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失控(sm)
二、失控(sm)
周锦川走到沈唯身后,用手肘圈住她纤细的脖颈儿,脚下一绊将她从后猛地摔到床上,又扯下领带把她双手举过头顶捆在一起。今日用枪手腕本就受了伤,又被如此粗暴对待,痛意丝丝缕缕从骨缝里渗出来。 然而沈唯始终一声不吭,尸体般躺在那里,任由对方扯着头发将她的头拽起,阴沉的脸无限贴向她面庞,“如果你说这么多是希望我对你下手不要太过仁慈,”他顿了下,“那我满足你。” 郁气混杂着戾气填满了他身体、充斥每一根神经。周锦川觉得不只是沈唯疯了,他也疯了,明知是深渊泥沼却始终无法抽身,理智无限溃败,那种刻骨的情感不是爱恨,却好像比爱恨更沉重。 三根红蜡烛同时被点燃,火苗立刻窜得老高。火光映在女人清冷眉眼,热意灼烧裸露的肌肤。特制的蜡烛虽不会将人烧伤,但温度并不算低,至少蜡液滴在皮肤带来的疼痛半点不打折扣,耐痛如沈唯也不免发出几声压抑的闷吭。 沈唯仰面躺在床上,额头的汗顺着鬓角不断滑落、聚集,氤氲在湖蓝色床单。蜡油顺着大腿向上,滴滴点点如梅花落入白雪。 最终蜡烛停在她起伏的胸脯,不知是不是太靠近心脏的缘故,除了疼痛,还有种无法形容的心悸。心脏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让她喘息困难。 汗越流越多,眼泪的鼻涕也不再受大脑控制,自顾自地往外冒,从身体里流逝的不仅仅是水分,还有气力和生机。 她喊痛,对方无动于衷。 已经开始的游戏不会轻易停下,挣扎和泪水都是最好的催化剂,让施虐者的欲愈燃愈旺。 红色的蜡由点积聚成面,好像从女人身体里流出的鲜血,是否真的会有那么一天,他的子弹穿过她的心脏在她胸前炸开血色的花。眼前的画面与遥远的梦境重合,周锦川有一瞬间恍惚,手心渗出冷汗,他紧握住空荡的右手,闭上眼,再睁开时已看不出任何情绪,只余寂寥。 …… 整个rufang已被红色的蜡包裹,蜡烛又被周锦川突前拿低,低得几乎贴上胸口。火光在沈唯的双眼中跳动,三只蜡烛,加倍的热度,已经凝固的蜡又迅速融化,旧蜡混合新蜡,痛感层层叠加。她忍不住大叫出声,胸口剧烈起伏,就连此刻窗外忽而急促的风雨声也难以遮住心脏砰砰跳动之声。 “疼……额……” 两根手指顺势从沈唯张开的口中插入,堵住了后面的呼痛声。手指在湿热的口腔内肆意搅拌、抠弄,指腹已经越过舌根还企图继续向前,沈唯被抠得干呕起来,口水顺着嘴角和男人手腕流出,蹭得到处都是。 这时周锦川吹灭蜡烛举到她面前,浓烟避无可避地进入眼睛、鼻子、嘴巴,将她眼泪呛出。他在沈唯咳得半死时丢掉蜡烛,抽出沾满口水的手指随意蹭到她身上,低头用力吻住她。 沈唯并不爱接吻,但周锦川却总是执着于此事,好像唇齿相依的瞬间,他们的心也有片刻靠近。是以面对周锦川唇舌的猛烈攻势沈唯始终表现得淡淡的,亲吻的时间被她用来放空自己、平复刚刚结束的疼痛。 这晚两人并未发生插入式性关系,sm本身已经代表了一切,所有的情绪都通过疼痛的施予和感受来表达、发泄。 yinchun向两边扯开又被医用胶带粘起露出粉色的内里,高频率的震动棒抵到阴蒂后被固定在床上。意乱情迷之时皮带重重责打着rufang和大腿根部的细嫩皮rou,又在她失神时落在腿心最为敏感之处。 没有布料和毛发遮挡保护,皮革与yinchun内侧直接碰撞,剧烈的疼痛伴随剧烈的快感将沈唯席卷。正因此,她那听起来有些许凄惨的叫声中同样夹杂着巨大快意。 这注定是混乱癫狂的一晚,及至最后两人都有些失控。沈唯手腕在挣扎中被磨得破皮出血,大腿臀部也青紫一片,部分位置已经呈现深紫还渗着血丝。等周锦川解开她身上束缚,她连起身清理的力气也不再有丝毫。 窗户被全部拉开,晚风带着雨夜混合了草木泥土味道的潮湿气息吹进卧室,将室内yin靡黏腻的空气吹散。大雾不知是何时散去的,还天地以清明。沈唯侧过头,恰看到群星散落于天际,月光在对面山谷丛林中静静流淌。 两人一时无言,周锦川将毛巾用热水打湿,默默帮沈唯清理身体。他向来冷静自持,和沈唯实践时更是会收敛控制,避免对她造成伤害。然而今晚,他任由阴暗情绪滋生泛滥,下手也比往日要重上很多。虽然沈唯看起来适应良好、沉浸其中,但看着留下的伤痕,他还是隐隐自责。 来回几趟终于把乱七八糟的痕迹脏污清理干净,他又从抽屉拿了药膏涂抹在伤处,问她道,“还疼吗?” 沈唯感受对方温热的手掌轻轻罩在自己阴部,摇摇头,实话实说,“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但她太疲惫,夏夜徐徐暖风吹拂得她,让她昏昏欲睡,她也确实睡了过去。模糊中好像有人拉起了她的手,用药油反复给手腕做着按摩。 一夜无梦,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室内,柔和地落在裸露的肌肤上。 沈唯从床上起身,赤脚踩上地毯。她走出卧室,走过长廊,从转角楼梯下去来到客厅。 还未下楼时她就闻到饭菜香气,猜到是周锦川叫人准备了早餐。但不曾想他还没有离开,此刻正坐在餐桌前查看工作邮件。 白天与夜晚的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生物,他们也总能很好的适应各种身份,在恰当的时间展现恰当的面目。 沈唯微笑着向这位名义上的哥哥道了早安,关心道,“怎么没去开会?” 周锦川将视线从屏幕移向她,“现在还不到八点,我以为你会多睡一会。”他合上电脑,把自己使用过的碗和盘子放进洗碗机,“早餐是蒜香西兰花和燕麦排骨饭,你吃完不用忙活,我已经说好让人十点多过来收拾。” “醒了就睡不着了。”沈唯边打哈欠边走去卫生间,“那我去洗漱吃早饭。” “嗯。” 她停在卫生间门口,转头看对方,“不要插手我报道的事,刚上大学,我不想搞得那么高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