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蒙唐泰斯x天草四郎/三个男人一台戏(迦勒底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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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哒君是个氪佬。 众所众知的,抽卡游戏有个规矩。这个规矩非常成文,就写在游戏的名字上——fate(非的)grand(干不过)order(欧的)。 如果你非,那玄不救非,但氪,尤其是重氪,偶尔还是可以改命的。 作为一个真正的重氪玩家,咕哒君可以随心所欲地抽干池子来找伯爵。他是个资深伯爵厨,资深到迦勒底有了一个五宝伯爵还不满意,又抽出一个五宝来,两个五宝伯爵一个常服一个泳装,左拥右抱,齐人之福。按道理,这事非常圆满,一个有钱有纸片人的咕哒君在迦勒底过得风生水起,逗逗这个笑笑那个,简直是人间极乐。 然后伯爵就和天草谈恋爱去了。 咕哒君:“?” 那不是更好吗。 迦勒底有两个伯爵,其中一个穿着泳装。迦勒底只有一个天草,这个天草在和两个伯爵谈恋爱。 ……对,两个。而且两个伯爵互不知情。 咕哒君发现这事的时候都懵了。 讲讲道理好不好,你们谈恋爱没关系,我喜欢;你们说着说着话似乎秀了个恩爱也没关系,我也可以接受;但是你们是怎么做到三个人谈恋爱,而且其中两个完全没意识到对方的存在的?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作为一个旁观者,咕哒君默默打开了他的日记本,开始写不怎么正经的东西。 七月一日,晴。 今天天草在陪幼贞做手工,常服在负责监工……咳,在负责被当成幼贞的折纸目标。 别问要怎么把纸折成一个爱德蒙。如果你问天草,那天草的回答就是,把爱德蒙糊满纸就完了。 常服伯爵被幼贞和天草两个人拿着一堆纸鼓捣来鼓捣去,整个人沾满了碎纸屑,面无表情如商场的衣架子,硬生生坚持了三个小时,直到幼贞和他们告别、回屋睡觉。 “晚安。”天草笑着送走幼贞,一回头,爱德蒙身上全是黑火,可怜的纸屑被直接清理干净,连灰都没有留下。 下一刻,他就被按在了墙上。 “玩得很开心?”爱德蒙仗着身高低头贴近他的脸,“纸糊人很好玩?你多大了?” ……十七岁。 天草没吭声,默默往后缩了缩,但身后是墙。 爱德蒙把他夹在自己和墙壁间,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身体能感觉到对方的温度和魔力波动,甚至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天草仰起脸,努力睁大那双金眸,乖巧可怜又无助,但会拿纸糊人。 爱德蒙不吃他这套。伯爵那张有点缺乏血色的脸压下来,压得天草又缩了缩。 “就这么喜欢玩纸?”又是一点黑火滑过,给人的感觉像山雨欲来时人们总会看到的黑压压的积雨云。 “呃……”天草的头发被对方扯住,眼看着壁咚要变家暴现场,可惜天草是个人物,他一边举起双手挡在胸前,一边露出明亮的笑容:“不,因为有你在才会好玩。” 爱德蒙:“……” 你的话说得很好听,但它的可信度如同你说你崇拜齐格。 “是真的。”天草不死心地继续笑,“小贞德也很喜欢你,才会糊你的。” 下一刻,爱德蒙干脆利落地给了他额头一个敲击。 “唔……”天草是个人物,奈何爱德蒙也是个人物。他敲完就走,扔下一句:“少说这种话。” “哎?那下次还能找你玩纸吗?”天草假装揉着自己的额头,换回对方声音冷漠的回答:“不然你想找谁?” 所以说伯爵超可爱啊。 放错了重点的咕哒君顿了顿笔,继续写下去。 依旧是七月一日,在常服离开后不久,天草收拾着之前手工用的材料,泳装伯爵伯爵就走进了活动室。 “晚好,”天草一点都没有刚和另一个伯爵玩过壁咚的尴尬,“虽然好像问了很多遍了,不冷吗?” “问御主。”伯爵本人对自己在迦勒底穿泳装并不觉得有什么羞耻,他的身材就是不怕被看,他问心无愧,“反正英灵冷不冷取决于魔力。” “看着也不太冷。”天草的目光在他的腹肌上滑过,“有种随时会成为冬泳运动员的感觉。” 爱德蒙就大刺刺地让他看,甚至直接走过去,左搭上他的肩膀:“还满意?” “哪方面满意?”天草有点暧昧地回答,同时把有四个环的儿童练习剪刀收好,“关于你不会感冒,确实很满意。” 爱德蒙发出低沉的笑声。那声音贴得太近,震颤好像能从耳膜直接传进心里。天草的手指一顿,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却被爱德蒙强拉着转过头来。 他们对视着,就差直接拥抱。 “……帮我收拾一下?”天草试图拉开两个人的距离,但爱德蒙更快一步地撩起了他的额发。 然后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草:“?” “你多大了,到这时候都能走路撞墙?刚才那个小贞德没笑话你吗,天草时贞老师?” 天草瘫着一张脸、如同关爱智障般看了他一眼,把一叠彩纸塞进他手里:“收拾教具,请,爱德蒙老师。” 所以说伯爵真的超可爱啊! 拆了摄像头才看到这所有场景的咕哒君在内心哀嚎,说真的,让他来安排的话,他其实想吃天草伯爵;奈何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事不尽如人意,比如逆cp。 又比如不仅逆了cp,还3P。 七月二日。 幼贞早早起来、抱着自己的玩具熊去找天草听故事。她和童谣、杰克总会凑在一起压榨天草的劳动力,天草就一边假装被压榨一边趁机翘掉御主那边的加班,反正两个爱德蒙在那当光炮,御主可以换着用,怎么用都爽。 奈何这一天御主意外地有良心,御主拉了赖光去刷种火,没管这些乱七八糟职阶的光炮们。 于是常服爱德蒙站在天草的椅背后面,看着他被三个孩子趴腿,总有种婚还没结孩子生了仨的感觉。 “你到底是有多喜欢小孩子?”被听说了昨天糊纸活动的童谣和杰克用纸糊的时候,爱德蒙瞪着一边看戏的天草,幽幽道。 “怎么会,”天草答得十分爽朗,“我十七岁,我自己就是小孩子,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是jianyin未成年的大叔。” 爱德蒙:“?” 你先把你FA里的六十岁给我抹了再来谈什么jianyin未成年。 “岩窟王大叔坏坏。”杰克硬生生把“伯爵”和“大叔”两个身份词连起来用,“坏大叔欺负人。” “啊,”爱德蒙终于决定反击,“那你为什么要糊一个坏大叔?你看,这里不是有一个现成的美女吗?” 一瞬间,不详的预感涌上天草心头。 十分钟后,天草僵在椅子上,被纸屑淹没,不知所措。 终于给出了有力一拳的爱德蒙心情良好。他故意坐在天草面前,故意伸手揉揉天草的头发,故意把那些纸屑往天草脑袋上放,行为举止比天草还未成年。 “你几岁了?” “十五。”爱德蒙眼都不眨一下,“很明显,你的孩子们也很喜欢你,我亲爱的美女、天草mama。你一定能理解这些小可爱对你的热情吧?毕竟大家都是出由于喜欢才会糊你的。” “我也很喜欢岩窟王。”幼贞举起手,“我们把岩窟王也继续糊掉吧!” “御主叫我打种火,我先撤了。”爱德蒙拍拍自己帽子上的纸屑,以一个法国贵族的姿态把它戴回脑袋上,无缝衔接骑士礼,按着胸口向他们鞠躬,“请原谅我的离席,女士们,请务必相信我,我十分渴望与你们同行。” 在女孩们的笑声和天草的注视中,常服伯爵果断退场,走得那叫一个潇洒。 然后泳装伯爵再一次担负起了善后的重任。 当看到满身纸屑还没有办法烧掉的天草时,泳装伯爵十分仁慈地给出了自己的怜悯—— “哈哈哈哈哈哈哈——” “您好,吉尔伽美什王。”天草放弃了面部表情管理,完全散发着森森怨气,“很高兴看到您今天也没穿什么东西,我想您现在一定很需要可可、火炉和毛毯。” “若是谈可可,”爱德蒙完全不管还有三个未成年在场,裸着上半身在天草对面坐下,“它比一个吻欠缺了点温暖。若是谈火炉和毛毯,又少了那么几分甜蜜。请将它们溶在一起,用你的双唇给我,我亲爱的人。” ……真不容易,还能看出是个法国人。你要不来这么一段,都快怀疑你是德国人了。 天草在心里一黑黑俩,挤出一点微笑来:“不好意思,我现在在做孩子们的人偶,能请您亲自来拿吗?jianyin未成年的大叔,伯爵先生大叔?” “到底什么是jianyin?”幼贞终于举起了手。 “是爸爸mama要做的事吗?”童谣。 “我知道。”杰克倒是比她们都熟悉这方面,“就是——” “就是你们不该谈的话题。”天草果断而坚决地成为了孩子们的心灵屏障,“我和这位大叔有点事谈,你们先去走廊玩一会好不好?” 三个孩子前脚刚走,爱德蒙后脚就真的自己来拿了。 他捧起天草的脸,慢慢贴下去,却故意不完全落下。天草本能地闭上眼等他行动,过了好一会又慢慢睁开,疑惑地望着爱德蒙—— 然后,对方的唇就落下了。 在他唇上一碰,立刻就分开。 爱德蒙含着笑转到他身后,把他发顶的纸屑拨到一边:“要我帮忙吗?” ……然后爱德蒙就把天草的头发烧了。 看完了整个监控的咕哒君心力交瘁,为什么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一个个这么活宝……行吧,想想活动剧情,他在的时候也一样。 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咕哒君快速整理了自己的心情,把问题聚集到一个焦点上。 两个爱德蒙总是一个前脚来一个后脚来,完全碰不上面,自然也完全无法发现对方和天草之间有关系。这倒是可以理解,本来爱德蒙这种生物就不怎么爽另一个自己,何况其中一个穿着泳装。正装伯爵的觉得泳装伯爵有伤风化,已经穿上泳装的觉得正装伯爵事多,加上“我堂堂基督山伯爵居然有两个人”的胃疼感,自然,两个人很少碰面,总是有意躲着对方。 但这就导致真正有伤风化的事被藏起来了。 至于天草……咕哒君觉得天草这边倒还挺好理解的,就像他厨爱德蒙,厨的就是爱德蒙,管他正装泳装,都是爱德蒙;那天草自然也可以这么想,喜欢爱德蒙就是喜欢爱德蒙,正装泳装不都是这个人。 事实证明,堂堂基督山伯爵就不该有两个人。 始作俑者咕哒君缩了缩脖子,有点不知道这事怎么收场。爱德蒙这种生物不可能接受什么“都是你”,他会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把另一个自己剁了以独占爱人——他成为基督山伯爵后复仇的全部内容不就是自己坐了牢、未婚妻和人跑了吗——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男主和别的男人分享爱人的复仇爽文啊! 然并卵,他这边再怎么担心再怎么心里痒,都不影响那边天草和爱德蒙的诡异相处。 七月三日,依旧是晴天,依旧是活动室。 “我听杰克说了,”幼贞满脸真诚地开口,“jianyin是会导致小孩子出生的,怪叔叔和老师会有小孩子吗?” “没……” “当然有啊。”天草笑眯眯地回答,“他不就是吗,今年十五了,身体健康。” 幼贞:“?” 没等她捋顺怪叔叔和小孩子间的关系,爱德蒙就将小臂搭在天草肩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般下压。 天草的笑容僵在了嘴角。 爱德蒙继续下压。 天草稍微弯腰抱住了幼贞。 爱德蒙拼命下压。 天草松开幼贞,腹部和大腿亲密接触。 爱德蒙死不松手下压。 天草猛地往旁边一闪,爱德蒙差点压到地上,好在英灵及时站稳起身,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看,这位大哥哥明显是五岁嘛。”天草戳戳幼贞的脸,“不要和这种人玩,会影响你的智力发育。” 有一位名叫沃兹基硕德的伟大前辈说过,恋爱这东西,第一个月是文艺与忧伤、激情与长久;第二个月是甜蜜与陪伴、争吵与磨合;第三个月是接受彼此的缺憾、选择共同进步。这三步都跨过去了,那以后通通是幼儿园小班,幼师和孩子无缝切换,有时候还要拟兽,立地猫猫狗狗。 爱德蒙盯着天草:“那老师打算什么时候和我生孩子呢?” “好,今天我们要讲的课叫性别认知,爱德蒙同学,请务必记住,生孩子是男人和女人的事。”天草义正言辞,“两个——” “我知道!”幼贞抢答,“老师是美女!” 那一瞬间,天草完全体会了孩子被爹拐带后崩溃的老妈的心情。 当然,这不是最崩溃的。这个世界总能在莫名其妙的时候给你致命一击。 就在幼贞说“老师和坏叔叔是爸爸mama吗”的时候,泳装伯爵出现在了活动室门口。 两个伯爵对视了一眼。 “他才是坏叔叔。” “我才是爸爸。” 两个人同时猛地转头,再一次对上了视线。 ……哦豁,完蛋。 天草喘了口气。 他有点搞不清爱德蒙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做到自己吃自己醋的。 讲道理,如果你喜欢一个人,那无论他穿什么衣服都不该影响你的喜欢;即使他穿个泳装满迦勒底乱逛,他也是你亲爱的男朋友,不过恰巧碰上了个厨他的御主。 所以天草觉得正装伯爵和泳装伯爵没有任何区别,换一件衣服而已,无论怎么想都不该影响男男朋友间的感情。 但爱德蒙觉得布星。 也是,虽然这俩人各种意义上一模一样思路相通,但毕竟他们不会共享感受,两边都以为自己是唯一的一个,并且理所当然地觉得爱情是一对一的事,觉得天草不可能找另一个自己——没错,在爱德蒙看来,他自己不是他自己,只是顶着和自己一样的脸、穿着另一件衣服的另一个英灵。 爱德蒙拒绝承认什么“这个世界上有两个我”这样破坏个体独立性的事,最多认为对方是他的双胞胎兄弟。 和双胞胎谈恋爱,当然不能视为谈了一个、另一个也是你的。 所以爱德蒙生气生得有理有据。他坐在天草面前,按着天草的胸口,强行把人压在床上。天草茫然无辜地看着面前两个爱德蒙,虽然没对上思维回路,但他十分确定,事情要糟。 爱德蒙的怒意已经快要rou眼可见了。 “爱德蒙、呃,”他被抓着肩膀翻过来,正装伯爵直接扯开他的衣服,抚上他的身体,手指间的寒意让他轻微地打颤。泳装伯爵就干脆坐到他面前,拉着他让他抬头,盯着他的眼睛。天草闭了嘴,他一点都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爱德蒙打嘴仗,反正就是上个床呗。 “天草,”泳装伯爵抬手压着他的嘴唇,用力按过去,狠狠地擦,让他的嘴唇快速充血,“天草啊。” “呃、”他的喉咙被对方的手掌压迫着,气息变得滞涩,“别这、唔?” 泳装伯爵的yinjing拍在了他脸上。 泳装是真的很方便脱裤子。天草本能地想要后退,但立刻对方按着他的脑袋将yinjing顶在他唇间,男性的气息微咸而苦,带着炽热的荷尔蒙,足以唤起人的欲望。天草垂着眼,小心地舔了一口他的yinjing顶端,感觉舌头有种奇怪的麻。 总之不太好受。 “你喜欢两个人?”正装伯爵在他脑袋后幽幽来了一句,“那就两个人吧。” 我喜欢的是这个两个人吗,我喜欢的是一个人啊。 天草没有反驳权,因为泳装伯爵按着他的脑袋强迫他将yinjing含了进去。性器摩擦着舌面,好像要直接压到他喉咙深处。鼻尖贴到了对方小腹,浓烈的属于爱德蒙的气息包裹了他,“呃、”像是挣扎地移动舌头反而会刺激到对方,yinjing在他口中在涨大,前后移动着,“唔、”guitou卡在舌根时正装伯爵将手指探进他的身体,在xue道内移动着,前后同时被侵犯的感觉让他的本能拼命尖叫,“唔……” 爱德蒙拍了拍他的脑袋。 天草抬起眼,以泳装伯爵的角度看过去,他的白发几乎挡住了他的眼睛,只能看到一点像是笑又像是故意勾人的金色。他的舌面艰难地移动着,舔吮嘴里的东西——说真的,味道不怎么样。正装伯爵也没打算给他认真面对嘴里东西的机会,手指在他体内沿着xue壁转圈,一寸寸地摸索,扩开xue道,将润滑液抹进身体深处。他的手指在内部弯曲,故意突然一压又弹开,“呃、”天草的呼吸被他的动作带得紊乱,那根手指在体内移动,又忽然变成弹,指尖快速地上下甩动、击打xue壁,“嗯……”泳装伯爵立刻将yinjing往他喉咙深处压去,又立刻退回来,像是在干他的嘴。他的手被对方的膝盖压住,骨骼被压得发疼,而泳装伯爵还在故意将膝盖推向他的手腕,“呃、呃……” 他快要没办法呼吸了。yinjing又一次顶进喉咙,阻碍通向肺部的气流;眼前一片暗沉,几乎看不到对方的身体之外的东西;正装伯爵却趁机将第二根手指插入,在他体内夹着rou壁拉扯,“嗯、”他总有奇怪的办法让他变得敏感。两根手指在xue口出入时搅动着润滑液,发出暧昧的声音,就像他的身体真的很喜欢这种对待似的,“呃……” 喉咙里的yinjing在故意往更深处顶。 “唔……”鼻腔在充血,身体因为求生的本能变得越发敏锐,好像所有的血液都在涌向大脑,心脏砰砰跳动着,让身体变得更加炽热和灵活,“唔、”窒息却让思维变得空白,他无意识地想要挣扎,但爱德蒙压着他的四肢,“唔、呜……” 泳装伯爵用食指抹着他的眼角,yinjing却没有一丝怜悯,继续往他喉咙里撞击着。每次拔出时会有短暂的喘息空隙,插入时则又一次地面对窒息,身体在快速寻找着求生的方法,渴求着它退出,“唔、唔……”喉咙在被迫做着吞咽的动作,包裹、摩擦对方的yinjing,在它撞入时稍微封住喉咙以防被侵犯得更深,“呃、”他的手拼命地向外拉,但结果只是爱德蒙抬手按住他的肩,让他没有抵抗的办法。好难受。肺里在竭尽全力地吸收那一点氧气,冷汗打湿了肌肤;但正装伯爵同时从后方插入,顶进已经被润滑液弄得一片湿润的xue口。 “呃——” 他被两个人夹着。两边都在侵犯他。腰肢被他们压得下沉、脊骨弯曲,肩膀到臀部的腰线形成漂亮的弧度。正装伯爵忍不住顺着他的脊背向下按,手指滑过脊柱,从上而下地走,酥麻感从身体里蹿起,神经被快速唤醒,“你里面真湿。”他贴着天草的耳朵轻声道,“又湿又软的,插进去还会收紧——你是有多喜欢这样?” 天草用力闭了眼,说服自己不听他的声音。但爱德蒙没有丝毫犹豫,yinjing直接冲进他的身体深处,用力撞击着xue道。他的腰几乎立刻弹了起来,那种敏锐的神经被碾过的感觉击打着他的身体,而泳装伯爵同时将yinjing撞进他的喉咙,迫使他停止呼吸,“呃、”他的身体在他们手心弹跳着,爱德蒙的手指狠狠压过他的皮肤,红痕立刻浮现出来,“呃——” 不行、 泳装伯爵忽然抽出yinjing,允许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涌入肺部,紧绷的身体这才变得稍微放松下来。他半趴着,拼命地吸气,而正装伯爵抓紧时机向深处冲撞,“呃、咳,唔,哈啊……”身体的触感恢复了。麻痹感从大脑里褪去,快乐就涌上脊骨;爱德蒙的手指碾上他的乳尖,在乳缘按压,直到压住他的胸肌揉捏,“唔、唔……”想向后看,但做不到。泳装伯爵拉起他的一条腿,迫使他侧躺在床上;泛红的身体被对方随意打量着,掠夺性的视线滑过身体,好像有实质般压着肌肤,“唔……”他被紧紧抱着,手指还带着被压过后缺血式的酸麻,全身都好像在被触碰,根本分不清哪里是哪里、什么是什么,正装伯爵舔着他的后颈,舌尖温热的触感让小脑麻木,“啊——啊,哈啊……唔……”yinjing又一次地顶进来,在体内故意冲刺再慢慢拔出,软rou本能地缠上去,贴着yinjing磨蹭,“啊、”泳装伯爵按着xue口,仔细观察那交合处,强烈的羞耻让他别开脸,“唔……别、你、哈啊……” 泳装伯爵探进了一根手指。 他慢慢地弯曲手指,压着敏感的腺体向内顶。天草的声音几乎卡住了。他的腰拼命地颤抖着,声音带了分明的哽咽,“呃、唔,呜……” 腺体被压迫着,对方的手指却不老实,依旧在xue口抽插,扩开他的身体。天草好像忽然知道他想做什么了。他的身体被揉得发烫,对方的手却不肯放过他,xue口被一点点扩张得更加柔软,对方盯着他,就像在盯已经到手的猎物。 “别、爱德蒙,唔、呜……” 他握住天草的yinjing,在手里快速地撸动着。天草的声音好像卡住了。激烈的快乐冲刷着大脑,爱德蒙碰他,吻他的肌肤,吮吸他的身体,“啊、啊,哈啊……”在一点点被拉开。yinjing在体内捣弄着,让rouxue充血而发软,他的声音因为欲望变得低哑,世界好像在逐渐消失,在对方的撞击中自己的身体都在瓦解,一寸寸被对方侵占,“啊、唔,呜……爱德蒙、呃、啊——啊,啊——” 泳装伯爵的yinjing冲了进来。 在他体内侵入、一寸寸推进、不断地向内部深入、然后撞击。 他的身体猛然绷紧,扩大的瞳孔激烈地颤抖,“呃、唔,唔……”唾液在舌下积聚,让他的声音显得柔软黏腻;他双腿大张,被两根yinjing同时侵入着,“呃、”爱德蒙贴着他的耳朵问他:“我们是一个人吗?” 天草大口喘息着。不知道。他只知道yinjing冲入时自己没办法呼吸,小腹颤抖着,整个人都绷得发疼,“啊、啊……”他的腿勾着对方的腿,大腿摩擦着对方的身体,三个人都一样的热,欲望从对方的身体冲进他体内,“唔——”体内的yinjing好像找到了节奏,一个抽出另一个便冲入,没有修止、没有停顿,拼命在他小腹内捣弄;泳装伯爵捧起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那双金眸已经完全换散开,被泪水浸泡着,“唔、呜……”他无意识地在他身上蹭,咬他的头发,抱紧他的脖颈,“啊、哈啊……” “天草,”他们念他的名字,在他耳边低语,“天草。” 两个声音在他耳中合为一处,他的大脑一片昏沉,只知道极度的快乐在身体里冲撞着;四只手抚摸着他的身体,将他的肌肤按揉得发烫;他的腰随着对方的抚摸弹跳,腰侧的肌肤敏感到对方小指一勾就会发红,“唔,唔——唔,哈啊……”好热。脑海里的热度好像已经没办法消掉了。身体背离意志去迎合对方,“唔……” “舒服吗?” 他胡乱地点点头,发出细弱的哽咽。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爱德蒙的声音环绕着他,“你在向我求欢么?” “呃、唔,呃——”他被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汗水顺着肌肤向下流,舌尖探出唇瓣,焦躁地舔着,“唔……”泳装伯爵咬住他的下唇拉扯,在嘴里含着他的唇瓣,舌头反复舔他的嘴唇,“呃——”泪水从金眸里滑落,将发丝沾在脸上;他的面颊也被擦得发红,显得可怜又色情。爱德蒙忍不住在脑海里回想他平时的样子,那种温柔的、圣洁的东西在被他撕碎,强行挖出对方的欲望,“啊——啊,哈啊……唔,呜……”手指探进他的唇,夹住他的舌尖转动,唾液浸湿了指节,黏腻的水声在天草耳中响着,“呃……”他几乎在吞咽自己的舌根,不行、太快了,无论是深处还是敏感的腺体都在被以可怕的速度捣弄,他的手被正装伯爵拉着舔舐,每一根手指都被吮吸,恍惚间甚至有种自己在吮吸自己手指的感觉;灵活的舌尖反复地转动,手指则往他的喉咙里探;身体还记得窒息的感觉,无意识地躲闪着,却被强行插入,“呃、呜……” 泳装伯爵盯着他的脸。 他仰着头,唇被手指分开而大张着,手指夹着舌尖往外扯,拉动那块柔软的红色;泪水顺着眼角向下滑,哽咽让他的呼吸断续;他的呻吟和啜泣混在一起,在他耳朵里细微地响着;世界变得越发模糊,对方的yinjing好像填满了他的思维,在他脑海里撞击着;每次抽出都让xue道收紧,插入时内部则变得软缠,想要、好舒服。全身都烧起来了。他的手指在对方身上抚动,分不清自己在摸哪里,反正听到对方的呼吸忽然一紧,“啊——啊、哈啊——啊,唔……”他的哽咽只是让对方的冲击变得更加快速而激烈,“啊——不、哈啊、爱德蒙——唔,呜……” “我在。”爱德蒙贴着他的耳朵回答,声音里透着分明的笑意,手上却又一次抓住他的手,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他的指缝,上下滑动手指,“呃、”好像连指缝都在被他cao。他的膝盖都绷紧了,脚尖拼命地勾着,“呃、呃——” 身体里、 热得好像已经麻木了。 xue道激烈地收缩起来,yinjing反复地顶弄撞击着,完全不管腺体的颤抖;他射出来,jingye被爱德蒙抹在他脸上,白色的液体和汗水混在一起滑落;yinjing依旧在顶着,xue道拼命地收紧,却只是让爱德蒙发出低沉的叹息。两根yinjing开始同时抽出再插入,每一下都压过腺体;天草的腰死死绷着,小腹被撞出清晰的弧线。他仰着头,却已经什么都看不到;瞳孔激烈地上翻,视线里是一片黑暗;好热、烫得要命。他们在他体内再一次地撞击,从两个方向捣着xue壁,“啊……”他唇瓣发麻,几乎无法呼吸,声音微弱得像是在求饶,“啊……啊……” 爱德蒙的手抓住了他的腰。 “唔……唔、”快速地抽插、然后射在他体内,他的思维被彻底打散,好一会,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息。 世界一点点消失了。 他软躺在爱德蒙怀里,怔怔望着远处。 “在想什么?” ……听不清。听到了,但是不想理解。不要理解了。 天草闭上眼,不管爱德蒙发出的、震动着他身体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