “你喊我什么?”裴诵打断她。 陆溪朝他歪了歪身子:“我能这么喊吗?” 不愧是男主,什么角度都好看。 既然决定了色诱,陆溪就没打算后退,她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裴诵的身材,反正睡了他,她又不吃亏,抱紧大腿比较重要。 她身子一动,本就松垮垮的衣襟滑到肩下,一对娇乳若隐若现。裴诵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聚到了腹下,涨得有些难受,他眸光晦暗并未出声,反而静静地望着快要倒在自己怀中的女子,想要看看她还能做出什么。 见他并不抗拒,陆溪身子一软跌在他怀中,细声软语道:“我是来向夫君赔罪的,刚刚那番话是我气急了的胡话……” 陆溪气氛拿捏的到位,说完伏在裴诵肩上哽咽,湿热的气息尽数散在他耳侧。 听着他呼吸声渐粗,她抬着一张娇媚小脸,任由泪水从脸侧滑落,继续道:“我并非是不愿意嫁给你,我只是对家中过于失望。我知道,与其说我嫁给你,倒不如说是我爹娘将我卖给你,他们这般为的都是我那不争气的哥哥。” “我太生气了,才口不择言。你走后我就后悔了,想了半夜终于鼓足勇气来找你。” 看着怀中人哭得快要喘不过气,裴诵心中哪还有愤怒。 这桩婚事确实如她所言,他不该摔门而去的,置身处地地想想,若换做是他也难免会做出过激的事情。 “你放心,日后有我在,定不会让你再遭遇此事。”裴诵安慰地拍了拍她后背,如玉般细腻的触感让他不舍收回手,动作渐渐转为抚摸。 燥热的大掌不停兴风作浪,陆溪觉得自己像是瞬间被抽离了骨头,无力地趴在裴诵胸膛之上,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扑面而来,让她想要与他贴地更近。 陆溪眼神迷离,红唇微启:“夫君能否原谅我?” 早在她解释的时候裴诵就不气了,可娇妻在怀,他忍不住出言挑拨:“这要看溪溪的诚意了。” 两辈子加起来,陆溪都是第一回,只能回忆着曾经看过的小视频,生硬地与裴诵贴贴。 陆溪胡乱地亲着他下巴,一双小手在他胸前摸索。 说完那句话后裴诵就不再有任何动作,只是陆溪摸来摸去不得要领,他涨得快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