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脏(微h,手指揉xue,插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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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琳月躺在床上,把那五彩绳抓在手里把玩观赏着,她随意地看着手中这失而复得之物,将它又重新珍重地套在自己的手腕上。 找到了不就好了吗。是不是和原来的那个一模一样的也没那么重要了,只要是它就好。 她透过那屏风,侧着身子看着谢清朗洗漱完后将那烛火轻轻吹灭,屋内瞬间灰暗了起来,独有点点月光透过窗纸照在那屏风上,一阵窸窸窣窣声后,他也盖着被子躺下,屋内就这样静谧了片刻,卢琳月主动开了口:“谢清朗,你睡了吗?” “没有。” 他也在如饮鸩止渴般,透过屏风静静地看向那边若有若无的影子。 “我睡不着。”卢琳月撑着脑袋,自顾自的开口道:“我跟你说个故事吧。” 谢清朗还没说听不听呢,她就缓缓开口,将前尘旧事细细道来。 “我小时候去山上玩耍时,碰见个被山匪掠去的小公子,那小公子被那山匪倒吊在那树上,奄奄一息的,我见他可怜,便下山叫了父兄去把他从山匪的手中救了下来,那小公子不知道是先天的哑巴还是故意装的,他从不开口说话。平日他温温柔柔的,小时候我那时候还不叫琳月,只是单字一个姝,姝是好字,我却生的又胖又黑,附近的孩子都嫌弃我,嘲笑我的名字,从来不愿意和我玩,只有他从来不在意我那时候的容貌,他会很温柔地擦拭掉我的眼泪,打着手语告诉我很漂亮,他说他喜欢这样的我,说我的名字很好听……我也很喜欢他。” “很,很喜欢?”谢清朗颤着声音问。 “是啊,很喜欢,喜欢的想要长大的时候就要嫁给他。”卢琳月开口道:“不过,他不辞而别了,趁我给我娘吊唁的那天,他被他的家人接走了,他可真狠心啊,平日里笑的温温柔柔的,走的时候却很决绝,一句话一封信都没留给我,也没告诉我他的名字,家住在何处,只留下了那个五彩绳。” 谢清朗沉默着不说话了。 “我有些恨他,恨他的不辞而别,恨他的绝情,恨他后又很想他。” “谢清朗,我想问问你……你,你那个五彩绳真是你兄长编的吗?” 谢清朗日思夜想着这一天,想着能和她再相遇的一天,此时此刻却踌躇了起来,他有什么颜面告诉她,他变了那么多,变的更加不堪,从里到外腐烂肮脏,困在以往的囚笼里,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锁链掐住脖颈,痛苦挣扎,惶惶不可终日,她却越发亭亭玉立,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莲,他无论如何也无法企及,无法追赶上她的脚步与她并肩。 她的光刺的他几乎要落泪,这叫他怎么敢。 “是,是我兄长编的。”胆小鬼勉强笑着做出了回答。 “那还真是巧啊。” 谢清朗隔着屏风,似乎听见卢琳月低低笑了一声,她的手勾着床帘的流苏,似好奇般开口问道:“你兄长谢清远平日里名声便是不错,今日见了可真是如传言所说的一表人才,对了,你兄长他可有婚配?” 谢清朗的身子一僵,沉默了半响才涩然开口道:“家兄并无婚配。” 他故作玩笑般掩饰自己心中的惶恐,“卢小姐可是心悦家兄?说不定在下能为小姐牵桥搭线……” 才不会撮合你们,就算你们真的命定三生,前世今生有缘,我也要把你们的红线都剪断,我偏偏要成孽缘。谢清朗的手不自觉地紧紧攥紧手中的被子,心中阴暗地想。 “你兄长……”卢琳月想了想,她看着屏风那边的谢清朗微微立起了身子,似乎在伸着耳朵迫不及待地听着她接下来的话,卢琳月难得促狭地笑了笑,起了捉弄的心思,开口道:“我挺欣赏他的,你要愿意我做你嫂子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谢清朗的心顿时如坠冰窟,他不久前替卢琳月铺着床,整理着凌乱的床铺,心里想着这他们这真如普通夫妻般,他替她铺床,她为他打热水……自顾自笑着如睡着软绵绵的云朵上,柔软的不可思议,此时此刻卢琳月的话如一阵轻飘飘的风,虽然轻却如刀般锋利,不仅打破了他的可笑的幻想,不动声色将他从万米高空上吹下,摔的粉身碎骨,偏偏还要将这脱口而出的痛咬着牙咽回肚子里去独自受着折磨。 不甘心。 为什么什么好的都是兄长的……其它的谁更喜欢兄长他都不在乎,为什么她偏偏也是。 为什么她偏偏也是,更喜欢兄长。 谢清朗许久没说话,卢琳月还以为这开不起玩笑的公子哥被她逗的气的不愿意说话,心里想着玩笑是不是开大了些,刚想起床看看人气晕了过去没,就听着屏风那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谢清朗身上披着件外衣,乌黑长发随意从肩头滑落散在身后,他一言不发地就从屏风后逆着月光顿足在卢琳月的床前,脸上神情不明,搞的坐在床上的卢琳月摸不着头脑,还没开口问他生气了没,谢清朗却脱了鞋子爬了上了卢琳月的床。 “你干什么?”卢琳月惊愕道。 “勾引嫂子。” 谢清朗面色平静地说出着惊世骇人之语后,便不知羞耻地主动拉着卢琳月的手勾上自己腰间松松垮垮的腰带,他略有些凉意的手掌与卢琳月的手紧紧贴合,只借着她的力轻轻一拉,身上的衣衫便已经半解,谢清朗身子偏瘦,却意外地有着些习武之人才有的线条流畅的薄肌,他大方地邀请着卢琳月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流连,当她略带薄茧的指腹划过上谢清朗胸膛上带着浅粉的rutou时,他的身子如触电般带着几分欲求不得的痒意,挺直的脊背微颤,唇齿间难以压抑的发出一声沉重的喘息,双腿轻轻磨蹭着,身下凌乱的衣衫被半起的yinjing也顶起些暧昧弧度。 卢琳月感受着手下柔软的触感和看着谢清朗那发媚的双眸,猛的红了脸:“谢清朗!你!你放手!” 谢清朗故意装作听不见,他抬起眼拉着卢琳月的双手在自己的胸膛上肆意揉搓,白皙的肌肤上被揉捏出凌虐鲜红的指印,看的卢琳月不自然的扭过头去,耳根如滴血般的红,谢清朗怎么可能轻易放了她,他捧着卢琳月的脸,凑近用鼻尖亲昵地蹭着她小巧的鼻尖,那双多情的凤眸深深看着她,似海妖般蛊惑道:“卢小姐……亲亲我。” 卢琳月呼吸一窒,她愣愣的看着谢清朗的眼睛,看着时隔多年却依旧含着熟悉情谊的双眸,她知道他还是没变,她似乎真的被那双眸深深蛊惑了般,仰头微微侧首吻上了谢清朗的唇,唇齿交融之间,谢清朗的双手主动勾上卢琳月的脖颈。 二人黑发凌乱的纠缠在一起,卢琳月的吻很生涩,她的手掌却无师自通地掐上谢清朗的腰肢,向下揉捏着微颤臀rou,再隔着衣物摸上谢清朗女xue的位置,谢清朗的身子敏感,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sao的那么厉害,只是叫卢琳月亲一亲摸了一摸rutou,女xue就痒的难耐,她将手指在谢清朗的阴蒂上揉了揉,他便yin叫着用唇轻轻含着卢琳月的下唇,欲求不满地夹着腿摩擦她的手指,流出黏腻的yin水都能湿透底裤。 谢清朗急切着吻着卢琳月的唇,伸手主动褪了底裤,他平日连yinjing都很少自己抚慰,别说是女xue,连guitou都透着粉色。 “真好看。”卢琳月笑了一下。 谢清朗仰躺在床上,他有些羞赧地小声喘息着,牵着卢琳月的手在自己水光淋漓的yinchun上:“……那,那卢小姐要试试看吗?” 卢琳月看着谢清朗泛着潮红的脸没有说话,她没和男人做过爱,更没玩过双性人的身体,但也知道女xue如若是初次承欢必然要借助些东西润滑方能削弱疼痛,虽然不知道谢清朗是否还是初次……但莽然玩弄肯定也会让谢清朗疼的厉害。 她弯腰伸手够着不远处摆在床头的妆奁,谢清朗不知道卢琳月要干什么,他忍着腿间泛滥的难耐,用手撑着床起身,弯身将身子覆在她的身上,他一手从背后把卢琳月圈在怀中,一手轻而易举地拉开妆奁的抽屉,眯着眼睛贴着她的脸轻蹭,“要拿什么?我帮你。” 手长了不起是吧。卢琳月瞪了谢清朗一眼,没好气地开口道:“把妆奁里的香膏拿过来。” 谢清朗被卢琳月瞪了一眼反而笑的花枝乱颤,他含着笑伸手在妆奁里胡乱翻找了一阵,拿了香膏递到卢琳月的手中,卢琳月里随意用手指挖了一些平日擦手用的香膏,用指腹的热度让香膏微微化了些,她睨了谢清朗一眼,带着恶趣味故意开口道:“自己掰着腿。” 谢清朗在床上倒是听话,他将枕头垫在自己的腰下,靠着床头伸手毫不留情把自己的双腿掰至最开,呈大开型扶着腿微曲在胸前,他咬着唇轻轻看着卢琳月,将一张一合的女xue一览无余yin荡地显露出来,谢清朗渴求着卢琳月的抚摸,一双眼睛似钩子般看着她的眼,张口说着yin言浪语:“可以了吗?我好想要……” “嗯?谢二公子想要什么?” “想要卢小姐用手指jianyin我的女xue……啊。” 谢清朗sao话还没说完,卢琳月就着香膏刚进了两指,他半闭着眼睛身子猛的一颤,小声地尖叫了声,又怕声音太大引来了在书房看书的卢山玟,惹得卢琳月的不快,便咬着自己的手轻轻喘着粗气,卢琳月纤细的手指在女xue里缓缓深入,手指被温热的xuerou挤压,她微曲手指不过在女xue里扣弄了几下,谢清朗yinjing旁的毛发就被女xue流出来的水浇的湿漉漉的。 卢琳月头次这样完全掌控一个人的身体,他的情欲他的一切随着她的心情起伏变化。 她死死盯着谢清朗微张的唇和深陷爱欲却望向她时的眼,兴奋的手指都在发颤,她又进了一指在谢清朗的女xue里抽插着,水声啧啧,黏腻的yin液不断顺着手指喷溅,卢琳月忍不住也学着曾经看过的话本中,说出几句荤话羞辱他,她想看着谢清朗羞耻的模样,想看着他夹着她的手指高潮,“谢公子的身子真是yin荡,手指cao了几下xue便能流水……醉生楼的妓女也会这样摸你,让你这样舒服吗,嗯?她们也会用手指cao你吗?” “没有,我没让她们近过我的身,我,我自己都没玩过,很干净的。”谢清朗咬着手喘息,听到卢琳月这样说忍不住心里带了几分伤心,他声音含着黏腻媚意呜咽道:“卢小姐……只有你碰过我的xue,我只让你cao。” 见卢琳月有些发愣,他还以为她不相信,微微坐起了身子去急切的抱她,声音发颤道:“真的,只有你碰过,真的,我是第一次,一点都不脏的,我的身子只给你一个人cao,以后也只给你一个人干。” 说着,谢清朗便强忍着羞意,握着卢琳月的手腕轻轻的cao纵着她的手,发狠地cao弄着自己的女xue,动作几乎又快力度又大,谢清朗无法控制地张着嘴,声音中夹杂着情欲又痛苦的呻吟,想是要虐待自己的身子cao出来血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