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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失声

    

第七十四章 失声



    周三上午有一节上机课,技术课本上的第一章内容半节课就学完了。年轻的老师刚想讲下一章新课,见他们刚考完开学考各个疲惫不堪的样子,心一软就破例把剩下半节课改为了自由上机。机房内一时之间变得闹哄哄的,学生们全然没有了几分钟前的困意。

    “上面!上面还有一个!”尚迁迹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脑屏幕,着急地喊道。

    “哦…哦!我看到了…啊。”见屏幕上自己cao控的小人在赶往香蕉的途中被怪物踩成一团泥,宋溪浔面色凝重地叹了口气。

    “没关系!我们再试一次!”尚迁迹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不…让我休息一会…”宋溪浔揉了揉眼睛,出声拒绝道。

    “好吧…”

    她关掉双人小游戏的窗口,伸了个懒腰后亲昵地靠在自己的右肩上。

    “嘿嘿嘿…”

    听到左边那人的痴笑,宋溪浔好奇地看向刘妙的电脑屏幕,上面俨然是一幅幅色情露骨的动漫图片。

    “…你在看些什么东西?”

    “我cp的同人图…嘿嘿…”

    “老师那边可以看见我们的屏幕诶。”尚迁迹主动提醒道。

    “看不见看不见,我给它关了。”刘妙转过头对两人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这个页面像是一个社交网站,但那些图片上方的文字都是外语,看样子不是国内的网站。

    她点开了其中一个用户的个人主页,宋溪浔瞥到昵称和用户名,一瞬间感觉有什么事物在自己脑内一闪而过,还没等她想起来,屏幕上的页面又被划回了那些活色生香的绘图。

    “…好看吗?”尚迁迹伸手在自己眼前挥了挥。

    “啊…不是…”宋溪浔尴尬地否认。

    体育老师生病了,下午的体育课被换成了语文课。

    教室内一片哀嚎声,上课铃一响所有人却又默契地变得安静如鸡。

    记笔记的右手一顿,宋溪浔敏锐地察觉到自己颈后被动泄出的一丝信息素,她看了一眼表盘上的日期,意识到是自己的发情期到了。

    她记得返校那天带了抑制剂,但不确定是放在了书包里还是寝室里,离下课还有二十分钟…还是忍忍吧。

    语文老师讲课的音量如往日一样此起彼伏,甚至可以说是一惊一乍。

    尚迁迹睡不安稳,她趴到左手臂上正想继续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了右边那人脸涨得通红,僵硬地坐在那里的样子。

    她戳了戳身边那人,夸张地比着口型。

    “发、情、期?”

    宋溪浔勉强看得出是哪三个字,点了点头。

    见那人在书包里翻找着什么,她疑惑地看着她的动作,随后一管抑制剂就被放在自己的桌面。

    它的周遭还冒着冷气,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似的。

    顾及老师还在讲课,宋溪浔不敢多问,服下抑制剂后就若无其事地继续听课了。

    尚迁迹却有些睡不着,她把右手放在同桌的大腿上,还没来得及摸,下一刻就被那人甩开了。

    宋溪浔面无表情地看了尚迁迹一眼,对方随后又死死地在桌下牵紧了她的左手,面上却一脸无辜地朝自己笑了笑。

    微凉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自己的手背,转为十指相扣后她再难挣开,只得任由那人牵着。

    过了几分钟后,那人似乎又不满足于牵手,她的右手伸进自己盖在腿上的外套里,一路从大腿抚摸到小腹,还有继续往下的意图。

    宋溪浔心情复杂地抓住她的手腕,警觉地瞪了尚迁迹一眼,对方却像是被冤枉了似的,摆出一副受委屈的模样。

    课本上的字迹由于自己的动作变得歪七八扭的,宋溪浔不想再理会她,左手压着课本自顾自地记笔记了。

    没想到那人反而变本加厉地撩起自己的上衣衣摆,隔着最后一层保暖内衣上下抚弄。

    宋溪浔强忍着没有发作,她知道自己身上盖着一件外套,其他人不会注意到尚迁迹的动作,而且这个小孩就是故意要惹自己生气,只要她不做出任何反应那人自然会因无趣而罢手。

    她依旧端正地坐着,只是写字的右手有些颤抖。

    “只剩四分钟了啊,把开学考试卷拿出来,我讲一下难点…”

    语文老师走回讲台上,宋溪浔把课本下的试卷摊开,外套下那只手不知何时已经覆在三角区,指尖的低温隔着那层单薄的布料传递到全身。

    她一哆嗦,正想抓住她的手臂,那人就眼疾手快地滑进了更深处。

    察觉到讲台上老师的视线,宋溪浔不敢有太大动作,忍无可忍地在桌下用手肘怼了一下贴在自己身边的尚迁迹。

    她的指尖已经触上自己的敏感点,明明已经用过抑制剂,她却察觉到自己还是出现了细微的生理反应,显然对方同样也感受到了那一处的湿意。

    尚迁迹低头看着自己的试卷,左手作枕趴在桌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但凑近了看就会发现她的眼里毫无困意。

    或许是她在课上懒散惯了的原因,不会有人关注到她的右手有没有拿着笔。

    她没有再往里伸手,只是隔着底裤揉弄着对方已经肿胀的阴蒂,随着那一处跳动的节奏,她时不时挑逗般的轻轻按压,察觉到那人夹紧双腿后又故意加快了摩擦的速度。

    分泌液浸湿了布料,还有身边人被自己弄得温热的右手。

    宋溪浔微张开嘴,讲课声盖过了她克制之下的喘息。

    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中性笔从右手滑落,她不自然地僵直了身子,咬牙忍耐着快要从嘴边漏出的呻吟声,两眼迷离地看向左手边的罪魁祸首。

    下体的收缩表明她已经到了高潮,尚迁迹一转头就对上宋溪浔似有泪光的双眼,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脸上布满不正常的红晕,汗水顺着下颚线缓缓流下。

    即使这样的她对自己而言已经很熟悉,但此时此刻在教室里、在课堂上还是显得非同寻常。

    “叮呤呤——”

    下课铃突兀地响起,语文老师却没有下课的意思,接着讲试卷的内容。

    尚迁迹抽出右手,湿润的两指之间拉出一条银丝,在教室的日光灯下清晰可见。

    宋溪浔慌乱地握住她的手,避开她意味深长的眼神,从抽屉里胡乱抽出一张纸巾丢给她。

    今天是她们小组值日,可能是第一天没有太多作业的原因,晚上十点的教室就只剩下了她们两人。

    宋溪浔扫完地后擦了一把汗,一抬头就看到尚迁迹躺在两张椅子上玩手机。

    “都说了学校不能带手机…”

    “都说了不被发现就没事。”

    “…起来,去拖地。”宋溪浔走到座位前插着腰冷淡地说道。

    “啊…”尚迁迹不情不愿地坐起身,牵住身前的人双手左右晃动,抬起头乞求道:“溪浔帮我一起拖了嘛…”

    “……”宋溪浔不为所动。

    “jiejie…我感觉头好晕,好像有点感冒,你可不可以…”

    她的语气一瞬间变得虚弱了许多,还十分夸张地撑着自己的脑袋。

    “不可以,快去拖地。”

    “……”

    宋溪浔擦黑板的动作一顿,她不适地摸了一下自己后颈的腺体,出声问道:“迁迹,你还有抑制剂吗?”

    “有。”

    尚迁迹扔下拖把走到座位边,宋溪浔看着她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大袋子,打开袋口后正往外冒着冷气。

    “这…这是什么?”

    “冰袋,不是说冰的抑制剂效果更好吗?”看着对方呆滞的目光,尚迁迹疑惑地问:“你没感觉吗?”

    “啊…是的,所以…你每天都背着这些袋子来上学?”

    里面还有未化完的冰,宋溪浔掂量了一下,属实是有点重量。

    “没有,只是在你发情期的时候会带。”

    “哦…”

    两人在空旷的教室内沉默地对视,气氛一时变得暧昧不明,察觉到自己不由自主散出的几丝信息素,宋溪浔眼神闪躲,强装镇定地拿起另一管抑制剂,正要服下的前一刻手里的药剂被人一把夺过。

    “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人在假期里又长高了的原因,宋溪浔看着尚迁迹把抑制剂举高,她踮起脚也够不到。

    “就不给。”

    “……”

    尚迁迹倚靠在讲台前,宋溪浔抬头仰视她手上的抑制剂,注意到讲台后略高的阶梯,她后退半步,站上台面后就朝抑制剂的方向着急地扑了过去。

    东西是拿到了,她却一个没稳住就摔倒在面前那人的怀中。

    平日里有过许多次的肢体接触在这一刻对她们而言却有些危险,她同样嗅到了独属于面前那个Alpha的信息素,空气里的酒香伴随着花香,对她而言再熟悉不过。

    尽管教室的前门还敞开着,室内的日光灯明亮如昼,宋溪浔却没有推开尚迁迹,下颌被面前的人抬起,她稍稍偏过头吻上自己的双唇。

    教室外传来其他学生的交谈声,面前的人却充耳不闻,尚迁迹一手搂住宋溪浔的腰肢,一手拿过她好不容易抢走的抑制剂,抱着神智不清的她转过身,背对着前门继续这个热烈的吻。

    “迁迹…”她微仰起头,看向自己的眼里全是情欲与渴求。

    尚迁迹随手把抑制剂丢回袋子里,拿出里面其中一块冰,含在口中后再次吻上面前的人。

    灼热的气息混合着冰凉的冷气在唇齿间炸开,宋溪浔本能地迎合着她的动作,冰块在她们口中融化,闭上眼后全身的感官都沉沦在冷与热的撕扯中,正如她的meimei给过她的那些忽冷忽热的感受。

    “要吗?jiejie…?”

    两人轻喘着拉开距离,宋溪浔这才恢复了些许理智,她迷迷糊糊地环视周围,是记忆中熟悉的教室,头顶上的灯光明亮得晃眼,甚至连前后门都是开着的。

    迟来的羞耻感快要把她淹没,她逃跑似的快步走到座位边拿起抑制剂,低着头语无伦次地说道:“不…我们…我们该走了…”

    “还有时间…”尚迁迹把宋溪浔抵在课桌前,逼迫她和自己对视,压低声音道:“下午在语文课上都被摸到高潮了…jiejie现在真的不想要吗?”

    “我们不能在这…”

    话音未落,面前的人就娴熟地脱下自己的下装,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强行抱到课桌上,胀大的冠头抵着湿润的xue口,就连手上的抑制剂都不知道何时被她丢到了脚下。

    “…尚迁迹!你疯了吗!?”

    话里不知怎的就带上了哭腔,宋溪浔不敢喊得太大声,微红的双眼里除了对她这一行为表现出的不可理喻外,还有几分难以忽视的情潮和yuhuo。

    “jiejie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反应相差很大呢。”

    尚迁迹并不理会宋溪浔的挣扎,她伸手撩起她的衣摆,所有上衣全都被褪至胸部之上,面前的人就这样几乎全裸地坐在冰凉的课桌上。

    冬夜的晚风呼呼吹过,教室的前门被风吹得前后摇摆,一时虚掩一时敞开,教室里的大灯被她随手关上,只留了黑板上方的两盏台灯,走廊上还有零星几个学生,灰黑色的影子透过磨砂玻璃窗倒映在地上。

    “啊——想吃夜宵…”

    “现在哪来的夜宵?快点回寝室说不定还…诶?一班的值日生忘了关灯吗?”

    门外的交谈声一顿,取而代之的是逐渐清晰的脚步声,宋溪浔一瞬间有股心跳骤停的错觉,她感受到自己被身边的人抱了起来,除了死死地抱紧对方以外她做不出任何反应。

    “咦?里面没有人,她们不知道没关灯会被扣分吗?”

    “多亏遇到了我们…”

    谈话声从讲台的方向传来,宋溪浔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发现周遭被教室侧面的那排柜子和墙壁围成一个半圈,微弱的光从柜子和墙的缝隙中照进来。

    里面的空间不大,身下的人背靠着柜子,曲膝抵着墙,而自己就以一种尴尬的姿势跨坐在她的腰部之上,她甚至可以察觉到对方紧贴在自己小腹的腺体。

    那人却像是全然感受不到此刻紧张的气氛似的,微凉的指尖触及她的胸部,绕着裸露在外的rutou打转。

    宋溪浔抓住她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腕,没想到很快又被那人轻易挣开,铆足了劲儿正打算钳制住她,外面传来的声音让她又一次僵在原地。

    “诶,拖把都还在。”

    “这怎么回事?”

    脚步声移动到教室后面的位置。

    她们在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外面两人的侧影,这表明只要他们一回头就能看到柜子后无法解释的情况。

    尚迁迹朝宋溪浔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看着面前那人不知所措的模样恶劣地笑了笑,随后凑到她身前张嘴含住其中一团柔软。

    “算了算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放回去好了。”

    “嗯…”

    湿热粗糙的舌苔一次次地划过胸前挺立的那一点,宋溪浔一手撑着地稳住身体,一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喘息出声。

    生理性的泪水不知何时已经从眼角滑落,她从缝隙中看着外面两个并不认识的学生离开教室,一低头就是自己裸露的胸部和身下人乌黑的发顶。

    吱呀一声,教室的木门被人从外面关上,她在心里稍微觉得放松了一点,下一刻却又被那人毫不费劲地抱到木柜之上。

    “快一点…”

    听到身前人沙哑的声音,尚迁迹吻了吻她眼角的泪痕,耐心地柔声道:“快点什么?”

    “快点结束…”

    情潮冲刷着她所剩无几的理智,宋溪浔环抱住尚迁迹的脖颈,柔若无骨地依偎在她的怀中。

    “怎么结束?”

    她扶着自己的性器,抵在Omega的rouxue之外上下摩擦,有意无意地轻蹭过顶端凸起的阴蒂。

    温热的分泌液早已沾湿了棒身,Alpha依旧静候着Omega的答复。

    “迁迹…进来…”宋溪浔两眼迷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尚迁迹,话里的欲望与渴求再难掩饰。

    每每感受到对方贴在自己私处的那物,她就本能地往前挪一点,最后却都是被那人避开,长时间下来下体的空虚感持续不断地折磨着她。

    “进哪里?”尚迁迹看向宋溪浔的眼里全是狡黠的笑意,轻声在她耳边继续道:“jiejie要把话说清楚呢…”

    “进…我、我…”宋溪浔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只是着急地看着她的meimei。

    “嗯?”尚迁迹抵上宋溪浔的鼻尖,暧昧地低声道:“说…saoxue想被meimei的腺体插…想被你的亲meimei在教室里cao…”

    “你、你别说了!”宋溪浔满脸通红地错开尚迁迹的视线,靠在她的肩膀上紧紧抱着她,确认两人此时不会再有眼神接触后才开口:“我…我想…想被meimei…呜呜…”

    话说到一半就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她无助地把脸埋进对方的脖颈,既不想就这样结束,又不想让自己这副丢人的样子被她的meimei看到。

    “…好了好了,满足你就是了…jiejie。”

    尚迁迹轻吻了一下怀里的人,一手抬起她的大腿,把自己粗硬的腺体缓缓插入紧致的甬道。

    “嗯…唔…”

    没有给自己缓冲的时间,那人就在她的体内快速抽送着那根巨物,她只得被动地承受着她一次次越来越深的顶撞。

    木柜被Alpha的动作带得吱呀作响,空旷的教室内回响着混着水声的啪啪声和Omega的呻吟。

    “慢…啊…慢一点…迁迹…”

    坐在柜子上的宋溪浔找不到支撑点,原本抱着对方的双手在那人大幅度的动作下早已被甩开,身后是空地和墙壁,她不能往后靠,只能从牵着meimei的那只手上得到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嗯…”尚迁迹随口应道,抽插的频率却是丝毫没有减慢,她抬眸欣赏着面前那人由自己掌控的模样,开口道:“jiejie每次都是自己爽够了就不管我…偶尔也该让我占据一次主动权了。”

    “我…我哪有…呜…”

    “没有?上次大晚上赶我出去的不是你吗?玩腻了就丢掉…jiejie果然只把我当成性玩具吧。”

    “那是因为…啊…”

    宋溪浔说话的声音一顿,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本能地夹紧身前那人的腰肢,她粗喘着仰起头看向教室的天花板,大脑一瞬间变得一片空白,一松开牵着对方的左手就要向后倒去。

    尚迁迹迅速拉住面前那人的手,径直把她拥入怀中,随后毫不费力地把她抱离木柜。

    等到宋溪浔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她的meimei稳稳地抱在怀里,悬空的感觉在此刻显得十分不真实,她手忙脚乱地回抱身前的人,正如那人小时候常对自己做的考拉抱树,不同点在于两人互换了的位置,还有此刻连在一起的性器官。

    “因为什么?”尚迁迹轻笑着反问。

    “因为…因为…啊!”还没“因为”出个所以然来,宋溪浔就被那人的动作弄得惊叫出声。

    尚迁迹对她的反应感到十分满意,她从教室的后门边缓缓走向讲台的方向,意味深长地提醒道:“要是叫得太大声…把其他人引来了可不好。”

    她每走一步,那物就划过自己体内的敏感点,顶到最深处的宫颈口,痛感和快感交织着涌入大脑,除了发出那些令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声音和抱紧她的meimei之外,宋溪浔做不出其他任何反应。

    “迁迹…嗯…快停下…”

    “停在这里…jiejie真的想被别人看到吗?”尚迁迹的脚步一顿,停在教室的门前,真诚地发问。

    方形的透明玻璃外是这层楼的走廊,在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拐角处的教师办公室,此刻的办公室内还亮着灯,窗帘下站着的的人影清晰可见。

    “我…你、你是故意的…”宋溪浔紧张地在她耳边埋怨道。

    “是不是故意的…jiejie很快就知道了。”

    教室的前门被她从里面打开,门外的冷风嗖嗖地吹进来,她哆嗦了一下,一转过头就看见任课老师低着头从办公室里走出来。

    还没等到宋溪浔开口,尚迁迹单手把她上身的外衣继续往上撩,恰好可以遮住她的双眼。

    “你干什么!”视野里陷入一片黑暗,宋溪浔又不敢放开抱着meimei的双手,只得着急地低声喊道。

    “jiejie…再说话的话我会把你的嘴也一起捂上。”

    听到对方这句如威胁一般的话,她只当那人是在吓唬自己,如往日里那样软声道:“迁迹…放我下来…”

    没有迎来意料中脚踏实地的触感,却是察觉到自己又被那人放在某处,下装连同内裤被完全褪下,她慌乱地抬手正要去揭自己眼前的衣物,下一刻两手就被面前的人反扣在自己身后,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你怎么…唔!”

    紧接着一团布料被塞进嘴里,被同时剥夺视觉、行动能力和表达能力的她在那人面前就如同待宰的羔羊,甚至门外还有一个正要向她们走来的陌生老师。

    “都说过了…今晚jiejie只用乖乖挨cao就好。”

    “唔!唔唔!”

    她的脖颈被面前的人毫不怜惜地掐住,她听到她的meimei在自己耳边说:“闭嘴,如果jiejie不想我们的事明天在全校传开的话。”

    尚迁迹语气里的冷漠在宋溪浔听来十分陌生,却因为被钳制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相比一开始,插在自己体内的那根硬物显然又胀大了许多,Alpha一抽出她的性器,即使是作为Omega的自己,也明显感受到了那一瞬间从下身涌出来的分泌液。

    滴水声在寂静的教室传入她的耳内,她甚至可以在脑内想象到自己的水顺着那人的腺体滴落在地的画面。

    “jiejie…你还真是…欠cao。”

    “……”

    Alpha灼热的腺体又一次插进Omega的yindao,在体内毫无章法地顶撞着。

    她的身体迎来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身前的人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感受,始终压着自己的脖颈,不让她发出半点声音。

    这样机械的动作不知道在沉默中持续了多久,直到那许久未有的感受从她的下体传来,她知道她的meimei对自己无套内射了。

    她先是揭开她的遮盖双眼的衣服,随后是被津液浸湿的内裤,最后才松开钳着自己喉咙的左手。

    宋溪浔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桌椅,出神地想起几天前她们两人的对话。

    -   “你有时候…给我感觉不像同一个人…”

    -   “因为是在你面前,你和别人不一样。”

    她的另一面…莫非就是今晚这样的吗?

    宋溪浔察觉到尚迁迹的左手上没有带手表,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关注到这个再普通不过的细节。

    尚迁迹走到桌椅后,从她的身后抱住她,鼻尖贴在她的耳侧撒娇似的轻蹭,软声开口道:“今天也辛苦jiejie了…”

    “…回家吧。”

    见那人又变回自己熟悉的模样,宋溪浔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同时把视线聚焦在她的左手腕,上面却是她今天戴着的那块机械表,仿佛刚才锁骨处感受到的那凹凸不平的颗粒感只是她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