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微笑、探班捉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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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说得没错,翡册上辈子必定是缺了嘴巴的怪物,所以这辈子见到女人就会即时产生接吻的渴望,而且饥渴到奢望让一个吻维持三分钟。 “我只在非羽呆十天,除掉周末,只剩八天,这段时间我们最好是平安相处。”常绵冷漠地划清界线,虚弱地靠在门边。 跟这个男人作战,比李谨炎要耗费她更多体力,加上她昨夜受了风寒,刚才的挣扎已令她吃力地喘气了。 “炎说你很难搞定,事实上好像不是那样,你冷酷的外表下其实有一颗柔弱的心,而且身体也很柔……软。”暧昧地拉长语气,翡册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收紧手臂将她抱起来。 “放开我!别把自己当成心理学家,你不过是理查德之流的风流色胚!”常绵低吼道,即使生病也不愿表现出惊慌的神色。 翡册闻言,脸色即刻变严肃,扭身将她轻放在大理石面的大方几上,俯身双手支在她的头部两侧,双腿锁住她的腰,姿势暧昧得令人脸红心跳。 他跟李谨炎不一样,李谨炎至少害怕她反感而不敢碰她,可这个男人,他不顾她会对他产生什么恶劣印象,随心所欲地一再侵犯她。 “你错了!”翡册对上她双眸,严肃地指控道。 这短暂的近距离对视令常绵产生几秒钟的昏眩,她扭开头,背部透心凉的大理石令她哆嗦了一下,滚动眼珠瞅回这个男人,他还在注视她,瞬间的对视又令她眼前出现双重影像。 她又别开脸,混沌的意识告诉自己感冒了。 “我们是不同级别的。”翡册继续说道,“理查德有色心没色胆,充其量只会用他那两片猥琐的嘴唇轻蹭异性,一两句威胁便能打发他;而我的目的很单纯,只要你愿意让我吻三分钟,我的眼、我的心、我的肺、我的肝、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 他对那位英国诗人的评价一针见血,理查德的危险性最多是揩油,而眼前这个男人不止毁人一时,而是毁人一世! 这个男人真是可爱得令人无语,亏他还能冠冕堂皇地说自己单纯,想到这一点,常绵鄙夷地扯起嘴角。 翡册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叫起来:“你笑了!你笑了耶!炎说你这张冷酷的脸从来没有出现过其他表情,没想到我有这个荣幸看到你迷人的微笑。” 常绵马上尴尬地恢复冰块脸,翡册却继续滔滔不绝地激动:“你笑了,是不是代表我在你心目中是特别的?是不是暗示我可以吻你三分钟?” “滚开!接吻狂!”趁翡册不注意,常绵翻身反压住他双臂,薄唇透出冰冷的威胁:“我只是个秘书,只替你解决工作上的问题,你生理上的问题自行解决!别等命悬一线时才后悔自己把持不住!” “可是我不想放弃你怎么办?你是我五年来第一次执着要亲上三分钟的女人,我宁死也要和你接吻!”翡册专注于她两片红嫩的粉唇,完全无视她眼里的火焰。 怎么办?她的冷漠对这个男人完全不起作用!这都是李谨炎安排的好事! “李谨炎,你这个混蛋!” 还要跟他共事八天,她第一天就破例显露出笑和怒两种表情,要知道,自从爸爸和后妈去世后,她都把自己的情绪隐藏得好好的。 当翡册和常绵还在办公室里“甜蜜独处”时,非羽集团已发生了前所未有的sao动,大家都在讨论新来的女秘书。 她那瀑布般顺直的长发、性感的小麦色肌肤、精美的五官、令人喷鼻血的三围……都是被拿出来重点讨论的内容。 然而,这一切激动人心的讨论在一声巨吼之后,戛然而止。 “冰块女人在哪里?”李谨炎从十六层翡册所在的办公室一路往下搜,没有人见过他所形容的冰块类物体。 现在他到了六楼,所有人经他一提醒,才回忆起新来的女秘书不苟言笑的特点。 “确实有点冰块的感觉,是吧?”一个在电梯里见过常绵的男人低声问道。 “是吧,我总觉得她太完美、太遥不可及了,有了这一缺点,反而变得真实。”另一个电梯男子也低声回应。 李谨炎跳到他们跟前叫道:“她死到哪里去了?” 两个男人突然被吼住了,目光傻愣愣地定在李谨炎脸上。 他那两条浓眉像两把镰刀,随时飞出来砍人;他圆瞪的眼珠像两个噬人的黑洞,把见到他的每个人的胆气都吸光。 两个可怜人机械地指向总裁会客室的方向,暂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等李谨炎气冲冲地走向总裁会客室,他们才失神地飘出一句:“原来是三角恋啊?” 会客室的门关得密不见缝,这在李谨炎的意料之中,也许此时此刻他们正在热吻,也许他们已经进一步脱光了彼此的蔽体之物,然后…… 李谨炎不敢再联想下去,右腿高举过头顶,以雷霆之速踹倒眼前这扇门。 楼层里所有的人都被这地震般的声响吓得定在原地,纷纷望向会客室这边。 会客室里那对正在密谈的男女也意外地侧过脸看出来。 李谨炎清楚地瞧见常绵骑压在翡册身上,双腿大开,一腿跪在他腿上,一腿屈膝踩在他身侧,裙底风光尽现。 这个女人没有被拥被吻,反而占了主动地位,离开他的时候还说“迫不及待”,现在却是“霸王硬上弓”,如果再过几分钟,他们是不是“生米煮成熟饭”了? 是他眼花了,还是她疯了? “冰块……”刚吼出两个字,却见常绵无力地弯曲手臂,整个人虚弱地扒在翡册身上。 “你们这对狗男女!竟在我眼皮底下做这种事,不可原谅!”李谨炎气疯了,直接跳过去,想拉开他们,翡册却紧紧抱住常绵柔软的身子,抗议道:“她现在是我的秘书!你出现得真不是时候!” “所以你们打算做什么?”李谨炎狂吼着拉扯常绵的手臂,却被她虚弱的声音打断:“李谨炎,给我闭嘴!翡册,你放开我!” 翡册乖乖照她的话松了手,李谨炎却趁机把她从翡册身上扯下来,狠狠圈进自己的怀里,冲着她毫无表情的脸就是一顿训斥:“你竟然直接过来了!你竟然穿着这么短的布料来见这个男人!信不信我把这栋大楼的供暖系统毁掉?你还不知廉耻对他张开双腿……” 他一手圈紧常绵的腰,一手按住她后脑勺,身体的紧密贴触令他窒息,特别是看到她迷离的双眸,感触到她火热的身体,李谨炎突然发现自己的声带三十一年来第一次失去功能。 翡册早已起身,却不急于分开他们,而是走到桌边打电话:“她发烧了,麻烦你过来一趟。” 李谨炎闻言,即刻把手放到常绵额上感受她的体温,她却别过脸避开他的掌心,冷然问道:“你来非羽做什么?” 李谨炎心虚地沉默几秒,才理直气壮地冒出四个字:“探班监督!” “幼稚!放开我!”常绵无力地推开他强有力的手臂,却不起丝毫作用。 “就是!你快放开她!轮到我抱她了!”翡册在一旁又妒忌又焦急地叫嚷。 李谨炎怒扫了他一眼,依旧不松手:“你敢抱她,我就把你亲吻的企图告诉她!你休想把她带走!” 亲吻的企图? 常绵想起翡册强调过的三分钟,不禁怀疑他们的关系,理查德似乎也跟接吻狂交情匪浅,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认识的?她在李谨炎身边呆了五年,竟不知道他们相识? 头脑越发混沌,她的目光开始涣散,无力再思考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