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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身子的挣扎扭动,两团丰满喷香的雪乳也是不住乱抖,直看得严臻两眼冒火,低下头嘴一张,含住一颗奶头裹在齿间,一个劲吸着那鲜美的乳汁,“唔!别,别这样”仙蕙本能地推拒着,手却被严臻反剪到背后,这样的折扭姿势让她丰胸越发高挺,严臻如孩童一般紧紧允吸着,啧啧有声的,把仙蕙听得脸儿红得简直要滴出血来。“你卑鄙!”还骗她说不会偷袭,说得正义凛然的。“臻先便说了自己卑鄙,”严臻吸空了一边才舍得松开那被他吸得红艳艳的俏丽奶尖,“你!”“你便是这样报答本宫当初的救命之恩?”“公主的救命之恩,臻实在无以为报,”让仙蕙偎在他怀里,温柔的吻着她美丽的脸颊,“唯有以身相许。”“你!”仙蕙睁大美目瞪他,这人好不要脸。第五十一回这便叫公主见到臻的诚意“是娘不好,宝宝不哭。”仙蕙看着两眼含泪的小婧儿可心疼坏了,之前在马车上被严臻喝干了乳汁,这混蛋为了轻装上阵,除了两个宝宝,只为仙蕙带了兰馨和佩兰,青黛都落下了,更别说那两个奶娘,这一时之间从哪里找奶水。“公主,严夫人也被带出来了,要不奴婢去请她来?”看着小婧儿委屈巴巴的模样,仙蕙觉得这样也好,还可以看看严嫣心里如何想的。好在严嫣奶水充足,她先让小婧儿喝饱了才喂澹台明,终于把两个小宝宝哄睡了,仙蕙便问起她如何打算。“澹台已经对我够好了,我不能还这样连累他!”自己都被严臻三言两语哄骗着了道,别说严嫣了,仙蕙正要安慰她与她商量如何逃脱,兰馨禀报严臻回来了。“这么晚了阿姐还不歇息?”“是本宫请澹台夫人来喂孩子。”仙蕙嗔他,要不是他一路上就没松过嘴,小婧儿怎么会饿醒没有奶水喝。严臻只觉仙蕙幽香充盈在他的鼻端,喉咙头干干的,道:“公主与阿姐投缘,说明早有姑嫂缘分,臻很高兴。”严嫣也怕被他看出想逃离的心思,便跟仙蕙告退带着澹台明回了房。严臻又出声禀退兰馨等人,俨然与仙蕙夫妻一样。兰馨看向仙蕙,见仙蕙点头便与佩兰告退了。严臻大步走到仙蕙身后牢牢地拥住了她,明白严臻是打定了主意要先夺了她身子,不知怎的,只觉脑袋乱成一团,好不容易才拿出她的威严来,“你敢如此无礼!”严臻却是用力将她抱得更紧,还笑着把话来调她:“公主且说说,臻便是无礼又如何?”仙蕙眼红颊媚,嗔道:“你个坏蛋!”严臻温热的右掌扳过她如仙的俏脸,霸道地吻住了她,充满着火热、狂野和占有欲。这个吻之持久激烈,让仙蕙意乱情迷,严臻每每缠住香舌,她便忍不住想张口轻呼一声,但口唇又舍不得与他分开,好似想让他含吸得更深更多。严臻本也只想浅尝则止,可是这一吻上就有些分不开的意思,他不由为自己消失的自制而叹了口气,更使他迫切地固定她螓首,品尝她檀口里的甜蜜。直吻得仙蕙香腔娇喘连连才松嘴,两手抱住她腰,将仙蕙一把提抱了起来,仙蕙挣了几下,就被严臻投到了床上,大掌探入了她微敞的衣襟,缓缓地滑上雪白柔嫩的肌肤,恣情揉搓那饱满的脂玉乳波。“别——”仙蕙忍不住退却,在严臻的爱抚下,身子娇羞地轻窜了一阵战栗。仙蕙坐起来。被严臻另只手压住了一侧肩膀,放倒了下去。“严臻!”仙蕙再次撑着坐起来,又被他给摁了回去。严臻本有一百种方法可令仙蕙丝毫动弹不得,却只一味调戏撩弄,任凭她挣扎,仙蕙就跟条砧板上被钉住了的鱼似的,奋力乱挣了一会,只觉手也酸了,腰也软了,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给严臻大手扯下她的蔽体的袍子,接着连那肚兜儿也摘了。两团饱满丰腴的艳乳跳了出来,严臻握住一边饱满,那柔腻触感犹如丝绸般嫩滑,又充满着弹性,任他如何发狠放肆蹂成千奇百怪的形状,一松手便会恢复如初,叫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血rou里。两手抓了那对白嫩的玉兔埋在她胸口好一顿舔咬揉捏,彷佛她的身子是天下极至的美味佳肴。仙蕙气喘吁吁道:“你如此轻薄,在马车上口口声声说要娶本宫为娶,怕也是为了哄我的身子。”“我是真心要娶公主为妻,到了燕地便大办昏礼,此时此刻却也要以身相许,服侍公主。”仙蕙仰头咬住他的肩膀,“你不拿出诚意,叫人家如何信你。”狠狠咬了一口,只觉牙齿都软了,声音也软下来。“这便叫公主见到臻的诚意。”却是低头解起了裤带,仙蕙忽掌心一热,多了一勃起的大物,待要丢了手上那物,却被严臻紧紧抓住,引着她一上一下揉搓蹭磨那硬挺挺怒睁的热铁。“此物份量可足,代表臻的诚意可够?”仙蕙脸腾地一下子刷的通红,是羞的也是气的。她脸红羞涩的样子让人致命,严臻只觉下身再一次涨热硬挺,想不顾一切地将她压在地上,狠狠贯穿她。却是强行忍住,“带公主去个地方!”系上裤带,又为仙蕙裹了衣裳,抱着她大步向外去。仙蕙也不知道他意欲何为,七弯八拐的,被他抱到了一处宅院。只见这宅院西南角由庐青毡搭了百子帐,便明白严臻想做什么了,他是真心想娶她为妻。可是她已经嫁了驸马,驸马还好好的,哪有再嫁他的道理。严臻似能明白她心中所想,问道:“公主可知,大熙曾经出过一位女帝?”仙蕙自然是知道的。“那位女帝还是公主时,招了驸马后,还嫁过云州的赫连部做了安王妃,后又被拓跋部抢走,当时拓跋两兄弟都娶她做了夫人,并为她兄弟反目,这才有了后来的慕容部。”仙蕙点头,严臻又道:“昔日还是我严氏先祖助她逃离拓跋部,如今我又为公主所救,岂不是天意。”此事仙蕙倒真不知,眼下更是不合礼数,劝他道:“即便如此,没有上宗庙祭祀,这婚事也是做不得数的。”“我严氏宗庙已被拓跋枭摧毁,咱们就在此拜了天地,先祖在天有灵,定也为我娶到公主而高兴。”“可是,”仙蕙还想反对,奈何已经被严臻抱着推着进了百子帐,先按她跪下,自个又挨着她跪下,抱住她的双肩硬生生逼着她叩了头。“不管公主认不认,在臻心中,公主已是吾妻。”说罢,打横抱起仙蕙,朝里屋大床径直而去。把人扔在床上,须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