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你zuoai
我想跟你zuoai
挂断电话后,房间恢复了安静。 裴凝觉得,纪儒松与自己想得一样,都是同一件事,同一个感觉。 “我应该怎么办?现在应该好好洗个澡,对!我要去洗澡!” 说完,裴凝从沙发上起身,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滑到脚踝,滴在瓷砖上。 “别慌。” 纪儒松走到她身边,望着心中之人慌乱的模样,忍不住流露出几分疼惜:“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我们自己,我们两个的事情。” “是吗?会是这样的吗?我……毕竟是你父亲的妻子……” “那也不妨碍我们选择想要什么,想爱什么。”纪儒松伸出双手,把眼前的人拥进怀里,“别慌,别怕,我们没有错。一切都有我呢。” 好似风沙停下后的荒芜,又像是暴雨之后的泥泞小路。 即使安静,也带着绝望。 这是背道而驰的做法,顺从内心与欲望后,站在了道德的对面。 热水顺着裴凝姣好的身体流下,她挤出w沐浴露,把身上关于爱欲的所有痕迹都擦洗一遍,内心深处一遍又一遍回味与纪儒松这几天的时光。 她是享受的。享受这种二十几年来从未体会过的、被爱的感觉。 坐在沙发上,裴凝摘掉干发帽,纪儒松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拿出吹风机,调到温热风,小心翼翼撩动头发,仔细吹干每一寸发丝。 “我有点困了。” “那就睡一睡。” 纪儒松拿出一个u型枕,放在裴凝的后脖颈处,再把压着的头发全都拿出来,继续帮她吹头发。 温暖的风带着馨香的洗发水香气,裴凝整个人放松下来,慢慢闭上了双眼。 朦胧中,她感觉到纪儒松轻轻拥着她,在她的嘴唇上反复亲吻,好像得到了一个珍宝,怎么也舍不得放开。 她正要抬起手,去回应这份热切的情感,却听见熟悉的一轻一重脚步声在门外传来。 “他回来了!” 裴凝猛地睁开眼,对上纪儒松的眼睛,在他紧皱的眉头中发现了一抹心疼。 她忍不住捧起他的脸,吻上他的眉心:“不要皱眉。起码,我还在这里,没有距离。” 他们像一对被所有人都反对的爱侣,在风雨飘摇的世界里,紧紧相拥,互相安慰。 ** 门锁咔嗒一声,大门打开,只有裴凝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电视。 见纪文林的脸出现在眼前,她起身,像过去的很多日子里的一样,说:“回来了。” “嗯,怎么没去睡?” “醒了,就有点睡不着了。” 纪文林的眼神中有一丝疑惑,但在看到纪儒松端着热水杯出来那一刻,就消失了。 “儿子,复习得怎么样?”纪文林走过去拍了拍纪儒松的肩膀,“这几天家里一切都好吧?” “嗯,还行。家里一切都好。” “那就好那就好……” 见父亲没话说,纪儒松走到厨房去倒水,眼角的余光都给了裴凝。 他发现她明显的不开心,眼里的小小烦闷,以及刻意拉开与纪文林的距离。 他有些心疼,又有些开心。 ** 深夜,裴凝侧躺在床上,睡意全无。 身旁的纪文林因为舟车劳顿,早就打起了呼噜。 以往也觉得吵闹,但总能在这呼噜声中睡进去。 可现在,却怎么听怎么烦闷。 掀开被子,她起身披了件衣服,拉开推拉门,走到阳台上看着城市不灭的霓虹灯,心中泛起无限惆怅。 转过头,她瞧见隔壁的窗户亮着暖黄色的灯。 她忽然心潮澎湃,转头看了看屋里熟睡的纪文林后,悄悄拉起帘子,拿起晾衣杆敲了敲隔壁的窗户。 不一会儿,窗户打开,纪儒松一脸好奇探出头,对上裴凝带笑的眼睛后,他也笑开了。 “怎么?睡不着吗?”他轻声关心。 “嗯,睡不着。”裴凝难得露出一丝撒娇的意味,“你呢?还不睡吗?” “我把这套题做完。” “还是要早点休息。不睡觉,身体会垮了的。” “嗯,我知道了。”纪儒松拿出习题,就靠在窗口,边解答边跟裴凝聊着天。 他这才知道,裴凝也是读了大学出来的人,只不过一毕业就跟了纪文林。 而她也是才知道,原来纪儒松在学校很受待见,老师同学都喜欢他,也有女同学给他递过情书,好朋友也曾问过他有没有喜欢谁。 他一概不吱声。 因为他心里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关于高二那年见到裴凝的那个下午,为什么自己就做了一个关于她的春梦,直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这应该是挺正常的事情,青春期男女生都会有过这样的经历。” “嗯。”纪儒松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梦那么清晰。醒来。之后,我就有了些罪恶感。” “为什么?” “担心你觉得我无耻。虽然我不说,你也不会知道这件事。”说完,纪儒松有些无奈,像是嘲笑自己的慌乱和愚蠢。 听到这话,裴凝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后又警惕回头,看见床上的人依旧是之前的姿势,便再次放松看向纪儒松:“如果是陌生人,当然会有些不舒服。” 她顿了一下,笑得坦荡:“但你,我不讨厌的。” 这话像是一块糖,在两个人的对视中融化了。 只一瞬间,裴凝转过身,拉开推拉门,小心翼翼经过床边,悄悄打开房门再紧紧关上,快速跑到纪儒松的房门前。 恰好屋里的人也扭动了门锁,一脸担忧:“怎么了?突然跑开。” 她摇了摇头,表示没事。随后伸出手勾上他的脖子,附在纪儒松的耳边小声说道: “我想跟你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