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127把吮吸调到花瓣里按上花蒂(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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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白贴在沈西月耳边,黏腻的亲吻不断从耳根向下。 沈西月实在不敢让自己这样子被人看见,攥着他的衣领向他怀中缩。 “乖了。” 陈墨白把跳蛋往嫩豆腐的软xue口塞了塞,灼热吐息吹向她如雪的肌肤,烫出一片粉红的痕迹。 “不怕呢小乖,会很舒服的。” 沈西月被防静电胶布蒙着嘴,手掌在她长裙下游弋,从大腿侵袭到蜜桃般的两瓣臀rou,光滑的肌肤很快被揉捏出斑斑红痕。 “小乖告诉我,你喜欢谁?” 陈墨白这样轻声地问着,却没有替沈西月摘下胶布的意思。 沈西月在他手底忍不住发颤,攥着他领口的手心渗出一叠又一叠冷汗。 门外女人的声音还是从地上传来的,她拉扯住面前的男人:“苏先生!请您帮帮我。” “松手!” 苏林之的裤脚被拉拽,焦躁之下顾不得风度,一脚踹开了腿边的女人。 空调异常的热风促使楼层内的温度不断攀高,苏林之的西装背后完全浸湿,鼻梁额头也爬满汗珠。 “苏先生,您就救救我吧,他们、他们让我伺候好您……” 沈西月睁大了眼睛瞪着陈墨白。 陈墨白微笑:“他知道了是吗?你告诉他的。” 最后一句是肯定的语气,陈墨白悠悠捻了捻沈西月的臀rou,口吻随意地在她耳旁边亲边问: “我比较在意的是,你们是在什么情境下说到这个……又是为什么,你对他开口了。” “是像她一样,求救了吗?” 胶布封嘴,沈西月的手被他单手反剪在身后,踩着高跟的脚底也逐渐难以支撑。 他的两根手指顶着跳蛋向上,微微撑开娇软的阜rou,在xue口紧贴着那些敏感而柔弱的构造高强度震动。 “要说实话,小乖。” 沈西月下体被震得麻麻的,xue口和跳蛋顶端高速而强烈的碰撞,从阴蒂到yinchun,两瓣阜rou之间溅开一大片痒意,时间分秒流逝,痒意里很快剥丝抽茧地显出酥痒的快慰。 实话,能有什么实话。 陈墨白知道了还能给她活路吗? 沈西月不知道陈墨白是从哪知道的,又已经知道了多少,只能先打定主意不松口。 陈墨白显然也不急于她开口,没有为她去掉嘴边的束缚,只是望着她逐渐迷离的表情微笑。 一墙之隔,杂乱的脚步声步入廊道对面的房间,声音如罩了层薄纱朦胧,却依旧清晰。 仿佛有衣物拉扯,地毯上拖行的声音传来,女人凄厉地在哭叫。 “苏先生,求您救救我。” 勉力支持的小腿一抽筋,陈墨白眼疾手快地捞起沈西月的胳膊,却难免陷入她腿间的手指,将跳蛋推置得更深。 震动的接触面更大也更深了,xue口满当当地塞着硬物,刚刚已经渗出的丝丝春水滴落在跳蛋顶端,湿润了橡胶材质,沿着椭圆的形状往下流。 “猜猜看呢,小乖,这一次,你念念不忘的心上人会怎么选?” 陈墨白轻柔撕下她嘴边的胶布,吻她上齿咬住的嘴唇。 “不要呜呜,墨白哥哥……” 沈西月一开口嗓音又哑又媚得能滴水,刚叫了一句他的称呼,下体的强烈酥麻就震碎了她的声音:“唔,啊,呜呜……” 跳蛋真正入体之后,被方才隔靴搔痒的微震挑逗过的xuerou紧紧依附上来,缠在橡胶材质上,天真地送上去供其蹂躏。 这一下简直如石入水,高强度的麻意如涟漪扩散开,层层叠叠地击打嫩xue内部。 沈西月越是紧张地夹着腿,酥麻感越是深刻地打在一整圈褶皱和内壁的rou粒上,层层相连地摇动磨弄yin媚的xuerou,将快感输送到整个甬道。 “我还担心尺寸大了点,小sao逼会吃不下,嗯?” 陈墨白边吻她的嘴唇,手上把吮吸口调到花瓣内里,按上阴蒂。 瞬间而至的高潮让沈西月“唔唔”地直接翻起了白眼。 颤抖蔓延到全身,她彻底失力,整个人直直往下坠去。 陈墨白一直扶着她纤薄的腰,捞着丰满白腻的臀,没让她真的摔到地上,可如此一来,沈西月就彻底成了不能自主的一具性爱娃娃,在他手中予取予求。 “舒服么?最近我和贺温纶都比较忙,你要是没有私自偷吃,应该快爽翻了?” 事实上沈西月一直有背着他们和苏林之偷情。 学校里下手方便,苏林之初动情,缠着她要不够,沈西月又习惯了用性爱解压,他一撩拨,总随着他。 不止陈墨白的公寓内,隐秘的教室、树林,甚至厕所隔间,都成了他们肆意偷欢的场合。 难道是玩得太过火了,被人发现了他们私底下的出双入对么? 沈西月久经调教的身子没有因为频繁的欢愉被降低敏感度,反而更加容易湿润、xue内的口器状构造也都驯化得格外会含吮。 俗称,sao。 陈墨白不顾沈西月的高潮,将跳蛋强硬地塞进去,让她仅以xuerou的吸附力含住跳蛋,他好腾出手去捏她的奶尖。 抹胸是直接拉开拉链扯下来的,乳贴丢在一旁,大手握住一只挺立的椒乳,掌心贴上红樱。 更多的地方沦陷在他手下,沈西月喘声微重。 “嘘。” 陈墨白示意沈西月噤声。 耳迷目眩的如潮快感里,沈西月还能清晰听到对面房间的声音。 清晰得让她想哭。 那个女人似乎一直在朝苏林之求助。 无助而绝望的哭泣,同当初的自己实在太像太像了。 沈西月昏沉茫然地想,苏林之没有救自己,那么这次会救她吗? 陈墨白吞食着蜜软如樱桃的少女嘴唇,细密地舔舐,嘴角勾出胜券在握的微笑。 无论接下来苏林之做出什么选择,小乖心里都会彻底厌弃这个男人。 救了,就是舍身求全,虽能抚慰小乖的内心,可一个不洁的男人又有什么资格再被小乖惦记着? 不救,固然保全了清白,小乖长久以来的痛处却又会被挖开,伴随着刻骨的怨怼,再无法愈合。 “乖宝宝。”陈墨白揉着沈西月蒸出汗意的肌理,yinjing已经肿胀发痛,可他现在更想让她享受rou欲的欢愉。 扭动着吮吸口继续套住她的阴蒂,他落下的吻同他本人一样疯狂:“我爱你。” 他不想逼小乖疼的,可沈西月怎么能告诉他,他的退步隐忍没有换来胜出,反而输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苏林之何尝不知此情此景,算计他的人用心之歹毒。 房内的陈设几乎和当日一模一样,连空气中那股引他催情的暗香都力图让他重温旧梦。 苏林之深吸了口气,没有闻到已经熟悉至极的少女体香。 冷静之余,他想起了甜美得沉甸甸的沈西月,但那夜被强行催熟透的青涩果子会是什么味道呢? 十七岁含苞待放,不谙世事、玲珑冰雪的沈西月,被打扮成最妩媚的尤物,送到他怀中,抱着他的腰,苦苦求他爱宠。 他年少的心意萌动始于那一夜,然而来得太浅太迟,只是一眼的勾魂摄魄,爱欲都被她牵引,依旧敌不过那时的气盛傲慢,对生物冲动的抗拒。 他不愿意让自己引以为傲的理智沉沦,以至于还能狠心推开那般的沈西月。 苏林之握紧了拳头,手臂肌群的血管暴突。明明是过热的温度,他却连脸色都煞白。 不能想,一想就是和欲望同根深扎的痛苦,扎在他的骨髓里,稍一回念就提醒他错过了什么。 求不得,得不到,再也得不到。 苏林之从胸袋里拿出金丝边的眼镜,同时抖开方巾。 他的度数极低,接近平光。 戴眼镜于他不是必须的,只是戴上眼镜,他便自然而然地透过镜片,以常人熟知的那副傲慢冷淡的面目示人。 苏林之看向自己腿边的女人,因为要小心不触碰到她大面积裸露的皮肤,他费了点力气才绑住她的手,系在酒柜边上。 陈墨白自己是个无良套利人,居然会把他想得这么简单。 他的愧疚和善良,全都给了一个人。其他人的死活,与他何干。 苏林之慢条斯理地用方巾擦了擦镜片,虽然后背汗湿,发丝都在滴水,但他眼中毫无情欲之色。 睨了一眼角落里的女人,他淡淡道:“给我带路出去。” “苏先生……”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妆面花了一脸,支支吾吾地在斗柜边上瑟缩。 苏林之将镜托架到满是汗珠的鼻梁之上,雅致的眉目冷慢得无情:“我会带你离开这里,但你不要再试图碰我,我非常厌恶这点。” 他拿帕子擦完了手,丢进垃圾桶里。 女人看得瑟瑟发抖,连哭声都收敛起来,不敢惹得这位心烦。 紧掩的房门外,沈西月听着身后消失的响动,心中如有紧绷的弦被扯断。 陈墨白放缓了推送那颗跳蛋的频率,蕴藉的眼睛如鹰隼般锋芒毕露,紧盯着沈西月的表情,试图在她的脸上看出一丁点心有所属的难过。 他比西月想象的,远远要小气、偏执,也疯狂得多。 苏林之居然真的跟着那个女人进房了,沈西月现在难过死了吧。 木着脸跟他装,强撑着不流泪罢了。 他的小乖,真的敢,喜欢上别人。 陈墨白用力吮了吮她樱桃般的嘴唇,终是没有忍得住那股子凌虐的强占欲,咬了一口饱满滴汁的唇瓣,鲜血渗出。 西月嫌弃他的私生子出身,不愿意嫁给他,要投向别的男人。 陈墨白回想一遍方才那幕,便再度狠下决心,拿着跳蛋的尾端,在她湿软的xue内凶猛地进出了几个来回。 “呜呜啊啊……唔,呼……呼。” 沈西月抱紧他的腰,软趴趴倒向他,将呻吟往他怀里堵。 陈墨白却并未满意她的柔顺,唇角的笑意邪气:“小乖,你喜欢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