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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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陛下请您速到寝殿一叙。” 刚下朝,就有小侍前来引你去他的寝宫 “你这是?” “我的广陵王,你摸摸看,我好像坏了你的孩子!” 刘辩拉着你的手往他下身引,他外衣下竟寸缕未着! 你的手被他牵引到一处湿软处,水淋淋的,摸过去就被沾湿了手指。 “这是…暖玉?”你不敢置信你在刘辩后庭处摸到的触感。 你想起方才匆匆跑来传召你的小侍,想起朝会上刘辩潋滟的眼睛坨红的面色,想起他方才是叫人扶着软手软脚地下的朝… “你!”你带了些责怪的语气,“方才朝会你一直含着这个?” 刘辩见你正色不免委屈了起来,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小媳妇样,“你不喜欢么?我怀着你的宝宝上朝,方才在上边看见你,我差些就直接泄出来…” 你心下一怔,想起方才朝会,再低头看他腿间那凌乱泞泥,也被这yin靡勾得气血翻涌,“那陛下今日,就为我将这个孩子生出来吧。” 你将刘辩压到榻上,他自然而然的就分开了双腿,向你打开,唯一的外衫什么也遮不住,凌乱的绞在他身上,露出的腿间春色盎然。 他天生白皙,腿根更是,纤细的骨与rou因为分开的双腿绷出好看样子,隐秘在股缝间的xiaoxue此时已变成rou红色,红肿外翻,一根粗大的玉势含在xue中,只露出一点头,玉色与嫩红的媚rou相交,显得又凶狠又冰冷。 你此时一身朝服整齐,手上还戴着指套,天子却被压在榻上,衣衫凌乱,他那眼神比官窑里的娼妓还勾人摄魄,你揉着他的臀rou,把玩着他秀气的睾丸,盯着他那一处看,便叫他生。 刘辩笑得娇气,被你揉捏得娇喘连连。 yin液沾满了刘辩的xuerou,被cao了一早朝的位置湿答答、水淋淋的,他挤得有些难,玉势插在xue口,xue口收缩,玉色时隐时现。 刘辩终于将玉势顶出来些许,累得一身香汗,还未来得及向你邀功,那玉势就被你一指,抵住了出路。 “啊!” 刘辩被玉势cao得一叫。 他叫得放肆又荡漾。 你忍不住去吻他。 他得逞地笑。 他的腿勾着你的腰摇,插在屁股里的玉势也不管了,蹭着你的下身就开始磨。 腰如悬弓,颈如天鹅仰折,刘辩如春水一般,放开了嗓子叫,葱玉一样的手指在他坦然的身上摸索,又捏又揉,弄出一片片嫣红的指印。 在小腹上抚摸按压,好似在描摹他肚子里那根趣物的形状。 舔着手指牵出细细的银丝,凤眼熏红了,泪光潋滟的睨着你,薄唇张合,酥进骨头的声音软腻腻的叫,荡漾的求欢,他晓得你快被他勾得不行了。 “我的广陵王…” 你衣襟下摆都被他的yin液浸染得湿透了。 他屁股找着你身上更诚实的物件,顶着那就往屁股里戳。 “广陵王不是不想让我生出来么?那我们就再怀一个…” 你当真觉得荒唐。 他是想日日把自己折在床上。 是嫌上次晕得还不够久么? 可你其实早就难以忍耐了。 你揉着他的腰,不再阻拦,让他将玉势生出来。 “啵!” 暖玉被他温养得,当真是温热适人。 没了玉势的堵塞,一股股yin液顺着刘辩合不拢的红xue淌出来,你架着他的腿看他后庭这处。 xue口合不拢,小洞颤颤巍巍的收缩着,软rou红得糜烂,又肿又肥,坏了似的淅淅沥沥的淌着水。 你撩开下摆,便一挺身直接捅了进去。 “啊!” 刘辩颤抖着接纳了你,稍稍适应就晃着腰深入浅出的cao弄自己。 “嗯哈啊……啊!广陵王…啊哈…” 你握着他的腰,用力的顶进去。 多年相伴,你们的身体早就无比契合。 “广,啊…陵,广陵王!” 刘辩逐渐被你cao得丢了节奏,腿紧紧的环着你的腰,也不怕你腰上的佩剑冰着他,交媾的欢愉让他丢了魂,燥得浑身上下都淌水儿,脚趾绷得勾紧,手指胡乱的抠进榻上凌乱的衣衫里,皱成一团。 “啊!啊啊啊!嗯…啊…啊!” 你与刘辩交合,向来不知收敛为何物的。 这是他的逃亡,而你愿意在每一次的苟合中与他一同逃走。 甩开一切。 刘辩愈失神,肠rou就绞得愈紧,他如骑在失控的野马上飞奔,尖叫和呻吟颠簸得漫山遍谷都在回荡。 天空有雄鹰在盘旋,它嘹亮的鸣叫,巡视着它的领地,它破谷而出,从此天高海阔,任他翱翔。 床幔剧烈的摇晃,人影绰绰,宫门外的侍从们都羞红了脸,臊得不知捂眼睛还是捂耳朵。 “啊!啊…呃啊!啊嗯嗯嗯嗯啊!” 刘辩就是想让他们听到,让他们都知道,天子,属于广陵王。 他好欢愉。 烛油都烧尽了,寝殿里漆黑一片,你伏在刘辩身上,他的腿早挂不住从你腰上滑下来了,浑身瘫软着发抖。 他叫得嗓子都哑了,餮足的舔舐着湿润的薄唇,“广陵王,插在里面睡吧。” 天子给你生一个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