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密者(哥哥弱视弱听,内容含穿孔/打斗/流血/算是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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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尔——!”莫莉丝的怒吼宣告着单方面殴打即将开始,告密者站在mama的身后,没有焦距的眼睛看着黛尔惊慌的后退。黛尔抽空瞪了他一眼,顺便看见了他宽松衣服下没办法遮住的青紫痕迹。 “等等!等等!mama!我认为家里应该缺少食物了!我会出去补办的!” “当然,是的!如果你不介意我在外面当着你的伙伴们的面揍你的话!” 最后黛尔也没敢跨出房门一步,天知道,她的朋友们正在门外等着她,如果当着她们的面被mama追着打,她以后都在朋友们面前抬不起头了,古丽会笑她一辈子的,她发誓。 她只能以鸽掉和朋友们的约会来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以殴打兄长的罪名承受这场惩罚。 被养的无法无天的性子显然没办法把这口气咽下去,退一步越想越气,忍一时越想越亏,她没有理由对刽子手记仇,真正该遭报应的是那个发号施令的国王,那个躲在后面的告密者。 以上,就是艾利卡尔斯现在被五花大绑在装满水的浴缸里的理由,这很充分不是吗?充分到黛尔顺手把他的眼睛也给蒙上了,皮肤对外界的感知开始变得强烈,他能感觉到水温在变凉,本就聋的差不多的耳朵现在更是什么都听不见。他安静的待在浴缸里,就和死了一样,他不愿意和黛尔说话,眼睛也被蒙住,醒来后也没有乱动,简直和刚绑还没醒那会儿没什么区别。黛尔就坐在浴缸旁边抽烟,她没办法和艾利卡尔斯比耐心,她总是那个输家。艾利卡尔斯已经醒了,黛尔知道,从她亲爱的哥哥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他只是想拖时间,这个高高在上的国王想等待他的骑士来拯救他,而她作为妄图刺杀国王的刺客,现在已经没有和国王继续周旋的耐心,腿部节肢撑起身躯,她抬起前足,末端的小吸盘贴在告密者的颈侧。艾利卡尔斯被猛的按到水下,呼出的气体在透明的液体里滚出几个小气泡,他下意识挣扎,被绑严实的肢体根本无法为他提供任何帮助,大脑一点点缺氧,意识变得模糊,他的脸甚至开始发紫。 很显然,告密者死的太痛快不仅会让黛尔觉得不够解气,还会在第二天被侍卫揍得半死不活。所以艾利卡尔斯没有被淹死,他在肺部被水流完全灌满的前一刻被扯了出来,他伏在浴缸的边缘,几乎要把肺都咳出来。黛尔淡淡的吸了口烟,滤嘴被叼在唇中,她没有对艾利卡尔斯的怜悯,国王被勾着衣服拖出浴室。很显然,房间里明显是粉色的颜色区域并不属于他,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带过来的。 黛尔把这个该死的告密者按在镶嵌进墙壁的大号落地镜上面,然后好心的把哥哥眼睛上的布条扯了下来,没有焦距的眼睛看着镜子里的黛尔,她轻轻笑了一声,蹲下来,伏在只能趴在地上的哥哥的耳边。 “告密者要吞一千根针噢。” 艾利卡尔斯的身体明显僵了一瞬,他实在没办法琢磨出来这句话的真假,或许黛尔真的会这么做。 滋滋的烧rou声和灼热的疼痛感把他的思绪找了回来,烟头被摁灭在他的后腰腰窝处,低低的呜咽无意识从喉间滚出,身体本能驱使着他逃离。 黛尔嗤笑一声,骂了声什么,艾利卡尔斯听不清楚,或许是婊子,或许是母狗,事实上他并不在乎,那要命的烟头离开他的身体才是重中之重,他觉得那块rou或许已经被烫熟了。 黛尔终于放过他,甚至心情颇好的哼着小曲去她的小隔间找一会儿可以用到的东西了。这是绝佳的机会,艾利卡尔斯开始尝试用足部的小锯齿割断绳子,事实证明这是可行的,但是聪明的刺客不会放任国王一个人留在单独的房间这么久的,所以艾利卡尔斯在割断所有绳索的一瞬间就被踹的撞在镜面上了,柔软的腹部没有丝毫保护,他感觉内脏似乎都要移位了,大脑一片嗡鸣,本能支持着他起来战斗,因为他已经明显感觉到了黛尔的杀意。 被束缚太久的肢体已经发麻,艾利卡尔斯撑着地爬了起来,翅膀在幼年是就被划破了,这意味着他无法从空中进攻,论陆战,长期待在家里没有锻炼的国王显然是打不过在外杀人如麻的刺客的。 艾利卡尔斯被按在地上,大脑叫嚣着,他的左前足被扯断了,眼睛被新的布条蒙上,他能感觉到黛尔的手摸到他的后肢了,短暂而强烈的疼痛后,他已经感知不到那条后足的存在了,强烈的恐惧攻击着大脑,泪腺接到命令开始发挥它的作用,黑色的布条被濡湿出两团小小的水渍。 黛尔如法炮制,又卸掉了亲爱的哥哥的两条腿,确认他没有逃跑的能力后才心满意足的把人又拖回浴室。艾利卡尔斯听见了水龙头打开的声音,他不认为黛尔会好心的顺手帮他洗个澡。他的想法得到证实。 花洒被拧下来,不算细的管道被塞进口腔,甚至隐隐有往食管里钻的趋势,艾利卡尔斯恐惧的想要推开黛尔,却被喉管内的管道吓得一动不敢动,反胃感让他抽搐着掉眼泪,收缩的食管抵住管道更加难受,生理的本能反应导致他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 开关被拧开,微凉的水冲刷着胃袋,部分的水进入肠道被分解进入血液循环,更多的水被留在这个小小的胃里,他连蠕动一下喉管都会感觉疼痛,空气没办法顺着喉咙来到肺部,缺氧的痛苦让艾利卡尔斯下意识求饶,他勾住meimei的衣服示弱性的往下扯了扯,黛尔扯了扯唇角,新的香烟被叼在嘴里,她大发慈悲的把管道慢慢抽了出来,上面沾着的血液告诉了主人任务的成功性。艾利卡尔斯被强行捂着嘴,拖到马桶旁边,他顾不得什么,胃里翻涌着抗议主人的贪食。 甚至连胃酸都被呕了出来,里面隐隐带着些血迹,艾利卡尔斯趴在地上,他已经被折腾的没有力气了,昏昏沉沉的大脑被一桶凉水泼醒。 黛尔喜欢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这让她想起第一次玩艾利卡尔斯的时候,到最后,艾利卡尔斯就像死了一样瘫在地上,周围的血迹更称的房间和案发现场一样。 足尖抵上艾利卡尔斯的肩头,他被腹部朝上翻了过来,尼古丁顺着烟丝进入口腔,黛尔蹲下来,决定让哥哥也享受香烟的乐趣,二手烟雾被喷在脸上,艾利卡尔斯被呛得咳嗽,他已经很久没有抽过烟。 下颚被掰开,烟头最后被摁灭在他的舌面,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痛呼声 ,舌头没办法被收回去,温热的口腔只会让伤口更疼,他被迫吐着舌头,唾液顺着舌根溢出,黛尔站了起来,足部短暂的离开哥哥的身体,她笑着和告密者诉说他此刻的惨状,然后毫不留情的,狠狠的踢上他的腹部。 “站起来,废物。” 很显然,仅剩的三条后足和一个前足没办法支撑艾利卡尔斯的站立,他背后抵着墙,腹部被迫承受一次又一次的重创。内脏已经快移位了,他昏昏沉沉的想,血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口腔流到地上。 黛尔终于停止了这单方面的殴打,凉水劈头盖脸的砸下,艾利卡尔斯被命令翻过身,疲软的身体没办法做出这样高难度的动作,于是他又被踹了一脚,然后被扯着头发翻了过来。水管被塞进肠道,算不上粗的管道让艾利卡尔斯好受不少,但是当水管抵上结肠口的时候他就没这么觉得了。黛尔嘟囔着如果能把肠子直接扯出来会好清洗不少,可惜刽子手的残暴让她放弃了这个想法。艾利卡尔斯察觉到水管还有继续往前钻的意思,下意识往前爬行想要逃离,然后被察觉到他意图的黛尔掐着腰扯回来。黛尔笑着告诉他mama已经出门了,现在他没有可以依靠的人。艾利卡尔斯才终于开始想起求饶,混乱走调的语言黛尔根本听不懂,或者说是假装听不懂他在求饶。水龙头被拧开,冰冷的液体冲刷着他的肠壁,被迫的承受让艾利卡尔斯耻辱的哭出声。 “懦夫。” 黛尔鄙夷的看着这个血缘上是她哥哥的家伙,略带些可惜的摸了摸艾利卡尔斯后腰上的伤口,年幼时未处理好的伤口现在尽管已经拆了缝线也还留着明显的伤痕,黛尔的前足抵上这显得丑陋的疤痕,锋利的足划开血rou,被撕开的似乎不止是血rou。 身体的肌rou自发抽搐着,艾利卡尔斯发着抖。哪里都疼,骨头或许已经断掉了,掉进本来就不容乐观的内脏里头,血液顺着食管被呕出来,里面还有内脏的碎末,肠道里的管道在此刻似乎也显得没那么重要了,艾利卡尔斯不确定他的耳朵是否在打斗中被削掉,他也没有力气去摸,头皮被黛尔扯得火辣辣的疼,舌头上的创口似乎已经麻的没有痛感了,现在mama已经出门了,这意味着接下来他会承受接近十五个小时的酷刑。 腹部被水撑得微微鼓起,艾利卡尔斯被扔在浴室,头抵在前足上,后腰的伤口还在流血,唾液分泌的格外快,舌头上的伤口又开始火辣辣的疼,黛尔不知道去哪里了,水一直没有被关掉,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撑炸了。 多次的窒息让艾利卡尔斯格外贪恋氧气,他大口的呼吸着,口水不可避免的进入呼吸道,他被呛得咳嗽,混着透明唾液被咳出来的是不知什么时候涌上来的血液。 水管突然被抽动,艾利卡尔斯被吓得一颤,随后又被按倒,更可悲的是,黛尔没有怜惜他的意思,塑料管被抽出来时甚至带出一小截肠rou。腹部被人按住,水流收到挤压开始争先恐后的往外流,艾利卡尔斯攀着黛尔的手臂,被迫排泄导致他的羞耻心到达顶峰,好在他平时并不怎么进食,这样的折磨仅仅重复了两次。 艾利卡尔斯几乎没有力气反抗,他就这样被黛尔扯着头发一路拖行到卧室旁边的小隔间,失血的眩晕感让他无暇顾及其他。 黛尔不满猎物在被折磨前就进入昏迷,她更希望可以看见艾利卡尔斯清醒着被她折磨到哭着求饶的样子。这是她为数不多认为艾利卡尔斯有一点用的时候——可以让她心情变好。 节肢搭在趴在地上的俘虏身上可怖的伤口上。伤口被二次撕裂,艾利卡尔斯从口中发出痛苦的悲鸣,在黛尔听来这是最棒的声音,能让艾利卡尔斯难受的事情就会让她感到由衷的快乐。 好在mama带来的威胁还是很强的,黛尔不至于让艾利卡尔斯去死,不然自己可能会陪葬。伤口处理的格外快,不消片刻,艾利卡尔斯的腰腹间就被上好药缠上了几圈绷带,但不知是有意无意,这块皮肤外的地方并没有去清理血迹,本就见不到光显得白皙的身体与干涸变暗的血液相称,还没完全消退的青紫痕迹更加激发了黛尔的虐待欲。 黑色电击项圈被扣在脖颈上,艾利卡尔斯已经没力气反抗,他顺从的抬起头任由黛尔动作,过往的经验告诉他无谓的反抗只会让黛尔下手更狠。 头发湿漉漉的贴在皮肤上,粘腻的感觉并不好受。黛尔把他脸上的布扯下来了,已经适应黑暗的双眼突然被强光照射,负责保护眼睛的生理盐水很快把眼眶浸满。 这没有换来施暴者的怜惜,黛尔兴奋的想艾利卡尔斯介绍房间里新多出来的刑具,这次增加的东西是黛尔之前没有使用过的。第一次和艾利卡尔斯上床的时候就是因为艾利卡尔斯拒绝和她zuoai,才被恼羞成怒的黛尔压着揍了一顿还被上,黛尔那时并不清楚艾利卡尔斯拒绝的原因,只觉得身份互换也没关系,自己更强那还不如让自己上他。 黛尔是第一次尝试,好奇心促使她带着艾利卡尔斯各种姿势都尝试一遍,期间对方尝试挣扎反抗,都被一一压制,才导致最后房间变得和厨房一样血迹累累。 黛尔在这次之前的zuoai过程里,并没有尝试让艾利卡尔斯同样获得欢愉,对她来说,对方越疼越惨才是自己想要的。直到昨天古丽带她看了自己家养的商品,黛尔才改变了想法。让艾利卡尔斯沉沦情欲,变成一条摇尾巴求上的狗,不是更加爽快吗? 黛尔在古丽一脸猥琐的表情下从她家买了一整套的“玩具”,决定过两天用在艾利卡尔斯的身上,很显然,告密者让她提前了这个计划,在她还没有从古丽那学习完怎么训狗之前,这套东西就要用在艾利卡尔斯身上了。 下颚被捏着掰开,球形堵塞物被塞入口腔,两根带子绕过脸系在脑后,脸颊被撑的鼓起,艾利卡尔斯半眯着眼任由黛尔动作,他已经习经习惯了,反抗只会让他更加痛苦。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的,已经聊胜于无,黛尔几下就把他衣服扒了,艾利卡尔斯被翻来覆去的折腾,每被翻一次身,身上就多了几个小玩具。 艾利卡尔斯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特制的绳子磨的他生疼,生殖器腔口被东西堵住,黛尔笑嘻嘻的说反正挨cao的婊子也用不上。rutou被强行拿针穿孔,甚至还在溢血,两边挂着同一根链子,上面写着黛尔的名字。肠rou蠕动着想排出未曾见过的异物,却被黛尔用按摩棒推的更深,白色的线从xue道延伸出来贴在后足上,前列腺被抵住,又酸又麻的陌生感觉让艾利卡尔斯感到恐惧。 黛尔琢磨着开关,最后决定用艾利卡尔斯的反应来作为档数的标准,结果第一个按的就是最大档。 跳蛋带动着另外两个小玩具在肠道中肆虐,前列腺被一跳一跳的玩意折磨的发麻,艾利卡尔斯一时间忘记呼吸,情欲和快感升腾而起,他的脑子发懵,肢体下意识绷紧。黛尔没见过他除了受重伤以外时这样,当下便来了兴致。 其他的玩具也被一一打开推到最大档,艾利卡尔斯被生理反应折磨的扭动着身体想让自己好受些,尾端微微上翘,生殖器的腔口被堵的严严实实,他没办法得到解放,后面传来的快感又密又急。 他终于停了动作,脑子一片空白,腰腹处微微弓起,他仰头看着天花板,生理盐水从眼尾滑落,胸口起伏着,费力的想要呼吸。干性高潮,这对于第一次被迫尝试的艾利卡尔斯来说过于刺激。跳蛋还在不知疲倦的工作,安静的房间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和电动玩具的嗡嗡声。还没缓过来的艾利卡尔斯很快又被强制性带入第二波高潮,呜呜咽咽的哭泣声被口塞堵了个严实,黛尔索性把那东西取了下来,于是艾利卡尔斯的哭喘声一点不落的全进了她的耳朵。 上午九点。艾利卡尔斯已经在昏厥和被迫清醒中跳转了五次,房间的地板甚至都被水清洗了一遍,黛尔对他总是晕过去感到不满,不清楚是什么的药剂装在针管里被注入进他的血管。他明显清醒了很多,甚至产生了幻觉,大脑被迫处于亢奋状态。 黛尔开心告诉他这是毒品,这些话艾利卡尔斯并没有听见,或许他的耳朵真的已经被削掉了。他沉溺于幻境,连身体的疼痛也暂时忘却了。然后被黛尔一鞭子抽回了现实,她向来讨厌别人不听她说话。 浑身瞬间被疼痛席卷了,这不同于黛尔平时使用的鞭子,那些鞭子挥出来就是要见血的,这次似乎不太一样,胸口火辣辣的疼,却没见血痕,仅仅只是一道红印,而且还若隐若现的。好巧不巧的是,这一鞭擦到了rutou,乳钉被带动扯了出来,伤口便又开始渗血。 十二点整。黛尔离开了房间一小会儿,她从古丽那里得到了剩下的玩具,据说是从一个主人刚被杀死的医馆里找到的。每样东西甚至贴心的贴了便签来介绍功能。 黛尔从箱子里掏出最上面的东西,草草阅览了一遍使用方法和功能就已经想到了新的折辱艾利卡尔斯的方法了。艾利卡尔斯瘫在地板上,地上湿漉漉的,他清楚里面混杂了些什么,他的血液,眼泪,甚至涏水,他的口腔被中空口塞撑开,舌头不安的在里面起伏,对于黛尔短暂的离开,他感到强烈的不安。直到视野内出现隐约是黛尔的身影,他的不安值达到了顶峰,黛尔也很快证实了他的猜测。 肠道里的异物被一一取了出来,取出的过程格外艰辛和漫长,艾利卡尔斯说不准黛尔是不是故意的,虽然就算对方是故意的他也没办法反抗。 上午所经历的已经超出了艾利卡尔斯的认知,几个小时下来他除了一开始的互殴导致的伤口和后面那些带不出伤口的鞭痕近乎没有了其他伤口,取而代之的是更加让他恐惧的“刑罚”。 冰凉的金属制品被塞进肠道,艾利卡尔斯被冷的一哆嗦,这个算不上大的东西没让他觉得有威胁,这东西甚至只停留在了最外面,直到黛尔看完了说明书。 黛尔缓慢松开扩肛器的把手,肠rou被撑开露出内里,黛尔低低的感叹了一声,她离得很近,古丽给出这些玩具索要的报酬是记录反应,艾利卡尔斯算是第一个这些新道具的实验者,她们需要根据反应来推测这些东西是否可以加入情趣玩具这一栏。 呼出的气体打在艾利卡尔斯的尾端,黛尔的目光犹如实质,他羞耻的撑着胳膊往后挪。察觉到他意图的黛尔抬手钉住他仅剩还能用的那条前足,惨叫被准备进入食管的口水噎住,转换成了咳嗽,他咳的眼泪都出来了,眼尾泛红,被撑开的嘴没办法封住将要流出来的涎水。黛尔被他这副样子深深愉悦到了,连带着拖行他的动作的轻柔了不少,当然,这是她认为的。 还是熟悉的那面镜子,上面甚至还有他们打斗时溅上去的血,混杂在一起的血液不分你我,黛尔也不嫌弃,她把艾利卡尔斯按在镜子跟前,她贴在这个落魄的国王背后强迫他看自己被撑开的后庭,一根细长的顶端有着一颗小圆球的银器在他的腹部打转。 “这里有zigong吧,婊子,如果把jingye灌进去,你会怀孕对吧,唔,如果把你的孩子的cao掉,你会崩溃吧?还是说会更sao,摇着屁股求别人再把你cao怀孕……?” 艾利卡尔斯摇着头想让她停下,他想说自己不会怀孕,也不会像她说的那样……不堪。走调变形的语言连他自己也听不懂,更不用说黛尔了。 “你这张嘴也就只能用来叫床了,戴丽都已经学会吐字清晰了,你作为长兄居然连话都不会说。想让我停下?还是继续?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银器被塞入口腔,黛尔美名其曰帮他检查声带是不是有问题,舌头抬起想要抵挡却被巧妙拨开,对方似乎突然开始对他的舌头感兴趣,顶端的小圆球按住舌尖又被抬开,黛尔有些气急,干脆抽出银器直接上手抓住这狡猾的舌头,狭小的口腔里根本无处闪躲,舌头被示威似的扯出来。 “你现在就像一条只会吐舌头的狗,叫两声让主人听听。” 口腔长时间无法合拢已经开始发麻了,涎水不可避免的顺着下巴流下,到真像一条吐着舌头散热的狗。艾利卡尔斯羞恼的想把舌头扯回来,结果舌根发酸也没如愿以偿。 “叩叩。” 敲门声不适宜的响起,两人心下皆是一沉,艾利卡尔斯怕是自己的其他弟弟meimei,黛尔怕是mama。 “谁?” “jiejie——哥哥问大哥哥去哪里啦——!” 命运女神眷顾的是黛尔,来者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戴莉。黛尔注意到了艾利卡尔斯紧张的表情,她低低笑了两声,扬声回答还在门外等候的小姑娘大哥哥不在她这里,并让她回去告诉其他人后再到自己房间来。 艾利卡尔斯的心一放一提,弄得他都快心脏衰竭了,黛尔倒是有耐心,她似乎打算等戴莉来了之后在继续,而现在,她应该处理自己在打斗时的伤口。 敲门声再次响起,戴莉得到允许后打开了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失踪”的哥哥像死了一样瘫在地上,如果不是腹部还有起伏,戴莉可能已经准备吃掉他了。 “……哥哥?” 她轻轻喊了一声,然后想起来艾利卡尔斯耳朵不好,根本听不见。她于是开始寻找黛尔的身影,最后浴室传来了黛尔的回应。没过两分钟,黛尔几乎浑身绷带和创可贴的从浴室出来了。和艾利卡尔斯的惨状不相上下,只是艾利卡尔斯已经没有力气动弹了。 “亲爱的,知道为什么让你来吗?” “我不知道,jiejie。” 戴莉老实回答道,总不可能是让她来分赃的吧。黛尔闷着嗓子笑了两声,她走过去摸了摸戴莉的头,拉着戴莉蹲在艾利卡尔斯的身边。她抬起手指了指艾利卡尔斯的尾端。 “去那儿,我给你上生理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