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特穹】苦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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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列车安静地行驶在星海中的时光,无疑是惬意至极的。 无所事事的穹坐在观景车厢的红色环形沙发上,出神地凝望着窗外,眼中倒映的是漆黑纯粹的宇宙,还有绚丽的星网。 穹很喜欢这样静静地欣赏星空,当他注视着窗外深邃的黑暗时,仿佛就能从群星的密语中窥探到一点点未来的痕迹。 三月七则是叼着一根棒棒糖瘫在沙发的另一侧,她无聊地滑动着手机屏幕,嘟嘟囔囔地抱怨道: “啊——今天也太清闲了吧!” 端着杯咖啡的姬子正倚靠在车窗旁,观赏着窗外绚烂的星空,听到了三月七的抱怨,她就回头调侃道:“是吗?小三月是想要继续工作吗?” 听到“工作”两个字,三月七立即痛苦地皱起了眉,她像一条咸鱼一样彻底躺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然后朝姬子连连摆手拒绝道:“不不不!那还是算了吧!姬子jiejie,你快继续喝咖啡,别被我打扰了!” 看到三月七一副对工作避之不及的模样,姬子不由轻笑了一声。她优雅地抿了口手中的咖啡,然后才收起了逗弄三月七的心思了,重新把视线转向了窗外广袤的星空。 确认姬子刚刚的话只是开玩笑以后,三月七才悄悄吐了吐舌头,似乎是在庆幸自己及时躲过了附加的工作。 有些好笑。 穹这样想着,就轻轻笑出了声。三月七顿时警觉地朝这边看来,穹来不及收起脸上的笑意,就被三月七抓了个正着。 “好啊你!”三月七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两三步蹦到穹面前后,指着穹的鼻子气鼓鼓道:“说!你刚刚是不是在嘲笑我?” “没有,刚刚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穹回答道。 他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就是在嘲笑三月七,不然他肯定会被三月七缠着闹很久的。 “你只是在敷衍我吧?”三月七“嘎嘣”一声咬碎了口中的糖果,然后像一株蔫了的花一样又瘫回了沙发上。 “真的没有。”穹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确认自己看起来很认真后,又重复道。 “好吧好吧,那本姑娘就相信你好啦!”三月七潇洒地挥了挥手,“对了,穹,你说杨叔是在那边做什么啊?” 顺着三月七的话,穹朝自己的左边看去,就在一处单独的茶几旁看到了正在记录些什么的瓦尔特。 咦……他竟然在忙吗? 穹惊讶地看着瓦尔特,他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工作状态下的瓦尔特,现在看到瓦尔特这样认真的模样,心中不由也对瓦尔特手上的工作产生了几分好奇。 “我也不知道……他好像是在记录些什么?”穹说。 三月七:“嗯?会不会是做笔记什么的?还是在列什么购物清单?” 穹接话道:“或者是什么重要的资料?总不会是猎杀名单什么的吧?” 而那边的瓦尔特却并没有注意到两人探究的目光,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凝聚在了工作上。 瓦尔特一边仔细翻阅着手机上的信息一边认真记录着,偏头的微小瞬间,暖色的灯光在方形眼镜上划出了一道刺目光痕,刺得偷看中的穹一惊,几乎产生了自己偷窥被发现的错觉。 悻悻地摸了下鼻子,穹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还没来得及揣测一下瓦尔特到底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偷窥,三月七就突然神神秘秘地凑到了他耳朵旁,小声道:“穹,你觉不觉得,杨叔真的是个绝世好男人啊。” “啊?”穹一愣,下意识又朝瓦尔特的方向望去,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三月七说了什么。 好男人吗? 确实,瓦尔特能说会道,不仅对各种宇宙产物了若指掌,还儒雅谦逊,对谁都十分友好真诚,无论是谁,都会觉得他是个好男人的。 不过……三月七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个? 正当穹疑惑的时候,三月七就又继续贼兮兮地说道:“杨叔这样完美的人不该没有追求者的啊,你说为什么到他现在还是单身呢?” 为什么瓦尔特到现在还是单身? 穹动了动唇,他是想回答三月七的问题的,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瓦尔特……是单身吗? 穹在心里问自己。 思索间,穹的思绪似乎都化作了依附在空气中的浮游生物,轻飘飘飞出了他的脑海,不着边际地漂浮着,四处寻找相关的一切记忆片段。 直到一个巴掌狠狠落在穹臀上,浮游生物们被惊动,争先恐后地涌回了穹的大脑,与意识一起回归大脑的痛觉使穹局促地闷哼了一声,他猛地揪紧身下的床单,才模模糊糊回过了神来。 “刚刚数到第几下了?” 戴着黑框眼镜的瓦尔特站在穹的身后,一只手按在穹丰满的臀rou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一只手则是闲适地插在那一侧的裤兜里。 穹的手指无意识摩挲了一下手心,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竟然在瓦尔特让他数数的时候走神了,虽然他现在跪趴在床上无法看到瓦尔特的表情,但也能猜到瓦尔特的唇肯定因为不高兴而抿成了一条直线。 “嗯?数到第几下了?”没有得到穹的答案,瓦尔特似乎非常不满意,他轻轻拍了拍穹滚圆的臀,那上面已经是一片通红,依稀还能看出几根凌乱的手指印。 啊,这比平时冷淡不少的声音,瓦尔特肯定是生气自己走神了吧? 穹胆战心惊地想道。 为了不让自己受到报错数字的惩罚,穹绞尽脑汁地回忆着自己出神前说的最后一个数字,最终,在瓦尔特下一个巴掌即将落下时,他小声开口道:“七下。” 瓦尔特:“嗯?你说什么?太小声了,宝贝。” 穹只能提高音量:“七下了,瓦尔特先生。” 不过很显然,七下并不是正确的答案,因为下一秒,瓦尔特结实的大掌又重重落到了穹的臀上。穹被疼得呼吸都停了一瞬间,他本能地弓起腰,只觉得屁股上一片火辣辣的疼。 “你忘记数了,对吗?”瓦尔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穹感觉到瓦尔特温热的手掌轻柔地抚平了他蜷曲的腰,然后安抚一般在他疼痛的肌rou上悉心捏揉着,他咽了咽口水,最后还是乖乖认错道:“是的。对不起,瓦尔特先生,我刚刚走神了,请您惩罚我吧。” 男人的手掌从穹臀部的肌rou上挪开,穹原以为瓦尔特会和以往那样,取出一支崭新的低温蜡烛或是被擦的锃亮的小皮鞭来好好宠爱他一番,可瓦尔特却只是用公式化的口吻命令道:“坐起来。” 今天……没有惩罚吗? 带着满腔的疑惑,穹顺从地从床上直起了身,他刚刚端正地跪坐好,就看到瓦尔特拿着个亮晶晶的圆环又走了回来。 不会吧?竟然是锁精环吗? 穹的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实际上在几个礼拜前,他就已经尝过了这个由合金制成的小玩意的厉害。 穹永远都不可能忘掉那一天,瓦尔特一边恶意地揉搓着他通红湿润的guitou,一边咬住他的耳垂轻声蜜语的样子。 瓦尔特当时的表情明明是那么温柔,可他roubang却一直用着和温柔两个字毫不相干的力道撞在穹敏感的前列腺上。 直到瓦尔特的jingye在穹的体内迸发,微凉的温度刺激得穹终于找回了一丝意识,然后他察觉到自己roubang上的锁精环被“咔哒”一声取下,他的jingye与什么更guntang的液体混杂在一起冲出了红肿的尿道,打湿了瓦尔特在他的rou柱上不停撸动的手…… “今天我们就用这个吧。”瓦尔特的声音响起。 穹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微微张开嘴,似乎是想要拒绝,可最后吐出的话语却是撒娇般的甜蜜。 “好的,瓦尔特先生,请问您可以帮我戴上它吗?” “当然。” 穿着整齐的衬衫长裤的男人半跪到了床上,穹十分配合地挪过去,坐下来,把自己的隐私处更好地暴露在了男人眼下。 穹知道自己也许应该讨厌这个金属环的,因为它和瓦尔特完全不一样,冰冷得没有一点儿人情味。 可当穹看到瓦尔特的脸,他的心就不由开始一点点软化,拒绝的话语也这样凋落在了甜蜜的泥潭里。 戴锁精环之前要先让性器处于勃起的状态,今天的瓦尔特和穹并没有进行过什么助兴小活动,但出乎瓦尔特意料的是,穹的yinjing已经有些兴奋地半立着了。 “你好像很兴奋?”瓦尔特握住了穹的根部,“是喜欢被人打屁股吗?” 穹羞耻地回答:“只喜欢瓦尔特先生打。” 瓦尔特并没有对此做出什么表示,他的手在穹的roubang上非常有技巧地滑动着,没过一会儿,穹的roubang就已经彻底站了起来。 “咔哒”一声,银色的金属环被扣在了穹的根部,不知道为什么,穹突然就产生了一种自己是只小狗,被主人带上了代表占有的项圈的感觉。 虽然这个项圈佩戴的位置实在是有些不可告人就是了。 而瓦尔特则是满意地欣赏着套在穹身上的圆环,穹不知道瓦尔特心中的想法是不是和自己的一样,但他可以确定的是,瓦尔特对这个金属环锁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十分满意。 满意到他光看着,就已经硬了的程度。 穹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眼瓦尔特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西装裤,忍不住偷偷咽了口口水。 那根轻易就能把西装裤撑出一个堪称可怕的弧度的东西,马上就会破开他的xue口,然后深深插到他的身体里了呢。 虽然十分破廉耻,但穹每次看到瓦尔特roubang,都会忍不住想要感叹一下自己的天赋异禀。 穹还在这边胡思乱想着,瓦尔特已经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看着似乎又又陷入了稀奇古怪的想法中的穹,瓦尔特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撩开穹前额的碎发,柔声问道:“穹,你今天不舒服吗?为什么经常走神?” 穹像只受惊的小仓鼠一样瑟缩了一下,他意识到今天的自己确实太出格了,可不知道是不是白天三月七的话影响到了他,现在他只要一看到瓦尔特,脑子里就会有无数的念头冒出来。 “抱,抱歉,瓦尔特先生,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穹慌张道。 瓦尔特:“你真的没事吗?不如今天你就休息一下!” “不要……瓦尔特,我不想停下。” 这次,穹直接伸手环住了瓦尔特的脖颈,他讨好地亲吻着瓦尔特的唇角和下巴,因为急于拒绝,所以他甚至忘了加上和瓦尔特约定的敬称。 瓦尔特又叹了口气,他注视着穹眼中的自己,最终还是向这个任性的小孩妥协了。 “那你还记得我们的安全词吗?”瓦尔特摩挲着穹的唇角,温柔地问道。 “「宇宙」,是「宇宙」,瓦尔特先生。”穹回答。 “好,那我要继续了哦?” 瓦尔特说着,动作小心地放倒了穹,然后跪坐到了穹分开的双腿间。 穹没有再回答,他知道游戏中的瓦尔特讨厌自己自作主张。 因为两人在游戏开始前已经做过扩张了,所以当瓦尔特抬高穹的臀部时,那朵热情地一张一合的小花就映入了瓦尔特的眼帘。 真可爱。 瓦尔特入迷地盯着那朵通往极乐的红花,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朝里面试探了一下,顿时觉得有压力传来,自己的手指被花朵后贪吃的隧道紧紧咬住了。 “啵唧”一声,手指从湿红rouxue中抽出,带出几丝被体温泡热泡软了的润滑剂,然后又把那些湿乎乎的液体全都涂抹到了穹漂亮的小腹上。 几个枕头被塞到穹的腰下,穹在忐忑中望向自己身下的位置,就看到瓦尔特粗长的性器已经抵到了幽静入口处。 “穹,我要进去了。” 这一声是最后的宣告。 然后,瓦尔特就扶住roubang,缓慢却坚定地进入地进入了穹的体内。 前进过程中,瓦尔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蹭过了穹的前列腺,穹顿时收拢双腿夹紧了瓦尔特的腰,口中也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甜软的呻吟。 瓦尔特一鼓作气进到了穹的最深处,然后他适应着动了动,确定在润滑剂的帮助下可以顺利抽插后,就掐了掐穹胸前挺立的一枚小红点。 “你的腿夹太紧了。” 于是穹不得不松开了缠着瓦尔特的双腿,他擒着点泪珠望向瓦尔特,一副委屈的受气包的模样,让人看着就更想要欺负。 实际上瓦尔特也这么做了,他将自己抽出一点,然后又重重撞进了穹的体内,同时还掐着穹右胸的那粒乳珠不断搓揉。 穹被胸口传来的点点刺痛和身下骤然腾起的快感左右夹击,他惊叫一声,但很快又抑制住了自己的呻吟。 “今天叫大声点也没关系。”瓦尔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了急促的抽插。 他每次只从穹体内撤出一半左右的距离,然后又迅速地冲回来,在穹的肠rou中胡乱鞭挞。 “啊……啊啊啊……瓦尔特……先生……” 得到了瓦尔特“叫大声点”指令的穹放任自己的声音喘息着,平时他都需要在瓦尔特的允许下才能自由呻吟,而今天瓦尔特却并没有要求他抑制自己。 为什么?是因为那个锁精环吗?还是因为什么别的什么事? 在快感带来的五光十色的幻觉中,穹竭力睁开一点眼睛望向了瓦尔特,就看见瓦尔特眯眼喘息着,也是一副沉醉在欲望中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穹突然就想起了姬子对瓦尔特的评价。 “老好人”。 那位凌厉却不失优雅的女士是这么评价瓦尔特的。 然而穹却一直想纠正一下姬子的这个观点,因为在床上时,瓦尔特向来都是一只能让他恐惧不已的野兽。 期待中的目光交接并没有到来。 在不断被进入产生的快感中,穹很快又忍不住闭紧双眼,溺入了五光十色的喧嚣中去。 在嘎吱水声中,瓦尔特抽插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他挽起穹的双腿,欣赏着自己的水红色一点点被穹的艳红色吞没,透明的不知名液体从那里一点点溢出,模糊了两片原先泾渭分明的红色。 “哈啊……瓦……瓦尔特先生……”穹用乞求般的语气开口道。 瓦尔特故意放慢的速度让穹觉得身体里空虚极了,那根硬挺的roubang轻轻扫过他的前列腺时,带来的酥麻感就和隔靴搔痒一样,让他更加怀念起被狠狠占有时的快乐。 “怎么了,我的宝贝?”瓦尔特似乎没有察觉到穹故意收紧的后xue和不断在他腰杆上磨蹭的双腿,语气仍然是那么得慢条斯理。 穹又主动朝瓦尔特的方向送了送腰,用幼崽呜咽一般的声音软声哀求道:“瓦尔特先生,求求您动快一点,我的里面好痒……” “嗯?是这里痒吗?” 随着瓦尔特刻意的一个突进,穹的前列腺被guntang的性器狠狠碾压而过,他惊叫一声,紧接着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那般皱起了眉。 “啊……没错……就……就是那里……啊啊啊……瓦尔特……” 在穹猝然破碎的喘息声中,瓦尔特的动作也突然加快。他一只手压在穹光洁的大腿上,另一只手则握住了穹昂扬的roubang,随自己抽插的动作一起taonong起来。 “啊啊……嗯啊啊……好棒……啊啊啊……” 前后方的快感叠加在一起,给穹的rou身和精神都带来了无穷大的冲击。 有那么一瞬间,穹几乎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尾误入洪流的小鱼,他竭力曳尾,想看清前方是否有逃亡的路,水底涌上的暗潮却将他彻底束缚住,然后拖入了名为欲望的幽深泥沼。 当然,瓦尔特的状态看上去也没有比穹理智多少。 他抓着穹大腿的那只手上青筋暴起,向穹体内送入的力道也大得有些吓人。在不绝于耳的“啪啪”声中,穹的大腿内侧都被瓦尔特撞红了一片,而后者却好像根本没有察觉。 “穹……”瓦尔特动情地呼唤着自己身下人的名字。 穹有所感知地抬了抬眼,努力张口想要回应,发出的却只有可怜的呜呜声。 瓦尔特看着向他撒娇不止的青年,心里好像有一团甜蜜的棉花蓬了开来。他俯下身轻柔地在穹的额心吻了吻,手指则不轻不重地扫过了穹的冠状沟,然后在通红的铃口处旋转捻玩起来。 “啊……哈啊……那里是……” 穹猛地一激灵,他的rou柱在瓦尔特的不断刺激下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此时正颤抖着似乎想要吐出些什么来,可是锁精环还牢牢套在他的根部,所以他只能放任自己的roubang越来越胀痛。 “哈啊……穹,你的yinjing越来越硬了。” 瓦尔特故意捏了下穹的roubang,后者顿时娇喘一声,然后收紧双腿,又夹住了他的腰肢。 “哈啊……哈啊……瓦尔特先生……那里……好难受……”穹一边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撒着娇。 “想射吗?”瓦尔特将yinjing抽出一半,顶在穹的一个敏感处缓缓画着圈。 “想……嗯啊……我想射……”穹急切的声音传来。 “那你先加油用后面高潮一次好不好?” 然后,不等穹再次回答,瓦尔特就抱起穹的腰,将他翻了个身,趴到了先前用来垫腰的枕头上。 “啊——” 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体内的粗长roubang接连扫过了好几个敏感点,他被刺激得腿肚子猛地一阵痉挛,几乎连跪趴的姿势都要保持不住。 很快,瓦尔特调整好了新的姿势,他扶住穹的臀,轻轻在那团看起来就十分可人的rou上拍了一下,然后就又重新开始了抽插的动作。 瓦尔特这一次进出的速度很快,他抵在穹深处的一个敏感点上,小幅度却用力地顶撞着。 被拍击成了白色糊状的润滑剂随瓦尔特的每一次没根深入,丝丝缕缕被挤出红润的xue口,然后又黏糊糊陨落下来,染湿了一大片枕头。 看着这些很容易让人误会的液体,瓦尔特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一种自己已经将穹灌满了的错觉。 这种完全掌控自己爱人的认知几乎令瓦尔特失去了所有的神智,他冲撞的幅度逐渐增大,柔软的肠rou在他大力的征伐下瑟缩不止,却还是讨好地吮吸着他的roubang,卑微地央求着他的一点儿垂怜。 “不……不行了……啊啊啊……瓦尔特……先生……我……我想射……啊啊啊……” 穹无助地将头埋在厚厚的枕头间,强烈的快感已经将他的泪堤彻底冲溃,他的每一声喘息中都带上了nongnong的哭意。 不行了,他的roubang好疼,他好想摘掉那个该死的锁精环,然后不管不顾地射出来啊。 “哈……哈啊……再忍一忍……” 瓦尔特颤抖着声音安抚道。 “不……嗯啊啊啊……真的……已经……啊……不……不行了……” 穹一边哭着,一边探手想要自己去解开那个碍事的金属环,却被人在臀rou上狠狠烙下了一掌。 “啊!” 穹顿时失声痛呼,他探向roubang的手被瓦尔特牵着收了回来,而他紧致的甬道却在快感和痛感的双面夹击中更加缩紧了几分。 “穹,穹,我就要射了……” 在肠rou的不断蠕动吸吮下,瓦尔特也终于有些坚持不住了。他感觉到自己的roubang开始更加膨大,他意识到自己就要射精了,于是忍不住更快地抽插起来。 “呜……呜啊啊啊……” 穹神志不清地呻吟着,前列腺处不断堆积的快感似乎打开了他身体里的某个开关,他感觉到自己的眼前的景象在某一个瞬间就突然全黑了,他不住发出些没有意义的声音,极光一般虚幻的颜色不断在他脑海中闪过,当他意识过来自己陷入了前列腺高潮时,瓦尔特已经如同一头野兽一般发狠撞进了他的最深处,然后粗喘着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瓦……瓦尔特……” 穹语无伦次地呼唤着瓦尔特的名字,后者有所感应,在高潮的余韵中倾下身来,将他彻底揽进了温暖宽厚的怀抱里。 当灭顶的快感过去,穹微微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被瓦尔特抱着侧躺到了床上。瓦尔特的roubang还深埋在他的深处,似乎在回味着些什么,而他射出的jingye也被满满当当地堵在了自己的肚子里。 “我帮你拿掉锁精环。”瓦尔特说着,就干脆地松开了扣在穹roubang上的锁精环。 那枚原先十分冰冷的金属环在穹身上呆了太久,都已经被染上了灼热的温度,瓦尔特刚取下它,穹就拽紧了手中的床单,然后,微凉的jingye就汩汩从挺立了太久的roubang中流淌了出来。 瓦尔特丢开金属环,不断搓揉起穹的roubang,好让他的jingye出来得更加顺利。 “穹,喜欢吗?” 恍惚间,穹听见一个声音这么问道。 可现在穹的眼前只有一片缭乱的彩光,他听不清瓦尔特到底问了些什么,于是只有胡乱地“嗯”了几声当做回应。 等到穹从令他窒息的快感中抽离出来,大口喘息着平复呼吸时,他才发现,瓦尔特竟然还埋在他的体内。 怎,怎么回事,瓦尔特是忘了吗? 那他要提醒一下瓦尔特吗? 穹羞耻地想着,不知不觉就红了脸。 “穹,喜欢吗?”察觉到穹似乎恢复了正常,瓦尔特就凑过来,在穹泛红的耳垂上亲了一下。 还好,幸亏这次没有尿出来。 穹扯了下嘴角,偷偷腹诽道。不过当然他不可能和瓦尔特这么说,于是他喘了口气,才嘶哑开口道:“喜欢。” 想了想,又补充道:“瓦尔特,喜欢。” 瓦尔特明显被穹的话语所取悦,他又亲了亲穹的后颈,然后才恋恋不舍地从穹的体内撤了出来。 顿时被体温捂热了的液体纷纷奔涌了出来,穹脸色一变,几乎产生了一种自己夹不紧了的可怕联想。 不过这个可怕的联想很快葬送在了瓦尔特难得的甜言蜜语上。 穹也没有想到,那个总是正经八百的老男人竟然会在抱他去清洗的时候,又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郑重其事地宣告道: “嗯,穹,我也喜欢你。” 救命啊,老男人的告白他有点遭不住啊。 穹不知道是窃喜还是羞耻地捂住了脸。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今天好像是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