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践踏(sm)
四、践踏(sm)
黑色汽车在无人的城际公路上飞速行驶着,管进坐在副驾,扭头看了后面几次,见周锦川一直闭目养神目养神,想说点什么又不敢张口。 “有话就说。”或许是他回身的窸窣声吵到了对方。周锦川没有睁眼,闲适地靠在椅背,双手搭在膝前。阳光透过车窗将他五官和表情融化,让人看不出他此刻情绪。 他犹豫了一下,谨慎开口,“昨天您发给我的那些影像资料……”他似乎十分纠结,措辞在心里组织了好几遍,“当真直接把小姐的视频交给那几人家里?这对小姐是不是不太好。”说不好已经是十分委婉,毕竟司机还在车上。 昨天收到视频已是深夜,他没想太多打开,第一段尚没看完就冷汗淋淋。 一共四五十个视频,最短的一个也有近半小时。所有视频的男主人公不管怎么变,女主人公始终只有一个,那就是沈唯。 管进出身不高但从学生时代就跟在周锦川身边,如今已有八年。他不是没有见识,比视频中更残忍的表演也看过不少。可那是沈唯,是掌握着这个国家最高权力之人的女儿……他是亲眼见识过周怀义父子如何珍视沈唯的,虽不姓周,但为周家工作的人,谁私下不称她一声“公主”,叹她如何好命? 然而那视频里是什么? 教室、cao场、琴房,三个人、五个人、八个人,白色的jingye、黄色的尿液,这些肮脏的东西填满她的口、涂满她的脸,皮带、荆条、鞭子落在她身上,打破的不只是衣服,还有尊严。他从未想过,沈唯竟能被人折辱至此。 标号为8的视频中,沈唯跪在地上像狗一般爬行,坠着尾巴的肛塞插在后xue,几个男人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喝着酒说说笑笑。那个叫尚鑫的男生让沈唯爬到他腿间给他koujiao,又在沈唯含着roubang吞吐的时候把整瓶红酒从她头上浇下。 红酒流淌过眼睛鼻子,从她张合的口中进入,沈唯被呛到,抓着尚鑫腿想将yinjing抽出,却被大手按住头强行深喉。他爽完不再顾沈唯死活,用脚把还在咳嗽的她踹倒在地,脚掌踩在她绵软的rufang,脚趾将rutou一遍遍夹起又放下。 一个人玩完,另一个人又接上。拽着头发把女人拎起,吸一口烟吐到她脸上,又捏着她双颊逼她张开嘴。紫红色的葡萄酒灌进她口中,流过食管,太多无法吞咽的从嘴角溢出来,流过锁骨小腹阴部,在她身下交汇成一滩糜烂。 一瓶酒、两瓶酒、三瓶、四瓶,不知多少瓶,倒在她头顶、灌进她口中,他们在葡萄酒与烈酒汇成的海里轮流jianyin着沈唯。 单纯的强jian已经不再能满足几人暴虐的欲望,他们把酒瓶立在地上,让沈唯与其koujiao,半蹲在地毯上用酒瓶细长的颈自慰。 再然后,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电击棒、蜡烛、皮带统统被用到她身上。长着尖牙的乳夹咬住rutou又被皮带抽落,巴掌一下下打在脸和rufang…… 直到她像一块烂布、一件破碎的玩具、一具腐烂的尸体,横陈在一片糜烂的狼藉中。 沈唯在管进眼里一直矜贵且高不可攀,是坐在权力金字塔顶端可望而不可及的。而这屏幕中向他展现的分明是条下贱的母狗,她游刃有余地在男人胯下穿行,如同训练有素的奴隶平静地接受羞辱谩骂责打。 视频才看完两个,天已经大亮。拔下优盘,管进大脑片刻空白。他活动了下僵硬的脖颈,到厨房煮了杯咖啡慢慢咂着。 这些视频大多是单一镜头拍下,焦对得不好,画面常常显得模糊混乱,坦诚说,不像是男方拍的。沈唯儿时出门从没低于过四个警卫陪同,初高中她不再和周怀义父子同住,管进对她的事不像以前那么清楚,但怎么想她也不该缺人保护。 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浮现在他脑海…… 可沈唯为什么要人这样作贱自己,那些人将脚踩在她脸上的时候践踏的可不仅仅是她,那与踩着周家或者说周怀义的脸又有什么区别? 管进不敢细想,但更不敢直接将这些视频交给那几家话事人。这些视频,哪怕某一帧流传出去,都无异于核弹爆炸,无数人要受其波及。 “对她不好?我不觉得会有什么不好。”周锦川看向外面飞快掠过的林木,连成一片的绿意填满他的眼,只留给管进一个阴沉瘦削的侧脸,“只要她一日是她,该为这些视频战栗恐惧的人就不会是她。” 管进不禁心里一凛,周锦川这话何尝不是敲打他。吃下男人jingye就是下贱?被强暴轮jian是下贱?享受侮辱、沉溺欲望就是下贱?即便认为下贱,他可敢在周锦川或是沈唯面前表现分毫?既然他不敢,那他岂不是比下贱者更低贱呢? 说白了,周锦川把视频交给他就根本不怕他看,也料定他绝不敢利用这视频做任何不利于沈唯、不利于周家的事。甚至在他打开视频的那一刻,无形的绳索就已套在他脖上。视频被传播,死的人可不会是沈唯。 那些他眼中极端的侮辱和作贱,在权力绝对掌控者眼中似乎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是一场猎奇的游戏,不怕传播、无惧讨论。可能产生的一切后果,沈唯不在意,周锦川也不在意。 他的战战兢兢像是笑话。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尽快办好。” 周锦川“嗯”了一声,稍显疲惫,“视频给到那边就行,不用过多费心。检查组这次去白州的事还需要你全程跟进,这才是你的首要任务。” 一提到工作,管进马上就调整了状态,拿出平板边看边向周锦川汇报起这段时间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