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翘屁股，能生小孩

    台中的天气就是好，台北不时下阵雨，要不就大闷锅秋老虎的威力，没有南部四季如夏的气温，偶而寒流来日夜温差大，大多还是短袖短裤最多加上背心行动。

    护国神山地理位置庇佑只输大佛山的神力。

    沉瑞琦和纪开文在中港转运站，两人穿着轻薄长袖长裤一看就知道是北部下来，吃着站内店家贩卖的即时商品，寿司捲，关东煮，便当。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沉瑞琦看着停车场上的大太阳，头上摆动的电风扇没有空调冷气。

    「某次我去南部参加大学同学婚礼，在这停站休息。」纪开文指向大客车停车场出口号码「碰巧到你，从我面前走过。」

    「我没什么印象。」沉瑞琦回想说道，这里的食物还是没变的难吃。「日期呢？」

    纪开文将垃圾收拾好说出日期「对跟踪狂来说是幸运的一天。」

    「你可以直接去大学找纪开桀更容易接触到我。」

    纪开文脸沉下来了吃醋说道「看你和前女友放闪吗？」一屁股坐在他腿上，让旅客们注目着。

    「万年醋桶。」沉瑞琦抱纪开文离开他的大腿，送上饮料给她。「现在翻帐会不会太晚。」

    纪开文强制理智回笼「我需要心理准备打败情敌，一想到她们知道你的事，心理很不舒服。」

    「好，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回答。」沉瑞琦见嘟嘴的纪开文，再过一阵子就看不到了，十足孩子气。

    「我带你走那天的行程。」

    沉瑞琦牵着纪开文的手戴好墨镜「那天，对方提出分手，我就到台中找朋友散心，朋友开车带我到梧栖渔港吃海鲜，劝我别太照顾人让人受不了。」

    纪开文拿出手帕替沉瑞琦擦脖子后面的汗，顺便补上防晒乳。「我觉得是赚到。」脸红说道。

    两人租车准备去渔港吃海鲜，租赁服务员看了一下眼前沉瑞琦，看着纪开文的背影，想想不可能今天是平日。

    沉瑞琦注意到全程臭脸的交车，纪开文顺利坐上车，沉瑞琦设定导航往梧栖渔港走。

    「别太刺激我。」沉瑞琦看着纪开文开始脱防晒外套，里面剩下贴身的速乾衣，她的手拿手帕伸进自己衣领里擦胸前的汗水。

    「不舒服。」纪开文撒娇说着，指向汽车旅馆的招牌。「去洗澡。」

    「不行，小坏蛋。」沉瑞琦将车停在阴凉的路边，伸手拿手帕帮纪开文擦一遍，果然脸红了。「再玩下去，晚上我洗了你。」

    纪开文马上闭嘴，穿上防晒外套，手指着胸前衣服内的大手。

    「你其他很大胆，为什么怕这个。」沉瑞琦看乖的像人偶的纪开文问道，双手放开重新握回方向盘。

    纪开文拿出湿纸巾，抓着沉瑞琦的手擦着，脸红小声说道「会腿软。」

    沉瑞琦的眼神看向纪开文的腿，手准备要摸的时候，纪开文用防晒外套下摆拍打他的手。

    「专心开车，累了换我开！」纪开文腿缩在车门边。

    沉瑞琦看着纪开文不正经的样子，大笑着「晚上在算帐，时间很多。」

    「你怎么认识她的？」沉瑞琦开车聊天问道，纪开文会知道他口中着她指着顏桂芬，他血缘上的阿姨。

    「她对我的学歷很有意见，不认为我有能力接案，一连串任务都是别人不要推出来的。」纪开文知道沉瑞琦指的她，下午茶当天强势的女人。「她是介错人的女儿，正确说法商业联姻下的存在。」

    「现在脱离了，多多少少她会在私下讽刺我用来激励别人。」纪开文拿出防晒乳液，拉开裤管补擦着。一直觉得沉瑞琦的眼神，让她脸好红连忙放下裤管。

    「她算我的阿姨对吧！却不承认我母亲的存在。」沉瑞琦看得心好痒，车子在马路上不能开玩笑。

    「事情由她主导就说的通，她，不得承认是让我顺利脱离的主因。」纪开文放松说道。

    「怎么说？」沉瑞琦觉得有些意外及好奇。

    「她的骄傲，不容许我的学歷，介错人又不想放手，开出的条件是把我逼到檯面上公审，越南那段时间她没有放弃联合台商打压梁水，只能说梁水的身段够软，猜对你会去接手财狼的资料，介错人瞒着她，又放手投资案给她主导，我猜是要引开她对你的注意力，这不是件容易的事。」

    「一战发跡的金融家族，我看了母亲的信，当家愿意背上污名也不愿让我回去。」沉瑞琦认真思考着。

    「你是意外，想怎么做，我会全力支持。」纪开文缓慢说道「你的终身大事，她很在意女方背景，我第一关书面审查就被刷下来继续当跟踪狂吧！」

    「她有小孩吗？」沉瑞琦看着快要睡着的纪开文，轻拍她脑袋再问一次。

    「不孕症，当她还不知道你的背景，欣赏你的优秀，知道后，就不清楚了。」纪开文拿出瓶水，扭开瓶盖放进吸管给沉瑞琦，自己直接就瓶口喝。

    沉瑞琦脑里想着怎么好好料理纪开文，安慰一下被刺激的慾望。

    「你对这家族的解读呢？」沉瑞琦放下水瓶问道。

    「人无法改变过去，未来却一直在改变，一直用老方式落没是早晚的事，像我家一样。」纪开文轻声说道。眼睛看着一片蓝天白云。「我不想改变他们，而你呢？」

    「有什么关键，是你在考量的？」沉瑞琦经过纪开桀处理事情的方式，头痛，弄得乌烟障气。

    「提示完毕。」纪开文看着车停进观光渔港停车场，停车场一角聚集手游玩家。「我没来过，上次吃哪家。」

    沉瑞琦看着转移话题的纪开文，八九不离十，关键在他又不想左右他的决定，闷闷的看事情发展下去。

    「我朋友家往这走。」沉瑞琦牵着纪开文往渔船方向走，绕过住宅区，敲一户民宅门。

    「好久不见，欢迎，快进来。」一身黝黑的男人绰号大黑，开门让他们进来。脚边站着5岁左右的小女孩她的大女儿，幼稚园下课回来吃午餐。

    沉瑞琦看到对方开心的拍肩，介绍给纪开文认识。「他是我大学同学，娶了当时你的情敌。」

    「在翻旧帐。」大黑一身背心短裤拖鞋「这是天赐良缘。」

    纪开文点头缩在沉瑞琦的身后，眼睛一直看着小女孩。

    大黑不觉得大女儿哪里可怕，让人缩着躲起来。「进来坐，叫mama有客人来。」推着大女儿进屋。

    大女儿不甘愿回头看纪开文最后才走进屋内。

    「她在看什么，真是的？」大黑疑惑说道「我留一些，来一起吃吧！」

    「mama，翘屁股。」大女儿喊着。用手指着沉瑞琦后面的纪开文。

    一踏进屋内大人都满头黑线，纪开文可以说是用力抓着沉瑞琦的衣服不放。

    「没关係，一起一起。」沉瑞琦打圆场说道。被小女孩当面说真得很尷尬，只好护住纪开文远离小女孩。

    「敏敏，你哪里听来的？」小女孩的mama蹲下来问道。让沉瑞琦和纪开文去洗手，好借机教育一下。

    「阿嬤说，爸爸会打mama屁股，因为翘屁股很会生。」小女孩指着爸爸说道「她的比mama翘会被爸爸打屁股吗？」

    屋内大人全昏头了，纪开文缩在沉瑞琦怀里不放。

    「老公。」mama怒视原兇「你来解释，我去弄汤去客厅吃。」

    大黑昏头阿嬤是这样解释夫妻情趣给小孩子知道，一把抱住小女孩。

    「阿嬤，回来了，阿嬤说的对不对？」小女孩头上冒汗，大黑用乾净毛巾擦汗。「阿嬤。」

    「九顾没见，来走走啊。」阿嬤推着三岁用三轮车进屋内，三岁小霸王大黑的儿子脸晒得红通通，一下车也是眼睛直盯纪开文。

    纪开文推沉瑞琦当挡箭牌，全力缩在他背后。透出眼睛说道「你们好，今天来打扰你们了。」

    「老公。」mama警告快解释啊。

    三岁小霸王一直想绕到纪开文身后，纪开文抓着沉瑞琦左闪右闪，阿嬤看了。

    「哪里找的，这个行能生小孩。」阿嬤对纪开文的屁股评价极高。

    一对夫妻，沉瑞琦和纪开文愣住一下，纪开文的屁股被小霸王抓了一下。

    纪开文快要哭出来「感觉好噁心。」反锁在浴室里。

    「会不会大惊小怪，只是小孩子好玩。」阿嬤带小霸王去二楼洗澡。

    「老公。」mama生气了，抱过小女孩，让她趴在腿上直接打她屁股。

    「mama，会打爸爸的屁股也会打你的屁股，做坏事就是要打屁股，刚才姊姊没有做坏事，弟弟打她屁股，mama要去打弟弟的屁股。」mama打完解释给小女孩听。

    「mama你还没打爸爸的屁股。」小女孩揉着屁股说「爸爸偷吃菜啊。」指着桌边的现行犯。

    「老公。你今天是怎么了。」mama两眼冒火说道。

    「不要在哪大小声，没看到家里有客人欧。」阿嬤抱着洗好澡的小霸王，坐在位子上，开始一口口餵起来。不管其他人要不要一起开饭。

    「金孙欸，加饱饱好来睡啊。」阿嬤注意力全在小霸王身上。

    沉瑞琦看着一屋闹剧，敲浴室门给纪开文让他进去，他都觉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