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约会软件盲约到了闺蜜家长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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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你坐在酒店平整的纯白色被单上,反复浴巾边角擦拭手机屏幕,眼睛却时不时向被百叶窗帘遮挡的浴室落地窗瞟去。连绵不断的清晰水声似乎还没有停止的迹象,来之前灌的两杯起泡酒早就被热水澡蒸干,露出底下贫瘠的理智脉络。 你在某知名社交软件上网聊三天的男网友正在洗澡,百叶窗帘上映着模糊但健壮的男性身影。见面前你没看过他的脸,滑到他主页时也是被那几张角度诡异、画面模糊的照片里面肩宽腰细的身材蒙了眼。 男人网聊态度很冷淡,见面也懒得走假装约会的过场,定好时间地点,在约定时间前半小时给你发了房号。 而当你敲响酒店房门,房门向内打开,你几乎看不到房间里的情形。男人高挑宽大的身体挡住你全部视线,当时距离太近,你抬了抬头才看见他散漫地靠在门框上,像一只等待猎物送上门的食rou动物。 男人长得比你想象得好看。眉骨凌厉,眼窝深邃,右侧眼尾到太阳xue的位置刺了一片黑色的花纹,暗金色的眸子垂下来,看了你一眼。 “要进来吗?” “当然。” 衬衫顶上开了几颗扣子,门襟被饱满的胸rou向两侧撑开,更深处是晦暗的阴影沟壑。你咽下骤然分泌的口水,低着头从他身侧钻进房间。 果然是经得起死亡拍摄角度的身材。男人走出浴室,精瘦的腰身上围了一条浴巾,慢悠悠走过来,居高临下看着你。 “居然没跑?” 手机屏幕已经被你擦得锃光瓦亮,找不出半枚指纹。他声音好听得很,沙哑又缠绵,像大型猫科动物不满粗粝倒刺的舌面湿哒哒舔过你耳膜。只半句话,你就觉得自己半边身体都酥麻起来,再也想不起五分钟前的自己是如何紧张焦虑。 也许是酒精掏空了你趋利避害的本能,显而易见的危险信号面前,你不仅丧失了“战或逃”的反射,懵懂地抬起手,勾住他腰上松垮的浴巾。 男人一愣,抓住你手腕。 “小孩,疯也疯够了吧。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不回。”你指尖挑着柔软的白色织物,修剪平滑的甲缘在他腰侧的肌肤若有若无刮蹭,“回去也没有人。”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反悔的机会只给你一次。” 他是不是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真的让你感到难言的躁动。你乖顺地仰着脸,胸口的浴巾松散落下,露出洁白的肌肤,仿佛一只邀请对方进食的柔弱羔羊。与此同时,你也终于扯下他身上最后一层遮挡。紧致的窄胯连着有力的大腿肌rou,腿心的yinjing在疲软状态下依然尺寸可观。 “我不是小孩了……” 你一手支在床铺边缘,身体前倾,圆润的乳rou被重力拉扯成更为丰满的形状。他还攥着你的手腕,掌心干燥guntang。你的脸颊轻轻贴上他手背,晶亮狡黠的目光,自下而上穿过上目线边缘,向他低垂的眉眼望去。下一秒,粉嫩的舌尖从唇瓣探出,轻快地舔了一下他手臂外侧,薄薄的皮rou下凸起的青筋。 “……或者,你喜欢叫我小孩吗,哥哥?” 一直垂在他身侧的手终于动了,宽大的虎口卡在你下颌,几乎盖住你大半张脸。男人低下头,比起被你主动的撩拨讨好,看上去更像是有点被惹恼,似笑非笑地。 “我家孩子都和你差不多大了。” “叔叔。”你眨眨眼,从善如流,手掌更是不老实地摸上他腿间的那团软rou,沉甸甸的柔软触感在掌心蔓延,你的声音更软了一点,“好叔叔,给我吃一口吧。” 你下颌的钳制终于松动,足够你熟练地用唇舌包裹住半硬不软的性器。沉睡的欲望在唾液柔软的口腔内壁滋养下逐渐苏醒,充血充盈,变得坚硬粗壮,一点点从撑开你的牙关,顶进紧闭的咽喉,晶莹的唾液挂在柱身的筋脉上,涂满你的嘴唇。 下巴有点酸了……得让他停下。你哼了两声,想要离开,却被一只手轻轻扶住脑后。 “这就吃够了吗?” 口腔里弥漫着微咸的前列腺液味道。男人轻缓地向前顶了一下,喉咙便紧缩着挤压guitou。上颌和下颌似乎又被撬开了几分。 别这样,如果更大的话,今天就会从和心选男性共度春宵变成性交惨案了。你呜咽一声,不由自主想象自己的身体会被这根凶器拓宽到什么程度。可能会有些痛,还可能直接顶到横膈膜,让你把今晚为了给自己加油鼓劲喝的两杯酒吐个干净。 男人的指节蹭了蹭你眼角,像嘲笑又像叹息:“哭什么?” 全然勃起的yinjing终于从你口中拔出,留下被磨红的唇角和酸痛的脸颊。你急促地呼吸了两下空气,才说:“都要含不住了……” 男人咬着牙骂了句脏话,下一秒你就双腿腾空地被人拎起来,放在他大腿上,面对面坐着。男人肩膀宽阔,胸肌饱满,向下望去还能看见刚才被你舔得满是水光的yinjing,翘得快要贴上他小腹。 他一手握住绵软的乳rou,另一只手向下游走,时轻时重揉捏腰侧和臀rou,最终滑入濡湿的rou缝。他的指腹只轻蹭一下,就沾了满手汁水。 男人撩起眼皮瞥你一眼。 “湿得都流出来了。” “多摸两下,还可以更……嗯……” 男人的指尖陷进rou缝,刮蹭过充血滚圆的阴蒂,激得你浑身一颤,环住他脖颈。目光相接,距离近得过于暧昧,几乎要吻上去了。 ——那样会不会太亲密了? 这个念头在你脑海中短暂地一闪而过,侵入xiaoxue的手指更让你彻底将这个念头抛去脑后。柔软的xuerou被两根手指肆意抠弄亵玩,留在外面的拇指还抵着敏感的阴蒂蹂躏。你软着腰,贴在男人怀里媚叫,两条大腿颤颤发抖。 濒临高潮的xiaoxue不停紧缩,男人轻声嘲道:“吸得好紧,手指也吃这么香吗?” 你没精力回复他,许久没有被进入的身体像是要躲避快感,扭动抬起。双膝支在他大腿两侧,翘臀塌腰得意图逃离快感,却不曾成功。 快感在体内乱窜,从尾椎骨电到天灵盖,毫无意外地高潮了。指节从抽离xiaoxue,但xue口还微微张着,吐出一小股清透的粘液。 男人看着你,一时间没有更下一步的动作,只等你带着鼻音,困惑地问:“不继续了吗?” 你侧躺在床上。男人翻出避孕套,仔细地戴了,才回到床边。紫红色的凶器罩了一层薄膜,却并没有变得更和善一点。 他压过来,先用几根手指揉了揉高潮后紧绷的xue口,才扶着rou茎,缓缓挤进臀缝。guitou顶开泥泞的yinchun,来回磨蹭,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你转动腰身,让guitou的凸起的棱角可以蹭到阴蒂,发出惬意的呻吟。 “刚才还叫着要逃,现在又吸上来了。” 话说着,半个guitou顶进rouxue,软糯的嫩rou主动收缩吸附,被这一点浅浅的刺激磨得抖动不止,仿佛已经等不及吃下整根巨物。 男人合着眼,后颈泛起一层薄汗,强忍着一顶到底的冲动,又浅又缓地进出,搜刮出你体内的汁液。 你拽着床单,下体又酸又涨。硕大的guitou卡在你体内,把rou壁的褶皱都撑开了,更显得深处空虚。 “唔……快点进来,别磨蹭了……” “cao。” 粗硬的yinjing跳了两下,一口气捅进大半,极为粗暴的碾过深深浅浅的敏感点。你小腹一酸,竟然绷着腿经历了一次小高潮。 高潮还未散去,rou茎便开始抽送。坚硬的胯骨撞在臀rou上,啪啪作响,带出的汁水溅射到你大腿内侧。 “等……等下,还在高潮啊!” xuerou激烈痉挛,曲折的rou壁被柱身凸起的脉络狠狠刮蹭,泛起绵密的快感。男人拉起你一只手臂,强迫你仰起身体。rou茎凿得极深,仿佛每一下都能在平坦紧实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凸起。 你整个人都被他拉进怀里,头晕目眩地想:完蛋,感觉身体里的内脏都被挤扁了。 “好孩子,夹得真紧。”他粗重的喘息声近在耳畔,“胸也很软,rutou都翘起来了。”他一手拢着胸rou,用指缝揉捻乳尖。另一手贪恋地抚过小腹,揉搓浸透了yin水的花核。 你被小腹堆积的酸胀快感折磨得崩溃,讨好地扭头蹭他脸颊,舔他唇角,“又……又要到了,别cao这么深。” 嘴上这么说,xuerou却紧箍在硬邦邦的性器上,生怕他抽出去。 “好,不cao了。” 你已经到高潮边缘,体内的rou茎却突然停了动作,死死卡在你体内。同时,你一侧的耳垂被guntang的呼吸包裹,柔软的舌面探进耳廓,发出啧啧的舔舐声。身前肿胀的阴蒂被快速揉搓,花xue簌簌颤抖,喷出大量清液。 男人也没预料到你反应如此剧烈,竟然直接潮吹,咬着你耳垂厮磨:“怎么不cao也到了,那到底要不要cao?” 你两条腿像没骨头似的酥软,全靠男人圈着你才没瘫下去。然而不等你回答,他又扣着你的腰身抽送起来。 “不……不,没力气了……叔叔……” “没关系,那就趴着。”男人用力一顶,脸上露出一丝邪性的笑意,“也让你心善的叔叔射一次。” 几番高潮后软烂的xuerou只会谄媚地裹着yinjing抽搐,一波波高潮起落,你剧烈喘息着红了眼眶,只能发出一些低低的呜咽。 调整姿势时,男人才看见原先你趴着的地方洇了一大片泪痕,稍微缓了些动作,皱着眉蹭去你眼下的泪水。 “怎么还哭了?” “……别停下,继续嘛。” 他的动作不过停了两秒,你就下意识地翘着臀部去自己吞吃rou茎,一副沉溺其中的模样,蹭得男人小腹着火似的发烫。 精壮的身体压在你后背,两根手指探进你牙关,在唇齿间搅动。身下,坚硬的rou茎大幅进出,仿佛要顶进zigong似的,将敏感点碾在床铺上挤压。这样大开大合地cao弄了几十下,yinjing终于抽动着一股股射出jingye,整个过程持续了接近一分钟。 rou茎离开xiaoxue,手指抽出齿间。你眯着眼睛,看男人摘下避孕套,里面装满沉甸甸的白色浊液。 “好多。”你呢喃了一声。 男人拎着避孕套检查了一会,才打结扔掉,转而看向你,举起沾满唾液的右手,中指和无名指根部,印了一圈鲜红的齿痕,隐约渗出些血珠。 “牙尖嘴利的。” 你毫无悔过之情地躺翻了个身,肚子发出一声尴尬的鸣叫。 男人沉默片刻,问:“给你叫点东西吃吧。” “吃完能再做一次吗?” “……” 那一夜后,你神清气爽地回到学校。忙碌的课业催促你将那些事情抛去脑后,很久都没有再启动社交软件。 直到中秋节假期,同学们纷纷出游或返乡,你孤身一人,好友阿蝉邀请你去她家小住。你担心会不会太打扰别人家庭团聚。 “不会,家里平日没有人。最近长辈出差回来,说可以带朋友回去。”她顿了顿,补充,“我家长辈做饭很好吃。” 阿蝉沉默寡言,很少提起家里的情况,你只隐约知道她是被人收养的养女。 “是上次你说要帮他注册社交软件账号相亲的长辈?” 阿蝉点头。 临到家门口,阿蝉对你说:“我家长辈话比较多,你可以不理他。” “没关系,年纪大的人都这样。”你随口说道。 阿蝉欲言又止地用钥匙开门,拉开门一瞬间,比饭菜香气先一步飘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怎么才回来,菜都要凉了。你同学来了吗?不知道有什么忌口,我只能随便做了几个……” 有点耳熟。 围着围裙的身影从客厅走来,你僵在原地,大脑里响彻“战或逃”警报。 “文远叔,这是小广;小广,我叔叔,张文远。” 你扯动嘴角,在一双宛如野兽的暗金色眼睛注视下,露出无可挑剔的乖巧笑容。 “叔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