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禁脔25(穿着爸爸内裤偷偷自慰被发现,嘴硬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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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搬回了曾经的房间。那个已经快两年没有进过的房间。 房间里的一切陈设都还是两年前的模样,连床单被褥都是你曾经最喜欢的那套。 你因性瘾而失控,为了确认自己究竟是不是被下药,你闹起了绝食,滴水不进。 你不相信男人给你请的医生,只相信自己的感受。 他也随你去。 只熬到第二天晚上,熟悉的焦虑感再次涌上你的心头,然后蔓延全身,变成酸楚与刺痛。 你熬不住,趁男人在书房办公,悄悄去他房间卫生间偷了两件他穿过没来得及洗的衣服,把它们连同自己一起藏进你的被褥里。置身在充满男人气味的黑暗密闭空间中,症状才有所缓解。 疼痛褪去,你抱着男人的衣物痛哭。你不得不认命,你确实病了。 好在真正的性瘾并没有像曾经被下药之后那样汹涌难挡,这是一种非常绵密细腻的性欲,随着时间流逝堆积在你的身上,下体像个关不紧的水龙头,源源不断地流淌着汁水。 但是只要情绪足够稳定,欲望就不会突然变得激烈。你能够忍受。 就这么日日夜夜躲在房间里,煎熬了足足两个星期。 这天深夜,你躲在被子里,埋首在男人的衣物里,把手指插在xue道里自慰,一直到手酸得快动不了了,快感终于逼近临界点。 你咬牙加大力度,紧闭双眼,大张着嘴喘气娇吟,幻想着身体里肆虐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男人粗硬的性器:“嗯~啊~哈~啊~爸爸……” “嗯,爸爸在呢。”男人深沉的嗓音如惊雷般在你身侧炸响,把你从即将高潮的快感中震醒。 你浑身一僵,睁开眼才发现被子外面竟然灯光大亮,而你太投入了,根本不知道男人是何时进来的。 羞赧至极的你一动不动地缩在被子里装死,但男人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你。 长臂一探,抓住你的脚踝,轻而易举地就将你拖出了你的巢xue。 你抱进被子,死命遮住了自己的下体,顾不上胸前两团白花花的奶子已经明晃晃地暴露在灯光下,泛着奶油般莹润的光泽。 “嗯?原来不是家里进小偷了,是有个小家贼一直在偷我的衣服……”男人目光揶揄,语气意味深长。 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是因为被子被你抱着一起拖到了床边,原本藏在里面的男人的衣物全部暴露了出来,西装、衬衫、领带,甚至内裤…… 你欲盖弥彰地去用被子盖住那些衣物,却被男人趁机抓住了你的手腕。 嫩白小手唯有食指和中指可疑地微微发红,挂着黏腻晶莹的水泽,暧昧不明。 你眼睁睁地看着他慢慢俯下身,伸出了热气腾腾的舌头,蜻蜓点水地舔舐你的指尖,然后缓缓从指尖,舔到指根,越来越重,反复舔了数遍,直到把你的两根手指完全含入口中,用灵活的舌头不断挑逗。 而他的目光,从始至终都凝视着你的眼睛,专注又色情。 你的脸红到熟透,大脑宕机,下体却噗嗤地涌出一大股水来,忍耐两周的欲望在这一瞬间猛然爆发,潮涌汹汹。 男人趁你愣神,一把掀开被子,也跟着愣住。 只见你全身一丝不挂,只有一条灰色的男士内裤松松垮垮地挂在你的腰上,裆部靠前的位置有一大团明显的深色水渍,两条柔嫩的大白腿从内裤中伸出。 这是他的内裤。而且是他昨天穿的那条。 “穿着我穿过的内裤自慰?”男人吐出你的手指,微不可闻地抖了抖喉结,彻底笑开了,“乖囡,爸爸的内裤难道比爸爸的jiba还好用吗?” 别说了……别说了!啊!! 你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继续面对这样不堪的场面,尖叫着挣扎起来。 “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男人褪去浴袍,从正面将你整个压在身下,庞大的身躯顿时压制了你所有的挣扎,又低下头轻轻封住了你的嘴唇,一边舔弄一边含糊地低语,“不闹了好不好,这次爸爸认输了,嗯?爸爸每天都好想你……” 说着,他仿佛是要证明自己的话,粗壮的性器紧紧顶在了你的腿心,又烫又硬,简直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 不知道是因为羞愤还是因为欲望,你的脸已经烫到让你眩晕了,身体软作一滩烂泥,被男人轻松脱掉了你身上他的内裤。 他甚至一把将内裤塞进你的嘴里。 口腔里瞬间满是他的气息和你自己yin水的味道,你更眩晕了。 男人没有在你的腿缝停留太久,很快,你就感到自己的yinchun挤到两边,xue口被挤成绷紧的roudong,甬道里的媚rou被捅开,每一寸rou缝都被碾压而过,自然也包括你的敏感点。 男人的性器长驱直入,几乎没有任何停留地,破开深处那个只有一条缝隙的宫口,野蛮地撑满了你的整个zigong。 显然你的身体比你更想念他的cao干,在他粗暴进入的一瞬间就诚实地敞开了身体,然后死死绞紧这来之不易的硬物,丰沛的汁水从每一道rou缝里喷涌而出。 你竟然刚被进入就直接高潮了。 你张大了嘴,却爽到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不停地无声坠落,替你表达你身体的畅快与满足。 男人也爽得后脑发麻,低低笑着你的敏感,随即不作停留地狠狠抽送起来,整根进入,每一下都用尽全力鞭挞你的zigong。 “啊~啊~~哈~~啊~”这一切凶猛迅速得令你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很快你就沦陷在激烈的快感里,“啊~~爸爸~~爸爸~啊~~爸爸……” 体内深处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你感到快慰又无助,只有不断地呼唤他能让你悬着的心安定些许。 回应你的是男人温柔的轻吻,和下半身更加狠厉地cao干。 平日里大鱼大rou荤惯了男人,突然因为伤势和欲擒故纵的计谋素了两个礼拜,此时已经彻底变成了饿到极限的野兽,而你自然就是他口中撕咬着的猎物,你的每一声媚叫,每一滴从xue口喷溅而出的yin水,都是他额外的战利品。 再想到你们身下的这张床,是你从小睡到大的,他终于在这张令他朝思暮想数年的小床上cao透了他的乖囡的小逼! 男人两眼猩红,愈加亢奋,挺腰抽插得更加不管不顾,真想把你直接cao进床里去,或是直接cao死在他的身下。 你很快就高潮了数次,然后在这持续的高强度的快感中被cao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又在迷迷蒙蒙中被身下的快感惊醒,男人换成了从后面进入的姿势,把你cao得满脸都是无意识流下的眼泪,上身下身和床上到处都是被他榨取出来的yin水,泥泞又yin乱。 可他依旧没停,哪怕你再次在尖叫中潮喷昏迷,他也不停。反正就算你昏迷不醒,你那不断吮吸踊动的xuerou与zigong,也会给予他想要的回应,鼓励他无止无休的索取。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你脸上的泪痕干了,又会有新的眼泪涌出,下体的yin水也一样。 你的嗓音彻底嘶哑了:“爸爸……放过我吧……啊~嗯……” 男人从正面抱着你的双腿,见你醒了,反而更加兴奋地抽送:“乖囡,最后一次了,再喷给爸爸最后一次。” “我真的……不行了……”你欲哭无泪,刚刚昏迷前他就说最后一次,明明你已经喷了甚至失禁了,他也没有停下不是吗? “真的吗?”男人掐住你充血的阴蒂,重重一捏,如愿收获了你高亢的尖叫,xuerou激烈地瑟缩翻涌,差点把他吸得直接射出来,“可是小sao逼还在不停地咬我,说还不够,它还要。你这贪吃的小sao逼,爸爸真怕一个人满足不了你,是不是得把你绑起来扔到男厕所里,让每个进来上厕所的陌生人都把你的sao逼当成公共马桶一样随便上,把你轮jian到一滴水都喷不出才好?” 这样的羞辱你听过无数遍,他就是想听你说“你是爸爸的小母狗,只给他一个人cao”,诸如此类的话,然后才愿意心满意足地射给你。 可是你胸口憋着一股气,或许是因为他不知节制的cao干,也或许是因为你坚持了两个礼拜的性瘾戒断被他破坏。 你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要跟他发脾气还是跟自己怄气,总之你头一次唱起了反调,故意叫得更娇媚了:“啊~~是呢……小母狗想要被很多男人cao……啊~哈……小sao逼想当……公厕里的免费rou便器~~啊~谁都可以cao进来……” 男人身体一顿,然后抓住你的腰cao得更加凶悍,另一只大手掐上你的脖子,慢慢收拢:“噢?小母狗终于说出真话了?” 你被他cao得逼出眼泪,已经有点后悔,但终归是倔强的嘴硬战胜了理智:“啊~啊~~爸爸……小母狗好爽……啊啊~~不够……小母狗还要……啊~~想要好多jiba一起cao~~啊~~” 他额头青筋暴起,两只手都来到你的脖子,掐得越来越紧,下身地挺动也用尽全力,再无怜惜。 你所有的声音都被掐断了,包括你的呼吸。 你痛苦地闭上眼睛,在一片漆黑中看到了绚烂的白光,一团团地在你眼前炸开。 男人的性器猛地深深顶入你的zigong,guntang的浓精像喷发的岩浆一般崩裂击打在你脆弱敏感的zigong内壁,迅速将它撑得涨大。 你在窒息的目眩中被内射到了高潮,大腿紧绷,小腿在床上拼命地踢蹬,腿心的xuerou胡乱地痉挛啃咬,上身狼狈地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电击一般的快感已经冲击上了你的大脑,刺激到你的全身都开始抽搐。 他的大掌终于放开了你的细颈,没等他全部射完,你就已经被过于激烈的窒息高潮再度逼晕,只有一片狼藉的xue口还在滴滴答答吐着yin浪的汁水。 ………… 当你浑身酸软地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一片陌生又略有些老旧的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臭味和廉价的熏香。 这是……男厕所? 随着这不可思议的三个字浮上脑海,你惊醒过来,扭头想看清自己的处境,却发现你的前后左右四个方向都是木板。 你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这才更清晰地意识到了现在的状况。 你浑身赤裸地躺在一个皮质的平台上,平台的长度只够容纳你的上半身,从腰部往下的位置开始,都是悬空的,平台太高了,你的下半身只能踮着脚才能勉强踩到实地,腰部被一面尤为高大厚重的木板卡住,中间圆形的孔洞严丝合缝地卡住了你的腰,使你动弹不得。 “醒了?”男人熟悉的面庞从你唯一能看到外面的顶部探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爸爸?”你一脸发懵地与他对视。 他抬起手中的牌子展示给你看:“喜欢吗?” 只见那块牌子上黑底红字赫然写着——公共rou便器,一块钱一次。 他无视你蓦然瞪圆的双眼,神情若有所思,似乎有些苦恼:“忘记给你预留收费孔了,你说他们会不会直接把硬币塞进你的逼里,顶着硬币把你cao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