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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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坦 见 已是深夜,校体训馆内灯火通明。 体训馆中央的空地上聚坐着十多个初中生模样的少年。少年们围成了个半圈,有的小声交头接耳,有的则是在你一言我一语地向站在他们面前的两个稍大一点的少年询问。 “胖哥,把哥几个这么晚召集到这,真有什么乐子瞧呀?”一个看上去十四、五岁的瘦高少年嘴里斜叼着烟,向站在面前的胖子和铁柱问道。 “cao,何超,你小子是不是觉得我在骗你们?”胖子鼓着腮帮子瞪着眼睛朝着发问的初中生反问道。 “哪能哪能,嘿嘿,谁不知道三年前胖哥你是咱们校的老大,对了,还有铁柱哥......”那个叫何超的少年识趣地恭维道:“......听说那个体育老师陆冲刚来到咱们校,第一堂课就给他来了个下马威呢!” “可不是吗,听说有个傻逼班长还装模作样地替那个陆老师出头,晚上回家路上就被胖子哥和铁柱哥放了血,胳膊都废了。”坐在何超旁边的一个少年兴奋地补充道。 听到后辈学弟们的恭维赞赏,胖子很是受用,瞄了旁边的铁柱一眼,看到铁柱也是一脸的得意。 “那你们的陆老师现在对你们还那么严厉吗?”胖子向坐在面前的十多个后辈学弟们问道。三年前因为故意伤害罪进了少管所的胖子和铁柱自然同时被勒令退了学,但从少管所出来后两个昔日学校里的小霸王还是时不时地偶尔重回旧地,与学校里的新任老大及其跟班们也自然熟识。 “cao,咋不严!”一个面容颇为帅气的少年忿忿不平地脱口说道。“妈的,昨天体育课上还罚我来着!” “毛小斌,谁让你跑步时揪前面女生的辫子来着!嘻嘻嘻嘻......”坐在后排的一个圆脸少年调笑道。 “邹士勇,你他妈忘了,上星期足球课上你故意把人踹个大跟头,陆老师没罚你咋的?”毛小斌反唇相讥。“你是不是忘了咋罚你的......” “得了,谁都别笑话谁,咱们十几个难兄难弟谁没受过他的罚?”又一个叫林晨的少年打断了两人的争执。 “要说牛逼还是咱们的何超老大,敢跟陆老师瞪眼睛......”坐在何超旁边的李光磊说道:“......上次还跟他推搡起来了,你们谁敢?” “噢?听你们哥们的话,这个陆老师还是像以前那么严厉呢!”胖子挑着眉毛,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不光严,还他妈多管闲事......”林晨恨恨地说道:“......上次我跟小伍子在厕所里抽烟,谁知道他也在里面蹲坑。妈的,被他抓个现行,愣是扯着我俩去见我们班任!” “呵呵......”胖子嘿嘿一笑:“......告诉你们吧,今晚约哥几个过来,就是你们的陆老师让的!” 话音一落,坐在地上的十几个少年都是一脸的惊讶。 “啊?陆...老师...他找我们...做...什么?”毛小斌吃惊地问道。 “胖哥,铁柱哥,别开玩笑了!这大半夜的,把我们找来是给我们上课咋的!呵呵呵呵......”何超说完故作轻松地笑了几声。 “没错!我是受咱们的陆冲老师之托,约你们这些问题生来,给你们补一堂特殊的课!”胖子一脸认真地说完,扭头朝大门的方向喊道:“让陆老师进来吧!” 体训馆的大门一下被拉开,陆续涌进了十几个大大小小的身影。簇拥的人群中,一个最矮小的少年走在最前面,瘦小的身子看上去也就十二、三岁的模样,跟随在身后两侧的个头各异,年纪也不尽相同,最大的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模样。而人群的正中间,却是一个身材高大而挺拔的男青年,脸上奇怪地蒙着一个黑色的宽眼罩。 随着一行人的逐渐走近,坐在地板上的十几个初中生们都瞪大了吃惊的双眼,脸上也都浮现出诧异的表情。虽然这一行刚进来的少年一个都不认识,但他们认出人群中间那个最高的男青年正是他们学校的体育老师陆冲无疑。而一身运动服的陆老师不仅面蒙眼罩,而且脖子上还拴着绳子,被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小不点牵拉着走到大家的面前。老大何超下意识地拔下了叼在嘴里的烟藏在手里,还有几个学生竟不由自主地从地板上站起了身。 “怎么样,没错吧!看看是不是咱们的陆老师啊?”胖子眯着眼睛藐看着面前或坐或站着的初中生问道。 没有一个学生敢说出话来,过了一小会儿,老大何超才小声回了一句:是...陆老师。” “噢?那见了陆老师怎么不问候老师好呢?”胖子肥嘟嘟的脸上满含着戏谑的笑意。 还是一阵沉静,过了好一会,还是何超试探着问了两声:“陆老师?陆老师?” 陆冲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依旧挺直着身体站在那里,毫无反应。 “呵呵,听不到的!”胖子交出了谜底。初中生们这才注意到在陆冲的耳朵上,挂着两个蓝牙耳机的耳套。插入式的耳机严严实实地堵住了耳道,只有通过相连的手机才能对其发号施令。 “大家都坐下吧!”胖子挥着手让初中们都消除了紧张。“今天,陆老师要给大家上一堂特殊的课,嘿嘿,你们可得要认真看,陆老师为了今晚这堂课可是备了好几天的课呢!” 胖子朝站在陆冲身畔的一众少年摆了一下脑袋,“护送”陆老师的十多个少年立刻散开来,散坐到陆冲的对面的地板上。小狗子松开手中的牵绳,站到陆冲旁边,把手机举到面前,按着手机屏幕上的按键,大声地发出了第一个命令:“自我介绍!” 一脸茫然的陆冲身体一震,一直播放着嘈杂音乐的耳机里音乐声嘎然停止,突然传来了那个熟悉的尖细嗓音。一个月以来,这个尖细的童音给他下达过太多的命令,也带给他无尽的痛苦和难言的屈辱。 一月前,那场让他刻骨铭心的野外遭遇,被诬陷为“盗贼”的自己百口莫辩,竟然在七个少年虎视眈眈的目光中不得不自己脱掉了全身的衣服,光身赤体,无比羞耻地去接受这个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的小不点的亲手搜查。并在他蓄意的挑逗和激怒下,毫无戒备地落入了这几个坏小子事先安排好的圈套。而在他猥亵未成年男孩视频的威逼下,惊慌失措的自己竟然稀里糊涂地同意了他们提出的跟他们走去接受详细讯问的要求。而正是这次被四个心怀叵测的坏小子和三个懵懂加入的护田少年的裸体押送,开启了他通向一条颠覆性改变了人生且不复回首的黑暗之途。当他一丝不挂地趴伏在那辆曾如同怪兽疯狂追逐了他一路的农用车舱里时,还幼稚地在心底暗自盘算着到了地方之后如何向这些少年解释清楚刚才发生的误会。可是,一路上听到的少年们污言秽语的兴奋交谈,让他越发觉得情况远远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尤其是跨腿骑坐在自己光裸脊背上的这个被唤作“小狗子”的坏小子,更是一路上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一边尖声尖气地吆喝呼喊,一边把他屁股扇得啪啪直响。而从后叉的双腿间露出来的生殖器也时不时被小狗子好一番甩摇,甚至还把竖起的中指捅进了他的肛门肆意旋扭抽插,把陆冲羞得面红耳赤,牙关紧咬,绷紧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打颤......农用车一直开到了山脚边,被骑坐了一路的陆冲还没等僵滞的肢体恢复血流,就被那个胖乎乎的少年抓着头发薅出了车舱。他踉跄着刚被扯到了地上,就赫然看见了前方不远土路尽头的山根底下,竟然还站着好几个陌生的半大少年。看到了停下的农用车,一起连蹦带跳、怪声怪气地叫喊着向自己奔来。不期而至的陌生面孔加之赤身裸体的羞臊难堪,让毫无准备的陆冲惊愧交加。可他刚要试图挣执的身体马上就被押送他的几个少年控制住,并连拖带拽地推搡着迎向飞奔而来的陌生少年。陆冲的大脑里几近一片空白,意识被一次次连番的变故冲击得七零八落。浑浑噩噩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好几手臂按蹲在地上,而当他从迷蒙中缓过神来,竟发现一个木枷板已经扛在自己的肩头。两片枷板合扣为一,把自己的脖子和上举的手腕严严实实地桎固在枷孔中。 “你...你们...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慌乱之下的陆冲大声喊叫着。 “做什么?哼,带你去受审啊!”贼眉鼠相的村长儿子葛涛瞪着眼睛看着陆冲被锁在枷板上的脸阴狠地说道。 “审...什么?”陆冲似乎被一脸凶相的少年吓唬到,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问道。 “你说审什么,这么一会儿就忘了吗?”胖子不阴不阳地反问道:“陆老师,刚才你脱光衣服猥亵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小男孩的事啊!” “没有没有...我没猥亵...没做啊.....”再次听到这么可怕的指控,陆冲登时又紧张得语无伦次起来。他突然看见面前那四、五个正一脸新奇和兴奋肆无忌惮地盯看着自己赤裸裸身体的陌生少年,心里更加慌乱,结结巴巴地问道:“.....那他们...他们...是谁...怎么...怎么......” “你他妈怎么这么多问题?是我们审你还是你问我们?”铁柱骂咧道,抬起脚在陆冲的后胯上就是两脚,把陆冲踹得两个趔趄冲了出去。 “陆老师,猥没猥亵到了地儿不就知道了......”葛涛向陆冲一指面前的山岗:“......呵呵,那里可还有十几号人在等着好好审你这个光屁股老师呢!”葛涛丝毫不理会陆冲脸上现出的惊惧表情,朝着随行而来的三个手持钢叉的护田少年大勇、大成、小跃说道:“刚才的“裸体押送”你们完成的很好,现在他该“抗枷上山”了,你们三个要看管仔细喽,可不许他偷半点懒哟!” 三个护田少年一起兴奋地答应着,大勇还把手里的钢叉一举,说道:“涛哥,放心吧,他要是敢偷懒我们就用叉子杆儿敲他的大屁股。” 在一行人的围拥中,光身扛枷的陆冲在身后三个护田少年叉子杆儿加拳脚的招呼下,不得不顺着狭窄蜿蜒的小路向山上行进。 山路崎岖陡峭,光身赤足的陆冲行走起来颇为不易。尤其肩负重枷,双手束缚,更增加了行进的难度。可是只要身体稍微有些停顿或迟疑,都会招致紧随其后的小“押送者们”的无情击打,或是直接来上一脚让他小跑几步。陆冲越走心里越感到恐惧,不知道哪里是终点,而到了终点又会有什么样不可预测的邪恶在等着自己。他突然想到了古装电视剧里被发配异地的犯人,林冲,还有武松,不正是如同现在扛着木枷、身受责打的自己嘛!可是,那些犯人也至少会穿着囚服,决不会如同现在的自己一般赤身裸体,羞处尽坦啊!而更让他觉得丢脸的,押送自己的居然是一群乳臭未干的男孩和少年,自己还曾经是其中两个坏小子的体育老师......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境况应该是破了天荒头一遭吧!(其实陆冲哪里想到,就在二个月前,还有一个在山顶作天体锻炼的成年壮汉已经被如此一丝不挂且五花大绑地裸体押送过一回了)陆冲羞于再深想下去。自然,不单单是因为羞耻,还有对未知的恐惧!上午还是一次悠闲惬意的骑行远足,仅仅经过半天,就落得如此丢尽脸面且羞与人言之境地。这匪夷所思的过程简直就像是作了一场诡异的怪梦。陆冲暗自告诫自己,一定要坚强隐忍,毕竟对方只是一群顽劣少年,并不是穷凶极恶、丧失人性的成年恶徒,也许这场怪梦很快就会结束,并消之于无形。 终于到达了终点——那座位于后山的隐秘地堡,这些山村野小子们的秘密基地。在敞开的铁门前,葛涛又出了鬼主意,他yin笑着瞅着陆冲被枷板禁锢不得不扬起的脸说道:“陆老师,第一次进去必须得支起“硬枪”才行哦!” 硬枪?陆冲一阵疑惑,忽然他脸上一下臊红起来,因为他隐约猜到了少年所说的“硬枪”是指什么! “枪?哪有枪啊?”不明就里的大成子脱口问道。 “就是啊,这家伙浑身上下赤条光光的,没看见啥枪啊!”另外两个护田少年大勇和小跃也是一头雾水,目光在陆冲一丝不挂的身体上瞄来扫去。 一旁的小狗子嘿嘿一声坏笑,朝陆冲的胯下一指:“笨蛋,那不是嘛,又黑又粗的你们看不见咋的?” “啥?那...那哪是...枪啊!”年纪最小的小跃一脸疑惑。 “那你说,不是枪是啥?”小狗子尖声责问道。 “是...嘻嘻嘻嘻...是小鸡鸡...哦不,是大鸡鸡...大黑鸡鸡....哈哈哈哈.......”小跃边说边笑,挠着脑袋一脸的难为情。 “cao,那就是涛哥说的枪,懂不?”虽然小狗子的年龄比大成、大勇和小跃都小,但这两个月来的阅历已然让他有了远超年龄的见识与成熟。“你看现在像个软鞭,弄硬起来就成枪了,明白了吧!”小狗子说完,一步跳到陆冲身边,一伸手就薅住了陆冲的yinjing,另一只手攥住了他的yinnang。“瞧,看我帮他把枪支起来。”说完,就使劲地撸弄起来。 陆冲又惊又臊,可身体刚刚扭挣了一下,侧腰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两叉竿子。 “你老实点!” “哼,你是犯人,还敢反抗咋的!” 三个护田少年这时候已经把这个束手就擒的成年老师看成了纸老虎,完全没有了忌惮之心,手中的钢叉说抡就抡,毫不含糊。 “妈的,你信不信我把你这两个大蛋挤爆了!”小狗子手上微一用劲,让陆冲一声尖叫,更是完全失去了任何抵抗之心。 只见在小狗子快速而有力套动的手掌中,刚才软塌塌的jiba渐渐硕壮了起来。 “瞧瞧,这根“枪”是不是快支起来了?”小狗子得意地向着大勇、大成和小跃说道。“来,你们谁想试试?” 看着三个护田少年都跃跃欲试的样子,小狗子指导着他们轮着班去帮陆老师把硬枪支起来:“对,照着我这样,这只手边挤边撸...对了,枪头给他来点劲磨磨...大蛋给他攥紧点,他要是不老实就掐狠点.....” 很快,陆冲的“硬枪”在三个少年的帮助下支了起来,硬邦邦地凸挺在胯下。小狗子不知从哪掏出一根黑色的粗松紧带圈,麻利地套在生殖器的根部,紧紧地勒了两圈后回绕过来又把yinnang根上也勒上一圈。 “看,这根枪够不够硬?”小狗子伸出一根手指拨弄着凸挺起来的硬jiba,让它对着三个护田少年上下弹动,彷佛在朝他们点头致意。 “哈哈哈哈,够硬够硬.....” “嘿嘿,还真成了一根硬枪呢......” 大成、大勇和小跃都乐不可支,纷纷出手,让陆冲的那根硬枪飞快而有力地左摇右摆,上下乱颤。 “差不多了,小波、阿海他们在里面可都等不及了,现在欢迎陆老师挺枪进入吧!”胖子一脸迫不及待地发话道。今天与村长儿子葛涛在玉米田里的一次无聊兜风,居然等到了这场不期而遇的邂逅。而落入陷阱的居然还是曾经责难过自己的体育老师。看着曾经高高在上、一身凛然的年轻老师如今浑身精光赤条、肩扛枷锁,满脸的羞臊与畏惧,胖子真是泄愤解气。当然,这仅仅是个开端,这场猫鼠游戏绝不会仅仅以泄愤解气为终点。既然成了游戏中的败者,就必须要付出败者应该承受的后果。 这个后果连陆冲自己都预料不到会如此严重!一次普通的郊外骑行竟引发了一场疯狂的飞车追逐;而其后与三个护田少年的误会,又牵引出与昔日不良学生的偶遇。一串串巧合,似乎毫无关联,又暗藏心机。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堂堂一个身强体壮的体育老师会在自己曾经的两个的学生和一群陌生的山野村娃面前落得如此颜面丧尽的惨境。他还在心存幻想,祈求通过自己的辩白解释能尽早脱身,哪怕违心地接受一些轻微的惩罚也在所不惜。陆冲看着铁门内黑幽幽的甬道,恐惧感莫名顿生。似乎那就是一张怪兽的恶口,大张着等待吞噬掉自己。 “这...这里面...是...是哪...我不进......”陆冲有些语无伦次,试图做着最后的恳求。 “妈的,还他妈啰嗦什么......”铁柱骂咧着,一脚把陆冲踢进了黑洞洞的“兽口”里...... 从傍晚直至深夜,地堡里的“大演唱厅”里上演了一幕幕不曾停断的大戏。二十多个大大小小的男孩,时而是兴致盎然的观众,时而是上场助阵的配演,帮助陆冲这个唯一的成人主角完成了一场场的精彩“演出”。尽管陆冲对于即将发生的未知境遇已经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这些准备在狂风暴雨般持续袭来的攻击面前被冲击得七零八落,如同他被脱光剥净的身体一般瞬时就丝缕无存。一进入地堡,首先竟然是一番彻底而细致的“搜身安检”。本已身无寸缕,一目了然,但光溜溜的受审者还必须在众目之下将更为隐秘的私处尽数展露,以表明自己没有私藏任何所谓的“作案工具”。扛着枷板赤裸裸地站在地堡圆形“大演唱厅”的中央,四周围坐着二十多个大大小小的观众,在小狗子尖声尖气的喝令声中,陆冲要按照发出的指令一一完成动作:或而原地转圈,或而高抬腿跳,或而屈腿低蹦,或而弯腰翘臀,好一顿折腾。蒙羞忍辱之后,随即双腿叉劈着被仰天强按在一把长凳上进行更为深入的体内搜查:浓密的阴毛、腋毛被一根一根揪净;筷子粗的钢钎从尿道口逐渐贯入;被扒开的肛门深捅进一根假阳具,而顺带又拔除了被异物撑开的肛门边缘的所有毛发......仅仅一个入门级的身体检查,就让起初耻于张口哀叫的陆冲彻底忘记羞耻“放声歌唱”了。彻底搜身后随即进入审讯阶段,裸体的受审者挺直腰身叉腿跪在地堡的中央,双臂交颈,接受围坐在四周的“审讯官”们的严厉讯问。审讯官们你一句他一句,顺心发问,而听到讯问的受审者则被勒令必须挪动跪在坚硬石板上的双膝,转动身体正向提问的人,先高声说“报告”后,再回答问题。任何一个姿势或动作只要被认为不严格规范,手持刑具逡巡在身畔的小打手们手中竹鞭、木板便呼啸而至给他立规矩。蒙受冤屈的受审者起初还小心认真地回答着各种提问,企望通过辩白洗脱诬陷,赶紧脱身。可是,随着一个个越发古怪刁钻、yin秽下流的提问接踵而至,真让他无力应接,难以启齿。但是所有的问题又都不得回避,必须应答,而陆冲满面臊红回答出来的结果没有达成审问者们的满意时,则会被认为隐瞒实情或是态度不老实立即被拉起来大刑伺候。从地堡中央的空地,到禁锢肢体的木架,再至空中悬垂的吊索,让初入虎xue的体育老师逐渐忘却羞耻放声“歌唱”。被鞭梢细致抽打的肛周,被电击棒滋滋触点的乳尖,与哑铃一起游荡起来的yinnang,还有被一只只手掌肆意搓摩至jingye喷涌的yinjing,让陆冲的“歌声”尤为高亢。仅仅牛刀小试,就让完全丧失了抵抗的体育老师涕泪俱下,高喊求饶了。最后,在手机摄像头前,陆冲一遍遍地重复着审讯者们拟好的认罪声明,彻底坦白了意图强jian猥亵未成年人的严重罪行。当晚,身心交瘁、万念俱灰的陆冲被依次拉进地堡中的各个耳室,分别向里面的“主副审官”们继续“坦白罪行”。从打头炮的胖子、铁柱一组开始,整整一夜,让体育老师的处男屁眼未获片刻空闲。 通夜连天的持续调教轮jian,让身强体健的体育老师也不堪承受,第二天却不期又遇见了两个同命相连的陌生伙伴。陈虎、黄巍在小主人的命令下到地堡报到,一进门,就看见陌生的陆冲正坐在一个硕大酒瓶上进行”冷静思考”。小主人们让陈虎和黄巍一起陪同仍心存抗争残念的体育老师。在地堡“大歌唱厅”正中央的空地上,三把条凳端头相抵地摆放,拼成了个三角形。每个条凳中间立着一瓶特大的酒瓶,需要”冷静思考”的体育老师连同两个帮助他“思考”的同伴一个屁眼儿深插着一根瓶颈,双腿大叉,端坐在各自的条凳上。三人面面相视,羞耻的姿态下,彼此的目光中羞处尽坦,让初落陷阱的新人陆冲残存的羞耻心也涤荡无存。“冷静思考”的过程中,少年们还时不时玩些新游戏。或是让三个坐桩者一人一句地歌曲联唱,或是让他们相互猜谜语、成语接龙等文字游戏,或是回答一些下流屈辱的问题。每一回合的失败者都要接受惩罚,rutou被大力扭拧,guitou被剧烈搓摩,或是yinnang上夹满木夹,再被小棍一一敲落......当天的三人调教大戏更加热闹非凡,陈虎、黄巍甚至与新人陆冲还开了一次“连体火车”。陈虎作为车头,被搓硬的jiba被一根钢钎贯穿了尿道,yinnang上吊上一个重铃;站在其身后的陆冲身体紧紧贴靠着他,被刺激硬的jiba插进陈虎的后xue;而最后的黄巍紧贴着身前的陆冲也同样硬枪入xue,而自己的后xue也被堵进了一个肛插。三人身体紧贴,双臂抱着前面的肩膀,双脚也都各自被两条短绳索拴拉在一起。串联在一起的连体火车就在三人嘴里片刻不停的伴奏声中,在地堡狭长的甬道中开行了......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在陆冲的脸上扇响。“陆老师,没听到吗?自-我-介-绍!”小狗子一脸凶相,向一脸茫然的陆冲重复了一遍命令。 只见陆冲把身体一挺,举起双臂交叉抱于颈后,大声说道:“狗奴陆冲向主人报到!”一个月以来,这种报到的程式早已熟知于心。每一次接到命令去见面的地点,被蒙上双眼塞进大木箱或是直接趴伏在车板上被好几双脚踩按着,拉到地方后被弄出来,首先就要大声报到。 “狗奴?哈哈哈哈......” “妈的,平时跟咱们耀武扬威的,乖乖,今天怎么傻逼了!” “嘻嘻,还真他妈训练有素呢!” “.......” 坐在地板上的初中生们都是一脸地诧异,但已经没有了刚刚见到陆老师时的拘谨和不安。少年们一边连说带笑议论纷纷,一边向胖子、铁柱等人投去佩服的目光,而对于发号施令的小狗子则更是羡慕不已。 “预备动作!”小狗子一脸得意地继续下达着命令。 只见陆冲身体微微一怔,随即双手就开始动作,解除衣扣,脱去了上身的运动服,露出了精壮的躯体。只见赤裸的胸膛上竟然被粗黑的炭笔歪歪扭扭地写着四个大字“狗奴陆冲”。还没等十几个淘气生反应过来,在他们瞪大的双眼前,陆冲继续脱掉了运动裤,赫然暴漏出完全赤裸的下身。最后,一丝不挂的陆冲向前大迈出一步,双腿叉开,凸挺起下胯,双臂回抱在颈后,直挺挺地站在十几个瞠目结舌的小观众面前。 “我cao,这,这也太...太他妈刺激了......”毛小斌一下从地上跳起来,几步跨到陆冲身前,猫着腰伸着脖子仔细地打量着他那袒露无遗的私处。“.....呦,哈哈,陆老师这怎么一根毛都没有呢!哈哈......” “可不,陆老师原来长个秃jiba呢,呵呵呵呵......”何超也抻长着脑袋边看边吃吃笑道。 “两位同学,坐好了,让陆老师继续表演!”胖子故作严肃地说道。 “挺枪!”小狗子又端着手机,向蒙着双眼、不明就里的陆冲下达着指令。 陆冲放下右手,放在自己秃光光的生殖器上,在一圈火辣辣的目光中,开始撸动自己的jiba。 “哈,这都行.......”何超双眼放光,失口说道。 “30秒!”小狗子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厉声提示道。 只见陆冲身子一震,立刻加大了手上的频率和力度。一月多来,每一项的程式和规矩早已熟知于胸,这项“挺枪”必须在一分钟内自己将yinjing弄至完全勃起状态。最初的几次,因为紧张和羞涩总是超时,每超时一秒钟,都要在后面的惩罚中如数奉还:或是在yinnang上多吊上一个皮球,拖着几个甚至十几个嘭咣乱撞的皮球疲惫奔跑;或是在小木凳上艰难地“单腿罚站”多增加十分钟时间,另一只腿内弯上蜷,悬空的大脚趾被一根细绳挂在guitou冠状沟上。 终于,在陆冲的努力下,胯下那根粗黑的硬枪高高凸挺在所有人的目光中。 “摇枪!”小狗子继续下达着指令。 接受到命令的陆冲双臂叉腰,把凸挺的下胯继续前拱,随着逐渐加力晃摆起来的腰身,粗黑的硬jiba果然画着圈地在空中摇甩起来。此时陆冲耳机里的喧嚣音乐声已经换成了yin声浪气的污言秽语和痛苦的呻吟声,赫然是陆冲被这群邪恶少年俘获并控制的一月多来在遭受轮番jianyin时的视频录音: “cao你妈的,把你的黑屁眼子再夹紧点,我可要马上射了,一滴都不准漏出来……” “啊…噢…啊……” “哈哈哈哈,你们看这家伙已经被cao得淌精了!一连吃了多少根jiba了,你他妈还记得吗,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 “陆老师,我也进来了,哦吼,呵呵,第一次一起吃两根jiba,屁眼儿爽爆了吧?小波,一起使劲,都给他顶到底,哈哈……” “啊呀…唔嗷…啊…啊…求…你们…求求…嗷嗷…啊…不…不行了…妈呀…疼…疼…求你们…了…嚇…嚇…哎呀……” “……” 在没有底线的下流侮辱和自己无奈且痛苦的呻吟声的伴奏下,陆冲摇甩着的jiba竟然不由自主地愈发坚硬勃挺起来。 一系列指令下的举动可把十几个学校里的淘气生看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爆发出阵阵的哄笑和肆意的交流。哄堂的笑声透过耳机里的视频伴奏,渗进了陆冲的耳朵。虽然这样的程式早已履历不惊,但传进耳朵里的耻笑和交谈还是让陆冲感觉到异样的熟悉感。羞心乍现的陆冲心头一紧,猛摇的腰身也一下僵滞住了。 “妈的,继续摇......”小狗子尖声的呵斥突然扎进陆冲的耳朵“.......是不是想挨收拾了!” 陆冲一惊,每一次违令后屈辱而痛苦的惩罚手段都难堪承受,他赶紧继续卖力地摇动起腰身。 “甩枪,十响!”小狗子发出了下一项指令。 正当看得不亦乐乎的小观众们不明所以之际,只见陆冲身体上的动作已经开始改变。他不再上下转圈摇动腰身,而是水平地左右大力摆动腰胯。而每一次短促而剧烈地摆腰,都让支挺着的硬邦邦的jiba也左右猛力一甩,如果力道够就会抽打在侧胯上,拍出“啪”的一响。 “哈哈,原来这么个十响!” “瞧他那个黑jiba头,打在腿上还挺有劲呢!” “嘿,这一下不够响,不能算,呵呵!” “.......” 头一次看到如此难以想象的场面,十几个问题生都兴高采烈,早已抛却了一开始时的惊讶与羞涩。老大何超还走到竭力“甩枪”的陆老师身边,用手指拨弄着他那根已显疲态的粗jiba,帮他完成了最后两响。 “妈的,还得别人帮你完成......”胖子斜眼眇着陆冲狠声狠气地说道:“......他那根狗jiba还得给它长长记性才行!” 小狗子听到胖子的话,立刻按着手机说道:“狗jiba领罚!” 通过耳机听到了指令的陆冲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慌忙连声说道:狗奴知错了,狗奴知错了......” “是哪错了?”小狗子厉声追问道。 “是...jiba...不,是狗jiba...错了...狗jiba错了...是狗jiba错了......”面对小狗子的追问,陆冲顾不得羞耻,连声回答道。 “那就挺起狗jiba吧!”小狗子不为所动,继续尖声命令道。 陆冲知道这次惩戒是免不了了,不得不按照领罚的姿势,双臂抱颈,凸拱起下胯,将即将领罚的“狗jiba”充分坦露出来。 “呵呵,你们俩来!”胖子朝着何超和毛小斌一摆手,让他们站到陆冲面前。胖子一伸手,把陆冲脸上的眼罩一把扯了下来。“陆老师,该露个相了,嘿嘿嘿嘿......” 突现的炽亮让陆冲眼前一片白晃晃,眨了好几下眼睛才勉强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只见两张熟悉的小脸正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这是......啊!陆冲做梦也想不到竟会在这种场合中看见自己的两个学生。 “何...何超...毛...毛小...斌.....”两个学生的名字从陆冲哆哆嗦嗦的嘴唇脱口冲了出来。“....你...你们...怎么...怎么在这......”陆冲双眼无意间一扫,赫然看见坐在面前的十几张熟悉的面孔。“啊?邹...士勇...李...李光磊...林...林晨...啊...啊...你们...你们怎么...都....都...在......”被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学生嚇得几乎说不出来话的陆冲已经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地问道。 胖子伸手把塞在陆冲耳朵里的蓝牙耳机都拔了出来,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陆冲悠然说道:“陆老师,这是你自己的学校啊,怎么,见到自己的学生还有什么吃惊的吗?” 陆冲本能地转动着脑袋,看到的四周景象正是自己学校的室内运动馆。他的心似乎被人狠抓了一把似的,脸上的五官痛苦地扭曲起来。今天晚上,他接到小主人们的命令到达了位于偏远郊区的指定见面地点,随后就被蒙上双眼塞进了大木箱。经过一段长时间的行驶,他还以为又被拉到了地堡去度过那再熟悉不过的昏天黑地的周末时光。谁知,竟被拉到了....拉到了自己的学校!而且,还在这见到了十多个自己的学生......陆冲感觉自己的意志似乎被一下击得粉碎。尽管陷落在这群邪恶少年的手中这一个多月来遭受了难以启齿的屈辱与痛楚,但在自己的学生面前,他还是让人敬畏的陆老师。可是现在,这仅仅残存的一点尊严也被这些邪恶的小主人们无情剥光了。 “同学们,刚才咱们陆老师的表演精彩不精彩?”胖子一脸浪笑,朝大家问道。 “呵呵,精彩精彩,真没想到陆老师这么训练有素呢!哈哈哈哈......”前几天刚刚因为在体育课上调皮被陆冲罚过的邹士勇率先附和道。 “嘻嘻,可不,刚才陆老师把那根黑jiba甩得那叫一个带劲儿!陆老师,上体育课时你可没教过我们这个绝活啊!嘿嘿嘿嘿......”另一个学生一脸坏笑地说着,还从地板上站起身,双手叉腰,学着陆冲刚才“摇枪”“甩枪”的样子比划起来,逗得所有人轰然大笑。 陆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已经就位的狗jiba领罚姿势哪敢有半点的改变,只能硬着头皮听着自己的学生你一言他一语地嘲讽、耻笑。 “好了,陆老师的狗jiba犯了错,正等着领罚呢!”胖子打断了大家的议论。 “对,对,胖子哥说的对!”何超正急不可耐一试身手,连声附和道。他瞅着胖子问道:“胖哥,你说,怎么罚他这根狗jiba?” “哼哼,你先给他搓硬了再说!”胖子指了指陆冲那根因为紧张和羞臊而软下去的jiba。 “好嘞!”何超一伸手就抓住了目标。 “嗬!”一声惊叫脱口而出,陆冲的身体也猛地执拗了一下。虽然自己的胯下之物早已成了那些坏小子们肆意找乐、随心耍弄的玩物,但被自己现在的学生一把抓在手里,还是让陆冲感到万般的不适和别扭。 “妈的,还他妈不老实呢!”小狗子一把攥住了陆冲的yinnang,用力一捏,让陆冲的身体一下子就不敢再扭挣。“来,你掐住了他这两个大蛋,不老实就捏爆它!”小狗子把掐在手里的yinnang交给了何超。 何超一手狠攥着陆冲的yinnang,另一支手快速而有力地套撸起即将领罚的“狗jiba”,二十几下,就让它重新抬起了脑袋。 只见铁柱不知从哪拿过来一根亮晶晶的金属钎子,递给了毛小斌。“来,给这根狗jiba插进去!” 毛小斌木然地接过了钢钎,惊讶地看着。钢钎筷子般粗细,二十来公分长,顶部拴着一个乒乓球大小的铃铛,摇晃起来叮咚作响。“从...从哪插啊......”毛小斌一脸茫然地瞅着铁柱问道。 “从jiba眼往里插啊,傻小子......”铁柱嘲笑道。 “啊?”毛小斌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鸡...jiba眼?那...那能...插进去吗?” “咋不能?他那根狗jiba没少被插呢!”小狗子快言快语接口说道。 毛小斌抽了口凉气,脱口问道:“不疼吗?” “不疼咋长记性!嘿嘿,犯错受罚还能让他舒服?”胖子悠然解释道。 “小斌,胖哥让你插就插,问那么多干啥!”何超一手攥着陆冲的yinnang,一手掐着撸硬的“狗jiba”向毛小斌催促道:“别担心,我给你掐着!” 在陆冲夹杂着惊恐、屈辱和痛苦的复杂目光中,毛小斌手中的钢钎一点点地消失在被撑大的马眼内,直至钢钎全部贯入,顶部的铃铛堵在尿道口上。 小狗子用一根宽皮筋紧紧勒在陆冲生殖器的根部,以使得这根被钢钎贯通的硬枪不倒。 胖子勾起手指照着被撑得红胀的guitou不轻不重地一弹,伴随着硬jiba有力地几下摆摇,陆冲疼得身体一个绷挺,脱口冲出的痛苦闷哼伴着叮咚作响的清脆铃声一同响起。 “来,再给陆老师添上几件乐器,让陆老师给大家载歌载舞,尽情表演吧!”胖子一挥手,身后的好几个少年手中拿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物件,一起在陆冲的身体上摆弄着。 最后,前后上下配饰一新的陆冲在自己学生们火辣辣的目光中伴随着耳机里的火爆音乐节拍无奈地舞蹈起来。随着屈辱的扭摆,guitou顶端的铃铛伴同着探在肛插末端的摇铃、吊在rutou上的串铃、坠在yinnang上的大马铃一起叮叮咚咚地作响。间或时不时响起的“噼噼啪啪”的抽打和痛苦的尖叫声更是给这场匪夷所思的舞蹈增添了异样的情致...... 巨大液晶屏上的热闹图像嘎然消逝。画面的最后一刻,浑身汗水的年轻体育老师俯身绑在运动馆中央的跳马凳上。自己的两个学生一前一后,正分别在两个大张的rouxue奋勇突击。而每一个进攻者的身后都排着好几个迫不及待的接班人。图像消失后,还保持了一小段画外音,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夹杂着被怒射在喉咙深处的jingye呛得剧烈的咳嗽声......这“咔咔”的咳嗽声一直伴随着龙三迷迷糊糊进入梦乡。这一夜,龙三睡得很安稳,只有偶尔会喃喃念叨起一个模糊不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