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是人间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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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太烦人了。”杰森躺在床上说。 “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你们在家里也这样吗?”尤利坦躺在杰森旁边,屋里没开灯,两个人就在黑暗中对话。 “不管是什么场合,只要多一个恶魔崽子,就不亚于地球爆炸。”杰森嘟囔着,“而且我好久没回去了。” 尤利坦没说什么“也许你该回去一趟”之类的话,杰森不需要这种建议,他又不是什么小孩子。他只需要一些温暖和赞美,让他有勇气去做另外的事。 “他们扰乱了我的计划。”过了一会儿,杰森才又说,“我只能推迟到明天早上了。” “好么,不管推迟多久,我都会等你的。” ——————————— 虽然被提前预警过,但是当看到杰森怀里的那团黄色茸毛时,尤利坦感觉需要一个网络热梗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妈的他炸了。 他的男朋友,带他搬进了两个人的房子,然后送给他一条黄毛小狗,软乎乎的、毛绒绒的、才出生几个月的小狗…… 生活真是他妈的美妙。 “我知道你很喜欢我送你的礼物,但是这不代表他能睡在我的位置上,尤利坦。”杰森对着躺在床上抱着狗的尤利坦说,“他是来加入这个家的,而不是破坏。” “这有什么,威尼斯只是个小朋友,还没有你的一半胸大,床上有足够的位置让你躺下。”尤利坦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小狗细软的茸毛,懒散地说。 “对,他还是个小朋友,所以不能睡在大人中间,因为这里要有小孩子不能看的运动。”杰森站在床边脱掉上衣,用事实证明威尼斯只有他的四分之一胸大。 从此威尼斯被间歇性允许上床,持续性丢出卧室。 ——————————— 虽然这不是蝙蝠洞的错,但是对尤利坦而言,去蝙蝠洞肯定没什么好事。 比如去看他重伤昏迷的男朋友。 “他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没什么大事。”还没脱下红罗宾制服的提姆说,“不过我觉得你可能会担心他,而且我不确定他现在还会不会做噩梦了……你们俩在一起后我就没监控过大红的夜生活了。” 难道在一起前就监控过吗?尤利坦很不合时宜地想。 这个想法没有停留太久,因为他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杰森。 残存的理智告诉提姆他得去休息或者继续处理报告,但是好奇心让他在那里多站了两分钟。他看到尤利坦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低下头看杰森不太平静的脸。 一滴血滴在尤利坦放在膝盖的手上,他随意地抬手抹掉鼻子下温热的液体,抬头对提姆说:“他待会儿就醒了。” “你没必要……”提姆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是优秀的侦探,但是不擅长情感问题,“他的伤确实看起来很严重,但是这对于我们而言只能说是家常便饭。” “我知道,我只是担心。与其在他醒来之前一直惴惴不安,我愿意付出一点代价来得到答案。”尤利坦平静地擦着鼻血,“不过,能拜托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吗?” “等你瞒过大红再说吧。”提姆喝了一口咖啡,离开了这里。 瞒是瞒不过的,有些情侣就是这样,对对方的身体永远比自己的上心。 杰森醒了之后,眯着眼清醒了一会儿,等视野不再打晃了,才哑着嗓子说:“尤利坦,你脸好白。” “你真应该看看自己的样子,有什么资格说我。”尤利坦忍不住露出微笑,又把笑容强行憋回去板起脸,“先别扯别的,提姆把录像都给我看了,你冲那么急干嘛?” 虽然尤利坦知道,即使是蝙蝠侠,在夜巡中挂彩也是常事。不论稳重或鲁莽,只要哥谭不改变,罪犯永远存在,危险的阴云就没法离开杰森的头顶。 他不是个热心的人,在遇到杰森之前,尤利坦在哥谭住了五年,见过很多罪恶,也受过致命伤,但是当时他只是想离开地狱独自生活,并不在乎其他。但现在,他的恋人是一名义警,每天都要和那群穷凶极恶的家伙打交道,这没法不让他担心。 尤利坦不想再置身事外了,他没法看着杰森投身危险之中,而自己什么都不做。他正思量着,本该在床上好好躺着的人突然坐起来靠过来。 “想什么呢?这么严肃。”杰森凑上来,他承认他这次的伤看起来有些吓人,但是尤利坦看他看得有点太严了,这个不许那个不许,他都快在床上躺废了。但是之前他因为莽撞受伤的事还没过去,杰森也拿不准尤利坦是不是还憋着火,不太敢忤逆他。 “嗯?”尤利坦回了回神,随意地说,“在想辞职的事。” 这当然是借口,不过尤利坦也确实打算辞职了,荷官的工作做腻了。至于辞职后做什么,他还没想好。 杰森用他的绿眼睛看着尤利坦,好像把青年看透了一样,隐隐还带着“你有事瞒我”的委屈和责备。尤利坦不得已又补了一句:“之前有些东西留在地狱没带上来,我在想要不要回去一趟……回去会碰到巴赫迪贡,所以有点苦恼。” 自从上次争吵之后,杰森就再没听过见过那个固执程度和老蝙蝠有的一拼的大恶魔,虽然两人的某些品质几乎相反,但是糟糕的控制欲却古怪地相似。 “什么东西?”必须要尤利坦亲自去地狱拿的,却这么多年都没带上来的东西,会是什么呢?杰森有些好奇。 “一些……我学生时期的东西。”尤利坦好像回忆起什么,先是皱眉,又不自觉露出笑容,“我一直把它们放在我的一个熟人手里,现在也该带回来了。” “地狱里面还有学校?”杰森问。 “当然,毕竟就算是地狱也会有新生命诞生。”尤利坦一边想一边说,“虽然我在学校里也没什么朋友,不过因为巴迪的缘故,我没受过什么欺凌。” “我对学校说不上喜欢,不过也算不上讨厌,一段经历罢了。”尤利坦转头亲了亲杰森的脸颊,“问够了吧?乖,回去躺着。” 杰森马上苦起一张脸,但还是在尤利坦的逼视下慢慢躺回去。 虽然被按在床上养伤不太情愿,但是等他伤彻底好了,尤利坦准备回地狱的时候杰森又开始不舍。 “好了撒手,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尤利坦推了推像个大抱抱熊一样的恋人,“你挡到我收拾行李了。” “万一他不让你回来呢?”杰森说,“我都把你教坏了。” “他才不管这个,他顶多对我发火,但是对巴迪而言我还没重要到需要他关着的程度。”尤利坦觉得有些好笑,要不是地狱不是随随便便能去的地方,杰森估计都能把自己塞进行李箱里偷渡过去。 他抱着男朋友的脑袋一顿呼噜,然后对着他炸起的一头乱发说:“我不在你可不许糟蹋身体,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 除了执法者们可以到处乱窜,其他地狱种只有持有地狱护照才能安稳合法地进出地狱。尤利坦抬指在那本平平无奇的证件上叩了三下,然后半空裂开一条黑缝,缝中伸出一只手。 “护照,先生。”男女老少叠在一起的古怪声音说到。 尤利坦把护照放在那只手上,手并没有缩回去,五指古怪地扭动着把护照摸了一遍,然后还给尤利坦,手扒着一边把裂缝拉开拉大。 尤利坦和杰森道别,一脚迈入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