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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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上的折磨
一夜荒唐,宋曦臣赤身裸体抱着污浊的床褥神色凄惶。
昨夜那人……是谁?
还未回神,外面一阵喧闹,宋曦臣大惊,顾不得身上狼狈便要去拴上门闩,确是迟了一步,他看着皮笑rou不笑的燕喜公公身上发冷。
穿着花哨的燕喜公公好似没看到宋曦臣身上狼藉一般,捏着嗓子道:“公子何必惊慌?咱家是奉国主之命特来为公子梳妆打扮,免得误了良辰吉时。”
话到此处,宋曦臣恍然惊觉昨夜竟是国主谢徽遥,她此行此举……莫非是知晓他与伯远之事?
宋曦臣顿感天昏地暗,萧伯远……她该如何是好?
他腰腿一软,被一旁的燕喜公公牢牢把持住,铜手铁壁让人挣扎不得,领头的曹公公依旧阴恻恻笑着,“公子可莫此时昏了过去,误了国礼,莫说咱家与公子了,便是整个丞相府也担待不起!”
“还愣着作甚?快行净礼,免得耽误时辰!”曹公公吩咐着其他燕喜公公,又猛然变脸,转头笑着对宋曦臣说:“公子且忍耐些吧!”
忍耐什么?
宋曦臣很快便体会到了。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沐浴洁体后两三个公公将他裸着身体按在床榻上,撑开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露出因羞怯而收缩的后xue,中间垂着一条尺寸可观的粉嫩阳具。
“公子且忍耐下,这可是国主亲自定下的规矩。”
什么规矩!即便宋曦臣不曾对谢徽遥有何期待,但为相府兴荣,他也是仔细阅过礼序,何曾见过这么一项规矩?
“住手!”
无论宋曦臣如何挣扎,一根头部圆润的柱状物体依旧破开紧闭的褶皱,慢慢往里滑去。
“啊——”
“公子莫要再动了,这上面可抹了顶好的药,公子放松些,不会太疼的。”
怎能不疼?那东西越往后越粗硕,宋曦臣一个娇养长大的相府公子,哪能受得这般屈辱疼痛?
他握住锦被,一抽一抽地吸着冷气,小脸惨白得令人心生怜惜。
两根细长的手指握着那玉势底部,因愈往里深入阻力愈大,只得慢慢抽插着让那可怜的腔道适应外来的侵犯。
宋曦臣已经痛到说不出话来,后面的褶皱被撑成白色的薄膜,紧绷得似乎下一秒便破裂。
待那根“东西”完全进去后,燥热的感觉瞬间便袭卷至他的全身,白皙的皮rou染上一抹媚色。
“嗯啊——”又是一声呻吟。
曹公公满意地点点头,“快给公子梳妆打扮!这屋里的陈设摆置也都给换了,动作都给咱家利索点!”
宋曦臣不断仰头喘息,像个傀儡娃娃一般任人摆弄。
“公子,一会儿便要进宫行大礼了,公子难受事小,若害得天家失了颜面,这左相府的人也不知还有没有命见到明天的太阳。”
宋曦臣死死咬唇。
“公子松开吧,今日流血,那可是不吉利呀!”
国礼第一日,府内纳吉问名,宫内发册奉迎,至夜合卺礼成;第二日,祭祀天地;第三日,朝见谢恩;第四日,受贺四方;第五日,盥馈伺膳。举国欢庆,大赦天下。
进宫行礼的一段路于宋曦臣而言无疑是难熬的,每走一步,后腔内坚硬的物什变会戳一下xue道内的软rou,又麻又痛,折磨得他冷汗淋漓。
绝不可在国礼上出丑——这几乎成了宋曦臣唯一的执念。
已经被一群人如此羞辱摆弄,已经被她厌弃看轻,他绝对不能令相府因他被降罪。
不知过了多久,一人握住他的手,牵着他走上台阶。
上台阶的路更是难熬,宋曦臣咬牙跟上身旁人的步伐。待终于到达最高处,他的眼前已经一片昏暗,什么也看不真切。
一生仅此一次的成婚礼,于宋曦臣而言是莫大的折磨。
等到凤仪宫,谢徽遥叫人全部下去,看着强撑着坐在喜被上的宋曦臣,嗤笑一声,扯开他头上蒙的红盖头,见他紧闭双眼,脸色惨白,唯独下唇鲜红,这是咬出来的鲜血。
她捏住对方的下巴,胡茬被修剪的平整,并不扎人,手下的皮肤十分细腻。
她靠近他,充满恶意地问道:“爽不爽?”
宋曦臣猛地睁眼,赤红的眼睛里充满愤怒,“你既恨我与旁人有所牵扯,国礼之后寻一记由头将我送往他处,青灯古佛,孑然一身是我应有的下场,再不能解你气,杀了我便是!王这般折辱于我,你真的开心吗?”
谢徽遥没想到他此时还能这般伶牙俐嘴,手下力道加重,她冷笑一声:“我看你对自己所作所为清楚得很,但一丝悔改都没有啊!”
她抬起他的下巴,直视他的眼睛,“成亲前夜与那jian妇厮混,你就这般放浪不知廉耻吗?”
“不,”谢徽遥轻笑一声,手轻轻滑下,至他纤细的脖颈猛然收紧,“你是在找死。”
谢徽遥冷眼看他面色涨红,颈间青筋暴起,然而还是不知死活地犟着不求饶。
“我忽然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
宋曦臣被她甩开,伏在猩红的被褥上咳嗽。
她松开手,但不是因为怜悯。
作者有话说:
元宵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