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言情小说 - 穿越HP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7

分卷阅读127

    了很浓的书卷气,增色不少。

我一一翻看起来。这些书多数的确是卖来让人装门面的,一看就是大话套话老生长谈居多,一个系列少说也有百八十本,从巫师界的生活艺术历史各各方面凑出了一堆的故事传说。但也有一些基础的深奥的学术的东西,还有各种版本的百问百答典籍式的藏书。这些东西或许对从小长在巫师界的小巫师来说都是常识类的东西,但对我来说却新鲜的很。

哪怕是当成魔幻类的故事书来看也很有意思。

所以这一个半月以来我过得很充实很愉快。所以在德拉科突然推门进来时我吓了一跳,并觉得有些遗憾。因为他的到来意味着我的假期要结束了,马尔福果然没有将我关到天荒地老的意思,而是假期结束就将我送回去。

可能一个半月是一段很长的时间,再次看到德拉科我居然觉得很陌生。他仍然是扬着下巴从鼻孔里看人,漫不经心的说话,他毫不客气的打量了我一下,然后露出一个招牌的饱含轻蔑的假笑。

他说:“……看来你过得还不错。”

我愣了愣,侧过脸垂下头,像一尊雕塑那样僵硬的坐在沙发上,nongnong的怨恨痛苦的灰暗气息从我身上散发出来弥漫在房间里。

他快意的冷哼一声:“走吧,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听出他语气中的改变,我松了口气。如果我过得轻松愉快像是根本没有被伤害打击的痛苦,他一定会不痛快的。在这方面这位马尔福家的小少爷的心眼小得令人发指。救世主波特只是因为拒绝了他当朋友的邀请,就被他怨恨了六年,斯莱特林的那些人应该有给他冷言冷语的,有给他小鞋穿的,也有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可是在那天听他的意思里,好像他准备报复的是整个斯莱特林的人。

这些人通通都是我的前车之鉴!

所以在他的面前,我一定要表现得失意而痛苦,悲伤而难过。赶紧上下打量了下自己,头发还没梳,脸也还没洗,牙嘛我倒是一直记得刷,不过摸摸嘴角,好像有些牙膏沫子?

谁也不能要求一个宅属性的人太多。更何况在之前的一个半月里这个房间只有我一个人,事实上在早上十点的时候我应该在吃完早饭就回到床上去继续窝着的,幸好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这样做,实在万幸。

连忙站起来跟着德拉科少爷向外走,这间房间的房门第一次出现在我眼前。一路上一直用手指梳理头发整理衣袍,他就在一旁挂着冷笑。

笑吧,笑吧。他越得意越开心我活命的机会就越大。之前觉得他好的时候,他那个小心眼的缺点在我眼中一闪而过,现在看他理智点了,顿时觉得像他这种小心眼的人我以前都是避之唯恐不及的,真不知道一个半月之前的我眼睛都在看哪里。

不过以前他在我面前也没有这么可怕,那身上辐射出来的敌意都快实体化成小尖刀了,嗖嗖的向我射来。

他似乎故意走得飞快,常常到拐弯的地方几乎是健步如飞,我都要怀疑他在小跑了。当然也可能是他腿长的缘故。我紧紧跟在他身后,巫师的房子总是很古怪的,我可以在霍格沃兹迷路,但如果我在马尔福家的庄园里迷路,天知道被人找到的时候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家伙应该是故意的,他似乎愿意在每一个细节上找麻烦直到把他讨厌的人彻底打倒。

在以前我天真的认为这其实是他幼稚和可爱的地方,现在我只觉得这家伙的招式真是简单的太好了,更复杂一点我可能还招架不了。

穿过一道道走廊,上楼又下楼,我敢确定有一条走廊的画我见过三回,因为那只狗每次都跳进同一个坑,看三次也真是让我想忘也忘不掉。难道这是某种保密咒语?同一个地方转三回才能看到正确的路?

等他终于停下来的时候,脸臭得像便秘了一百年。我站在他身后两步远的地方,盘算着一会儿他要是发火的话来不来得及跑。

他推开门,平静冰冷的看着我,我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向前走,越过他第一个踏进门去。不知道门里面是什么在等着我而紧张的时候,脚下突然一绊险些摔倒,他恰好接住我,我惊讶之下还来不及道歉就听到他在我耳边恶狠狠的扔下一句。

“……你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然后他痛快的放开手看着我差点站不稳后扬长而去走在我的前面。我呆怔之下仍然不忘跟上他的脚步走进房间。

心在狂跳,不安中带着刺激。他的话十分平静,好像只是在告诉我一个事实。语气中丝毫不见火气和愤怒,连怨恨没有。

但也绝对没有甜蜜的意思。我还是能分清什么是威胁什么是情话的。

那是他赤|裸|裸的威胁,宣告着对我的恶意。我直觉认为他知道了什么,知道了我对他的蒙骗?还是不忿我的干脆?我直觉的认为如果他知道我从来没有对他认真,估计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可是我并没有在任何地方对任何人说起过对他的看法,那都是我藏在心底的。是魔咒或魔药?还是他看出来了?我倾向于后者,德拉科本身就是一个玩弄人心的天才,我只高明在比他年长,早就过了冲动暴躁的青春期才能对他那段时间的心理状况抓得那么准,更何况当时的他的确有些青涩幼稚。

我定睛打量着走在我前面的德拉科笔直挺拔的背影,步迈间的成熟和稳重是可以看出来的。之前那个毛躁的德拉科已经不见了吗?我还记得那时的德拉科眼中只要有一件事通常都会忽略掉其他的事,在他眼中除了对他好的家人以外其他的人都是敌人,他的价值观简单到这样的地步,善恶分明,立场分明。

现在的他还是这样想吗?

走在前面的他停下来侧身给我让路,我才发现我们已经来到了一扇敞开的门前,而门里面站着三个人,两个马尔福,另一个是正嫌恶的打量着我的头发和衣服的西弗勒斯·斯内普。

我紧张的顺着他的眼神摸了摸自己忘记梳的头发,这一个半月它长长了不少,已经披到肩上了,颜色渐深,比以前枯黄的稻草好了很多。事实上我还长胖了点,这个是没有办法的。

斯内普看了我一眼就不再搭理我,我却十分自觉的站到他身后去。比起另一边两个正笑得春风般温暖的马尔福,这个比石头还冰冷坚硬的教授却更让我放心。

教授没有多一句废话,他对着那两个笑得比较善良但心却更黑的马尔福挤出个假笑来,硬邦邦的说:“那么,告辞了。”话音未落就从身后把我拖出来扔到前面去,嘲讽的说:“克林顿,就算是赫夫帕夫也知道此时应该主动向照顾你的家庭道谢!”

我立刻鞠了个九十度的大躬,感激涕零的对马尔福夫妇表示感谢。感谢完