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与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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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刘栓柱喘着粗气,屋里的躺倒少女的身侧,粗壮的臂膀亲密的搂着她。 赵嘉宁觉得有些沉,却不敢开口,刘伯在性事上唯我独尊,在被关押的这段时间,她时常被老汉搂着睡觉,已经习惯了。 小小的台灯照亮了黑暗的山洞,赤裸的老汉肥胖油腻的像只野猪,搂着纤细白嫩的宛如百合花一般的少女,姿态暧昧下流。 “呼呼······” 熟悉的打鼾声传了过来,刘栓柱已经睡着了。今日是星期天,他店里的食客特别多,他一个人都快累坏了。 说来也奇怪,老汉的店开在深山之中,生意却一直不错。也不知道是这里风景的加成,还是老汉手艺太好,也可能是二者皆有吧。 赵嘉宁有些睡不着,刚刚经历了情事的眸子,眼尾像是抹上了胭脂,红的勾人。瞳仁却没了zuoai时的那份迷离艳情,清凌凌的,格外的清明。 她白日的时候睡得多了,说是白日,其实对她来说白天黑夜都一样,都是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山洞里,黑乎乎。 她只能根据刘伯过来的时间判断,白日刘伯几乎是不过来的,只会在饭点匆匆忙忙给她送你来一份饭菜,又匆匆忙忙离开。只有入夜了,他才过来,跟自己缠绵之后,搂着自己睡觉。 刚开始被老汉关在山洞的时候,她还偷偷的用指甲在墙壁上画着竖线,记录着时间,期望着有人能把自己救出去。 日复一日,特别是山洞里只有一片黑暗,日夜不明,她也渐渐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久。只是在刘伯出门做生意的时候,一个人颤颤巍巍的缩在山洞一角,害怕恐慌这一片黑暗。 只有刘伯回来的时候,她才从恐惧中惊醒,觉得安全了一点。 真是可笑,明明身边的老汉就是囚禁自己、强jian自己的恶魔,但是她却日益期盼他的到来,唯恐他会遗忘了自己,把她一个人丢在这处黑夜一般的山洞里。 赵嘉宁有些依赖的窝进老汉臭乎乎的怀抱,刘伯给了她安全感。 哪怕她心里知道自己现在的精神状态是不对的,她却无力制止,舍不得制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沉沦深渊。 刘记农家乐 刘栓柱嘴里哼着戏曲,双手利落的处理着手里的牛rou。 中午的时候,他这里的客人比较多,他必须提前把各种菜rou都收拾好,到时候有客人来了,他直接开火烹调就好了,这里也能节省时间,还能提高上菜的速度。 “你这老家伙,看你的得意,小日子过得不赖啊!” 粗犷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刘栓柱扭头一看,脸上顿时笑开了花,满脸的褶子舒展起来。 “你这老东西,啥时候回来的?也不跟我说一声!” 手上的菜刀也跟着放下来,刘栓柱打开水龙头,准备洗洗手就出来。 “别,你还是收拾你的配菜吧,我可是知道你中午有多忙,我就站在厨房门口跟你说会儿话,等你忙完,咱老哥俩喝两杯!” 门口的老汉看着六十出头,背却有些驼了,精神很好,脸上红润有光泽。他摆了摆手,笑着跟刘栓柱说。 “好好好,听你的。我也只剩这块牛rou没处理了,稍等我一会儿,马上收拾好了。” 刘栓柱毕竟干了一辈的厨子,刀工很是不俗,过了一小会儿,就洗好手,匆忙出来了。 这会儿离中午还早,也没几个客人。 刘栓柱端了两盘熟食,一碟子花生米,又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茅台酒,摆在桌子上。 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村子里,这样的规格招待已经很不错了。也亏是来人是刘栓柱的发小,他才舍得这样下本钱。 来人叫黄克峰,跟刘栓柱年纪差不多,两个人光屁股一起长大的,感情很不错。 “你这人,啥时候回来的?”刘栓柱打开酒瓶,一人倒了一杯。 “哟,还是茅台哩,你这个老家伙有钱着呢。” 黄克峰端起酒杯享受的闻了闻,然后一口没了嘴里,“我昨天回来的,在家里收拾收拾,今天就过来找你了,怎么样?够兄弟吧。” 他们都是云阳山里的沟子村人,沟子村里刘记农家乐很近,差不多一里多路程。其实刘记这一片地方也属于沟子村的地界,只是这里是刘栓柱家分到的地界,也属于他自己的土地。 两个年过半百的老兄弟聊着各自的家事,又开始聊起了村子里的八卦。 “你知道吧,你侄子买了个女娃娃回家当媳妇哩。” 这事他自然是知道了,他还跟着一起过去把关,更是因此把嘉宁那丫头买回来给自己暖被窝。 想起赵嘉宁,刘栓柱得意的眯起眼,这姑娘生来单纯胆小,他不过略施几分手段,她就变得服服帖帖,这些日子不知道多乖巧。想起被窝里的艳福和山洞里赤裸着等待自己临幸的美娇娘,刘栓柱美滋滋的喝了一口小酒。 他这些日子没闲着,也不只是惦记着床上那点事。赵嘉宁的家庭情况被自己摸得清清楚楚,连家里地址什么的也明明白白。 也因此一直悬着的那颗心轻松起来,毕竟他一直害怕嘉宁丫头的家人找来。这会儿知道赵嘉宁父母已经去世的消息,而且她是家中的独生女,连个人惦记都没有,简直是喜事一桩了。 “那当然,那次还是我跟狗子一起去的哩。” 黄克峰看着红光满面的老朋友,意味深长的说,“那接下来的事你肯定不知道。” 老友疑问的眼神让黄克峰很受用,他没再吊着人胃口,“昨天我也是刚回来,你知道的,我跟狗子家事邻居。昨天夜里他买来的小媳妇把他开瓢了,然后还跑路了,啧啧,你是不知道满脸的血。” 到底是亲侄子,刘栓柱心里头还是关系的,“狗子现在咋样啊?去医院看了没有?他媳妇抓回来了没?” 黄克峰夹了块猪头rou放入嘴里,猪头rou是刘栓柱自己卤的,每一天他都要卤上一大锅,他手艺好,卤的卤rou味道也很不错,鲜香适口,肥而不腻,十里八乡的人都爱吃。 现在人生活好了,都爱吃味道好的,哪怕刘栓柱卖的贵了些,依然有人愿意骑着摩托或开车来买。也是现在政策好,村子虽在山上,但是柏油路直通村里,刘记农家乐跟村子也有一条修好的水泥路,十分的方便。 “唉,我在儿子家的时候,就想念你的手艺,好吃!” “你那侄子没什么事,他是被家里的小媳妇砸到鼻子了,这才显得留学多了些。你是不知道你嫂子哭天抹泪的,最后把狗子买来的小媳妇抓住了,你嫂子要打她,狗子还不愿意了,非护着她!” “要我说,这女人不打不听话,打服了,打怕了,你就什么都听你的······” 老伙伴在那里絮絮叨叨,刘栓柱的思绪却飘远了。 侄子李狗子娶的媳妇他见过的,就是自己媳妇的好朋友,这人可不能让她跑了。只要她一跑,可定要去公安局报案,到那时候,嘉宁被拐卖的事也会抖出来! 虽说即使报案,以侯三那些人的狡诈,也不一定能抓住他们,更别说供出自己这个买家了。但是只要有着一份可能,他就坐立难安! 想到这里,刘栓柱有些坐不住了,后来听到老友说狗子媳妇找回来了,他才放下心,要不然早就变成热锅上的蚂蚁了,哪里还能坐得住? “年轻人嘛,好不容易娶上媳妇,哪里舍得打哩。” 刘栓柱笑呵呵的说,其实心里他是赞同老友的话,女人不听话的时候必须打,要是心疼了,只要媳妇听话,不打也行。 就说他家嘉宁丫头吧,漂亮乖巧的,像只听话的小猫,那身嫩白的皮rou几乎让自己要醉死里面了,这个极品的女人自然不能打的。他也只在刚得手的时候,打过她一次,她听话之后,自己更是心疼有加,别说打了。 想到这里,刘栓柱越发的得意。 黄克峰不攒同的摇头,“这年头的年轻人一个个都是怕老婆的怂货,就像我儿子,哼哼······” 他跟老婆这几年都去城里照顾孙子去了,他儿媳妇厉害,儿子又是个耙耳朵,他在那里过得不顺心,找理由回老家来了。 刘栓柱安慰了两句。 黄克峰环视着大而破旧的农家乐,眼中却有些羡慕,“还是你老小子过得好,有门手艺能养老,年轻的时候在外面又挣到了钱,我听说你这里旁边的山地你买下了?” 两人知根知底,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刘栓柱笑着承认了。 老汉咂舌,“那一片可不小啊,最低也得有两千亩,你花了不少钱吧?” “嗯,两千多亩地,也没多少钱,咱这里都是山地,这里的土地都便宜,我买下来的时候也没花多少钱。” 单亩地价确实不贵,毕竟是山地,但是土地太多了,又是永久产权,买下来的时候也花费许多。 刘栓柱在外面多年打拼,挣下来的老底几乎都花在那里了,要不然自己的农家乐也不至于这么破旧,怎么说他那些老底盖几栋房子也是轻轻松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