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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娘成亲

    当下便有人想到先前京中曾流传的一桩奇闻,说是秦沄年少时曾有一段风月之情,如今破镜重圆,想必那位佳人便是即将过门的国公夫人了。

但这位夫人听说还做过秦家的奶娘,也不知是真是假,众说纷纭间,众人对蕊娘愈发好奇,而秦沄也是丝毫不吝啬银钱,想必是想向世人昭示自己对这位新娘的满意,这一桩婚事可谓是冠盖云集、喜动全京。

到了送嫁那日,众人一看,虽说新娘子的嫁妆比之秦家自然是简薄了,但也是有房有地,并不寒酸,最难得是添妆时来的众位女眷。

秦家的两位姑奶奶自不必说,还有靖宁侯夫人、吴国大长公主、那位常居香山寺修行的老太妃……都打发了人来添妆。而因有孕在身已许久不曾见客的摄政王妃,更是亲自前来,送上的那两套头面一套是赤金镶宝,一套是南珠,恐怕秦家都没有这样好的东西,足见二人交情之深。

及至迎亲时,玉姝还坐了池家这边的席位。

她原是秦家的外孙女儿,表兄成亲,应该是至秦家赴宴的。但她如今特特在池家坐席,代表的便是蕊娘的娘家人,虽有秦沄托付之故,何尝不是因她与蕊娘姊妹情深?

如此一来,众人便再不敢小看蕊娘,又见秦家那边婚宴上,秦母也是笑容满面,搂着自己的两个金孙喜得合不拢嘴,显见也是对这孙媳妇极为满意了。

列位看官恐怕就要问了,分明先前秦母对这桩婚事百般阻扰,提起蕊娘不是“狐媚子”就是“搅家精”,如何眼下却态度大变?

原来这秦母人老成精,在秦沄将她一干心腹之人全都剪除后,便知这桩亲事势不可逆,她就是再坚持,不过是愈加伤了她和长孙的情分,只会得不偿失。

且如今她大权已失,原还想着在蕊娘进门后以管家之权拿捏,如今却无计可施。既如此,索性便大度到底,不仅在婚仪诸事上亲身过问,因怕蕊娘的嫁妆不好看,还开了自己的体几箱子,打发檀荷送了好些头面绸缎过去。

秦沄见状,自是生起愧疚之心,想到祖母年老执拗也是有的,到底她反对蕊娘进门,也是为秦家考虑,因此祖孙俩感情复旧如初。

但秦沄为蕊娘计,还是没将秦母的一干心腹叫上来,只想着待蕊娘在家中站稳脚跟后,再由她行事,如此既可对下施恩,又可在秦母面前卖个好儿,岂不是一举两得?

如今且说迎亲这日,那过门拜堂的种种繁琐不消多述,两位新人被喜娘送入洞房后,喜娘先将花生莲子百合等物撒在床帐上,寓意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接着便递上一杆绑着红绸的如意秤。

洞房之中观礼的女眷也有秦家的故交老亲,也有秦沄的同僚同窗,众人早对这位以寒薄之身嫁入高门的新夫人好奇了,便有人率先起哄道:

“快些教我们瞧瞧新娘子的模样!”

“正是呢!沄小子向来眼高于顶,可不得让我们瞧瞧新娘子是怎生的天仙,把他迷成这样儿了。”

蕊娘穿着大红绣龙凤呈祥描金喜服坐在床沿边,闻言心头一动。

她亦是灵慧之人,如何听不出这话中的深意?明是在赞她,但会迷惑男人能是什么好话?且若秦沄揭起喜帕后,她的样貌举止不及众人想象,自然便会丢脸,听这道声音也上了几分年纪,恐怕是在替秦母出气呢。

当下她却不气不急,仍旧淡然自若地端坐着,忽觉手上传来温热的一道触感,有人借着衣袖的遮掩在她纤指上轻轻捏了捏,似乎在宽慰她。

她哪怕不睁眼,也知道那是秦沄的手,不由抿嘴一笑,想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深情厚谊,日后的一家天伦,纵使婆家不喜,又有世人的种种指点,又有何惧?

正想着,忽然眼前一亮,秦沄已将喜帕揭开了。

此时蕊娘唇边的浅笑还未淡去,那一抹甜蜜便留在她眼中,更衬得那明眸似水,如沐春风,秦沄虽与她早就耳鬓厮磨无数次,此时却呆怔当场。

只见大红的帐帘映在她脸上,便如明珠美玉一般。她一笑,整间屋子竟似被点亮一般,那笑中既有平日的清丽温柔,又有今日的别样妩媚,他不由心荡神弛,久久不能言语,而屋中众人一时也都呆住了,好半晌方才有人道:

“我今日才知什么是一双璧人,天造地设,若不是知道眼前不是画儿,怕是真以为那天仙从画里钻出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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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表哥终于抱得美人归啦!??ヽ(°▽°)ノ?

包子撒娇

一语未了,众人皆哄堂大笑,又是赞叹,又是打趣,蕊娘的一张俏脸也不由红了。

秦沄方定了定神,轻咳一声,接过喜娘递来的合卺酒杯,二人共坐喜床,交颈啜饮,女子的如兰芬芳轻轻呵在他耳上,立时便又让他心头一荡,他压低声音道:

“蕊儿,好生在房里等我。若累了便歇一会子,我已教厨下备好了你爱吃的饭菜,你可切记要多吃点。”

蕊娘先时还不解,本以为他是怕自己饿着了,忽见他眸中闪过一抹笑意,顿时恍然,脸上愈发guntang,想着若不是众目睽睽之下,就要啐这登徒子一口,客人都还没走,他就想着晚上,晚上……

一时她心中又羞又甜,但行动举止间依旧落落大方,看得那些女眷都是暗自称奇——

都说这位新妇原是寒门出身,还曾卖身为奴,可瞧她这通身的气派,还有这相貌言谈,在场众人竟有一大半都不如她呢。

当下众人又取笑几句,早有人来招呼秦沄去席上斟酒,他便又叮嘱丫鬟们好生伺候,方才出门去了。

此时众女眷也渐次散去,屋中方安静下来,蕊娘正要吩咐丫头换了大衣裳,忽见两颗小小的脑袋从门外探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都眨巴着黑水晶似的大眼睛,见蕊娘看过来,秦煜立时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娘亲!”

霎时间,蕊娘一颗心都化了,不及开口,大丫鬟白芷已笑着迎上去,道:“哥儿们怎么过来了?今儿人多,跟你们的婆子呢?”

秦煜先仰起小脸朝白芷甜甜一笑,方道:“jiejie好,我们来瞧瞧娘亲!”

说着已蹬蹬瞪跑到蕊娘身边,软乎乎的小身子扑进她怀里,任蕊娘搂着他摩挲,口中奶声奶气道:

“娘亲,煜儿好想你啊~”

林烨跟在他身后——不久前他已进了宗祠拜过祖宗,改名唤做秦烨了,却是小大人似的慢条斯理踱过来:

“让你别偷偷溜出来,老祖宗若知道,又要骂人了。”

原来他们母子三人已有数日未见,因婚事繁琐,又人多眼杂,这段时日他二人都住在秦母上房,好容易盼到蕊娘今日过门,虽有秦母千叮万嘱让他们不要乱跑,两个小家伙还是从上房偷溜了过来。

秦煜便道:“我出主意的时候,也没见你反对,况且——”说着,故意拉长调子,“你不也跟着一道过来了?”

秦烨顿时一窒,还想故作矜持,一只温暖的纤掌已落在他头上轻轻揉了揉,他小脸不由一红,嘟囔道:

“娘亲,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头发都被弄乱了……”

小小的身子却不动声色朝蕊娘怀内偏了偏,仿佛一只被顺着毛的小猫儿,双眼都舒服得眯了起来。

蕊娘见状,又是好笑,又觉心中发软。原本她因忙碌了一天身上疲惫,此时见到这两张玉雪可爱的小脸,却是身心皆为一松。

当下母子三人亲亲热热说了会子话,蕊娘换了身家常衣裳,丫头们又送上饭菜,蕊娘道:

“肚子饿不饿?若饿,就在娘这里用一点子,吃完了,我打发人送你们回去。”

秦煜却觉恋恋不舍,揪着蕊娘的衣角道:“娘亲,我想今晚和你一道睡~”

秦烨虽不说话,但看那张小脸上也满是期盼,蕊娘不免便心软起来,因道:“罢了,我打发人去老太太那里说一声便是”

白芷忙笑道:“奶奶说玩笑话了,今儿可是洞房花烛,哪有让两个哥儿留下来的理儿?”

蕊娘一怔,忽想起饮合卺酒时,男人在自己耳边的那句低语,不由颊上guntang。心下又想到,那人素日就爱折腾她,如今为了准备婚事,他们也有小半个月不曾亲热了。都说小别胜新婚,今日又是洞房,以他的性子,还不得把自己弄到下不来床?

当下起了点促狭的心思,便道:“不碍的,他们原就在这里住,屋子也都是收拾好的,待大爷回来了,瞧瞧大爷如何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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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除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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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叫夫君

白芷听了,便不再言语,一时用完饭,众人又伺候蕊娘和两个孩子梳洗了,方听帘栊响处,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大步进来,只见秦沄已换了一件湖蓝绣江崖海水纹锦袍,因怕身上的酒气熏了蕊娘,特特盥沐过了,发鬓还带着一点湿意。

他方抬眸,不觉一怔,两个孩子散着裤腿,一左一右地坐在那张紫檀木透雕百子闹春大床上,嬉闹着解九连环,蕊娘坐在一旁,唇畔含笑,眸光似水,正是一个等待着丈夫归家的温柔妻子,此情此景,登时教秦沄痴了。

他忽然便想到多年前与乐氏成亲的那一晚,彼时秦沄的心里只有厌烦和冷漠,迎亲、拜堂、宴客……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脸上没有分毫喜意。

正是在那时,他对夫妻和美、一家天伦的最后一丝憧憬也消失了,但他也并未觉得遗憾——

他是庆国公,他肩负着家族的责任和荣辱,除了这些,旁的他不需在意,也不能在意。

勾起唇角,秦沄迈步而入,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冷峻的线条在见到屋内母子三人的第一眼,便不知不觉冰融雪消。

听到脚步声,众人闻声抬头,两个孩子见是他,都脆生生地道:

“爹爹!”

“爹爹,快来陪我们解九连环!”

“好。”秦沄温声回答,先走过去握住蕊娘的手,“累不累,孩子们没闹着你罢?”

蕊娘脸上一红,想把手抽开,但他虽力道温柔,却也不是她能挣开的,想到今日他二人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她索性便大大方方道:

“我还好,倒是大爷又饮了酒,席上也不得好生吃饭,不如教厨房送些饭菜来,大爷好歹垫垫。”

“那个不急,”秦沄慢条斯理道,“有一件事,却是再要紧不过的。”

蕊娘疑道:“何事?”

只见他眸中闪过一抹笑意,声音却淡然依旧:“你对我,是不是也该改改口了?”

……改口?蕊娘怔了怔,待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原就有些热的双颊更是如桃花一般,那艳丽的绯色从莹润肌骨下浸染而出,真真羞煞动人。

其实似秦家这般的人家,夫妻之间互相称呼也都用的是“大爷奶奶”,那“夫君娘子”,又或二人小名表字,都是在闺中无人时,又或耳鬓厮磨之际方才吐露而出的。

兼之蕊娘素来脸皮就薄,且旁边还有两个孩子在……念头闪过,她便察觉到两道好奇的目光齐刷刷射过来——

秦煜还捅了捅秦烨,小声道:“烨哥哥,爹爹是不是要娘亲叫他的名字,可爹爹的名字不是要避讳吗?

蕊娘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忽觉手背上一紧,秦沄握着她的柔荑轻轻捏了捏,不满道:“嗯?”

她知道他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只得轻声道:“夫,夫君……”秦沄顿觉心头一荡,正欲再接再厉,听她多唤几声,只听蕊娘道:

“天儿不早了,该歇下了,烨儿和煜儿也和我们一道睡,夫君,你不会介意罢?”

一面说,她还故意用那双温柔似水的明眸看着秦沄,两个孩子此时也齐刷刷地调转了目光,用澄澈的黑瞳盯着自家爹爹,仿佛他要是不答应,就罪大恶极一般。

秦沄顿时额角一抽,只得道:“我自然是不介意,可今日……”

“这么说,夫君是允了?”

不待他说完,两个孩子便欢呼一声:“爹爹真好!”

“爹爹,若是床上腾挪不开,你就去外间熏笼上睡罢!”

洞房玩弄(H)

可怜秦沄直到现在才恍然,原来蕊娘是在这里等着他呢。他原就觉得诧异,为何天已这般晚了,两个孩子却还留在新房里?

他们一留下,这洞房春宵自然便泡汤了,不仅如此,他堂堂庆国公,今晚的新郎,竟然还要在自己的新婚之夜去睡熏笼!

当下不觉咬牙切齿,却看蕊娘早已拿帕子掩着嘴闷笑起来,一面笑,髻间一支挂珠步摇便如打秋千一般一颤一颤的,一张瓷白小脸因笑意愈显娇美,直看得秦沄心头火起,却不知是无奈怒火,还是被这小坏蛋勾起来的情潮。

他只得勉强压抑住身体里翻腾的冲动,吩咐丫头先摆饭上来。其时已是亥中,宾客们早已渐次散去,但见窗外夜色沉寂,月华温柔。

两个小家伙白日里也闹了一天,不觉困倦起来,蕊娘就坐在床边,轻轻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纤手隔着绫被拍抚他二人小小的身子,那歌声便如朦胧轻纱一般,比月光更柔,比夜色更静。

不知不觉,帐帘内只剩下孩童均匀又绵长的呼吸,她微微一笑,又细心地掖好四边被角,正欲起身,腰后一紧,已被一只大手扣住。

秦沄轻轻在她耳边呵了一口气,霎时便觉怀中娇躯一颤,他压低声音,用着只有他二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道:

“孩子们睡了,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办正事了?”

蕊娘脸上一红,强撑道:“什,什么正事。大爷若用完饭了,也歇下罢。”

话音未落,她忽然惊呼出声,慌忙又用小手捂住嘴。湿热的大舌在她敏感耳蜗里滑动着,秦沄另一只大手却早已探进她裙下,强硬掰开她并拢的双腿,一挺腰,便把那根不知什么时候硬涨起来的阳具顶了上去。

“……大爷?真是记吃不记打的小东西。你是不是忘了,从前还叫我大爷的时候,我都是怎么搞你的?”

霎时间,蕊娘便想起她还在秦家做奶娘时,身后男人肆意yin辱她的一幕幕光景——

她不仅每晚都要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只着一件薄薄外袍去上房伺候他。他想要时,无论是哪里,她都要乖乖撅起屁股掰开嫩屄,任由他把自己cao得yin水四溅。

他的屋子里有一只玛瑙碗,那是特特用来盛放她被大手捏挤出来的乳汁的。每天早上,她都要跪在他胯间,捧着两只无时无刻都在被蹂躏的美乳,夹着他的roubang帮他纾解,不仅要用奶水把jiba洗得干干净净,还要咽下清晨的第一泡新鲜浓精,一次都没有漏过。

至于后来她被软禁之时,被丫头们一边挤奶水一边看着挨cao,那些欲仙欲死的yin态都不知被外人瞧去了多少次……

想到此处,蕊娘便觉羞愤欲死,但与此同时,她的身子也颤得愈发厉害,虽然隔着层层衣衫,秦沄的roubang抵在她腿间,竟然觉得有湿意一点点地渗了出来,虽然极浅,但他绝不会感觉错。

他眸光顿时一黯,方才那句原是调笑之语,没想到这小东西竟然如此敏感。大手再次用力,一把将她罗裙下的中衣扯下。

蕊娘慌忙用力捂住嘴,生怕自己的娇吟传了出去,吵醒大床上的两个孩子,只见她情不自禁回头,眼中水雾蒙蒙,小脸上却是惊慌失措,这般又羞又怕的模样自有一股娇怯之态,秦沄将手一探,便握住她高耸的美乳,故意哑声道:

“sao妇,现在知道怕了?先前不是还让我睡熏笼吗?既然你喜欢要人看着,不如我就在这里干你的xue,也让孩子们瞧瞧,你说好不好?”

伺候主子(高H)

蕊娘一听,顿时惊慌道:“大爷,不可……”

话到一半方想起自己又忘了改口,忙又道:“夫君,咱们……咱们出去罢。”

谁知秦沄道:“什么夫君,谁是你夫君?”

说着,那一双大手便在她乳上揉搓起来,一边揉,便借着衣衫被蹭动的机会将她襟口揉散,不过就揉了几下子,蕊娘胸口便露出大红的肚兜儿,只见两颗yingying奶头将兜衣顶起,秦沄故意嗤笑一声:

“你不是我家里的小奶娘吗,嗯?奶水要伺候主子,奶子也要伺候主子,还有你这sao屄——”

忽然大手在她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拍得小美人儿一哼——

“主子想要,就得撅起来给,sao妇,还不快把屄掰开!”

想这蕊娘与秦沄交欢云雨过多少次了?此时听到他忽然变冷的声音,还有比平日大相径庭的措辞,便知他是又起了兴,要在这洞房内与她来一场“主子逼jian奶娘”的戏码。

想到当日他确实曾于两个孩子熟睡之时在床边yin辱过她,彼时她心灰意冷,此时却连手指尖都颤了起来。羞耻之中更有一种隐秘的兴奋,兴奋带来的紧张也让她的身子愈发敏感,不由暗自唾弃自己,也不知是这身子天生sao浪,还是被男人调教坏了,当着两个孩子的面,xue儿里竟一抽一缩,早已痒得受不住。

当下蕊娘只得道:“是奴婢造次了,奴婢……奴婢去外间伺候大爷,大爷说好不好?”

一面说,便回身过来勾住秦沄的脖子,但见她樱唇微启,呵气如兰,一双盈盈星目中秋波婉转,只这娇羞中带着怯意的一眼,便看得秦沄浑身都酥了,更何况她还主动送上小嘴,含住他薄唇吮吻呢?

他不由暗咒一声,这小sao货显然已是抓到了他的命门,知道他最招架不住的就是她羞羞怯怯的主动勾引。不过也好,他原本就没打算在两个孩子的床边弄她,不过是吓唬她罢了,秦沄便故意道:

“你若伺候得好了,我才能允了你,否则岂不是被你拿捏了?”

蕊娘便道:“大爷,想奴婢怎么伺候……”

男人冷笑一声:“该如何伺候,还要我这个做主子的教你不成?”

一时间她仿佛回到了当日还被他yin逼之时,那羞耻之中生出更多露骨的渴望,小美人儿吐出粉嫩香舌,沿着男人的喉结舔舐,声音又娇又媚,如同要滴落下来:

“那奴婢,夹着大爷的jiba走出去……走一步,大爷就干奴婢一步,定然将大爷的jiba伺候得舒舒服服……”

一语未了,她腰间骤然一紧,蕊娘“哎呀”一声忙又捂住小嘴,只觉下体一凉,娇躯被翻转过去,那guntang坚硬的棍身已陷进了她濡湿的rou缝儿之中。

她裙下的中衣和亵裤被随手扔在地上,透过茜色的轻烟罗,能看到隐隐绰绰一片白腻,正是如山峦起伏般的翘臀美腿,男人在她耳边粗声喘息着,话音里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sao妇,还不快往前走!”若再被她这么勾下去,他怕是真要忍不住了。

蕊娘自然早已预料到了他的反应,心下一羞的同时,却又暗觉得意。当下便故意将臀儿撅了撅,他二人的下体原本密密相贴,此时一撅,那雪股便往后一送,花径也将roubang又吃进去了一截。

她又刻意再迈步往前走,虽是莲步轻移,可二者之间只寸许的距离,roubang就又滑出一小截。

如此一个来回,便好似她在吞含那棍儿似的,偏偏又因是浅尝辄止,勾得人便越觉情火乱窜,竟比大开大阖的cao干还要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