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高H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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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博士而言,他睁开眼所经历的一切与自己的认知背道相驰,他没法也不能验证自己的判断,只能无助地挣扎在这光怪陆离之中,饱受眼之所见与旧日回忆背道相驰的撕裂。世界与我,肯定有一个疯了,博士这么想着,决绝地闭上了眼,仿佛这样就可以从对一切的怀疑中游离出来,从一切的孤独中解放出来。 温热的吐息在后颈处晕开,博士不自然地瑟缩了一下,感觉到微凉的鼻尖正抵着自己的脖子,缓慢而缠绵地轻嗅。 “总是这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可不行,看见我应当微笑啊······”刻意压低的嗓音如是说道。 这句话在不同的场合被重复了数遍,博士闭着眼也能想象此时身后的银灰说着这话时,噙着一抹笑,意味深长的模样。 似乎在银灰正式入驻罗德岛就职后,见到自己时说的第一句话也是这句话。那时到底是什么样的场景呢? 似乎是在罗德岛的甲板上吧。被装备成小型移动城市的罗德岛总部上有一个可以类似博士记忆里船只才有的结构,而且这种结果也被称为甲板。罗德岛的甲板露天且宽敞,若是夜晚漫步在甲板上,抬头就可以看见满天繁星闪烁,与印象里不见星月的暗淡苍穹迥然不同。 虽然群星璀璨,但是置身在如画般的景致中的博士只觉得自己分外渺小无助,几乎要迷失在星与月之间,一如自己迷失在记忆与现实的夹缝中。 就在这时候他听见身侧一个不大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低沉且带着磁性:“总是这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可不行,看见我应当微笑啊······” 博士疼痛到恍惚地想到,在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刺痛之时,大概银灰又将牙齿深深地嵌入原本应该是omega腺体的地方吧。 这又是一处明显有别于记忆里的认知分歧,博士印象中,人类不仅没有其他动物的外貌特征,且只有男和女两种非常分明的性别。而现实显然不一样,这里不仅有男女之分,而且人,或者这些有着人类大致外表的生物,还在此基础上又分化出三个性别,Alpha、Beta和Omega。 但是不管是作为人类的男性,还是作为Alpha,博士在生理上总是理当居于上位的。虽然有些奇特,甚至会让部分人感到别扭,但是博士确实是个如假包换的Alpha。性别特性决定了博士注定只能敏感地感知到徒劳的刺痛,当同性别的菲林将利齿贴近,叼着后颈那处退化的软rou轻咬之时。而当Alpha的菲林松开嘴下的腺体改为唇齿的厮磨时,博士又实实在在地体验到了不一样的感受,那是一种从脊柱处炸开直逼大脑皮层的神经信号的传导,对此,除了颤栗,再无他法可示赞美。 “好,就是这样。”处于上方的银灰终于愿意放过博士被蹂躏得满是齿痕的脖颈,他直起身子欣赏起了自己的成果,颇为满意且有点沾沾自喜地评价道,仿佛在对着什么工艺品发表审美方面的点评。 此刻银灰恰到好处地给予博士的喘息仿佛有了别的意味,博士一声不吭,从善如流地抖开了黑色的防护服,接着层层褪下了自己一件又一件的衣物,直至后背终于在博士双手交叉干脆利落地掀起最后一件衣物时显露了出来,那是常年不见阳光的象牙白的颜色。象牙白的肌理随着博士随手将贴身背心甩至椅背的动作而呈现出行云流水般流动的美感,在某种程度上,博士也算得上是一件不错的工艺品了。 银灰再次俯下身贴近博士,他甚至将下巴搁在了博士的肩上,还非常亲昵地用侧脸蹭着博士的脸,像极了记忆里在猫咖时见到的被顺毛得服服帖帖的猫咪。博士为自己脑海里一瞬间闪过的荒唐的比喻而感到好笑,原型为雪豹的银灰怎么可能是什么温顺无害的猫咪,如果银灰真的温顺乖巧的话,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急不可耐地想要扯掉自己的裤子,甚至报废也在所不惜。 “别老这么扯腰带,会坏掉的。” “嘶啦”一声。博士的话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又一条皮带毁于银灰之手。 “稍微收敛一下信息素,我的盟友,”银灰轻喘着调笑道,他被博士突然失控得像是挑衅的信息素给激得心猿意马,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差点就地办了这个毫无顾忌地散发信息素的博士,尽管他知道博士此举存属无心。 伴随着过往记忆的遗失,博士一同忘记了许多在常人看来是常识的事实和技巧,比如控制自己信息素的释放。博士如同刚刚分化为Alpha的小年轻,对自己第二性征的掌控不得要领,常常毫无自觉地发散着信息素,也往往把罗德岛里的Omega,甚至是Beta撩拨得心痒难耐而不自知。当然罗德岛的Alpha就更无法幸免,特别是在博士刚回归罗德岛的那几天,所有Alpha几乎天天徘徊在躁狂的边缘。最后,还是凯尔希临时赶制出一个类似Omega腺体束腹带之类的东西,压抑了博士难以控制的信息素,这场波及罗德岛全员的信息素灾难才得以解决。 而现在,这条信息素灾难的最后防线被银灰轻轻地解开,摘了下来,一瞬间的博士特有的纸墨的气味迅速霸占了整个房间,充满了银灰的鼻腔,挑衅着银灰同为Alpha的尊严,撩拨着银灰愈演愈烈的欲念,折磨着银灰所剩无几的理智,玩弄着银灰摇摇欲坠的底线。恨不能即刻拔剑出鞘,直逼最隐秘的逍遥。 但是Alpha的体质终究不同于Omega。如若不做好事前准备,处于下方的Alpha是要遭罪的。而在整合运动正对罗德岛的关头,几乎天天都有紧急情况发生,一刻也离不开博士的指挥,博士是绝不能出现因为这种没做好事前准备而丧失行动能力,不得不放弃指挥权的情况。 因此为了博士能够在第二天正常工作,身为喀兰之主的银灰只能屈尊忍耐着被Alpha信息素无意挑衅的燥热,专注而小心翼翼地开拓着博士即将接纳自己的地方,甚至连汗珠沿脖颈滑落,留余一道晶莹的汗迹也浑然不觉。 此时房门虚掩的办公室格外昏暗,只有办公桌前的台灯微弱地亮着,一如前几夜博士安静地挑灯夜战。唯一的不同,大概是这静谧之中,隐约能听见不知道谁压抑的呼吸,和不仔细听就根本听不见的细微而隐蔽的水声。 博士重新背对着银灰被按着趴在相对体温而言的冰冷的办公桌上,拘束地用手肘撑着桌面尽可能地避免身体和桌面的大面积接触。 他的臀部被银灰摆成了微微翘起的姿势以方便银灰开拓的动作。从这个姿势和角度看,博士有一对圆润且漂亮的臀,平日里被包裹在防护服和层层衣服之下的美景鲜为人知,如今终于被名为银灰的探险家寻觅而得。白皙的臀尖饱满且富有弹性,随着没入其中的三根手指的动作而轻轻发颤。 在体内探索的手指终于停止了作恶,三指由微微张开恢复至刚进入时的并拢,并开始一点一点地慢慢往外抽离。随着手指一并被带入深处的润滑液并没有很好地发挥作用,甬道仍然和指腹干涩地摩擦着,在手指抽离之时依旧紧密地吸附着,压迫着,似是不舍。 手指终于被抽离幽密之时,博士只觉得自己已经在轮回的尽头走了一遭,全身无力,支撑着桌面的手臂发软,腿根也不住地打着颤,如搁浅的游鱼般喘不上气。 紧接着,博士听见身后“咔哒”一声轻响,那是皮带被解开的声音,然后拉链被拉开的声音也跟着闷闷地响起。之后博士感觉到银灰紧贴着自己压了下来,强有力的手臂也紧紧地禁锢住了自己的腰,与此同时,一个湿热且硬的物什逼近了自己。 记忆与现实,孰真孰假,博士难能辨认,唯有当下此刻,在上方的压迫,身后的温热,和无处可逃的刺痛,他才能勉强感受到自己清醒,或者是活着的证明。 此刻连一向对信息素不敏感的博士都觉得自己隐约嗅到了一种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味道,这让博士想起了雾凇沆砀,松树独有的厚重感中点缀着冰雪轻盈的气息。 银灰…吗? 内壁被rou刃一点一点地嵌入的过程对博士的感官而言是过载的痛苦。Alpha的后xue本来就不为媾合而生,博士能感觉到明显高于体温的物什先是在自己股沟蹭了蹭,凸现了不容忽视的存在感,然后自己就被卡着腰进入。就算被体贴地照顾着,缓慢地深入,也毫无用处,根本就不行。 疼,太疼了。 博士紧咬着牙,双手紧握,甚至连指尖深陷掌中的疼痛都被身后开凿的痛感给盖了过去。他甚至连一声痛呼都发不出来,只能徒劳地微张着嘴,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 要、要死了。 果然润滑液还是不够,银灰扶着博士的腰,进入得也颇为艰难。不是准备做得不够,而是博士的身体委实不适合,就算做了事前工作,甚至还在自己的柱身上涂抹了润滑液,博士的甬道还是紧得不近人情。如若不借着腰腹的力气,把茎身给挤进去,甬道层层吸附着自己的软rou就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给推出去。银灰也咬着牙,忍着就这样不管不顾横冲直撞进去的念头,连头上的青筋也突突直跳,缓慢地推进。 博士饱含痛苦的信息素霎时席卷了整个办公室,空气里都充满了无助和疼痛的味道,偏偏博士本人却一声不吭,连挣扎也没有,只是僵直着身子雌伏于自己身下,像极了平日里独自一人拒绝着自己的帮助,沉默地指挥着寥寥数人对抗千军万马的样子,仿佛骨子里刻着孤注一掷的倔强。 倔强得像是有意拒人千里之外,倔强得让人觉得莫名其妙,也倔强得让人疼。心疼得让银灰忍不住放出几缕信息素,同时握住了博士安慰自己的手,带动着博士上下taonong,试图安抚身下不安焦虑的枕边人,就像正常的情事中,Alpha通过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来安抚自己的Omega一样。虽然他明知道这种做法不仅不太可能有作用,甚至还有很大地可能会刺激到处于痛苦之中的Alpha,引起他更为激烈的反抗。 也幸亏博士在苏醒之后并没有成为一个对同性信息素非常敏感的人,并没有因为银灰下意识放出的信息素而变得焦虑暴躁。在断断续续地闻到疑似雪与松的气味后,博士只是呼吸骤然变得更加急促,也突然拽紧了身下的桌沿,随着身后撞击的节奏,他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地晃过极黑与极白,大腿也一次又一次地撞上身下的办公桌边缘。 在速度一次比一次还快,力度一次比一次还大的撞击中,博士毫无防备地感受到了深埋体内的巨物毫无征兆地捅到了某处的剧痛。那种疼痛像是钝器突然挤开细缝,又像是牙医手持器械试探死亡的牙神经时突然失误触碰到仍有知觉的神经而产生的一瞬间深入骨髓和脑海的尖锐的疼痛。 痛到博士觉得自己的意识几乎要被痛楚撕裂成两部分,一部分尖叫着想要逃离,另一部分则瞬间失去了行动得意识只能无声地战栗。 此生中再也没有比这还要深刻的痛苦,但是博士却在这极致的折磨中找到了自己寻觅许久的存在感。 唯疼痛方能彰显存在与真实。 从疼痛中产生的现实感是如此的真实,在恍惚之中,博士居然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居然从这极致的疼痛中汲取到了快感。快感在每一根神经末梢中传输,以媲美光的速度直抵大脑皮层,告诉着博士要赞美这种疼痛,赞美这种极乐。 银灰也没想到自己肆意地横冲直撞居然还侥幸开发出了一块无人染指的处女地,在突然接触到柔软的一瞬间,内壁突然从四面八方收缩紧贴过来,绞得自己差点丢盔卸甲,把自己的性器引导着滑向更隐蔽的伊甸园。那是传说中的存在,据说只有极少部分发育得晚的Alpha才有可能拥有退化得只剩下功能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生殖腔口,如果被人意外造访,这个小巧可爱的生殖腔口就会给Alpha本人带来等量的疼痛和快感,甚至可能让Alpha成瘾。 银灰惊讶于自己的发现,在之后几次有意地触碰后,博士更是如惊弓之鸟般弹起,几乎把处于压制方的自己给掀下来后,银灰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并且更加频繁地向着记忆中的位置发起进攻。 几次之后,博士仿佛被抽走了最后的气力,精瘦有力的腰肢抽搐了几下,最终无力地趴着瘫在办公桌上,连撸动自己的动作都有所放缓。背部的脊梁上也凝了细密的汗珠,随着银灰的撞击摇摇欲坠地沿着肌理缓缓流下。原先寸步难行的甬道似乎也逐渐软化,甚至隐隐分泌出了润滑的体液,方便了银灰的驰骋。 后入的优势此刻被完美地发挥出来,银灰只稍低下头,就能将xue口处让人血脉喷张的图景饱览无余。当他抽身而出时,银灰能看到自己的性器是如何无情地破开缠绵的内壁抽出来,柱体晶莹剔透,沾了润滑的爱液,甚至偶尔还能看到被带得微微外翻出来的深粉色的内壁;而当他重新挺深而入时,他又能见识到自己究竟是如何披荆斩棘破开层层障碍,直抵欲望的伊甸园的。 高潮的来临虽在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博士猛地仰起了头,后脑直直地撞进了银灰的肩膀。银灰侧过头,正好能将博士深陷情欲而难能自已的样子尽收眼底。在自己的性器顶部喷出一股一股浓稠的浊液后,博士微张着嘴,眼睑微垂,睫毛轻颤着,眼角的一抹潮红更格外惹人怜惜。 在博士的突然登顶后,银灰也觉得自己快要到达,他急忙抽出自己的性器,因为临近高潮而伸展开的倒刺和Alpha特有的硕大无比的结极速地刮过高潮后更为敏感的内壁,逼出了博士一声痛哭与欢愉相交的泣音。然后银灰重重地撸了几下自己战意汹涌的物什,紧贴着博士的臀缝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